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女主崩坏世界[快穿]——实心汤圆
时间:2019-08-28 08:51:11

  她成功了,同学们都感动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准备让一佛唱歌,有宝宝期待吗?!
  *
  引用《我》、《同手同脚》、《时间都去哪了》歌词。
 
 
第10章 佛系校园10
  吵闹的一天结束,没有把郁一佛折磨到,其他同学倒是已经生无可恋了,经历过郁一佛的洗脑,他们已经再也不能正视那些歌词了,现在一想起熟悉的歌词,他们就觉得自己张口便能来一段声情并茂的朗诵,这实在——太可怕了!
  郑景明也快气到爆炸,他坐得离郁一佛近,受到的荼毒也就最大,简直不能正常思考了,相信他,任谁听了一下午的歌词朗诵,都会是他这个状态。
  所以在同学友好保命的提醒下,晚自习一开始,郑景明就当机立断地把播放的歌曲换成了不是英文的外文歌,他就不信了,这些郁一佛还能听懂!
  郁一佛用实力证明,就算她听不懂,也能给你们反击回去,而且还是个暴击。
  “sei no嘚咩搜那家搭咩咩哦搜那家厚啦~~~”
  “熬且那挪杰扣且剋~~~”
  “带和萌还萌特给个耐带图你但他没很们发踢啦图路我则坑明爱~~~”
  强势的谐音翻译,字正腔圆,没有一个字在调上,不论什么旋律优美的歌曲,郁一佛都能用她强大的声音使之变成“说歌”,所有从她口中出来的音调都离原调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不啻于一场耳朵的灾难。
  然则,郁一佛很聪明,她给自己带上了一个冬天用的耳罩,这个耳罩当然没法隔离超大声音的音响,但刚好能让她听不太见自己的声音,加上又有大音量的歌声做掩盖,她反正是没有被自己的歌声折磨到,还唱得异常投入,一边唱歌一边刷题,可以说享受的不得了。
  至于其他人么,她就不知道了。
  高三一班的学生们觉得他们这一天完全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先是朗诵洗脑,再是魔音暴击,他们已经没有勇气在这里生存下去了。
  聪明的人在郁一佛一开嗓时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危机,毫不犹豫地逃离了这个恐怖之地,中间陆续逃跑的人数也不知几何,现在还留在教室里的无一不是心理强大的英勇之辈,然而尽管他们心理强大,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这其中的佼佼者便是郑景明,就算魔音灌脑强烈地折磨着他的大脑,给他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他也仍然坚持着绝不关音响,坚决贯彻以暴制暴的原则,将音响声音不断调大,选歌越来越奇葩,就是那种听原唱都很奇葩的,正常人对着歌词念都不一定念得出来的——那种。
  可惜了,对记忆力超强的郁一佛毫无影响,她只会,用自己的翻译让歌曲难听翻倍而已:)
  那一刻,郑景明从没觉得下课铃声是如此的悦耳,以至于想让他留下感动的泪水。
  为了不在郁一佛面前落下风,郑景明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撑到了下课前最后一秒,一下课,他就靠自己坚强的意志力做出一种潇洒模样,举着颤抖的手指按下了音响开关。
  音响声音消失的那一秒,郁一佛可怕的歌声在教室中回荡得非常清晰,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离开的脚步,母亲呀,他们再也不想回来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郑景明面上呈现出一种特别一言难尽仿佛便秘似的神色,步履蹒跚到差点迈不动步子,可凭借着毅力,他坚强地走向座位,那个恐怖声音的源头。
  郁一佛在音乐的海洋中流连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舔了舔嘴唇取下耳罩,停止了演唱,抬眼看见郑景明在用及其缓慢地速度走着,她疑惑地看了看他的腿,没残啊。
  声音源熄灭,郑景明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的走路速度,对着郁一佛疑惑的眼神,他抬起高傲的下巴拿鼻孔看人,发出了轻蔑地一声:“哼!”
  郁一佛无语地收回目光,所以他刚才是在cos腿脚不便的老人么,爱好真奇怪。
  垂下眼,郁一佛开始收拾东西,将除了带回家的书本外全部整理整齐放进保险柜。
  俞翰等人很早就跑了,此时教室里只剩下郁一佛和郑景明两个人,她的动作不疾不徐,郑景明看了两眼便觉得无聊,咂咂嘴,他踢踢桌子发出一些声响来,让人注意到他。
  “我跟你说,今天还算是轻的,你要是现在说不转学了我就放你一马,不然等到明天,小心我让你吃不到好果子!郁一佛,你知道我的厉害吧。”
  郑景明疾声厉色地威胁了一通,得不到回答,愤怒地横着眉走了。
  郁一佛背书包的动作顿了一顿,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郑景明竟然觉得今天的情况太轻了,难道其实她唱歌其实很好听吗?
  可是为什么她看其他同学都很不喜欢的样子呢,奇怪啊。
  不过郑景明最后一句话也提醒了郁一佛,骚扰人、让人不得安宁还只是比较小儿科的手段,最多是给人精神上的折磨罢了,就像她今天做的这样。可是再看其他人,休息一会就能恢复得精神饱满,可见精神折磨还不是最直接的方法,最直接的是暴力折磨。
  如果今天她是被人关在了某个地方,又或是被人打了,那么就算她再有想法,身体原因也没办法让她对别人以牙还牙回去,最终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电光石火之间,郁一佛做出了一个决定。
  *
  第二天清晨,郑景明迫不及待地来到学校,昨天一个晚上,他设计了无数种折磨郁一佛的方法,现在他等不及的想看结果了。
  他在门框上方放了一个满是粉笔灰的黑板擦,让黑板擦变成一个暗器,在某个凳子上洒了一片强力胶水,让泥土填满了锁孔,抽屉里放了一个假蜘蛛,这个主要是因为他找不到真蜘蛛,且他也觉得蜘蛛很恶心,所以才勉为其难地手下留情了。
  另有许多恶作剧手段,由于时间原因不能一一完成,郑景明遗憾地将它们延后,准备在未来的每一天让郁一佛慢慢“享用”。
  除去心理枷锁的郑景明再也不克制他性格中的恶劣因子,所有的行为全部依自己的心情来,他心情不好,就一定要让别人的心情比他更不好,这就是他的报复方式,恶意汹涌。
  依照惯例,每天早上第一个到达教室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郁一佛,除了她,没人会对学习抱有这么持之以恒的喜爱,所以郑景明毫不怀疑他所制造的陷阱会误伤他人。
  然而,他失算了,今天好像就是那百分之九十九外的百分之一。
  落了满头粉笔灰的夏蕊蕊像是做了个美发,还是奶奶灰颜色的,她的斥责声还没出口就先遭到了嫌弃。
  “怎么是你!平常不上学,偏偏今天来这么早干什么,滚开滚开,别碍着我的事!”
  郑景明先发制人把人骂得懵了圈,不耐烦地把人赶到一边去,他赶紧地给黑板擦补充了些粉笔灰,又把陷阱恢复上。
  一转眼看见夏蕊蕊还没走,不止没走还盯着他的动作看,郑大少爷很火大。
  “看什么看!叫你滚开没听见啊,别又糟蹋了我的陷阱!”他爬上爬下地准备陷阱也很麻烦的好不好。
  夏蕊蕊委屈地低了低她奶奶灰色的脑袋,不敢顶撞地走去自己座位了,她会说她今天这么早来也是想给郁一佛找点麻烦的么,只是她没想到郑景明和她有了一样的想法,结果就是,郑景明的陷阱落到她头上了,还真是倒霉。不过想想郑景明的手段,她也不那么愤怒了,转而还有点期待,她相信郁一佛一定会有一个很完美的惨状,呵,谁叫她那么不识好歹对郑景明摆脸色呢,也不知道见好就收,活该。
  过了很久,郑景明都要怀疑郁一佛是不是晕在上学路上了,陷阱才再次被触动。
  粉尘乱飞中间,一个寸头的脑袋,让郑景明连起身的**都没有,就知道这不是郁一佛。
  这位寸头同学跟夏蕊蕊不一样,他只是单纯在往常的上学时间来上课的,算是真正的无妄之灾,他也照样不敢斥责郑景明,顶着一头奶奶灰寸头敢怒不敢言地坐到座位上。
  郑景明眉头紧皱,迟疑了一会没捡黑板擦,这点时间,门口就又走进来了一个女生。
  又不是郁一佛。
  郑景明没再管黑板擦了,他黑着一张脸阴沉沉地坐在那,把所有走进教室的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不是。
  又不是。
  ……
  一个又一个人路过,全部都不是郁一佛。
  上课铃都响了,她还是没来,郑景明的脸阴沉得快没法看了。
  倏地起身,走到郁一佛座位边上,以物代人,他伸腿狠狠踹在保险柜上。
  想象中的闷声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保险柜被踢翻发出的“咣咣”声。
  郑景明神色一变,再用脚尖一踢。
  靠,空的!
  此时在家中的郁一佛完全不知道她给郑景明心里带去了多大的挫败,她挂下电话把手机还给奶奶,神态轻松。
  “奶奶,请好假了,班主任说我期末回去考试就行。”
  “诶,好,这样你早上就能多睡会了,不过还是得好好复习啊。”郁奶奶应声,一边收起手机。
  郁一佛听话地点头,奶奶很尊重她的想法,她说最后几天想在家安静复习,奶奶很快就同意了,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她很高兴。
  今天的早餐是郁一佛做的,简单的白粥配腌菜,还有两个水煮蛋,足够祖孙两人吃了。
  吃到一半,郁一佛想起昨天的事情,忽然问:“奶奶,我唱歌真的很难听吗?”
  郁奶奶笑了,“奶奶没怎么听过你唱歌,也不知道好不好听啊。”
  一听这话,郁一佛连忙清清嗓子,认真地开口:“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郁奶奶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那个,一佛啊,快吃饭吧,待会粥该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宝宝们猜得到前面那几首是什么歌吗?我谐音翻译得可艰难了!
  给个小提示:1、日语歌2、韩语歌3、泰语歌
  *
  小剧场
  郁一佛:哎,原来我唱歌真的很难听啊,可是我还挺喜欢唱歌的……
  作者(拍胸脯):不用怕,我罩着你,想唱就唱!
  郁一佛:真哒!我就知道实心最好了,那我给你唱个歌吧!想唱就唱~唱得响亮~~~
  作者:别、别唱了,一佛,不如你还是唱给读者宝宝们听吧。
 
 
第11章 佛系校园11
  请假在家的十几天,郁一佛把该复习的课本都复习了一遍,其他的时间就是帮奶奶做饭做家务,过得比在学校舒心多了。
  期间班主任还打过来一个电话,说是郑景明找了家人想要干涉她的转学手续失败了,她不用再担心这件事,等回学校就可以办理手续,顺便通知了她期末考试时间就在几天后。
  考试当天,郁奶奶比郁一佛更紧张,她怕孙女受了上次考试失败的打击,心理压力太大,从一起床开始就不停地安慰郁一佛。
  “奶奶,没事,我就是去考个试而已。”就是换个地方做题目而已,郁一佛说,“对了,下午我考完试大概四点多就能回家了,到时候我去市场找你。”
  郁家附近有个菜市场,这些年郁奶奶基本上是靠卖菜支撑家庭生活,凭家里的条件当然支付不起菜市场里的摊位租金,所以她一般是在市场外面的路边摆摊,又因为年纪大了,没法像其他人一样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生意不是很好,也就勉强能维持生活罢了。
  “不用,你放学了直接回家就行。”
  郁奶奶不想让孙女和她一起出去抛头露面的,小孩子只要知道读书就行了,挣钱是大人该干的事。
  但郁一佛没再给郁奶奶的拒绝的机会,直接说:“就这么说好了,我考完了就去市场找你,现在该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郁一佛赶忙出了门,郁奶奶没法再劝说,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也踩上三轮车出门了。
  学校里,景色一如既往的美丽,就是少了很多绿色,郁一佛脚步轻快地经过校园走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课桌已经摆成了考试的状态,个个离得很远。
  考试分考场,郁一佛自觉走到黑板旁边的公告栏那里看自己的考场,是楼下一层的教室,她看完了准备走的时候,余光瞥见墙角一个长方形形状的东西。
  仔细一看,就是她之前买的那个保险柜,当初她买的时候就很旧,现在不止旧,还很破,斑驳凹陷的表面,看上去经过了很多暴力摧残。
  郁一佛把保险柜留下的时候就猜到它肯定留不住了,现在再看果然是这样,不过都破成这样了怎么还留在这,正常不是应该丢了么,还是说……他们班的人也太懒了吧。
  郁一佛有点嫌弃地移开眼,去找自己的考场了。
  另一边走廊尽头,有个躲躲藏藏的人影看见这一幕匆忙跑下了楼梯。
  结束了一场考试后,郁一佛收起文具。
  她背上书包走到门口,门外一个男生顿时站直了身体。
  “郁一佛!”
  郁一佛抬了抬眼,随意点了下头,转身走。
  郑景明咬牙跟了上去,“郁一佛,你没听见我叫你啊,跑什么跑!”
  “听见了,有事吗?”郁一佛说话的同时脚步不停。
  “你不准转学!”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听见了。”但也仅仅是听见了,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郁一佛找了个挡风的位置,从书包里拿了午饭开始吃,然后又休息了一会,郑景明就一直跟在她左右,也不做别的,就光自顾自地跟她说话。
  例如“你吃的是什么”“好吃吗”这类的话,语气熟稔的好像他们关系有多好一样。
  郁一佛开始还会敷衍地应两声,后来发现他就是没话找话后就不理他了,自动把他当做隐形人一样不存在,到了考试开始时间,她就回考场。
  郑景明跟着到考场门口,对着郁一佛的背影说了句:“下午考完试我再来找你!”
  郁一佛的动作一点停顿都没有,背对着门口的脸上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觉得……好烦啊。
  而且她下午放学要去找奶奶的,如果郑景明还像刚才一样一直跟着怎么办,她不想让奶奶被打扰,也不想自己的生活继续被打扰,郁一佛抿了抿唇开始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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