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他原配——将月去
时间:2019-08-29 08: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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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顾宁舒愣愣地接过, “…你把信放在胸口?”
  “放在别处怕丢了, 舒儿,你别哭啊,”秦御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他把顾宁舒腰间别的帕子拽出来给她擦眼泪, “哭什么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只许你哭就不许我掉眼泪!”顾宁舒吼了一句, 把帕子抢过来。“你在这儿等着, 我去拿信。”
  顾宁舒吸吸鼻子, 她刚才多是感动酸涩,可心虚也有,仔细算算秦御是出去了二十七天,但抛个头去个尾, 就剩下二十五天, 她去哪儿找那两封信啊。
  想来秦御也不会数, 看完就得了…哈哈,秦御怎么可能不找,她想什么美事儿呢。伸头一刀, 缩头也是一刀, 顾宁舒把信慎重地交给秦御, “咱们各自看各自的, 我去里间看。”
  “舒儿你等等,我看看有多少,”秦御大刀阔斧地坐在贵妃榻上, 一封一封地数信,他做着顾宁舒思念不及多写个十来封的美梦。
  顾宁舒不敢说话,她看着秦御正着数一遍又倒着数一遍,很想告诉他就算把信封信纸拆开一块数再除以二还是二十五封,但顾宁舒不敢说话。
  “…舒儿,怎么是二十五封?”比他想的少好多。这个数字比秦御的底线还低。
  “今天的还没写呢,你就回来了,我,我都是下午写的。”顾宁舒舔舔嘴唇。
  “可那也应该是二十六封啊,”秦御神情比顾宁舒还要无辜。
  顾宁舒心虚地拍了一下桌子,“长风,你非要跟我计较这一两封的事儿吗!”
  秦御摇摇头,“我没有…可是我写了二十七封,你把信先给我。”
  顾宁舒不明所以,把信递了过去,秦御低着头抽走第一封和最后一封,“你下午写完我再把这封给你。但是这封,”秦御拿着第一封给顾宁舒看,“你不许看。”
  顾宁舒,“……”秦御不是计较一两封,而是非常计较一两封。顾宁舒自知理亏,抱着二十五封信回书桌上,这算什么啊,不仅过期不候,还要补足可阅。
  她有点想看第一封写了什么。
  秦御真的好讨厌啊!明明就在一方天地下,还要写信,顾宁舒转笔杆玩儿,感情之事怎么可以斤斤计较,他难道忘了她是一个怀胎五月的孕妇吗!还真让她写完再看!
  算了,不看了,明明就在眼前还写信,感觉怪怪的,她写不出来。顾宁舒把笔重新挂回笔架上。
  她看着桌角放着的信封,脑子里就是秦御解开铠甲给她看的场景,——你看,我全放在这儿了,一共二十七封。
  顾宁舒拿起袋子端详着,针脚歪歪扭扭,亏他把袋子缝上了,丑的要命,她没学过女红缝的也比这个好看。
  顾宁舒抱着这个丑东西看了一会儿,她又重新把笔拿下来,算了算了,秦御指不定还气着呢,八百字的高考作文她不也写了嘛,这话就像海绵里的水,牙膏管里的牙膏,挤一挤就出来了。
  她再多写两封,指不定秦御一高兴就把第一封给她看了呢。
  顾宁舒铺好纸,内心又激动又酸涩,她在这儿补作业,秦御估计已经开始检查作业了,不会还有不合格的作业被退回来重写吧。
  秦御摩挲着信,却没急着打开看,有人说过,感情之事不宜太过计较,哪里有说你给多少,我便要还多少,多一些少一些,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必说出来。计较太多,容易伤情分。
  秦御隔着珠帘,看着顾宁舒,他愿意多给一些,却不愿意她少给。
  他偏要计较得失。
  秦御把信放好去沐浴,出来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盯着沙漏,等时间到了两刻钟,就走到书桌前,食指轻扣了扣桌子,“该去散步了。”
  顾宁舒反射性地把信纸扣上,她抬头瞪了秦御一眼,“我本来也打算去散步的,”顾宁舒用镇纸把信压好,墨汁透过来,隐隐有几行字,她叹了口气,“走啦。”
  散步只是一刻的放松,回来还得继续写,顾宁舒一边写一边摸鱼,“你怎么不看信啊。”秦御坐在一边看书,十分悠闲。
  秦御又翻了一页,“等一会儿咱们一起看。”
  “那咱们现在一起看吧,”顾宁舒把笔放下,手都已经摸到信封了。
  “可先说好,晚上光暗,写字伤眼睛。今天若是写不完,这封信就不算今天写的了。趁着天还没黑,快些写,明日我们一起看。”秦御把书放下,朝着书桌看了两眼,还是那几行字。
  顾宁舒用手把字盖住,“不许偷看!你去外间坐着去,你在这儿我写不下去!”
  顾宁舒锅甩的飞快,秦御笑了笑,低下头重新把书拿起来,“我不看便是,我不出声,你写你的。”
  秦御在这儿就很打扰她了!顾宁舒用笔梢抵着下巴,眼睛滴溜乱转,“可是,你坐这儿我就忍不住往你那儿瞅,根本就静不下心写信,你说你我分离一个月,你宁愿看书都不看我,你舍得吗……”
  秦御虽然该翻页翻页,但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他仍装着认真读书的样子,“顾宁舒,你少说胡话,好好写你的信。还有,是二十七天,并非整月。”
  “对对,二十七天,”顾宁舒把刚刚写好的信揉成一团,“你干嘛非抓着二十七不放!再说了,这算什么胡话,长风,你说别人久别重逢,都是孩子老婆热炕头,你可倒好,话还没说几句,就让我补这个,还有没有天理。”
  秦御本来就看不进去,现在书上的字全成了顾宁舒说的话,秦御把书合上道,“你好好写,一会儿可以…”那句话他说不出口,他以前就同顾宁舒说过,他为人死板无趣,也不会说话,很多话都是情之所至才说的,哪儿有像顾宁舒这般,嘴一张……万事大吉,不管听话的人作何感想。
  “一会儿可以干什么,孩子老婆热炕头?”顾宁舒提高音量,想的挺美,她提笔在信上写了一行字,拿了个信封装好,“好了,我写完了,要看吗?”
  秦御探身把信接过,顾宁舒躲了一下,“拿来。”
  秦御摇摇头,从书里把信拿出来,“给你。”
  顾宁舒接过来,撕开信封,一张薄薄的信纸落下来,秦御那边直接把信逃出来,顾宁舒在信上写,“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御信上写,“浮世万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不愿久别离,只盼朝朝暮暮。”
  秦御把信合上,小心装好,“我还是觉得把你带在身边放心些。你嫁过来四个月,我在外就有两个月,你总跟韩嬷嬷说别告诉世子,我帮不上什么忙,后来我想了想,就算能帮上我也不在。”
  “我说过每日给你捏腿,就这么一件小事儿我都做不到,心里想着你,记着你,念着只有我知道,看着你,你才知道。”秦御走过去,半跪着,把顾宁舒的手放在手心里,他仰头看着顾宁舒,“舒儿,我已经把豫州打理好了,你同我去豫州吧。”
  秦御的姿势好像在求婚……
  韩嬷嬷又偷偷跟秦御说什么了……
  不是商量好了吗,为什么还来问她,她也没说不去啊……
  “你先起来,地上凉。”顾宁舒也坐不住了,“我没说不去啊,你想什么呢……”
  秦御看着顾宁舒问,“那信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离开这么些日子,我对你感情没变的意思,”顾宁舒看着秦御眼里慢慢浮现出笑意,心道,不能让他这么得意,“也不是那个意思,你看,二十七天不见面,你离开第一天我会想你,第二天也会想你,第三天就没那么想你了,到后面,我就想爱回来不回来,你看今天我都没想着你回来……”
  秦御对顾宁舒是又爱又恨,他用力捏了捏顾宁舒的手,“不许胡说!”
  顾宁舒也没被捏疼,她瞋了秦御一眼,“是你先胡说的,我可没胡说。”
  说实话顾宁舒这一个月变了许多,肚子大了些,当时秦御看着境胸口还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大了。
  秦御把视线收回来,“是,胡说八道的是我,不是你。”
  “那你还非要让我把信写完才给我看!”秦御一示弱顾宁舒就能踩他的小辫子,一踩一个准!
  秦御有些不好意思,“我在赶路,写的也不多,不好意思给你看。”
  顾宁舒一想,也是,就秦御这种计较一两封信的人看见她写一行字早该有话说了,没说话就是心虚,“那你第一封写的什么,给我看看!”
  秦御叹了口气,“没写什么,就几个字……”感情之事果然计较不了得失,他开始还想着那封信不给顾宁舒看,但是她开口要了,他就想捧上来。
  “什么字!一共几个字,好啊,秦御,你敢糊弄我!我还以为你写八百字小论文呢,原来就几个字!”顾宁舒踩得啪啪响。
  秦御张开双臂省着顾宁舒摔了,“你小心些,别摔了。”
  顾宁舒站好,“你信放哪儿了,我去看。”
  “我说给你听不就好了,那时刚到十里长亭,我就有些想你了。”秦御耳根透着淡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上一世的时候也有这个情景。秦御赶路,第一天和最后一天的没写,但是舒舒写了,舒舒就让秦御补上才能看。秦御补了八百字的小论文,把想说话的又写了好多。
  舒舒第一封和秦御写的一样,最后一封写的还是这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只不过那时秦御没带顾宁舒去豫州,那个时候北地干旱死伤无数,到处都是流民,羌族来犯,秦御匆匆回来一趟又回去了。
  很多场景和前世是一样的,大致走向也一样,有些前世活着的死了,前世死了的,还活着。还有就是这个全是糖,前世刀糖掺杂。刀居多。
  感情不计较得失我也不知是谁说的,如果没人说过,就当是作者说的吧。
  我看有人说我求生欲爆棚!!!
  emmm,没错,虽然我写的反派很变态,但我是个好作者好青年。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做四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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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秦御不说的时候, 顾宁舒想问,他说了,顾宁舒又不好意思听, 她愣了半天, 也不知接什么话, 半响,才干巴巴道,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豫州?”
  “刚才要听的是你,现在不做声的也是你,”秦御真想好好笑一笑顾宁舒。
  “我是要看,是你非要说出来,要是说话和写信一样的话还写信做什么, ”顾宁舒强词夺理, 又怕秦御生揪着不放,赶紧递了个台阶, “我们什么时候去豫州?”
  “后日,明日让韩嬷嬷收拾要带过去的东西,后日一早动身,”秦御把顾宁舒搂在怀里,“等我们到了豫州,我带你去看新家。”
  秦御第二天往皇宫跑了一趟, 成惠帝正在御书房见给宸王诊病的太医,领头跪着道,“身上的伤养养就好, 只是宸王这病郁结于心,导致神志不清,嘴里总是念叨着有人要害他,这……”
  成惠帝只道,“你细心医治,缺什么药直接从太医院调。”
  “臣遵旨,”太医一脸凝重,“臣斗胆说句话……”
  成惠帝皱了皱眉,“说。”
  “宸王这般,就算身体养好了也于日后有碍,老臣就怕宸王突然哪天把自己吓死。昨日老臣去诊脉,明明桌子上有水宸王非说自己口渴,实在让人想不通。”老太医摇摇头。
  成惠帝半眯着眼,“你悉心医治就是,退下吧。”
  秦御看着太医离开,上前一步道,“臣打算后日就回豫州。”
  成惠帝背着手踱步,“羌族可有动静?”
  “羌族旱情更重,他们以游牧为生,沿着河流游走,听说喝死了不少牲畜。前几日犯过一次,不足为虑。”豫州有粮有水,护住不成问题。
  “豫州是边城,这么下去仍是危险,”成惠帝突然停住,他问秦御,“若是再往北,可有几分把握,羌族一直犯辽宋,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豫州往北一片荒漠,羌族游走几十年,比我们更清楚地形,”秦御略微思忖道。
  成惠帝又开始来回走,自他继位羌族就一直来犯,“他们就是老鼠,杀不光,找不到,不时钻出来咬上一口。”
  秦御沉默不语,成惠帝有些不耐,“罢了,这回的天灾不知羌族能不能躲过去,你在豫州守着朕也放心。”
  秦御垂着头不答话,成惠帝叹了口气,“朕若有儿如此,现在也不必为继承大统一事烦忧。”
  秦御看了成惠帝一眼,偏过头道,“臣只想同妻儿在一起。”
  “胡说八道,大丈夫当建功立业,成天守着妻儿像什么话。”成惠帝笑骂了两句,“你可倒好,不爱江山爱美人。”
  “不像朕的几个儿子,成天盯着皇位,一个个恨不得朕立刻西去。”成惠帝一脸阴霾,“宸王这些年心野了,胆子也大了,行事越大没有章法,就这些日子做了多少错事。”
  “他没出事儿,朕还不知道,一出事儿,弹劾的折子一大摞,还有不少是他的部下。结党营私之事朕暂且不追究,出事儿人人都来踩上一脚,可见为人如何。”
  成惠帝叹了口气,皇后早殇,一个孩子都没有留下,他之前是属意宸王,封号也是精挑细选,“德行不配,德位更是不配!”
  成惠帝说的尽兴,太监就进来通传,“皇上,皇贵妃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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