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巫姬的六零生活——骊偃
时间:2019-11-18 10:10:35

  却说另一边的傅子羡,放下老首长的电话,一刻不停地又打向了魔都,一通给市长,一通打给了警察局局长。
  最后一通联系上了羊城的陆衍,“小陆,你那边怎么样?”
  “接到消息,明天会有一艘货船从魔都驶来羊城,然后再有羊城转向南扬。”陆衍眉目清淡道:“船上除了有他们最新研制的新型毒/品,还有大量的妇女儿童。”
  “另外,”陆衍拿起桌上的照片,视线扫过女人清秀的脸庞,“初步肯定,制/毒人是从传染病实验室,逃走的军医苗丫。至于苗家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还待进一步查证。”
  “军医苗丫!”傅子羡调出脑中有关她的记忆,然后悚然一惊,“我记得,她是因为知道了果果……的不同,并有进一步研究的想法,才被老首长和花旬调到传染病实验室做研究。”
  “花旬,”傅子羡呼吸急促道:“从你那支队伍里调出两人,立即坐飞机赶往魔都。果果对苗丫心有好感,对她后来的想法也毫不知情,我怕……”
  陆衍心中一凛,明白傅子羡为何这么怕,关家、苗家并称为花国的两大医药世家,不但医术了得,还与花旬所代表的隐世家族一样,懂得修炼,修的还是最为温和的功法,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
  果果与人相交,全凭喜好与感知。
  放下电话,陆衍立马叫来了赵大海、郑威
  将事情简略地讲了一遍,陆衍道:“郑威,你的职位也提上来了,羊城这边我就交给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郑威敬礼道。
  陆衍微一颌首,“赵大海,去收拾一下,五分钟后随我飞往魔都。”
  “是!”
  与之同时,赵乐被铁子、黑子和二嘎,开车堵在了一个死胡同里。
  铁子推开车门跳下车,拇指一拨转动了下手中的短棍,一边往赵乐的方向走,一边冷呲道:“呵!跑,怎么不跑了啊!”
  赵乐摊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苍白的脸颊上沾着几缕汗湿的额头,身上的裙子水湿地贴在身上,露出了上身凹凸有致的曲线。
  铁子看得口舌发干,馋/虫上脑,丢下棍子,一撩衬衣手便放在了皮带上。
  赵乐害怕地往墙角缩了缩,“你,你别过来——我,我爸是京城军区的上校……”
  “嗤~”铁子身子一躬,瑟缩道:“我好怕哦!”
  “啊哈哈……”随之他前仰后合地大笑道:“上校,不过是个副旅职,老子,”他掏出腰间别的枪,指着赵乐拟声道:“砰!”
  赵乐吓得一哆嗦,身下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身下的裙摆。
  “哈哈……知道老子杀过比副旅还大的有几个吗?”他伸着手,一脸诡异地比划道:“两个!”
  “一个是多管闲事的,一个……还是多管闲事的。奇怪,怎么有股尿/骚/味,”他凑近赵乐来回嗅了嗅,然后目光扫过脚下濡湿的地面,“娘的,”他往后猛然一跳,怪异道:“你也太不讲究了吧!哪能在大街上随意大小便呢,何况你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啧啧,”他摇头系上了皮带,叹道:“果然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哇哇……”脸已经丢尽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一刻,赵乐全然忘了还有三个等她报信,急救的同伴,“来吧,有本事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呜呜……打啊!打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呜呜……我没脸活了……”
  闻声下来的黑子、二嘎,好奇地看了看两人,“铁哥,咋了,怜香惜玉!不舍得在这搞了?”
  “呸!”铁子一脸嫌弃道,“见鬼的怜香惜玉,就这不讲究的货色,给大爷洗脚,我都嫌脏。”
  “哇哇……连,连个混混、土匪都嫌弃我,我不活了,不活了……”赵乐脖子往旁一偏,对准身侧的砖墙“砰”的一声撞了上去。
  然后“嗝”的一声,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撞的,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操作,黑子、二嘎表示没看明白,刚才这女的,不是跑得还挺欢的吗?害得他们来来回回地追了十几条胡同,一个多小时,怎么转眼就自己撞墙了呢。
  “估计,”黑子指了指脑袋,“脑子有点不问题。”
  二嘎一想也是,若是脑子没问题,咋会跑了一个多小时,还在十几条胡同里打转呢。就她那爆发的速度,说实话,选中一个方向朝市内跑,也早逃过他们的追捕了。
  黑子:“铁哥,怎么处理?”
  铁子挠头,矫情道:“不想让她上车。”
  二嘎一听,扶住地上赵乐的脖子,就想给她“咔吧”来一下。
  “啪!”黑子一把将他的手拍开,喝道:“你干嘛?”
  “处理掉啊!”二嘎理所当然道:“铁哥不想拉她回去,不处理了还留着不成。”那不白追一个多小时了。
  黑子抚了抚额,抬脚将他踹开,“娘的,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铁哥是想解馋,你到好想丢/尸,难道就没看出来吗?这是钱,一堆钱!明天往船上一丢,立马就能拿到现钞,多么美的事,竟然……”
  对上铁子冰冷扫来的视线,黑子不甘地闭上了嘴。
  “娘的,”铁子抬手给了黑子一巴掌,“我说你怎么吃了睡,睡了吃,跟个猪似的没点追求,原来是掉进钱眼里了。”
  “我们干这行,”黑子揉揉头,嘟囔道:“不就是为了钱吗?”
  “错!那是你,别跟我混为一谈。”铁子嫌弃地睨了他一眼,顺便踢了踢赵乐纤长白嫩的双腿,赞道:“这真是双好腿啊,它充满了力量。”
  舔了舔唇,他道:“我最喜欢力量了,喜欢那种充盈在身体里的爆发力,它让人痴迷,神魂颠倒。”
  说罢,转身几步跳上小卡的副驾驶位,合了眼。留下黑子、二嘎面面相觑,然后齐齐看向了地上的赵乐。
  二嘎想了想脱下衫衣,系在赵乐的腰上,裹了她身下水湿的裙摆,拖着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将人团巴团巴塞了进去。
  黑子意会,忙跳上驾驶位,等二嘎在后座上坐好,他发动车子,开向了制药厂。
  铁哥既然喜欢力量,那肯定是想将女娃送到,苗大夫的实研室做研究了。
  ……
  常磊端着托盘,推开了制药厂陕小的杂物房。
  宋冬月一看到常磊,便情绪激动地挪着捆绑的身子,“呜呜……”地叫了起来。
  常磊掩上身后的门,放下托盘,取下宋冬月口里塞着的毛巾。
  “那男孩,”宋冬月急道:“那男孩怎么样了?”
  “放心吧,”常磊端起托盘里的清水,喂到她唇边,“苗大夫给他止了头上的血,固定了打折的右臂左腿。”
  宋冬月扭开头,避开嘴边的碗,“我要见他,现在。”
  常磊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喝水,再吃点东西,我就带你去见他。”
  “呵……”宋冬月轻笑,“学长,你忘了我在学校哪门选修课,学的最好了。”
  “药理学,我药理学学得最好。所以,别以为在水里放了无色无味的至幻迷药,我就辨不出来。”
  “啪啪!”随着掌声,门被一名大汉从外面推开,随后大汉让开,一身白大褂的苗丫出现在门口,“常磊跟我说,你手里攥着本孙药师失传的《百草集》,我原还不信,现在看就算没有百草集,你于药理上也有几分天赋。只是,可惜了……”
  “我若还是以前的苗丫,也许会见猎心喜收你为徒,现在嘛,”苗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我更想得到那本《百草集》。”为此,不惜毁去一个制药的好苗子。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前,总觉得这章作话里,我有很多话可以跟你们聊,可真当码完了字,我发现自己脑袋空空如也,先前要说的话,全忘了。
 
 
第192章 加更
  “给她灌下去。”苗丫对身后的大汉吩咐道
  常磊惊道:“苗大夫!”
  “怎么, 心疼了?”苗丫笑着瞅了眼, 宋冬月白嫩的脸蛋,“长得是不错。这样吧,晚上你去货船上挑一个, 就当是赔偿。”
  常磊心尖一颤,知道这就等于警告了。
  “你, 你们想做什么?”宋冬月心慌道:“这是犯法的,致幻/药不允许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
  “哈哈哈,”苗丫似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话,“犯法?致幻/药不能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哈哈哈, 这真是我近年来听到的最大笑话。”
  “姑娘, ”苗丫以手拄膝,凑到宋冬月脸旁近似耳语道:“那是你没有特权!”直起身,苗丫脸上露出个扭曲的笑, “这个世界啊, 只要你有特权, 什么犯法!什么不允!全都是扯蛋。”
  老首长、花旬对她不就是如此,自己不过是说了,几个他们不想听的敏感词, 引导了下众人对果果血液的兴趣。他们就二话不说, 将自己送到了传染病研究所。
  还说到哪不是工作。
  呵!老首长不清楚, 花旬还不明白自己留在平城军区的理由吗?
  她从十八岁被蒋国昌救起的那刻,一颗心便落在了他身上,追着他天南地北的跑了几年, 眼见蒋国昌就要答应与她交往试试。他突然一手击碎了自己的希望。
  医学界谁不知道,传染病研究所只进不出。
  他这分明是要毁了自己的姻缘,埋葬了自己的青春啊!
  就因为他比自己更得老首长信任,比自己更有手腕,在军队比自己更有权利吗?
  特权!特权!
  在传染病研究所的日日夜夜,这两个字无不啃食着自己的内心
  她怎么会甘心在研究所里空耗青春,她要冲出牢笼,冲破身上的枷锁,推翻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特权,成为那个撑握特权的人。
  诸多想法不过一闪而过,转瞬间苗丫又恢复冷静,她冲大汉点点头,“开始吧。”
  大汉上前夺过常磊手里的碗,伸手捏住宋冬月的下巴。
  宋冬月紧咬着牙不松口。
  大汉放下碗,抬手卸了她的下巴。
  宋冬月疼得眼里泛起了泪,可怜巴巴地看向常磊,“呜呜……”
  常磊张了张嘴待要说什么,对上苗丫冰冷冷扫/射来的视线,头一垂不敢吱声了。
  一碗下了药的白开水灌下去,大汉松开宋冬月朝后退去。
  宋冬月失了支撑,身子一松倒在了烂纸箱堆里,“咳咳……”她拼命的咳着吐着,试图吐出一些出来。
  “别费劲了,”苗丫从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录音机,“我配的药,哪怕是喝上一口,再配上我的催眠术,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一个小时后,苗丫满意地拿着录音机走出了杂物间。
  “苗大夫!苗大夫!”车子一到制药厂,铁子立马精神了,从车上跳下来,他一跑嚷着闯了进来,“苗大夫!”
  苗丫凝了凝眉,等在了楼梯口,“什么事?”
  “嘿嘿……”铁子挠了挠头,示意二嘎把人提过来,“给你带来了个丫头。”
  “我现在又不是苗家的大小姐,要什么丫头。”爷爷听说她从传染病研究所私逃后,就将她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了。
  苗丫不感兴趣地抬脚准备上楼,她现在除了录音机里的《百草集》可以研究,楼上还有个男孩子呢。
  那男孩别的倒还罢了,唯有那腿上红肿结痂的旧伤,让她充满了兴味。
  看那皮肉撕裂的模样,伤时分明极重,一整块皮肉几乎都要被扯下来了,她看那伤,明明还没超过五天,里面的肉却已长好,伤口只是略有些肿。
  恢复得太快了!
  她知道对方用了军中的止血粉、炎消药,两样药她近年来也没少研究,好是好,可还达不到这种让伤口极速恢复的成度。
  所以,他一定还用了别的什么?她要上去把那块肉/挖/下来,看看能不能提取出药物的成份。
  “哎哎,”眼前苗丫要走,铁子忙几步窜上台阶拦在了她面前,“苗大夫你别急着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不是给你送使唤的丫头,是送的研究对相。你不知道,”铁子道:“这丫头喝了果酿,那两条腿跑起来贼,我四个轮子的车子硬是……”
  不等铁子把话说完,苗丫便急道:“你说她喝了什么?”
  “果酿啊!”
  “果酿!是了,除了花酿、果酿、生机丸、养生丸,这世上哪还会有这么强的修复力。”苗丫喃喃着,身子猛然一转,奔向了赵乐,到了近前,捂着鼻子又连退了数步,“什么味,这么难闻?”
  “咳!”铁子不好意思道:“这丫头有些不讲究,直接尿衣服上了。”
  “二嘎、黑子,”铁子挥挥走,“赶紧地,带着她去院里用水管冲冲。”
  “洗完了,”苗丫赶忙交待道:“找个女工给她换身干净的衣服,送到我实验室。”
  “哈哈哈,”铁子应道:“放心吧苗大夫,保准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二嘎、黑子依言照做,提溜着赵乐到了院内,拿了管子接到水笼头上,对着水泥地上的人就冲了起来。
  “啊,咳咳……”水浇在脸上的那一刻,赵乐醒了,睁不开眼,不敢张嘴,耳朵里都灌了水,身上又冷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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