“阁主,前线,陈国撤军了。”
裴子玄的手猛得握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恩二被流感捉住了,难受好久了,悲伤的故事。
最近太忙了,许是只能两千更了。
过了这段时候会恢复6000+
爱各位小甜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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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二的下一本接档文《生生宠(重生)》,喜欢的话请移步作者专栏预收一下啦!
文案:
秦生生是名扬四海的戏角儿,仅图她一曲娇颜,多少人散尽家财也亦无悔。
本该是一生的好光景,可她从出生便只为一件事——杀了皇帝宋衡,为全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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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得偿所愿。
宋衡爱她宠她纵她,即便知道她一心要他性命,也依旧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命而已,生生开心,便拿去。”
她的匕首终究送进了他的心脏,那一刻,她亦锥心刺骨。
诛心之痛,她的爱早已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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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是你这辈子只能说一句真话,你会什么时候说?”
“若只有一次,朕会把它写在遗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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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诏夹层。
“生生,你全家的死非朕所为,如今,你便信了罢。”
秦生生抓着宋衡亲笔的绢布,哭到嗓音尽毁。
“宋衡,我秦生生欠你的,现在便还你。”
先皇驾崩第二日,太后秦氏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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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重来,秦生生竟再次回到了她在戏台上的时候。
她凝视着看台上绝傲出尘的宋衡,眼底含泪,得以重来,她绝不错过。
宋衡嘴角挑起一丝笑。
“生生,这次,先少惯着你点。”
阅读指南:
1、重生架空小甜文儿,双C很洁。
2、双重生。
3、谢绝各种形式的人参公鸡写作指导,不喜点叉弃文点叉勿告知。
第49章
裴子玄的神色隐了隐,略带着几分妖异的瞳仁里焦灼着让人看不懂的黑,他的眉尾略微动了动,上挑的桃花眸危险地眯了一下,一只本揽在悠宁腰上的手也松了开。
悠宁发现了他的变化,本靠在他肩膀上的头轻轻动了一下。
她听不见时典在风里传进来的消息,自然是不知道裴子玄怎么了。
悠宁慢慢把头离开了裴子玄的肩膀,一双含着水儿的眸轻轻上扬,对上裴子玄那一双深邃的眸。
“老师?”
裴子玄微微挑了一下眉。
“本宫乏了,你先回吧。”
悠宁的神色愣了瞬,好像觉得有什么地方略微有些不太对,却又是说不出来的。
“好。”
她糯着嗓子嗯了一声,然后慢慢向后面退了半步。
“等等。”
裴子玄淡淡说了句。
“嗯?”
悠宁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他。
在裴子玄的角度看过去,悠宁微微扬着下巴,露出光洁美好的脖颈,几缕青丝不安分地缠在耳畔,看起来,极为诱人。
他的声音哑了半分,然后抬起手,把她额角的碎发顺着发根捋着,一下又一下,仔细而又认真。
悠宁看着裴子玄近在咫尺的脸,他高挺的鼻梁极有存在感,此时裴子玄一双桃花眸正略眯着,瞳孔中竟似乎倒映出她的样子,见此状,悠宁的耳根不自觉地泛起了红。
正巧,此时裴子玄把捋好的发丝别向她的耳后,刚刚好看见她本白皙小巧仿佛凝玉一般的耳垂,泛起了红晕,他轻轻挑了挑眉,然后手不安分地在悠宁的耳垂上弹了一下。
就是这样一弹,悠宁整个人颤了半分,她抬起眸子,鹿儿一样的眼睛中带着些许不安,只觉得自己被裴子玄抱过以后,整个人身子都有些酥。
裴子玄看着眼前人的变化,将一点一滴都收在眼底,他一双邪气的眸不经意染上了些笑。
“行了,走吧。”
悠宁一双晕着雾气的眼眸眨了眨,然后略微行了个礼。
“好,宁儿告退,老师也,注意休息……”
说完这话,她飞快地在裴子玄脸上扫了一眼,最后目光稳稳地落在他手上的扳指上,然后嘴角扯起一丝笑意,许是怕被发现了,只是浅浅的一眼,看过了,悠宁便迅速转过身走了,可能是因为心情好,所以步伐也显得轻快了很多。
看着悠宁的背影,裴子玄半张开口露出一颗尖利的狼牙,他的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下,伴着舌尖的痛感,他唇边挑起一丝笑,伸手转了转自己手上的扳指,她的浅浅一眼,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到?
“时典。”
猫儿走了,便是该做正事的时候了。
时典从门外走了进来。
“阁主。”
裴子玄淡淡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说具体情况。”
时典应声点了下头。
“据阎若以及一些派过去的玄卫来报,此番陈国本想借此机会对裴国内地展开进攻,且据密探打听,刚刚上任没多久的陈国皇帝甚至有御驾亲征的打算,话虽如此,但就在刚刚,陈国撤兵了。”
裴子玄的左手食指上略微泛起温热,他用扳指在下巴上微微蹭了蹭,然后开口。
“可监视到裴国的使节前去?”
“暂时没有。”
时典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暗里也没有?”
“玄卫去的人数不够,且两军交战边界流民四散,若是使节诚心乔装打扮,暗里很难监察到。”
裴子玄清楚时典说得有理,略微点了下头。
“嗯,再抽出一部分玄卫前去,有消息立刻来报,你下去吧。”
“是,阁主。”
时典下去了以后,裴子玄的屋子里面更静了几分,偌大的房间内,只有香炉袅袅向上盘旋着烟雾,一圈又一圈,循环往复。
裴子玄眯着眼,盯了盯那香炉,然后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香镊,搅了搅香炉里面的残灰,许是突然冲出来的香的余味冲了下头,他的神色中划出些许无奈,然后又捡了块新料放了进去。
裴子玄看了看香料盒子。
“倒是该做些新的了。”
说完这话,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软和身影。
裴子玄的神色缓了缓。
“时岳,告诉郡主准备准备,过段时间,教她制香。”
他一句话送进风里。
还没来得及听见时岳那边的回音,他心口一阵钝痛,随即嘴角溢出一缕血痕。
裴子玄的眉深深皱了起来,呼吸声逐渐重了。
另外一边,时岳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地转述了裴子玄的话。
“制香?老师还会制香?”
时岳没有回答,她是因为要关照悠宁,才被破格提到裴子玄的身边,对于他私人生活上的事情,她知晓的并不是很多。
悠宁见她没答,便又问了一句。
“老师可说了具体时间?”
“没有。”
时岳利索地回答了一句。
“唔……”
悠宁略嘟了下唇角,粉嫩的唇畔嘟出些许水泽。
院外。
“报!右相大人在外求见。”
门口的小侍在外面喊了一句。
时岳的神情顿了下。
“若是郡主无事,时岳便先出去了。”
悠宁点了下头,示意她随意。
门外。
右相迟昭显然是知道了边境陈国撤军的事情,看样子此番前来是与裴子玄商量对策,他面色上多了些许可见的沉郁。
得了准许,他便从外面进了来,看到刚从悠宁房间里出来的时岳,迟昭脸上添了些许笑,朝着她点了下头,未多做停留,步履匆匆朝着裴子玄的房内去了。
刚一进去,迟昭便看见裴子玄紧紧皱着眉,他神色一惊,迟昭看得见,裴子玄的左手手背不停向外渗着血,唇边也有吐血的血痕。
“阁主!”
迟昭关了门赶紧朝着房内多行了几步。
裴子玄伸出手拂了拂,随意拿了张帕子擦掉了唇角的血痕,然后手肘撑在桌子上,他的神色带着恹,眉宇间也缠绕进一些戾气,他抬眼看向迟昭。
“说事。”
裴子玄的声音分外低沉。
迟昭看着他神色痛苦的样子。
“阁主,你的伤竟严重到这样的地步了?”
裴子玄没接他的话茬,只是又说了句。
“说事。”
迟昭神色隐了隐,知道多说其他的无益。
“陈国的撤兵的原因找到了。”
裴子玄的眸色闪了闪,缓缓吐出两个字。
“和亲?”
迟昭知道凭他那么聪明定然会猜测出来。
“正是如此。”
裴子玄挑眉的动作都缓了几分。
“可知和亲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尽量加更!
希望流感早日退散,各位小甜心也照顾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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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迟昭的目光顿了顿,略微摇了下头。
“尚未可知。”
裴子玄的眸色不着痕迹地隐了下,觉得心口更痛了些,他回忆起那日在御书房与皇帝的交谈,略微呼了口气,事态还是朝着他的假设方向去了。
“罢了,本座知道了。”
他淡淡在嘴边溢出来一句,话语的尾音结束,还带出一声重重的咳嗽,他手心攥拳捂在唇畔,再次拿开的时候,已经是一手的鲜血。
“阁主……”
迟昭在一边看着,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他忙于政务,竟然不知道阁主的身体已经如此残破。
“不必与外人说,本座的身体,本座自己清楚,朝廷那边有什么动向,时刻来报。”
“是。”
迟昭一双眸色里写满了坚定与忠诚。
院外,时典在亓院后花园一处古木下靠着,随手捏着些有些枯了的草,目光清冷,丝毫不和他那张几分幼态的脸相配。
远处,飞过来一只通体黑色的乌鸦,远远的,时典便瞄到了它,神色忽而染上一丝凝重。
那乌鸦稳稳地落在了时典的旁边,时典解开他爪子上缠绕着的信筒,本就凝重的眸色更沉了几分,他匆匆向裴子玄的房内走去。
“阁主。”
时典进去的时候,迟昭还没走,裴子玄示意迟昭坐下来一起听。
“据前线来报,陈国已经完全撤军,裴国的使节于刚才入宫,疑似携带了大量的卷轴面见陈国皇帝,不过……。”
时典顿了下。
“不过,陈国的皇帝,一个都没看中对吗?”
迟昭在旁边问了句。
时典点了下头,一双几分圆的葡萄眼中带着些许凝重。
“陈国的皇帝提出要来裴国,亲自见一见。”
时典没有说多余的话,屋子内的三人,无人不是军事奇才,撤兵,又要求亲自见一见,想率军直捣黄龙这样的可能,并不是没有。
时典向来是汇报完事情便离开的性子,他拘了一礼,转身离开,屋子里再次剩下了迟昭和裴子玄。
“阁主,你看着陈国皇帝……”
裴子玄右手拿着一张帕子,仔仔细细擦着自己的手,一下又一下,若不是迟昭刚看见他吐血的痛苦模样,没人会知道这个神态自若的人,竟然重疾在身。
他慢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在迟昭的身上。
“这陈国皇帝,刚刚登基没多久,本座曾打听过他的身份,据说,是先帝在外的留情种,本身份低贱,不过手段雷霆,且才智无双,所以现在皇位坐的稳当,玄卫阎二跟他交过手,被打得落花流水。”
裴子玄的声音依旧慵懒异常,恹恹的眸光也随着回忆添上几分戾气,他又接上了一句。
“而且,他以面具遮脸,没人知道他是貌比潘安,还是丑如妖魔。”
裴子玄的眉尖若无其事的挑了挑,然后看向神色愈发凝重的迟昭。
“做好部署,且先看着吧。”
裴子玄最后又说了一句,然后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好看的眉眼危险地眯了眯。
另一边。
陈国边境一处酒馆内。
阎若穿着一身玄色劲装,故意把眉尾画向太阳穴的方向,加上高挺的直鼻,略微盖住了狐狸眼的媚意,如此一番故意装扮,颇有一番男相。
她看着面前在酒楼包间已经睡得如同烂泥一样的裴国使节,眸色愈发冷了几分。
刚才那只乌鸦颇是不听话的很,临飞走还在她的手腕上划出了两道血痕,她拿出一张帕子擦了擦,唇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
该说的,她都在上面写了,至于没写的,对裴子玄,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影响,只不过对于那郡主嘛……
把时间略微往前推一推,推到阎若化成男装和刚才那位使节聊天的时候。
使节吃多了酒,便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阎兄弟,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当真是不假的,你看那陈国的狗皇帝,不知好歹,我大裴国把那么多的公主郡主画像都送了过去,他竟一个都没看上眼啊,这不是辱我国没有女子吗!”
“大人,当真当朝所有公主郡主的画像都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