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最大的反派——柒尾酥
时间:2019-09-13 08:10:11

 
    诸滕感受着身前的柔软,身体瞬间僵硬, 但是还是没忍住轻动鼻翼嗅着童梦发间的馨香, 眯了眯瞬间变得幽深的眸子。
 
    童梦感受到身底下结实有力却有些僵硬的身体,脸颊飞上两抹红晕,双手撑着诸滕的胸膛就手忙脚乱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越心急越乱, 上身还没直起来, 头皮就被揪的一痛,童梦不得不低头往下看,果然, 她的头发和将军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
 
    诸滕胸膛处急速的跳动声“咚咚咚...”一声声的直击她的心底,连着她自己的心跳也几乎和他同步。
 
    只能僵硬着身子动都不敢动,不是说男人都是不能轻易撩拨的吗?那她还是不动好了,再说,虽说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笄就可以成亲甚至生子,但是她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十五岁还是初中生...
 
    诸滕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全身嘴角泄出一丝轻笑,轻扶着童梦的肩膀,感觉到她身体的陡然僵硬,再笑怕她炸毛,于是抿唇忍住笑意,腰部用力,两个人一同坐直上身,但是童梦依旧乖乖的附在他的胸膛前。
 
    屋内红烛摇曳,气氛暧昧,童梦视线游移,不敢和诸滕对视,虽然晌午坐在轿子里,给自己定下了要让姜佟百炼钢成绕指柔的目标,但是不得不说,实际操作起来太难了。
 
    诸滕微抬手臂,手法轻柔的将两人纠缠的发丝解开,“好了。”
 
    童梦面红耳赤的从诸滕身上爬起来,悄咪咪的四处看了看,觉得坐在床上太尴尬了,于是转脚坐在了板凳上。
 
    诸滕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的灰尘,把床前的喜秤拿过来,挑开童梦的盖头,不由得呆滞住了。
 
    童梦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有多美,肤如凝脂、低眉垂眼、淡香袭人,诸滕深吸一口气,忍住内心的翻腾,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诸滕撩开喜袍,坐到童梦的对面,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面具,铁质的面具发出“铮铮”的声音。
 
    “你害怕吗”
 
    童梦被问得一滞,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便觉得这个面具颇为诡异吓人,但是从刚才的问句中,她却敏感的捕捉到了一丝期待和害怕。
 
    意识到了什么,童梦斩钉截铁的回答,“不怕,以后我们总是要关起门来过日子的。”
 
    诸滕被过日子三个字戳了心扉,所以的情绪都被瞬间安抚下来,眉眼温柔,“是啊,我们总是要过自己的日子的。”
 
    他顿了顿,似乎因为这句话鼓足了勇气,在童梦看不到的地方攥紧自己的袍角,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道:“你想看面具底下的我吗?”
 
    童梦本以为他会非常介意别人看到他的脸,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自己主动提出来了。
 
    诸滕此刻没有后悔问出这个问题,即使现在童梦掀开他的面具发现,他就是一年前的那个姜家公子而怨恨他,他也不会后悔。
 
    因为他不想他们的以后掺杂太多不必要的东西。
 
    童梦没有回答,而是伸手触碰到了这个诡异的铁质面具,触感有些凉,“我真的拿掉了?”
 
    诸滕点了点头。
 
    童梦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用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出现的这张脸会是这样的熟悉,又是这样的印象深刻。
 
    童梦的脸在瞬间褪去血色,手足发麻,浑身像失去力气一样跌坐在板凳上,手指因为气愤而微微打颤,她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诸滕看着她,神情有些痛苦却带着一丝疯狂,他蹲在童梦面前,抬手抹去面颊上的两行泪 ,童梦侧头想要躲开,诸滕的手却追了过去,没有再放下来过。
 
    气氛安静的不像话,甚至趋于凝重,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红烛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还记得榭阳湖泛舟那次吗,第一次相遇,我就告诉自己,你是我的。”诸滕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其实一开始是懵懵懂懂的喜爱,几年的分开和日思夜想的疯狂让这份感情变质,变得非她不可,变得炙热而疯狂。
 
    而童梦到现在还是恍惚的,她被这样的事实搞蒙了,她真的想不到...在新婚夜的当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该想的她都想了,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种
 
    “但是我凶名在外,就算我上门求娶,老夫人一定不会让你嫁给我,但是每天想你到茶饭不思,我只能想些别的法子。”
 
    童梦气愤的看着他,瞳孔中像燃着两簇大火,诸滕却躲也不躲与她对视,似乎是被打败了,微微叹了一口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后面你就都知道了。”
 
    童梦侧头躲开但是诸滕的手就像吸铁石一样牢牢地吸附在上面,她放弃了,想到了什么,“那天暗巷中救我的也是你?”
 
    见诸滕点头,她也不知道该气什么好了,但是声音还是有些不稳,“如果一年前我嫁给你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又或者说,你准备怎么瞒我?”
 
    诸滕仿佛被问住了,手从童梦的脸颊上拿开,转手上移,摸到了顺滑的发丝,一边轻柔的顺着,一边道:"迟早会告诉你的,只是时间可能会久一点,看你什么时候会爱上我。"
 
    童梦完全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理直气壮,抬手就把诸滕的手从她的头上拿下来,诸滕站起身子,反手握住她的手,轻柔的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将头慢慢的靠在她的肩上,呼吸打在外露的皮肤上,胶白的皮肤瞬间覆上一层鸡皮疙瘩。
 
    诸滕感受到了童梦身体的僵硬,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的轻轻地蹭了下,撒娇似的开口,“究其原因,是因为太爱你了。”
 
    童梦不信,但是她又挣脱不了这个怀抱,只能自暴自弃的抬头看着房梁。
 
    诸滕也无奈,他在之前就已经偷偷请教过了,如果媳妇儿生气了应该怎么做?
 
    大部分的回答是撒娇、讨媳妇儿欢心、不停的说情话,可是看起来实践起来,效果并不好,好像还更生气了...明天去校场的时候就好好操练一下他们,免得说出的话不可行,还要害他被媳妇儿嫌弃。
 
    就在诸滕的快要忍不住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童梦又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为什么假死?”
 
    这句话诸滕想开口,可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童梦见他的迟疑,撇了撇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当知晓你同意这门婚事时,我简直兴奋到手舞足蹈,特别是定下婚期后,我几乎是数着指头算日子,恨不得一夜之间就可以把你娶回家,可是就在成亲前的第十五天,我接到皇上圣旨,要求我在两天后领兵前往西北边境的峻山城,那个地方是由边境直接通往上京的重要节点,如若失手,真个国家都将面临覆灭的危险。”
 
    诸滕似乎有些疲惫,声音也低沉下来,“我怕我会死掉,如果我真的领兵打仗了,姜府公子这个身份又怎么办?想来想去,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我战死沙场,那我们终生桥归桥,路归路,但是如若我安然回来了,必定将你风光大娶。”
 
    童梦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在等着,以为姜佟还会在继续说下去,但是耳边却稳稳的呼吸声,她扭头一看,竟然站着睡着了?
 
    童梦被迫保持这样的姿势,不一会儿就有点腰酸,睡着后,重量都有点压在她的身上,她看了眼站位与床铺的距离,不算太远。
 
    怕诸滕摔了,就扶着她小步的往床铺挪去,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把他搬到床上,诸滕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皱巴巴的。
 
    童梦看了眼床上的东西,枣子、花生、桂圆...怪不得睡得不舒服,转身找了个干净的碗,把床上的东西都扫到碗里。
 
    弄完后,才后知后觉的拿掉一天中都想拿掉的凤冠,散开头发,解开了繁重的喜服,留下了红色的中衣。
 
    看着穿着大红喜袍,睡在大红喜床上的诸滕,不由得抿了抿唇,脱和不脱是一个问题...
 
    都成亲了,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再说了,又不脱完,深吸一口气,将诸滕的靴子脱掉,坐到床沿,微微用力让诸滕靠在她的身上,然后抬手将外袍脱掉。
 
    诸滕的酒品似乎很好,不闹,很乖,即使这样,当脱到只剩一件中衣的时候也把童梦累的够呛,一个顺手,就把诸滕直接放下去,“咚”的一声,童梦心虚的看了一眼没醒。
 
    松了一口气,然后把仅有的一床喜被摊开盖在他身上,心理斗争做了很久,最后还是爬上了床,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本以为会失眠到天亮,却因为一天太累了,沾枕就睡,甚至发出了幸福的小呼噜...
 
    诸滕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将傻姑娘搂在怀里,唇角轻轻印在她的唇上,然后十指相扣,一觉到天明。
 
章节目录 第 33 章
 
    童梦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但是被子里温热的余温,却大张旗鼓的昭示她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童梦现在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她不知道古代的成亲如何,但是她知道,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他们一样都没有做。
 
    摇了摇头, 你还小, 不要想这些,对身体不好, 话说, 她的初潮到现在都没来, 她怀疑和五年前于惊蛰之时在韶昼湖落水有关,怕是冰冷的湖水的刺激导致她有些宫寒。
 
    童梦穿着红色的中衣坐起身,屋内的红烛,贴在窗棂上的喜字也在, 屋内的摆设竟有些偏向少女的娇俏感。
 
    一股奇怪的情感涌上心头, 但是童梦压制住了它的继续发展。
 
    “咳…桂香,进来。”
 
    童梦说话的时候,嗓音带着些许沙哑,桂香听到里面的传话, 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看似稳重实则火急火燎的推开门往里面走。
 
    “小主子…,夫人…?”
 
    童梦听着桂香的两个称呼,“噗嗤”一笑, “叫夫人。”
 
    桂香脸微微一红,“夫人,奴婢伺候你梳妆打扮。”
 
    童梦昨天太累了,现在还有点腰酸,在自觉抬手抬胳膊的同时,总想捶一捶腰。
 
    桂香看着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夫人,要奴婢给您放松一下筋骨吗?”
 
    童梦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早已经大亮了,不能在卧房里这么呆下去,就摆了摆手。
 
    “先不了,时候不早了。”
 
    桂香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夫人,老爷今天出门的时候,吩咐奴婢不要吵醒您,说…说…您昨晚太累了…”
 
    童梦顿时脸一黑,不得不说,昨晚太累了,这句话有着很大的歧义,是怎么累呢…只是昨天坐了半天的轿子,而后又在喜房里坐的挺拔些...
 
    童梦摆摆手,没让桂香过来扶她,打开门,环顾四周,这就是她以后的家,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一角种着各色花草,馨香扑鼻,苍翠的藤蔓,累垂可爱绿柳周垂,阶下石子漫成甬路直通院外。
 
    穿过所住的院落就是正厅,丫鬟看到夫人过来时,赶忙去西厨传菜,等童梦落座的时候菜基本上都上齐了,两荤一素再配上什锦杏仁粥,可是说是相当丰盛了。
 
    这边童梦吃的快差不多的时候,正准备停下筷子,就听见下人们在喊将军,筷子放下来,正准备起身给诸滕行礼,就被大步走来的诸滕拉着手坐回了板凳上。
 
    或许是刚刚从校场来的原因,头发被高高束起,穿着一身骑装,铺面而来的就是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
 
    诸滕摸了摸她的头,把童梦绾好的发髻搞得乱掉了,呆毛也翘的一搓一搓的。
 
    童梦忍住了,在心里默念:在外面要给男人留点面子,剩下的回屋在处理。
 
    诸滕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没有丝毫介意的拿起童梦没有吃完的剩饭就往自己的嘴里放,似乎是有些饿极了,没再和童梦说话,只是拉住童梦手一直没有放开,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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