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妾(穿书)——白糖奶兔
时间:2019-10-17 10:01:46

  桑桑回道:“那你在这儿伺候世子,我将贺礼取来,”这种场合她只是在一旁站着,不如十安得力,正好她过去取。
  十安就松了一口气:“幸亏安嬷嬷叫你过来了,”寻常时候都只他一个人伺候陆珩,难免不周到。
  桑桑笑了下:“那你过会儿和世子说一声,我很快就回来。”
  宴会处人多的很,她和十安只是站在角落里,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里,桑桑悄步走了出去。
  桑桑认路的本领一向很强,虽只方才进来一次,但她也牢牢地记住了路,出了门后她就一路往马车处走。
  忠勤伯府很大,走了一刻钟才到了马车那儿,桑桑取了贺礼捧在手里,又一路往回走,一路穿花拂柳,走到了一个僻静处。
  正巧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豆绿色比甲的丫鬟,那丫鬟走的匆忙,一时不察竟撞在了桑桑身上,把装着生辰礼的匣子撞到了地上。
  那丫鬟连忙蹲下身捡起来,桑桑也跟着俯身,那丫鬟把匣子还给桑桑,怯怯地道:“这位姑娘,真是对不住了,方才是我走的太急了。”
  那小丫鬟的表情委实可怜,桑桑见匣子并无损坏就道:“无妨。”
  桑桑笑着抬头道,接着她就瞧见那丫鬟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下一刻,那丫鬟拿出一个棉布帕子狠狠地捂在了她的口上。
  瞬间天旋地转,桑桑失了力气,手中的匣子落地,她看着那丫鬟阴恻恻地笑,就知道她中招了,还未等她再多思考一下,就彻底软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良久,桑桑才睁开眼,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过了好半晌才醒转过来。
  桑桑揉着额头起来,她正躺在一张绣榻之上,这绣榻上垂了海棠红的帷幔,好不暧昧,她想下地去走走,却发现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桑桑心里咯噔一声,她想起了昏迷前那丫鬟古怪的笑,她这是被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了!
  怪不得她身上没有绳索捆绑,原来那蒙汗药后劲儿如此之大,竟叫她身上失了力气,所以捆走了她的人才不担心她会逃跑。
  日光从窗柩里透进来,桑桑估计着距离她被绑过来应该没过多少时间,她咬着唇瓣,争取多恢复一些力气,也好撑到有人发现。
  “吱呀——”一声轻响,原来是槅扇被推开,门口处走进来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宝蓝的直缀,面目英挺,竟然是陆承!
  隔着朦胧的帐幔,露出桑桑清艳的脸。
  陆承咽了口水,缓步往前走,他面上带着得逞的笑:“美人儿,爷可算逮到你了,你可知道爷每晚梦里都是你?”
  桑桑咬着唇:“三少爷,你把我抓到这儿做什么?”她的神色中全是慌乱,方才在影壁前遇见陆承时她就感受到了陆承的视线,可她没想到陆承竟然这么大胆,竟敢公然在宴会上迷昏她。
  桑桑的唇瓣嫣红,说话时一张一合,几乎要了陆承的魂儿,他又往前几步,脸上是垂涎的笑,生生地将他英挺的脸衬的猥琐不堪。
  陆承想起这些日子的渴望:“自打几个月前在正房见了你,爷的魂儿就丢你身上了,可惜我那好大哥将你看的紧,这么长时间都没叫你露面,眼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爷非得到你不成。”
  原来竟然那么早,桑桑真的没想到陆承会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连日来的渴望,早就把陆承的魂儿烧成了一团火,他上前一把握住了桑桑的手腕,只觉触手温热,细腻不已,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下就硬了。
  桑桑甩不脱陆承的手,简直是吞了苍蝇一般的恶心,桑桑挣扎着道:“我是世子的婢女,你若是欺负了我,世子他饶不了你的。”
  沉溺在温柔乡里,陆承笑道:“我那大哥?”他继续道:“我那大哥如今虽捡回了一条命,可眼下身患残疾,在京里的名声也完了,你以为他还能坐稳这世子之位。”
  陆承不欲再废话,他早就忍不了了,他一把扯开了桑桑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颈,然后将桑桑抵在床榻上吻了上去。
  像是毒蛇一般阴冷恶心,桑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可恨她身上没有力气,就算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撕扯间,桑桑忽然想起发上簪着的发钗,她拔下发钗狠狠地刺了陆承的脖颈。
  陆承正沉溺于欢乐,一时没有防备,竟然被桑桑刺中,剧痛袭来,陆承离开了桑桑的身子,他用手摸了一下,果然是满手的血。
  “你这个贱人,”陆承连忙下榻去了帕子捂住脖颈止血。
  桑桑咬着唇,她的力气太小了,虽然刺中了陆承,却没能要了他的命,她手里紧紧握着发钗:“陆承,等世子发现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陆承气的狠了,他一面用手捂住脖颈,一面冷笑道:“你随意说罢,我那大哥是个残废,我就不信他能找到这儿来,就算事后他发现了,他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我可是国公府嫡子,你不过是个下人丫头,孰轻孰重他还是懂得的。”
  陆承狠狠把帕子甩在地上,又上前夺了桑桑手里的发钗:“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陆承的手又开始撕扯桑桑的衣裳,桑桑再没力气挣扎,她哭喊着道:“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她该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陆承一巴掌甩在了桑桑的脸上:“你再叫啊,你再叫我那大哥也不会听见的。”
  桑桑被扇的眼冒金星,她只觉得心如死灰,她该怎么办,她不能就这样认命。
  陆承看见了桑桑脖颈处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他的心头又热了几分:“你这般香艳的女子,我那大哥不会还没碰过你吧,爷今儿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儿。”
  就算是死,桑桑也不会受此屈辱,她也不想活了。
  与此同时,槅扇发出破碎的声音,原来是有人闯进来,桑桑哭着道:“世子……”
  原本伏在桑桑身上的陆承停了动作:“就算是我那好大哥来了,他又能怎样,不过是一个残废,爷就要当着他的面儿办了你。”
  可等陆承回头,却看见了屋子里长身玉立的陆珩,他面容俊秀,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而且,他好好地站在地上。
  陆承几乎是瞬间就吓傻了:“你不是残废了,怎么会?”
  下一刻,一个带着雨夜般清冷的味道的外袍落到了桑桑身上。
  陆珩俯下身,系紧了外袍的衣带。
 
 
第27章 
  陆珩如玉的指节抵在桑桑的下颌处,动作流畅又优美,然后系紧了衣带。
  桑桑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世子,你怎么?你的腿竟然好了?”她一直伺候在陆珩身边,却从未察觉过此事。
  一滴泪打在陆珩的手指上,他垂眸看了眼:“不过是小事而已。”
  陆珩拢紧了披在桑桑身上的外袍,可他却怎么也忘不了方才见到的那幕场景——
  桑桑的衣襟被扯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条斜斜松在肌肤上的鹅黄色系带,应当是她的肚兜,她的头发早在撕扯中凌乱,半侧脸又红又肿,满面泪痕,狼狈不堪,神情委顿,可怜极了。
  陆珩的眸子黑沉一片,似是有风雨涌动,他直起身:“坐在这儿等我,”说罢就从床榻上起来,转过去看着陆承。
  脖颈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还在不时流血,可陆承丝毫注意不到,他只是震惊的看着陆珩,陆珩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地上,他根本没有残废!
  陆珩并未言语,只是看了陆承一眼,陆承便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陆承强撑着气势道:“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加大,却透着一股子软弱:“这丫头不过是个婢女而已,你难道要因为她为难我,我父亲和兄长不会放过你的。”
  陆珩上前了一步,挑唇笑了下:“哦,是吗?”
  还没等陆承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已经飞了出去,轰然倒在后面的屏风上,巨大的疼痛袭来,陆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陆珩踢了陆承一脚,陆承咳嗽了好一会儿,他想要直起身,可那条被踢中的腿却没有丝毫力气,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他尖叫出声:“我的腿,我的腿……”
  陆珩俯下身,他看着陆承笑了下:“你不是说我是个残废吗,如今就叫你尝尝这滋味儿如何?”
  陆承喃喃道:“陆珩,你疯了,”他咆哮出声:“你把我害成这样,我父兄不会放过你的!”
  陆承满脸是汗,不只是巨大的疼痛,更多的是恐惧,他怕自己真的会残废,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那是他不敢想象的噩梦。
  陆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承。
  陆承喃喃道:“陆珩,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这事就算说给一向疼爱你的祖母,她也不会再帮你的,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陆珩眉眼冷寂,像是地狱来的修罗:“陆承,我是不是个疯子,难道时间久了,你竟不记得了吗?”
  是了,是陆珩重病太久,醒来后又以残废的形象示人,他才忘了从前的陆珩,那是个什么事都敢做出来的陆珩,那真的是个疯子。
  陆承不敢再说话了,他怕陆珩再废了他另一条腿,他一面后退,一面流了满身的冷汗,他要去找大夫,对,他要去找大夫。
  眼见着陆承如丧家之犬一样往后退,陆珩才压下眼底的戾气,他唤来十安:“十安,去,把他扔回二房去。”
  十安面色为难,但还是应是,他心知这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待十安把陆承带走后,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陆珩回过身,看着桑桑:“走吧。”
  桑桑还没有反应过来场间的变故,她愣愣地道:“我没有力气……”那药的后劲儿太大。
  下一瞬,陆珩将桑桑抱在了怀中,怀中人轻的像一片羽毛,他将她的头抵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大步往外走。
  陆珩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强大,仿佛在这一方怀抱里她就什么都不会再怕了一般,桑桑想起方才修罗一般的陆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珩。
  桑桑闭上眼睛,毫无防备的躺在陆珩怀里,就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也不知道那丫鬟给桑桑用的什么蒙汗药,她浑身酸软无力,在宝珠的帮助下洗漱过后竟然又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宝珠听见桑桑醒来的动静连忙迎上来:“可算醒了,”她把眼泪咽了回去,桑桑这般遭遇,她还是不要多说什么为好。
  桑桑的嗓子干涩,好半晌才出声:“宝珠,世子呢?”
  陆珩把她放下后就走了,想来应该是去二房了,就算他是未来的皇帝,可现在的他还没有那么强大,他废了陆承的腿,不定要怎么样呢。
  宝珠叹了口气:“院儿里还没得到消息呢,不过世子一定能平安而退的。”
  正说话间,槅扇响起“吱呀”的声音,原来是十安过来送药:“这是世子特意吩咐我的,我特意盯着药童熬的,一点都没差火候。”
  十安很是愧疚,若不是今天是他把贺礼忘在马车上,就不必劳烦桑桑去取了,更不必遭受如此无妄之灾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熬药了。
  桑桑见了十安很是吃惊:“世子是自己过去二房的?”
  十安把药放下:“世子不叫我跟着,”说罢,他安慰桑桑:“世子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世子什么都能办到。
  宝珠心思玲珑,也瞧出来十安是有话和桑桑说,她借口说出去煮茶离了屋子,然后把槅扇关的严实。
  桑桑的头还有些痛,她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又含了梅子糖。
  桑桑问起陆珩的腿:“世子的腿?”顿了顿又道:“是不是好了有段时间了,今日之事于他无碍吧。”
  她也不笨,事后一想便清楚了,陆珩的腿好了,却没有宣之于众,定然是有他的筹谋在,可今次因她提前暴露了,她会不会扰乱陆珩的计策?
  桑桑的面色还有些白,她的秀眉微蹙,看着可怜极了。
  十安见了就叹了口气,他想起世子今天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世子是把桑桑放在心上的,他也就没有隐瞒道:“世子的腿确实已经好了有些日子了。”
  “不过世子一直没叫我透露给旁人,你也在府上有一段时间了,想必心中也有数,现在咱们世子身边可以说是危机四伏,”十安道。
  “府里头,就只老夫人还向着世子,要不然这世子之位早拱手让人了,至于二房那一伙人更不必提了,他们全都虎视眈眈地要夺这世子之位,咱们世子更要小心了。”
  梅子糖在口中转了几转,一股子甜味蔓延开来,桑桑听明白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陆珩自身还没有强大到不惧怕任何人的地步,所以他要示弱,他假装一个残疾示弱,让二房诸人掉以轻心,他才好从中筹谋,做事也方便。
  桑桑喃喃道:“那现在怎么办?”众人现在都知道陆珩的腿已经好了,怕是他所有的计划都会因此而打乱,二房的人更会加派人手看着他。
  十安倒是对陆珩十分放心:“咱们世子不是普通人,这点子事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的。”
  桑桑愕然地抬头,那十安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桑桑,你也瞧出来了,世子对你到底是不一样的,”十安看着一旁的药碗道。
  对她不一样?直到十安走后,桑桑还躺在床上想个不停。
  桑桑枕在软和的枕头上,十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陆珩对她不一样,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陆珩一贯的占有欲?她知道那是因为占有欲。
  可此刻,桑桑希望那是因为喜欢。
  宝珠吹熄了蜡烛,只余清亮的月光,桑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桑桑睡得不沉,半梦半醒间好似又在重复白日发生的事,还有陆承那让人作呕的嘴脸,几乎喘不过气,她嫣红的唇瓣微动,睡得极不踏实。
  而正在她熟睡的时候,屋子进来了一个人,这人坐的端正,眉眼俊秀又带着几分冷寂,不是陆珩是谁。
  陆珩看着床榻上的桑桑,他想起白天的事来。
  那时候他正与桌上的世家公子们闲聊,宴会这样的好时候,自然都喝起酒,又说起闲话来。
  他就听见隔壁桌上一个公子笑道:“我听说陆三又看上了一个姑娘,听他说那姑娘生的极好,清艳的很,身段也好,身上的肌肤白的像玉一样,叫他心里和猫挠的一样,恨不能立刻办了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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