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疑惑地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出声询问。
如今,妺妩成了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女帝,已经执掌实权,却还并未登基。
原因竟是这皇帝礼服太不符合她的审美,她要求礼部打回重做。
一时那些朝中老臣就起了千层浪,卫泽一听便不干了。自家媳妇想穿的漂亮一点有何错?
那些老家伙一个个审美不行,还不允许自家媳妇穿好看。他当天便点了五百士兵,挨个去那些人家中问候拜访。
敢有不开门的,就率领兵马把人家府门前后全部把守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
一时之间那些老家伙们再也没有风度仪态,对着他破口大骂,气得七魂出了三窍。
卫泽硬逼着他们再不敢不同意。
这不,他刚刚收拾了最后一个老家伙,这才刚刚回来,便看到那剩下的半残棋局,以及还未走远的王景蕴。
他气呼呼地喝了一盏葡萄美酒,觉得这酿酒酿的不好,格外的酸。
“我说,你有什么事以后能不能找我?不去找那个王家。”
妺妩手中的扇子摇啊摇,轻轻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若真有本事,就帮我把奏折批了呀。朝中大小事物若你能处理,本宫也不会去找他。”
卫泽顿了一顿,一手拍在旁边的栏杆上。
他一个打仗前后两世加起来有三十年的将军,硬生生要他改行做文官?
“做就做,老子匈奴都打下来了,难道能怕批折子吗?”
妺妩斜眼看着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接下来几天,妺妩轻松了不少。原来是这折子都扔给了这位大将军来看。
卫泽其实对这朝中弯弯绕绕都烂熟于心,也并不是处理不了。只是两个人大致都懒到了一处,也都不喜看这折子。
没过几日,妺妩看着朝臣觐见。唯独右边空缺了一位。
原是这一向身子骨如铁打一般的将军,竟然生病不出了。
妺妩笑了笑,夜间便在这床榻之上嘲笑某人:
“不是说匈奴人都杀得了吗,怎么居然区区头痛都克服不了?”
卫泽才没有生病,只是他实在不想看着让人头疼的折子,但是又不想让这女人小瞧了。
思来想去只能装病。
但还是被那女人一眼看破。
“我告诉你啊,这折子我不是批不了。只是现在我得了头疼病,再也看不了折子了。”
卫泽把眼前女子那纤细的手指拉到他太阳穴两边,自己用手捏着她细细的手指动作,装作是妺妩在替自己揉脑袋。
卫泽将头枕着她腿上,装作一副享受的神情,过了片刻睁开眼睛说:
“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心愿。”
妺妩笑了笑对他说道:“某人不是说,军帐之中那是最后一个心愿吗。”
卫泽被噎的一时无话:“老子那不是以为自己当时要死了吗。”
卫泽一个翻身起来,抱着那女子纤细的腰肢说道:
“我不管,我们在那金座之上来一次吧。”
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刺激。
妺妩拍了下他的头:“你若是替本宫批折子,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批!现在就去批!”
“不头疼了?”
“……”
大清朝第一百三十六年元月,妺妩穿着新改制的帝王服,在百官跪拜之中走上金殿门前。正式成为大晋朝第二任女帝。
女帝加封卫泽司马大将军为卫国大将军,位列国公,并封其母王氏为一品夫人。
在此之后,这位女帝开始渐渐新加寒门科考。
寒门入仕者渐渐居多,世家之中除了王家依然显贵之外,就连谢家也被逐一清除草堂。渐渐没落下去。
而因当年红娘萍韵称自己容貌与女帝颇为相似,女帝当年见她容颜便感叹有缘。怜惜身世将其赐给谢家谢行之为妻。
一时之间,寒门百姓倒是拍手称其为佳话。可世家之中却都嘲笑了谢家许久。谢行之一时之间闭门不出数月有余。
再而后,便听他又娶了几房妾室,妻妾不和,他竟宠妾灭妻,连妻子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保住。
而据说他的妻子也是个狠毒之人,一时气不过,竟用药绝了他生育的可能。
世家中便更加瞧不上谢家子,同时,谢家家主之位终被谢家旁支所取代。
女帝一生并未立皇夫。
而据坊间相传,有人说是她悄悄在宫中收了男宠,还有人想起了曾与女帝立过婚约的王家家族,一时间王家与公主的风月之事也广为流传。
而真正抱得美人归的卫大将军听了此言,一边生气,一边又抱着怀中女人狠狠亲了一口。
且让他们瞧着羡慕去吧,谣言传一传他又不会少块肉。
反正人是他的,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会有个番外哦~算得上是个很惊喜地番外。
三更了,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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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呀,jj不许n、p的,一个世界之中只能1v1,
想看也不可能有了…
民国少帅、现代制服现在也不许写呢。虽然作者也很想写。纲都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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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世界,甜到我发胖
第69章 if番 从萝莉到女帝
我叫姜雪。别人都说,我是含着这天下最金贵的金汤匙出生的。
可我却并不这么觉得。
两岁的时候,父亲在我耳边说,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母亲是生我养我最辛苦的人。
因此,我长大之后一定要孝敬母亲、报答母亲生养之恩。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听别人也似乎都是这般说的,我便很认真地记了下来。
我很好奇地去问母亲我是如何出生的。
母亲给自己打着扇,说我是她用娘娘当年剩下的泥捏出来的。
模样是她瞅着一只小狐狸画的。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难道我竟是个黑不溜秋的泥娃娃,丑的和一只狐狸一样吗?
母亲就在旁边,打着扇子吃着瓜,看着我哭。
最后父亲来了才将我哄好。
他说我要身为大将军之女,再怎么痛苦难过,外表一定要波澜不惊的。
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欺负我。
我虽然受了点打击,但是学到了一个教训。
三岁的时候,我和那只霸天一起玩耍。霸天把我撞倒之后,还犹自趴我身上,压着我不起来。
皇宫中这么多侍卫侍女,近半刻钟都没有找到我。据说是他们全员出动去找我那溜出皇宫的母亲了。
我被人救起身的时候,我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回头狠狠地瞪着霸天。
等有一天我比它高了,我就骑它身上,溜出这皇宫逍遥自在去。
四岁的时候,父亲跟我讲,母亲是他的心头好,而我是他的小棉袄。
我这个小棉袄正高高兴兴地牵着父亲的手。踩在池子边上和父亲转着玩,然后父亲眼前一亮,原来是看到了我母亲远远归来。
他眼前一亮之后就松了手,我扑通一声,就掉到了池塘里去。
被救起来的时候,我面无表情。
我终于明白了小棉袄是何意。
夏天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小棉袄。
冬天的时候,我父亲是这大晋朝数一数二的武将,底子好也不需要棉袄。
所以小棉袄在我们家里,约等于可以被回收的废品垃圾。
六岁的时候,凝梅姐姐跟我说,我长大之后绝对是不输给母亲美色的美人。
我父亲也说,我现在就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之后一定是大晋数一数二的美人。
可一扭头,我就在墙角下听着,他抱着我母亲,把母亲夸得天上仅有地下绝无。
仿佛其他的女子、包括我,在他眼里都是黑不溜秋的丑八怪。
我波澜不惊地听完了这段话。
深刻理解了凝梅姐姐说的,男人话能信,母猪能上树是何意。
我深以为然。
七岁的时候,有一天晚宴上,我左边的小郎君给我剥了一只螃蟹,右边的小郎君给我剥了两只虾。
我先吃了蟹,然后吃了虾。
结果右边的小郎君当场把左边的揍了一顿。
我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打架。
周围一群老臣摇头叹息,暗自在底下说着小的时候都这般招风,这将来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姬。
我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一个个瞪过去。
最后他们都讪讪地摸着鼻子起身离去。
十岁的时候,母亲终于善心大发,带着我去宫外玩。
我在小倌馆中看到一个长相俊俏的小哥哥。
我很是喜欢。
母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我以为善解人意的母亲会为我做主。
可是母亲只是朝他看了一眼勾勾手,那男人便巴巴地跑到我母亲面前,给她捶腿剥葡萄吃。
我控制不住地眉梢跳了两下,可我依然波澜不惊。
但我伸手,拿那葡萄砸了他头一下。
那俊俏的小哥哥抬头终于看到了我。
他摸了摸我的头回声问母亲说道:
“这是您的妹妹吗?真是玉雪可爱。”
母亲笑了笑说:
“这是我女儿。”
我看着那小哥哥面色似有裂痕,然后就欲哭不哭的跑远了。
真脆弱,我心想。
母亲看着我那面无表情,摸了摸我的头发,告诉我说:
“你以后是要做女帝的人,身边会有男子无数。一个两个的,都把他们当做大猪蹄子,慢慢炖就好。”
我还在领悟这条女帝箴言,却突然有一群官兵冲过来围住了这里。
原来是母亲又私自出宫。
我还以为她带有报备过父亲。
据父亲之后说,这次因为母亲连着未来的太女一起带走。
宫中禁卫军差点急疯了,接下来会一反对陛下宽松管理的常态,坚决贯彻严防死守的防卫精神。
总之,就是我和母亲以后,大概率是不能偷摸出宫了。
我的嘴角耷拉了两下,但是我依旧面无表情。
十一岁的时候,那只狼霸天带着我钻了回狗洞,偷偷溜了出去。
我怜惜它年纪大了,因此就没有骑着它。
我谁也没有告诉,反正有这只狼在,谁都不敢欺负我。
然后我被人贩子堵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那霸天就躲在我身后,装死。
我波澜不惊地心中呵呵两声。
这家伙看来也就只能用来做坐骑。
他们拿不了我怎么样,我手中有烟/雾/弹,还握着一个据说可以召集全长安城暗桩的沙漏。
只要我摔碎它,立刻就会有人出来救我。
我正打算摔碎沙漏,一个腿很长的小哥哥突然出现。
他看到我的时候,眼前一亮,虚妄了两招,拉着我就跑。
我波澜不惊地跟上,心里却飞快地跳了两下。
大概是最近没有锻炼,吃胖了点,跑步累的。
那小哥哥将我和霸天安全救出,带着我去了他府中一日游。告诉我,他将会是下一任的王家家主。
这里都是他的私有财产。他以后会非常的有钱有权。
我波澜不惊地听他吹牛。
他摸着我的头,还说他是英雄救美,按照戏折子里,美人此时应当以身相许。但是我还太小,所以我以后就是他的童养媳。
后来我回宫中之后,波澜不惊地听着那些侍卫说,那个试图拐卖太女做童养媳的王家小子,被他爹一顿好打,然后关了三日祠堂。
然后我便知道了,那个大胆的小哥哥叫做王星阑。
十二岁的时候,我点名让王星阑做我的太女伴读。
王星阑小哥哥皮相太好,人又温柔,正是大多数女人们喜欢的那种星眉剑目,鼻梁疏阔的长相。
那些小宫女们常常扒着门缝看他。
正在读书的我看着外边的一双双眼睛,我波澜不惊地,砸了正趴在桌子上、睡的人事不知的他一脸书。
他被砸醒,茫然地抬头看着我,嘿嘿笑了两声。
我阴郁地看了他两眼,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不悦。
反而一副看到星星月儿的表情,眸中亮亮地,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口中还说道:“你是打算可爱死我吗?”
我波澜不惊地摇了摇头,我不打算可爱死他,我只打算踹死他。
十三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在我生辰之日摸着我的头,问我可有看上哪家小哥哥,日后做我未来的皇夫。
我给他说了那个王家小哥哥的名字。
可是父亲似乎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他蹲下来平视着我,神色之间竟有些忧郁说:
“王景蕴是你爹的情敌。他家的小子要是成了我日后的女婿,拱了我家金玉白菜,爹得堵心一辈子。”
我当然见不得我爹伤心,我语重心长帝拍了拍他的肩说道:
“爹你放心,以后我的后宫之中还会有比他更优秀的,他也不过就是那么几十中的一个而已。”
我爹听了我这话,张了张口,愣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觉得他是因为日后女婿们太多,欢喜疯了。
毕竟这一家家的聘礼,能收的堆起一半做国库了。
换成我,我也高兴。
我十四岁的时候,宫中开始有教习嬷嬷教我所谓的男女风月之事。
我看着那精细图册上的男女姿势,貌似都是男上女下。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不利的姿势。
如果这是在比划功夫,那么在下位的人很可能一不留神就被上面的人给弄死了。
我很不喜欢。
于是我问她们能不能换个图画,以后都画成男上男下女上。
嬷嬷们表情很怪异。
我也没有为难她们,只是有些失望。
反正等我登基,做了女帝。他们都得听我的,重新画。
十五岁的时候,我及笄了。母亲难得耐心地帮我专门化了妆,帮我簪了一只桃花簪。
我还没来得及感动,第二日清晨,便收到了母亲离宫出走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