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最大的反派——柒尾酥
时间:2019-09-13 08:10:11

 
    这丫鬟也是个老实的,一听这是大事,放下手中的扫帚,快步跑进去,在老夫人的房前颇为大胆的喊了声:“王妈妈,有人带着十几箱的聘礼在将府门口等着。”
 
    王妈妈一听那还了得,赶紧进门给老夫人禀报。
 
    老夫人见王妈妈一脸焦急地走进来,惊讶极了,“怎么了这是,难得见你这样。”
 
    童梦也颇为好奇的看着,她今早刚到炬悠阁陪老夫人的时候,就听说昨天有媒婆上门提亲。
 
    这又是什么事?
 
    王妈妈先看了眼童梦,道“老夫人,你有所不知,那个西街姜公子行聘来了。”
 
    童梦在一旁都要惊呆了!
 
    这么快的行动速度是多着急的想把她娶回家…
 
    老夫人一听,立马正视起来,“王妈妈,扶我起来,我要亲自为梦丫头主持这件事。”
 
    “诺。”
 
    老夫人换上了最正式的衣服,坐在炬悠阁的上位,等待着与姜府来行聘的长者商量日期。
 
    “王妈妈去迎一下。”
 
    “诺。”
 
    王妈妈大步向前走,小厮紧紧的跟在身后,一会儿就走到将府门前。
 
    王妈妈朝在门口等待的廖老爷子福了福身,“久等了,奴婢这就带您去见老夫人,里面请。”
 
    廖老爷子指了指后面的十几箱聘礼,“这些不妨也搬进去。”
 
    “里面请。”
 
    一行人从将府正门进入,走到炬悠阁要经过好几个的院落,其中大夫人、席姨娘、庄姨娘和董姨娘的院子也在里面。
 
    这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彻底吸引了将府所有人的视线。
 
    昨个就听说张媒婆是来将府向四姑娘提亲,可是她们谁都不信,毕竟童梦可是老夫人的心尖尖,怎么可能还没及笈就同意提亲。
 
    童梦心里也颇为焦急,说实话,即使在现代她也没有时间谈过恋爱更没有和别人相亲过,而现在她却在这里要有自己的一个家了。
 
    她不自觉的伸头朝外看,被老夫人斥责了一下,“你到后面听着去。”
 
    童梦乖乖的坐在屏风后面,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点点身影。
 
    廖老爷子跟着王妈妈进入炬悠阁,而聘礼也放在院子里,整整齐齐的十二箱聘礼。
 
    老夫人看着他的衣着,就知道是个富裕人家,就是姜家她听过的只有铁面将军:姜佟,但是显然不可能是。
 
    她有召小厮前来问话,姜公子是个唇红齿白却身材高大的男人,据说还是个美男子。
 
    那这另一个姜府在双城不出名,但是又在送聘礼时,抬了整整十二箱,可谓是大手笔。
 
    廖老爷子站在老夫人的对面,从袖子里拿出红色帖子郑重地放在老夫人的面前。
 
    老夫人把帖子接过来但是没有打开,问道,“当怎么称呼您?”
 
    廖老爷子笑着道,“鄙人姓廖,您有所不知的是,我是姜府的管家,你可称呼我为廖管家,就在一个月前才举家搬过来,其实举家也算不上。”
 
    见老夫人面露疑惑,廖老爷子继续道,“我这少爷怕您嫌弃他无父无母无兄弟亲戚,偌大的姜府就只剩他一根独苗,故让我穿着这身衣服来行聘。”
 
    老夫人有些生气,面色也不由得一变,这种法子也想的出,这样的人,梦儿哪里能嫁!
 
    廖老爷子看出来老夫人的想法,赶紧继续说道,“因为太在乎将府的四姑娘,所以少爷有一些自卑和害怕,也更是担心您会嫌弃他的身世而不让四姑娘嫁给他。”
 
    老夫人听到这才稍微点了点头,廖老爷子见解释有门,便继续道,“其实换个角度想也算得上是一件幸事。”
 
    老夫人听到这,展颜一笑,没错,看这外面的十几箱聘礼,而箱子上面竟然还镶嵌着宝石和碎玉,可以知道姜家算得上是富甲一方。
 
    现在如若嫁姑娘,随礼怕是拿不出这么多。
 
    最重要的是,没有长辈和兄弟姐妹,只要郎心不变,梦儿的日子必定可以幸福。
 
    老夫人听到这,这婚事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她朝着廖老爷子笑了笑,“不得不说我感受到了贵府的诚恳。”
 
    “我们来商量一下婚期。”老夫人主动到,说实话,她不想这么早把梦儿嫁出去,还有几个月梦儿才及笈,及笈之后就可以嫁人了,但是她这把老骨头,最多也就能撑半年。
 
    廖老爷子没有想到这老夫人竟然这么爽快,赶紧坐下来,把两人算好的年庚八字的结结果放在桌子上。
 
    “梦儿将在三个月后及笈,今儿个是农历正月十七,婚期便定在农历四月初六立夏那天,如何?”
 
    廖老爷子还有什么说的,赶紧起身朝老夫人拜了一拜,“老夫人高见。”
 
    童梦就坐在屏风后面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她的婚期定了下来,头上也是一脑门的汗。
 
    只听那男声又说道,“那这十二箱的聘礼放置在四姑娘的院子里,麻烦老夫人指派一人给我带路。”
 
    “王妈妈,带着廖管家把这些聘礼抬到四姑娘的院子里。”
 
    王妈妈福了福身子,“诺。”
 
    王妈妈也是打心眼里为四姑娘欢喜,这算是找了一个顶好的人家,会幸福的。
 
    廖老爷子起身再次向老夫人鞠了一躬,才跟着王妈妈走出这炬悠阁。
 
    “梦儿,你在后面可都听清楚了?”老夫人见一行人都走的没影了,才说道。
 
    童梦红着一张脸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奶奶!”
 
    老夫人见她害羞了,便难得的没有说下去。
 
    童梦坐在老夫人身边,拉着她的手,“可是梦儿还想再多陪您两天!”
 
    老夫人敲了敲她的额头,“我这把老骨头啊,能活多久还不一定呢,奶奶走之前啊,想看到你成婚。”
 
    “章大夫不还在这儿给您调理的吗?您会长命百岁的!”童梦不依的摇了摇脑袋。
 
    “章大夫困在这将府里数十年了,我啊,前年就放他走了,这该还的早就还完了。”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全然的放松和解脱。
 
    童梦知道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一个故事,但是老夫人不说,她便即使有这个好奇心也不会问。
 
    这边王妈妈带着廖管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松思院走。
 
    一路上遇到的丫鬟下人,即使满心好奇,但是也不会表现出来,王妈妈可上来是个心狠的,惩治起来,那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这些年修身养性了,但是余威尚在。
 
    只能等一行人彻底走远才交头接耳的低声交谈。
 
    “看来是真的,都往松思院走了,啧啧啧,看看后面抬得这些聘礼,真的是厉害极了。”一个扫地丫鬟羡慕的说道。
 
    “你是没看清,我刚刚大着胆子看了一下,这箱子上还有宝石呢。”
 
    “四姑娘的命真好,前些年还被欺负到被人投湖,现在却成了府里最早嫁出去的姑娘。”又一丫鬟嫉妒的说道。
 
    “哎,听说没有,上元节那天,这四姑娘不是有段时间没和府里的人一起走吗,听说啊,被那个了!”
 
    “那个?那个?”
 
    “假的吧,别瞎传。”
 
    说完就各干各的,一个人一个命,羡慕不来。
 
    廖管家看着越走越偏的路,不由得对未来的当年主母多了几分高看,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坚韧生长,必定性格也是十分坚强的。
 
    “廖管家,到了。”
 
    一行人把聘礼放在松思院的院子中央,桂香看的目瞪口呆,这就一天没有跟在小姐身边,这怎么聘礼都来了?
 
    这说明婚期的日子已经定了。
 
    桂香看着这数十箱聘礼,心里只有一个词,那就是财大气粗…
 
    王妈妈看着呆滞的桂香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于是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胳膊。
 
    “我刚刚说的什么?”
 
    桂香看向王妈妈有些肃穆的脸,喃喃道,“不知。”
 
    王妈妈差点被气的一个倒仰。
 
    “这松思院的库房在哪儿,正好现在都放进去。”
 
    桂香现在完全是没魂的状态,带着王妈妈往库房走,眼看着还算宽敞的库房被塞得满满当当,欲哭无泪。
 
    廖管家看这一切都完成了之后,便告了辞,带着这些人回姜府。
 
    只是有些伤心没有看到未来的当家主母。
 
    诸滕虽然知道这婚事一定能成,但是看到廖管家满脸笑意的样子,心才定了下来。
 
    “如何?”
 
    “尚可。”
 
    侍卫们听着两人打的哑迷面面相觑,告了退,便回到原来的位置当值。
 
    廖管家把安排好的时间给诸滕说完,诸滕却眉头一皱。
 
    西北的时局十分混乱,前天晚上荣陵就被紧急征派到西北的洛山边境,然而肯定是人手不够的,后期还不知道要征派谁去。
 
    他也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他所率领的战役从无败仗,只希望在上京的那位可以暂时忘却他的存在。
 
    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和童梦成亲就只差临门一脚了,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不会发生意外的!
 
    这样焦心的等了快一个月,又有传书说荣陵在西北边境大败敌军,正在往回赶,诸滕的心才定了下来。
 
    本以为事情终成定局,可是事情坏就坏在西北边境的敌人在荣陵大胜归来之后,剩下隐藏的十万大兵倾巢而出,占领了最重要的一座城池,且这座城池可以直通上京。
 
    而皇帝直接下圣旨派诸滕在两日后领兵前往西北边境峻山城。
 
    诸滕接到圣旨的那一天,距四月初六立夏和童梦成亲那天只差半个月。
 
    姜一听闻后快马加鞭赶回双城,就怕主子会因为一念之差走错了路。
 
    诸滕看着姜一,滚烫的泪珠划过有些凹陷的双颊,“姜一,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娶她回家。”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姜一一直都清楚主子的这份执念,他动了动唇,没有说出口,最后攥紧双拳,哽咽着嗓子大叫出声,“主子,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不能功亏一篑啊。”
 
    外面的人听到姜一的话,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同时做好冲上去救人的准备。
 
    诸滕在脑海中不停地回忆着和童梦相处的每一个画面,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想到姜家上下几百口人的血海深仇。
 
    他抖着身子,朝姜一挥了挥手,“回吧,我一个人想想,谁都不准打扰。”
 
    姜一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诸滕苍白的脸色和通红的双眼,告了退。
 
    这一想就是两天。
 
    诸滕在书房里不吃不喝的坐了两天两夜,出来时憔悴的不成人形,只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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