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反派(穿书)——四藏
时间:2019-09-07 08:46:55

  他这一口血吐的在场的都惊了,只见他甚至晃啊晃的一头栽倒在地,临昏过去之前嘴里含糊的叫了一声:“宋姐姐……”
  “安儿!”皇后急的眼前发黑,上前一巴掌扇在宋燕音脸上,“安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
  宋燕音被扇的跌倒在裘景元脚步,彻底傻了。
  裘景元心烦意乱,吩咐人将裘望安送上马车回宫救治,又看了一眼宋燕音对德善道:“先将她带回宫中随便安置好。”如今乱糟糟的,宅子也烧了,只能先带回宫里找一处废除的宫殿让她住着。
  作者有话要说:裘望安:我、我吐血了、宋姐姐!
  九阴:没事没事,正常操作。
  今天双更达成了!虽然有点晚,但还是拼了老命做到了,明天我继续努力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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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白少卿带人加入了救火队,很快将人群疏散火势控制下来,当天夜里就将火扑灭了。
  回了宫的裘景元一夜未眠,直到白少卿进宫来复命大火已经扑灭才总算安下心来,连连赞赏白少卿,又命他与大理寺联手调查今夜走水之事,查清楚是如何走水的,后续事务皆交给了白少卿与大理寺。
  天际隐隐约约泛出一线白光,距离早朝还有些时辰,经这一夜的折腾他也确实困乏至极,便索性在书房合衣躺一会儿,命德善到时辰唤他。
  德善轻手轻脚的将灯灭了,守在他榻侧。
  不知道什么时候殿外起了风,吹的廊下宫灯摇晃作响。
  裘景元听着风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只听着风声越来越大,大的“砰”的一声将窗户吹开撞在了墙上,他不悦的睁开眼刚想叫德善,却看见那窗户之外一道金光映亮了窗下的地板。
  是什么光?
  空荡荡的大殿里竟是没有一个人,德善不在,伺候的宫人不在,裘景元从榻上起来走到窗下,听见了一声龙啸。
  他在那窗下看见大殿之外一条金龙盘在对面的屋脊之上,天际晨光乍隐乍现,那条金龙灿若骄阳,一双星月似得眼睛看住他,忽然啸了一声飞身而起,朝着夜色中的深宫飞了去。
  他身形一动竟是穿过了墙壁,他腾云驾雾一般踩着松软的地方追了过去,一路追到昏暗阴冷的深宫里,他看见那条金龙落在了一处残破宫殿之中,穿过瓦顶消失在那处殿中。
  殿中金光四显,映亮半壁天际。
  这里是哪里?
  他站在宫殿门前,看见红漆斑驳的殿门,殿门口荒草长的老高,殿门上的牌匾上写着——琼华殿。
  夜风陡然刮起,刮的他身子一轻,猛地栽倒在地……
  他惊然睁开眼,发现他还躺在书房中,窗户紧闭,德善靠在他榻边的柱子上打盹。
  是个梦?
  他从榻上慢慢做了起来,德善听见动静醒来,慌忙快步过来,“圣上您醒了?还没到上朝的时辰呢,您……”
  “将窗户打开。”裘景元抬手指了指他对面的窗户。
  德善应是,快步过去推开了窗户。
  他坐在榻上瞧着对面寂静夜色下的屋脊,金龙……这个梦是什么征兆?
  “德善,这宫中可有一处叫琼华殿的废弃之处?”宫中废除之处多的很,他不记得有这么殿。
  德善却惊讶的道:“圣上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宫中确实有一处叫琼华殿的废弃宫殿,因老奴今日将宋姑娘暂且安置在那处所以记得清。”
  “谁?”裘景元扭头看向了德善。
  “宋燕音宋姑娘。”德善答道:“圣上吩咐带回来找一处无人的宫殿安置她,那处宫殿正好无人,老奴便将她安置在了那里,是叫琼华殿。”
  裘景元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他今夜将她带回宫安置在那座废弃宫殿,今夜就梦到了金龙落进那处宫殿里。
  这是他第一次梦到金龙。
  是巧合?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还是……在预兆着什么?
  他想起法华寺里那两支签来。
  殿外有急匆匆的脚步过来,停在了殿门口,“圣上可在里面?”
  是皇后身边桂月嬷嬷的声音。
  “去看看她有什么事。”裘景元心绪不宁的吩咐德善。
  德善应是而去,没一会儿便兴冲冲的过来回道:“圣上,皇后娘娘请您过去,说是二皇子他醒了。”
  裘景元看他一眼,起身下榻道:“醒了便醒了,朕该准备上朝了,你去回个话等朕空了去瞧他。”
  德善又道:“但娘娘请圣上务必去一趟,说二皇子不止醒了,他的病也好了。”
  “病?”裘景元脚步顿了一下,哪一样病?结巴?还是痴傻之症?好了?
  怎么可能。
  他没换衣服,直接带着德善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殿里灯火通明,他刚到门口皇后就迎了出来,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圣上……”她眼眶发红,竟然像是刚哭过一样。
  她激动的手指也在发抖,握着他的手牵他进了殿中,一路快步往里走,走进内殿就瞧见裘望安穿着里衣坐在榻上。
  看见他进来裘望安紧张的忙从榻上站了起来,光着脚下地低头朝他行礼,“父皇……”
  裘景元垂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朕听说你醒了,来看看你。”病好了?他瞧着不是还是如从前一样吗?
  “安儿,说,快与你父皇说话。”皇后红着眼低声催促他。
  裘望安紧张的攥紧手指,头也不敢抬,只敢小声的嘟囔问道:“母后想让皇儿与父皇说什么……”
  裘景元惊讶的看着他,又看向皇后。
  “圣上。”皇后激动的拽着他的手指道:“安儿此次醒来之后突然就全好了,他与我说了好些话,句句清晰,他这是大难不死,忽然开窍了!”
  这世上当真有“开窍”一说?为何是今夜,他昏过去醒来就开窍了?
  裘景元不敢确信的命德善那本书来,将书递给裘望安,“念给朕听。”
  裘望安接在手里紧张的喉头往下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昏过去,又为何醒来就不结巴了,他只是怕自己突然又结巴了惹父皇发怒,而且……他虽然学过认字,可是他脑子笨,好多好多都不记得了……父皇因为这个没少罚他,可越罚他越犯错,他若是今日念不出来可怎么办……父皇定然又要罚他跪着抄书了……
  他心提到了嗓子眼慢慢翻开了书本,盯着书本上的字,越看越眼熟,他好像……都记得!
  “从第一页念起吗?”他抬头问裘景元。
  裘景元看着他那双眼睛,这还是第一次裘望安敢这么不怯懦的直视他,他从前总是一副怯懦躲闪的样子,半点不像他的儿子,“是。”
  裘望安心中激动盖过了忐忑,他认得的,他会念这本书!
  裘景元听着他将前两页念完已是到了上朝的时辰,他从皇后殿中踏出来,晨曦从深宫屋脊之后冒出头来,光芒璀璨。
  他一直紧皱着眉头在想着什么,在走出宫门口忽然转过头来吩咐德善道:“去命人打扫干净宋燕音的殿,下了朝之后朕会过去。”
  德善一惊,慌忙应是。
  裘景元抬眼看向快要亮起来的天,再次想起了两支签,签上说,他得子,而安儿会遇上仙人指点开窍。
  金龙落进她殿中,安儿又在救她之后昏迷再醒来仿佛真开了窍一般……难道宋燕音真是他的福运之人?
  他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那金龙不正是意味着他乃天命所向,得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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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亮时九阴才从宫墙之外离开,去了约定地点,果然老太傅早就安排好了一辆马车停在漆黑的巷子里等着接她回府。
  系统此刻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开光之后的宿主简直防不胜防,谁能想到宿主她还有入梦的伎俩??
  金龙一梦。
  系统是搞不懂宿主和裘衣轻他们这是在布什么局了,她造出金龙梦来,又处心积虑在这个时机将反派二号【口语】点满,【脑力】加了一百灵力,是图个什么。
  这不是在给女主宋燕音铺路吗?为个啥啊。
  它问了之后宿主还说与它这等低级系统解释不清,它哪里敢还嘴反驳。
  马车下蹲着一个车夫打扮的人,九阴走进了才瞧清居然是止水。
  等她掀开车帘上了马车,就看见端坐在车里的裘衣轻,他一双眼睛在昏暗之中晶亮晶亮,“不是说老太傅来接我吗?相公怎么自己跑来了?”
  裘衣轻望着她,伸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对她笑了笑,“夫人玩的开心吗?”
  九阴总觉着他这笑冷飕飕的,今夜这个计划她隐瞒了裘望安与金龙梦这两件事,因为不好解释,所以她甩掉止水和春桃与老太傅和裘衣轻说的是,帮裘望安救出人,顺手帮白少卿立个功。
  但她心里没底不知道裘衣轻是不是猜测出了什么。
  “还行吧。”九阴任由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膝上,他近来很爱让她的手掌抚摸他的膝盖。
  马车行驶,他一直望着她慢慢道:“夫人若是喜欢这些,日后我夺回江山让你同我一起上朝听政如何?”
  九阴惊了一下,她不稀罕做什么皇帝皇后,但她知道历来皇帝限制皇后干政,别说一起听政了,皇后若是议论朝政都会被皇帝训斥,满朝文武抗议。
  “怎么?”裘衣轻见她如此惊讶,伸手将她的碎发拨了拨,“你不信?只要你喜欢,皇帝也给你做。”
  九阴这下笑了,“裘衣轻你这是在贿赂我?”
  裘衣轻望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我是在讨你欢心。”
  九阴的笑就慢慢松散了下来,“拿江山讨我欢心?嗣王爷好舍得啊,可是你知道我不稀罕这些,我稀罕的……”她手指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往面前拉了拉,“是你。”
  裘衣轻心神皆被她拉在了掌心里,忽然抓住她的手倾身吻在了她的唇上,但愿她这话是真心的,但愿她这话不是说来骗他的。
  九阴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裘衣轻今日好生奇怪,怪……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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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疾驶在无人的街道上,止水绕了许久才停在嗣王府的后门,他掀开帘子去扶裘衣轻,只见他耳朵通红通红,耳垂……又肿了,还有那嘴巴……
  他也不敢乱瞧,扶着裘衣轻坐进轮椅里推他入了府。
  九阴跟在他身后,一进她的院子就瞧见站在院子里眼睛哭肿的春桃。
  “夫人!”春桃看见她扑过来便哭了,“您可算回来了,您要将奴婢吓死了!若您出什么岔子奴婢……奴婢也不活了……”
  “瞧你哭的,倒像是我死了一搬。”九阴笑着抱了她一把。
  “夫人胡说!”春桃忙让她吐口水,说不吉利,她是真的吓傻了,若不是王爷说夫人没事,她死也要去找夫人。
  康大夫等在屋内,安顿裘衣轻又端药给他。
  晨光已经爬上了天空,鸟鸣声掀开崭新的一天。
  裘衣轻服完药躺下已经是清晨了,他听见九阴沐浴完轻手轻脚的往罗汉床上去了,掀开了帘子看她,“过来。”
  九阴顿住了手脚扭头看他,“相公还没睡啊?你一夜未眠,服了药好好休息,我不怎么困在这里打会坐便吃早饭了。”
  裘衣轻掀着床幔拍了拍榻边的空位,“陪我躺一会儿,不然我睡不安心。”
  九阴望着他眨眼笑了,洋洋得意的道:“当初是谁张口闭口放|荡的女人,让我滚下你的榻啊?还羞辱我嫁猪嫁狗,如今倒是离了我睡不安心了?”她坐在了罗汉床上,“我不过去,除非你求我。”
  她不知为何,就是爱瞧裘衣轻被逗|弄的面红耳赤又拿她没有法子的模样。
  “我求你。”裘衣轻却半点犹豫和抗拒也没有,直截了当就说出了口,压根没有害臊,还又笑了笑,“我求夫人过来,陪陪我。”
  九阴惊诧的看着他,他变了,变的……越来越逆来顺受了,还将话说的那样可怜。
  她起身三两步的过去爬上了他的榻钻进了他的被子里,搂着他笑道:“行,那我就发发善心陪陪你。”
  裘衣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他若是身体快些康复就好了,他越来越不安,看着她离开他也依旧如鱼得水,独当一面……他才发现她或许压根就不需要依靠他,她好像有许多他不知道的心思和能力。
  她不是冲喜嫁过来只能依赖他生存的金丝雀。
  他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到天黑他才醒过来,九阴不在他身侧,他掀开床幔看见她坐在院子里才安下心来。
  她在院子里看春桃调酱料,加了好些她不知道的酱料,调出一小碗用筷子沾了一点给她尝,每一碗酱料都不一样。
  旁边的小火炉上放着一只小铜锅,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羊骨头,香气腾腾的冒出来。
  今天的晚饭就是要在这小铜锅里涮肉吃,春桃准备了羊肉、牛肉还有鱼肉和河蚌,嫂子还送来了虾。
  九阴原先没这么吃过,涮肉吃居然还调出了四五种酱料来蘸着吃,春桃说这叫古董羹。
  听起来就好好吃。
  她焦急的等着裘衣轻醒来吃晚饭,竟是没留意裘衣轻已经坐在轮椅里被推到了门口,她一扭头就对上了裘衣轻的眼,太大意了,她的感官全被小铜锅给吸引走了,“相公饿了吧?快来快来。”她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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