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他原配——将月去
时间:2019-08-29 08:34:39

  景明咳了一声眨眨眼,秦境木着脸勾了勾手,景明俯下身,他问,“厕所在哪儿?”
  “奴婢这就去问,世子妃等一会儿,”景明刚直起身,初晴就过来了,简短地交谈过后就带着二人过去。
  秦境走了一遭,也没见宸王,接下来,他又以上厕所为理由跑了四趟。
  秦境,“……”
  他还从没在这么短的时间去这么多次厕所,他察觉有人在偷看了,估计就是宸王的人,既然看为何不动?“景明,再陪我出去一趟。”
  另一边,秦晨韩嬷嬷煦叶在栖闲堂守着顾宁舒,顾宁舒在房间里乱走,她怕秦境突然露馅儿了。秦晨和韩嬷嬷对视一眼,都安静地不做声,煦叶从小厨房端来点心,“世子妃,用一些吧。”
  顾宁舒摇摇头,她没胃口,秦境和景明不回来她不放心。
  这事就云水轩的几个人知道,门口的护卫半点不知,他们亲眼看见世子妃带着景明出去,还叫了马车,以至于连日从豫州赶回来的秦御问的时候,他们异口同声道,“世子妃去宸王府参加赏菊宴了。”
  秦御穿着一身铠甲,左胸那块微微发鼓,“何时出发的,赏菊宴办到什么时候。?”
  上次他不敢见,这次回来他恨不得立马就见,秦御不等侍卫回答,握住佩剑就往外走,他现在就要去宸王.府见顾宁舒。
  宸王.府里,秦境收拾好衣服出来,他往墙角处瞥了一眼,“景明,我们走。”
  二人离开,宸王才圆拱门后走出来,他身后跟着侍卫,宸王挥手让他们下去,“本王想要自己走一会儿,你们先下去。无论这边发生什么,都不许让人进来。”
  宸王靠在墙上,心里痒痒的,果然是天姿国色,不同寻常。顾宁月说的不错,这孩子哪里是四个月,分明是五个月。呵,能在婚前做这事儿的想必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出了事儿,最先想到的肯定是瞒下来,不敢同外人说。
  至于告诉秦御让他做主,更是不可能了。
  发生这种事,不把她休了就算好的了,还做主……宸王心里嗤笑,难不成让秦御跑到他面前看看欺辱他妻儿的人长什么样。笑话,他一国亲王,秦御不过是个世子,还真会如那个女人所说,他父皇护着秦御?
  宸王寻了古树躲起来,整个园子无比地幽静,他心脏怦怦直跳,汗毛都跳起来,有种诡异地快感,不多时,秦境带着景明就过来了。
  宸王侧着身子看了看,等秦境彻底背过身的之后,宸王从树后面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走,前面两人走的慢,他很快就追上了,眼看他的手马上就要搭到秦境肩膀上,宸王咽了咽口水,动作放的更轻。
  秦境刷一下侧过身,给宸王了一记窝心脚,这脚猝不及防,让宸王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宸王不加防范,这一脚被踢到了实处,整个人腾空而起,最后被百年古树拦腰截住,摔到地上。
  秦境厌恶地看着宸王,欺身上去,脚又踩到那处伤处,“畜生!”
  宸王疼的说不出话来,秦境踩在他胸口的脚有千斤重,他动都动不了,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把脚移开,秦境忽然沉了脸,“敢动一下试试!”
  宸王手僵在半空,“本王乃是天皇贵胄,你不想要命了!”
  秦境头上的簪的珠钗被风吹得叮当作响,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宸王的嘴倒下去,“自然是要命的。”
  宸王闭紧嘴不去吃,可他没想到秦晨根本没想给他吃什么毒药,那瓶子里什么都没有,他只闻到一阵刺鼻的味道,越是不清楚的东西才越是让人害怕,宸王屏住呼吸,“贱妇,你给本王,给本王的是什么!你个贱妇!”
  秦境在宸王眼里不易于蛇蝎毒妇,他咳了两声,嘴里一直骂骂咧咧,“毒妇,你个毒妇!”
  秦境把脚移开,宸王喘着粗气爬起来,他晃了晃脑子,看准秦境就扑了过去,秦境微眯起眼,心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跳起来一个后旋踢,只听宸王脖子咯噔一声脆响,接着,还有一道轻物落地的声音,秦境愣着摸摸自己空瘪瘪的肚子...
  他孩子掉了。
  拱门前,秦御心脏被秦境那一跳吓得停住,他刚把外面那几个侍卫放倒,就看见宸王往“顾宁舒”身上扑,他还来不急过去,“顾宁舒”已经飞起一脚把宸王的脖子踢歪了。
  地上还躺着个圆形的枕头,秦御身体晃了晃,“秦境,世子妃呢!”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给宸王上坟。一只玄墨,一只胭脂点雪,白加黄,特别好看。
  秦御: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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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秦御看着地上躺着的枕头, 这是顾宁舒做的, 圆滚滚软绵绵的, 摆在榻上, 她就抱着这个看书, 秦御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又问了一遍,“世子妃呢?”
  秦境也吓得不轻, 他弯下腰快速把枕头捡起来塞回去,“世子妃还在栖闲堂,世子请放心, 世子妃现在很好。”
  秦御一阵恍惚,他指着倒地不起的宸王问,“这是怎么回事!”
  景明难以启齿, 秦境把枕头塞好,“世子, 这畜生敢打属下的主意, 现在已经被属下制服了。”
  秦御走过去,用力踢了一脚,宸王就是一滩烂泥, 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秦御一脚踩在他胸口上, “景明,去请宸王妃,她的家事, 自己处理。”
  把宸王妃请来之后秦御就带着两人回去了,宸王妃心有余悸,上前一步道,“世子,此事非我本意,我也是无计可施才想了这么个昏招,还好世子妃无事,不然,我心实在难安。”
  秦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王妃自己的家事,切莫牵扯旁人,就算再无计可施,也有皇上做主。”
  宸王妃泪流不止,若是这么容易就好了,她嘴张了张,“世子……”
  秦御不欲理会,低声吩咐道,“景明好好照顾世子妃。”他马鞭扬起,重重挥下,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眼里。
  宸王妃被秦御的眼神吓得不轻,她倒在青黛怀里,“赏菊宴来的宾客每人备上一份厚礼,王爷的事儿,找人去通知宫里。”
  如今他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还不是任她处置,宸王妃把刚才的不愉忘在脑后,“初晴,王爷出了事儿,请两位侧妃过来一趟。”
  赏菊宴办到一半突然停了,还是因为宸王犯了急症,大家慰问几句就回去了,消息传到醉月轩,顾宁月跌坐在椅子上,“我不信,不可能,怎么会,可说了王爷犯了什么病!”
  红墙摇摇头,“没说,前面全散了,府里王妃和侧妃全在沁芳轩,再多的奴婢就打听不出来了。”
  “想来不是什么急症,皇子身体金贵,犯了风寒都恨不得请太医,”顾宁月拍拍胸口,她不能自己吓自己,王爷是她的倚仗,她想不到王爷要是出事儿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找个小佛堂关一辈子,还是一碗药下去。
  该出事儿的明明是顾宁舒啊,怎么会是王爷呢,顾宁月心急如焚,“红墙,你再去前面打听打听!对,打听一下顾宁舒去哪儿了!”
  红墙什么也没打听出来,“小姐,世子妃和各家夫人一样,已经走了。倒是沁芳轩来了好多的太医。”
  沁芳轩,宸王妃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她把小皇孙楼的更紧了些,“太医,王爷这是怎么了,本妃见那园子外面倒了不少人,一进去,王爷就往死不活地躺在那儿,这是究竟是怎么了,王府莫不是进了贼人!”
  “王爷胸前肋骨伤了三根,脖子那里也受了重击,很可能是贼人用重物击打,才这般的。胸前的伤只能慢慢养着了,脖子那里,臣用木板固定住,养一养能好,至于为何王爷现在还未醒,臣也不知。”老太医惶恐道。
  “那可用服些药,这般躺着,本妃这心里实在是难受,”宸王妃摸摸小皇孙的头,“青黛,把小皇孙送回去,本妃要照顾王爷。”
  林侧妃和张侧妃福身道,“妾身也留下来照顾王爷。”
  宸王妃欣慰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初晴,你去各院通知一声,王爷昏迷不醒,各院的晨昏定省都免了,若是想来见王爷,过来见就是。”
  太医只道静养,只开了些外敷的药,把太医都送走,宸王妃把眼泪擦干净,她走到床边道,“只能咱们三个在这里守着,其他人来了,只能见一面。”
  林侧妃和张侧妃点点头,宸王妃眼中迸发出一股狠劲儿,她把帕子塞宸王嘴里,抬起手往他胸前狠狠一按,剧烈的痛意袭来,宸王冒着冷汗惊醒,太痛了,就算嘴里不塞帕子他都叫不出声。
  宸王妃把帕子扯出来,“王爷醒了?”
  宸王脑子里混沌,心口一阵阵发痛,也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秦境给他吸的东西,他喘不上来气。他张开嘴,涎水顺着流下来,他一阵惊慌,“毒妇,你,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臣妾能对王爷做什么,王爷在园子里受了伤,身边的护卫也不知是干什么吃的,全死了。要不是臣妾发现的早,指不定王爷的命都没了。”宸王妃坐到床边。
  “王爷你看,最后,只有我们陪在你身边,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要是那些孩子还在多好,这个时候还能侍疾,在你身前尽孝。总好过现在,凤儿才四岁,能做什么,王爷以前总是教他做好功课万事足,可教过他仁义礼智,孝悌忠义?”
  宸王妃看着宸王嘴里流下的口水,一阵嫌恶,“臣妾也不指望王爷教他这些,毕竟你都不明白什么是仁义礼智,孝悌忠义!”
  宸王胸口一阵阵地痛,“你个毒妇!”
  “王爷就不会说些别的吗,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怎么王爷嘴里竟是这不干不净的话,听了就让人心生厌烦!”
  林侧妃恨恨地看了宸王一样,“约莫着王爷没想自己会死了……”
  “毒妇!毒娼妇!”宸王合不上嘴,咬字不清,他浑身上下只剩手脚能动,可站站不起来,坐坐不起来,就像一个废人。“你想害死本王,你休想!”
  “王爷还不明白吗,害死你的是你自己,若不是你坏事做绝,怎么会报应到你身上,王爷午夜梦回的时候,可曾想过那些因你而死的孩子,因你而死的女人!”
  “你祸害王.府的人还不够,手还要伸到别人府上,那些被你逼死的女人,王爷就没梦到过她们自尽而亡时的样子吗?王爷怕死,别人都不怕吗!”
  宸王妃说完,也不再看宸王那张令人憎恶的脸,“我对不住那些人,我做了错事,死后想必要下地狱的,王爷做的错事更多。”
  宸王妃一字一顿道,“隐瞒灾情不报,贪墨赈灾银饷,世上多少人因你而死!你下地狱还不够,赎尽罪孽之后生生世世都要入畜生道!为猪为马为牛!”
  宸王眼睛通红,恨不得把宸王妃生吞活剥了。
  宸王妃从床柜里取出剪刀,冲着宸王腹部以下三寸地方狠狠扎下去,“不仅如此,还不得好死!”
  沁芳轩一阵哀嚎,宸王妃看着锦被被鲜血染红,然后把剪刀扔到地上,宸王佝着身子,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他双眼泛白,喘气都困难。
  “王爷痛吗,可有我们流掉孩子时痛,可有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痛,痛就对了,以后痛的地方啊还多着呢。”
  宸王妃站起来,“北地干旱,多少人是因他渴死饿死,不许给他喂饭,更不许给他喝水。本妃倒要看看他能苟延残喘几日。”
  宸王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他下身似乎在流血,汩汩的响声,他脑子越来越混乱,不知这是流血声,还是流水声,还是索命声。
  秦御回到王.府,下马一路狂奔回栖闲堂,他心口发胀发热,那二十七封信放在心口他又怕破损,又怕被汗水浸湿。他冲进云水轩,根本顾不得身上的气味难闻,站在门口道,“你们,你们都出去。”
  “长风,你回来了!”顾宁舒脑子一热,突然想起来她今天的信还没写呢,“你从哪儿回来的,可见到秦境和景明了?”
  秦御走过去,把顾宁舒抱在怀里,“我去了宸王府,你知不知道,你们差点吓死我!我……”
  秦御忍着泪意,“我以为你出事儿了,以为你受委屈了,要不是秦境的枕头掉下来,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学武功去了,你怎么就不老实点儿!”
  “你别担心啊,栖闲堂这么多人,韩嬷嬷她们都在,有事儿肯定会劝着我的,我不是不听劝的人啊,有危险我肯定不去的。”顾宁舒觉得脖子有点湿,她手僵住,轻轻拍了拍秦御的后背,“我没事儿的,你别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的……”
  “只是未到伤心处!”秦御红着眼,抓住顾宁舒的手环住自己的腰,“我不用你拍,好好抱着!”
  “我好好抱着,”顾宁舒抱着有点费劲儿,她肚子大,“你怎么不见来换件衣服再去,穿着铠甲累不累,你进来不就能见到我了吗。”
  秦御从眼角滑下一滴泪,落在顾宁舒肩膀上,泪水打湿那处衣服,顾宁舒被烫的一个激灵,她只听秦御道,“我想回来就见到你,可还是晚了。”
  秦御松开手,他用手背把眼泪擦干净,顾宁舒眼圈泛红,孕妇不能哭的,秦御咧开嘴笑了笑,“好了,好了,我给你看样东西!”
  秦御揭开铁甲,把藏在胸口的二十七封信显摆给顾宁舒看,像炫耀糖果的孩子一样,“你看,我全放在这儿了,一共二十七封。”
  秦御自己缝了个袋子,信完完好好地装在里面,也没湿,也没破。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糖,不知怎么好像有点虐,[点烟.jpg]
  秦御上章左胸微鼓并不是胸肌变大了,而是装着信呢。
  鼓出来多少,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为什么不左胸右胸各放十几封呢,因为左胸死胸口处呀!!!他对顾宁舒的感情,会保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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