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的白莲花原配——蒸羊羔
时间:2020-02-28 09:09:58

  钱英俊不疑有他,“那你快点!”
  周深面不改色的说:“好的。”
  手机挂断,周深把手机往旁边一撂,打开家里的办公电脑办公,哪有半点起身去公司的意思。
  至于钱英俊,就在那里等着吧。
  谁让他昨晚喷自己的时候那么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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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骄心里累的厉害,打开P站看粉丝吹彩虹屁缓解一下心情。
  然后她发现评论区又炸了。
  “一次性1000个金币,是在下输了。”
  “土豪!爸爸!”
  “这位Zhou同学,您还缺一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么?特别能吃的那种?”
  ……
  就在刚才,这个ID为Zhou的采集新手号,莫名其妙地一次性赞赏了十万,瞬间挤进了阮骄粉丝赞赏排行榜的前三。
  阮骄:“……”
  钱真好赚。
  阮骄又刷了一些好笑的评论赞了几个,等悲愤的心情平复下去,开始琢磨刚才的事情。
  按照人设,“阮骄”爱周深爱的那么深沉,当了这么长时间活寡妇,周深亲下来第一反应绝对不能是逃跑。
  她刚才是真的崩人设了!
  这可怎么办?
  周深会不会怀疑她!从而看出先前她一直是装的!
  进而发现自己一直在骗他。
  天呐!不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上一个试图骗他的刘妮娜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听说现在刘总都要频临破产了!
  不行不行,阮骄打死都要捂紧自己的马甲!
  越想越惊恐,阮骄不由得咬自己的指甲,“怎么办!怎么办!”
  不会真让她主动去献吻吧!
  屈辱!这绝对是屈辱!
  周深那狗男人今天是犯了什么病!
  “Aaron,你说,如果一个不爱你的人,突然吻你,这是什么意思”阮骄凄惶地问。
  “人工智能没有爱情,但是通过检索相关数据可以得出有以下几种原因。”
  “你快说。”
  “第一,他爱你,你一直没看出来。”
  阮骄:“pass掉,这不可能,他不爱我,只想打我。”
  Aaron接着说:“第二,逢场作戏,处于某种特殊情景,他必须要亲吻你,完成宣誓主权、刺激他人等一系列目的。”
  “这个也不大靠谱,旁边没有人,还有么?”
  “最后这种情况概率比较小,对方只是单纯的好奇心作祟,但是这种动机一般都是渣男才有,与先生不符合。”
  阮骄:“!!就是这个!你看他吊着我这么久还不离婚!他不渣么!”
  Aaron:“……”
  “他肯定是在外边受了什么刺激,然后回来就想撩一撩我,我如果退缩了,反而会激起他的好奇心,说不定还会暴露我自己!引起他的注意!如果我顺从他!甚至主动凑上去,他反而觉得索然无味推开我!”
  阮骄大彻大悟,“Aaron你说的对,我现在就回去找他!”
  阮骄理清了思路之后无所畏惧,“不就是初吻么!先哲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说明了什么?事物是变化的!说明了今天的我和明天的我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周深夺走的只是今天的初吻,明天的初吻一样是崭新的!”
  阮骄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脱掉辣眼睛的花秋裤,换上拍视频那天的运动裤,抱着大款的狗头一阵狂亲,雄赳赳气昂昂出门了。
  周深在P站评论区里潜水,听着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瞬间把手机屏幕熄灭。
  他倒想看看阮骄该怎么解释刚才的落荒而逃。
  周深优雅地起身,不徐不疾地走到门边,打开门,然后……
  周深:“……”
  阮骄穿着白衬衫,露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赤着脚站在周深面前,羞羞答答地说:“阿深……”
  饶是做足了心理建设,周深还是花三秒钟才稳住了心神。
  周深轻咳了一下,富有磁性的声音问:“哦?怎么了?”
  ‘这狗男人这两天是看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这么劲爆的画面居然波澜不惊?他不是应该让我立马滚回去穿上裤子么?’
  阮骄左脚踩右脚,低着头,顾左右而言:“刚才,人家是害羞啦!”
  周深轻笑一声,“我以为你是讨厌。”
  ‘那你可真是个机灵鬼儿!’
  “怎么会呢?人家的脸现在还是红的呢。”
  周深看出了一点红,约莫着不是羞得,是气的。
  阮骄心里有些打鼓。
  周深一手撑在墙上,又是熟悉的姿势。
  “那你是,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阮骄打了个激灵,脚下一滑差点跪下去,幸好后边是个门撑住了她。
  ‘擦!我就不信他能撑到最后!’
  “喜……喜欢啊……我……”
  “这可是你说的”周深轻笑。
  阮骄:“啊……?”
  说话间周深另一只手摁在了她肩膀上,又是熟悉的歪头,眼看就要蹭上阮骄的耳朵尖。
  千钧一发,阮骄大喊:“不要!”
  离阮骄的右耳朵尖还有一厘米的距离,周深顿住了,“怎么了?”
  阮骄口不择言地说:“我耳朵今天不舒服!”
  “哦”周深淡定地说,“那换个地方。”
  说着就要吻阮骄的脸。
  “不行!”
  周深好整以暇,“又怎么了?”
  “我……我脸上今天过敏!会……传染!”
  周深:“行。”
  说完就要作势亲她的鼻子。
  阮骄:“停!”
  “我今天流鼻涕!你看……”、
  周深看着阮骄努力制造鼻涕。
  阮骄都要哭了。
  狗男人今天成精了么?
  怎么这么难搞!
  ‘周深!你这样做对得起你那未见面的媳妇么!’
  然而周深听不见阮骄心里的呐喊,此刻他只有胜利的喜悦。
  阮骄:“老公,我穿这么少好像感冒了啊,我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穷寇莫追,周深深知这道理,反正他已经取得了胜利,“那你回去休息吧,晚上跟我出去见几个人。”
  阮骄含着泪一口答应:“好的,阿深。”
  这一天,对阮骄而言是黑暗的一天。
  在这一天之前,她是游刃有余的金鸡百花奖影后,而今天,她却频频遭遇滑铁卢,这让她对自己的演技产生了怀疑。
  ‘现在就要亲亲!那过两天岂不是得要我和他同床!’
  ‘不行了!我现在就要去网上买一条钢铁内裤!以防这衣冠禽兽忽然爬床!’
  ‘幸运女神!你是不爱我了么!求您告诉我!狗男人他为什么会这样!’
  阮骄以抱病为由中午连门都没出,下午六点,周深在家忙完了一天的业务,过去敲阮骄的门。
  “收拾好了么?我们出去一趟。”
  阮骄憔悴着一张脸打开屋门,“阿深,我能不去么?”
  “早上你不是答应了。”
  “啊?。”
  一直到车上,阮骄才提起勇气问周深:“阿深,今晚上我们去见什么人啊?”
  “几个电影人,谈谈艺术与修养。”
  阮骄:“?”
  她怎么觉得今晚这饭局是冲她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我灵魂出窍
 
 
第35章 chapter35
  阮骄和周深结婚这么长时间,除了一起和家人在一起聚餐,这是第一次周深带她出来。
  因为白天周深三番四次的操作,弄得阮骄都有些神经质,周深倒是淡定,她从上车开始就跟个鹌鹑一样缩在后边不敢动。
  约饭的地点是一家私房菜馆,助理小吴将车开进院子,几个“电影人”早已恭候多时,看见周深的车进来,一路小跑着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把周深请出来。
  阮骄坐在另一侧,也受到了这样的“礼遇。”
  为首的是一个很眼熟的中年人,阮骄在哪里好像见过。
  “周总,能把您请出来,我们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阮骄听间这话就上头,这是什么文化人,找他们来教自己艺术和修养?这和市侩小人的嘴脸有什么不同。
  周深被各路人马奉承惯了,也不多说,只淡淡地说:“进去谈。”
  一群人立马簇拥着周深和阮骄进去。
  席间一番介绍,阮骄才明白这是个什么饭局。
  先前她觉得眼熟的那个是个前知名导演,姓王,十来年前有几部拿得出手的电影,有两部甚至提名国外某重量级大奖,但是这两年他导的片子越来越扑,观众不再买他的账。
  所以这个导演就带上他之前相熟的编剧,准备拉投资搞个大的,一举翻身。
  但现在到处都说影视寒冬,电影市场萧条的很,投资人的投资都很谨慎,差不多自断双臂的程度,看着剧本投资这么大,这导演连年扑,纷纷闭门不见。
  没想到最不报希望的周深,居然同意跟他们谈谈了。
  周深坐在主宾位置上和阮骄中间隔了一个王导当主陪,席间还有一个秃顶编剧和两个年轻点的后辈。
  由于周深先前从未在公共场合公开过自己已婚,王导和他的搭档并没有当阮骄多大分量,而且看阮骄似乎是畏惧周深,心思又活泛起来。
  那个秃头编剧大着胆子向周深敬酒,“如果不是周总身边已经带着一个美女,我就叫几个小姑娘过来陪陪周总了。”
  阮骄挑眉。
  这意思是她在这里还影响他们这群臭男人花天酒地了,她倒要看看这群文化人是怎么个有艺术和修养。
  周深没说话,只喝了一口清茶。
  王导一看周深没拒绝,阮骄这边也没吱声,就以为周深今天带来的阮骄没有丝毫地位可言,言语行动间便放肆了。
  “老李,你没看周总没拒绝,快叫那几个孩子进来吧,别在外边冻着。”
  姓李的编剧一拍他的半秃脑门,笑着说:“嗳,我的错,我这就把他们叫进来。”
  李编剧对旁边倒茶的服务生说:“把旁边等着的人全都叫进来吧。”
  阮骄看了周深一眼,周深就端坐在那儿,导演吹的天花乱坠他就静静听着。
  片刻后,屋子里涌进来四个顶漂亮的小姑娘,个个嫩的都能掐出水,被安排到桌边坐下。
  李编剧指着一个特别机灵地说:“依依啊,去周总那儿到个水什么的。”
  那个叫依依的熟稔地很,从服务生那里接过茶壶就要为周深添水。
  周深一抬手,拒绝了。
  依依显然是这种场所里的老手了,被拒绝了也不羞恼,而是笑着说:“依依以前总在电视上看见周总,今天总算是托着李大哥、王大哥的面子见了世面,能给周总添个茶,还望周总给个面子。”
  王导和编剧也深知周深一向端着,纷纷跟着劝,“依依年纪小,天天跟我们说周总厉害,今天听说约了您就非要跟着过来,周总能不能给个面子。”
  阮骄看戏一样看着这群鲶鱼精你来我往,特别想来盘瓜子看看周深怎么拒绝这美人。
  “那是我太太”周深忽然说。
  饭桌上静了。
  阮骄:“……”
  他倒是利索。
  王导最先反应过来,态度立马谄媚起来:“原来是周夫人,怪我眼拙!我自罚一杯!”
  正牌周夫人在这坐着,他们还敢找女的来陪,编剧头上悔得直冒汗,就要低声把他们喊出去。
  阮骄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无视了王导的酒,从容自若,“别把人喊下去,一起坐着热闹一些。”
  编剧能怎么办,听着呗,几个人刚起身又被他摁回去了。
  阮骄不徐不疾地说:“阿深让我来学学你们的艺术和休养,我想着三人行,必有我师,多一个就多个老师,你们都是搞艺术的,肯定比我见识多,都一起坐下聊聊也让我长长见识。”
  说完这话,阮骄瞥了一眼周深,周深回她一个眼神。
  二人你来我往,默契的很,王导和编剧都觉得自己眼瞎才没看出来这俩人关系。
  宴席就在奇奇怪怪的氛围里开始了,阮骄真有意问几个问题,但是这几个姑娘长得好看,书读的不多,支支吾吾驴唇不对马嘴,阮骄眼神示意周深,这就是你说的“艺术和修养?”
  周深……周深在听王导和编剧跟他倒苦水。
  “这一届的观众不行,太浮躁,根本看不下去有深度的东西,我前年拍的那个片子,圈里都说是那年最好的片子,结果票房才三千万……”
  李编剧也说:“电影是伟大的艺术品,电影是最美的镜头语言,你看看现在的小年轻都在看什么,他们在看没营养的小视频,去给主播打钱!真是对艺术的亵渎!”
  阮骄本来是在旁观吃瓜,听到这里不乐意了。
  “王导,那您的那部最好的片子,豆瓣上给您打了多少分啊。”
  提到这里王导就来气。
  阮骄笑着说:“我刚翻了一下手机,6.7分,三年过去了,如果当初那一阵水军带节奏把分数拉低了,这三年过去了,理智评分的人已经给了他们心中的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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