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讨生活——戏好多
时间:2020-03-02 08:39:21

  这个时候,亲娘都没有他的心肝肉重要,更何况是兄弟姐妹?
  “艳儿,艳儿,你怎么样?怎么样啦?”
  “呜呜呜,河哥,我腿疼,我疼死了,河哥,河哥,我的腿肯定又是给死崽子打断了!呜呜呜,河哥,我疼……”
  怎么办?怎么办?
  顶着张猪头脸,已然面目全非的粟喜河,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剧烈疼痛。
  看着眼前娇弱不堪的妻子,听着她声声泣血的喊疼,粟喜河的整颗心都要跟着疼化了,犹如刀绞。
  “艳儿,不疼,不疼!你忍忍,我这就带你去卫生院找大夫,你忍忍啊……”
  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亲娘还有兄弟姐妹,甚至是一直面上关心的继女。
  粟喜河忍痛弯腰,咧着嘴,呲着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凭借着内心对妻子的深爱,这才咬牙坚持着,把断了腿的王艳给横抱起来,且抱着就走,看样子是急着带着狐狸精去求医问药去。
  顾忌着舅舅身体上的伤,已经从舅舅怀里滑落下地的粟米,看到这让她觉得特别辣眼睛的一幕,粟米觉得自己不能忍。
  粟米瞬间一个发力,跟离弦的箭一样狂射出去,一个蹦跶起来,曲腿,抬脚,激射,踹出!
  照着抱起狐狸精才转身,将将走了两步的渣爹的屁股,粟米就那样狠狠的踹了下去。
  这一下,踹的粟喜河那叫一个措不及防。
  因为力道过于巨大,加上粟喜河本身又受了伤,此刻怀里还抱着一人又格外吃力,加上他跟王艳两人双双都没有防备。
  直接就导致粟喜河一个重心不稳,人就朝着前方扑了出去还不算,怀里本还抱着的狐狸精,也跟着惯性,照直的飞了出去。
  随着砰砰接连两声巨响后响起的,是粟喜河吃痛的猪嚎,以及狐狸精遭遇二次伤害的凄厉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大声告诉你们,下个月,偶准备日更三千+,或者看情况加更。
  呜呜呜……
  这个月的日九千+,写的我头都要秃了好不好?
  下个月是真没时间,偶又没存稿,而且学生毕业在即,我忙着帮学生搞论文呢!教务工作堆的比山高!没得北京时间码字哇,大家请多多见谅,先将就着看啊!乖点!回头补偿你们哦!么么!
  等回头忙完了十月份,根据情况,本大爷会考虑复更日万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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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既有故乡为毛要漂泊流浪?
  那声音之凄厉, 听得连如粟秋湖、粟喜海这样的伤员,都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真疼!在场众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冒出这么个词来。
  就是暮的才醒过神来的于三清, 也不由的吸了口凉气。
  嘶, 真疼!他都替他们疼!
  不过看着拍着小手,一脸无辜, 嘴边却挂着坏笑, 正转身回来的小外甥女时, 于三清摇头, “小米, 不是答应舅舅不动手的吗?”
  粟米被舅舅盯上了, 她瞬间僵在那,然后慢慢的, 慢慢的,嘴上的坏笑变为逃避的干笑, “嘿嘿,嘿嘿嘿,舅舅, 我没动手!”粟米掂量着小脚,一脸无辜, 明明她动是脚好不好?
  “你呀!”于三清好笑的摇头, 两步上前, 伸手牵起粟米的小手,“走吧,我们回家, 毛毛都等急了。”
  “好,我们回家。”刚刚不听话的干了坏事,粟米眼下乖巧的不得了,自然是舅舅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啊,就这么轻易放过找上门来的坏人,显然不是她粟米的作风呀!
  把脖子上的钥匙递给舅舅,趁着舅舅大人开门的档口,粟米眼睛划过自家门前,痛苦的眉毛都打结,还不忘一脸警惕、怨恨盯着她看的两人,她眼睛咕噜噜一转,暮的开口。
  “哎呀,有些人啊,明明自己的亲娘,亲兄弟姐妹们,为了他都受伤了,可惜他自己却只顾得老婆,全然不顾骨肉亲情,这样的人真……”
  粟米阴阳怪气,临了还不忘了挑拨离间一番,煞有其事的说到这,最后还一脸感慨不认同的摇晃着小脑袋,嘴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感慨。
  直听得在场来不及撤走的母子三人,脸上瞬间难看到不行,表情都跟吃了屎一样啊有木有?
  唯独粟米,在看到他们脸上怨毒的表情更甚,又明显的是朝着前头狼狈爬起,又只顾着去关切老婆的粟喜河去的后,粟米笑了,笑的贼兮兮的格外开心。
  只要敌人过的不好,她就安心鸟!
  至于自己出手又伤了这一大片,后续老粟家还会不会打了小的来大的,打了大的来老的,打了妻子来丈夫,打了丈夫来老婆?等等这些,她是浑然不在意的。
  大不了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呗,认怂,她就不叫粟米!
  既然已经分家出来,不用在狼窝里委屈求存,而且通过这些时日自己的表现,团子里的人更明显的倾向自己时,粟米觉得,对于老粟家的找茬,那都不是事。
  昨日欢快的收拾了老粟家的人一场,后头居然还没有人再上门来找茬?
  粟米也不知道,那家子辣鸡是被自己收拾怕了,不敢再来了呢?
  还是说,一个个都忙着去治疗了,没得功夫来?
  再不然,是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下,不敢轻易的再上门?
  或者是,他们是使劲憋屈着,其实是在背地里继续运量着什么大阴谋?
  总之,不管是什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哇!粟米觉得自己都不怕。
  不仅不怕,更是因为傍晚的那一顿收拾,从而导致粟米都欢乐的一整晚都没有去星网挣灵石不说,还睡的格外舒适安心,心情美美哒睡了个大懒觉。
  以至于第二天起迟了些粟米,是在一声声砰砰砰的,有节奏响声中清醒过来的。
  不文雅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粟米穿衣起床,从上铺沿着梯子爬下来。
  一下来,她就看到自家弟弟还在熟睡,而本来搂着弟弟睡觉的舅舅,此刻却不见踪影。
  粟米擦了擦眼睛,打着哈欠,下意识的眯起眼,看了看自己摆放小闹钟的位置,发现此刻闹钟已经显示是七点半了,粟米懊恼。
  想来自己调到六点就响的闹钟,肯定是她那好舅舅给按掉的吧?
  也怪自己太兴奋,一个放松下,睡的太死猪,这不,起迟了吧?
  只是舅舅到哪里去了?粟米疑惑。
  这时,外头砰砰砰的声音在短暂的停歇了两息功夫后再度响起,粟米忙拉巴着布鞋,开了屋门就要出去找舅舅。
  结果才开了门,一眼就看到她舅舅正穿着个红色的陈旧背心,正举着斧头,在家门口狭长的院子里给她劈柴火呢!
  以前,粟米烧的都是细小一根的灌木,最粗的不过自己手腕粗而已,根本没有,也不曾想过去砍大树当柴火用,她觉得那样很不环保,而且这时候山上的大树,那可都是公家的。
  然自己烧小枝小蔓的柴火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是在隔壁堆柴的空牛圈,接连住了四晚的舅舅觉得心疼。
  在他看来,外甥崽女只能用这样的柴火,那真是太可怜委屈了。
  他躺在稻草堆,脑补着两个孩子的模样,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他的外甥崽女是如何惨兮兮,委屈巴巴,可怜到不行的。
  以前是没大人照看他们,孩子可能不懂,也干不动,眼下有他这个舅舅在,自然就得把家的重担捡起来。
  他住了四天空牛圈,四天来,除了昨天是因为见到了外甥崽女,自己激动的忘了,后头又因为打架也是没空,前头几天的时候,他除了上午去陪陪大姐说说话,中午自己在山里随便找点吃的,下午他都会在林子里,想方设法的给外甥崽女砍些好柴火来家。
  好的粗大的木材不能动,不还有那些被虫子吃空心了的朽木,还有那些木材砍伐后留下的树根可以用么?
  他下手的对象就是这些。
  接连几天,给自己搞了不老少。
  虽然他早就打算,这回自己回去时,就带着小米跟毛毛一道走,不过眼下不是还没走,还有一段日子么?
  自己这几天来找的好柴火,眼下整好找时间给劈了,拿着烧火烧饭炒菜正正好!
  别的帮不上孩子干什么,他就一把子穷力气,除了埋头干,于三清也不知道自己能再干点什么讨孩子们欢心。
  “舅舅,您怎么在劈柴?赶紧放下,我的柴火多着呢,用不着这老些,您歇歇气。”
  看着已经堆满了某人脚边的,被劈砍成一块块便于燃烧的好柴火,粟米急忙招呼她舅。
  这个舅舅太实诚了些,她得多看着点,不然他又得发傻,就跟眼下一样。
  一大早就起来干活的于三清,听到粟米的声音,他忙放下手里的斧头,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笑着撑住斧头的长柄尾端,盯着粟米一脸慈爱。
  “小米起来啦?舅舅不累,一身都是劲呢!”
  “舅舅,不累您也别劈了,弄那么多,我一时半会也用不完,而且我力气大着呢,区区柴火而已,我要想弄,保管一下下就搞好多好多,真的,不骗你的,昨天我的大力气,舅舅你也是看到了哒。”
  总之粟米想表达的就一个意思,就是舅舅大人,您别干了呗。
  身为一个突然有了外甥崽女的舅舅控,自然是外甥崽女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而且反正他也劈了不少,足够坚持用到他们离开了,就算自家外甥女不出来阻止,一会他也差不多该停手了。
  眼下外甥女发话,外甥崽女控的于三清立马举手投降。
  “好了,好了,舅舅不干了,听我们家小米的。”一脸配合的模样,再看看满地的块块好柴,粟米也是挺无语的。
  这个舅舅,还是急于表现哇!
  算了,算了。
  粟米想了想,指着已经劈好的柴,“舅舅,那劳烦您抱点柴进来,一会我把米淘了,您就帮我看着火,我去菜地里摘点菜,顺便再去村长家把假销一销。”
  想着村长那个人,就爱搞形式主义,这请假销假,还是他特意制定的规矩。
  而且自己放鸭子割牛草的活计,也是专人专工,粟米倒也知道,自己得按照人家的规矩来,不然她要不销假就去上工,而村长那边不知道,也没有安排替工的人放手,回头两方撞上了尴尬事小,工分不知道算谁的才事大!
  本来照道理,昨天就得去的,但那不是老粟家的辣鸡上门来闹了么?
  她玩的一个嗨皮之下,再加上认了舅舅的兴奋,就生生的把这回事给忘了。
  眼下清醒过来,突然想起自己要上工了,她才记起来,可不得赶紧去找村长销假去?去迟了,人家都上工了好吧?
  “舅舅,您就帮我照看着饭,我一会就回来,回头给您做好吃的啊!到时候我们吃完饭,您就带着毛毛跟我一起去放鸭子,舅舅我跟你说,放鸭子可好玩了,又能挣工分,又能顺便割牛草,还能顺便洗衣服,采野菜,……”
  粟米难得话唠,一样样的数着,自己平常放鸭子时干的那些活计。
  本来她是想以此减少舅舅的不自在的,哪知道人家舅舅大人回头就跟她来了句。
  “呵呵呵,小丫头,牛草早上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割回来了,都在空牛圈晾着呢,至于放鸭子,到时候我跟你一道去,要干什么都舅舅来,你到时候指导我就行。”
  “啊?”粟米瞬间纳闷,她舅怎么知道,自己要割牛草放鸭子来着?难不成他是神算子?
  看着粟米疑惑的小眼神,于三清顶着一张即便是吃了粟米给的灵果,抹了出自杜爷爷医馆的膏药后,依然还有些青紫的脸蛋,笑的呵呵的。
  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小外甥女,自己之所以知道这些,当然是他千方百计的,间接从粟大妹三姐妹嘴巴里打听出来的呀。
  知道小外甥女领了队里的活计,挣工分、养弟弟,也知道外甥女归家后,就会一丝不苟的来完成这些工作。
  所以在今天一大早,天才麻麻亮,小家伙调的闹钟,刚冒出想要响的时候,就被自己无情的镇压了不说,他还背着小外甥女经常使用,已经被小小的她磨的发亮的大背篓出门,踏着清晨的露珠,于三清就带着火热的心,把本来是属于粟米的任务给麻溜的干完了。
  看着粟米茫然的小模样,于三清难得开怀大笑。
  “好了,好了,这都是小事,小米,眼下不早了,你不是说还要去村长那里销假吗?你还去不去啦?”
  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于三清在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
  白撒凹于家团的那个家,那家里所谓的爹娘,弟弟,更甚至是那个自私自利告密背叛的二姐,对于他来说,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在他于三清走出那道门开始,他们就已经都不是他的亲人了。
  他认可的亲人,只有大姐!
  如今大姐不在了,那他剩下的亲人,就只有大姐留下来的这俩点骨血而已。
  面对昨日那般如狼似虎的财狼,想着自己所听到的那些,曾经这双孩子们经历的种种,让他把孩子们留在这里,于三清是打从心底不放心的。
  与其待在山坳坳里,还得随时提防着豺狼虎豹们的伺机而动,他觉得,哪怕跟着他去各地基建,以工地为家,四处漂泊,起码也比在这里强!
  当然了,自己想的再好,计划的再好,在面对眼前这个人小小,却特别有主见的外甥女时,于三清知道,他首先得征求小家伙的同意才行。
  至于小毛毛?在于三清看来,只要外甥女答应了,那都不算事。
  这么想着,于三清运量了下就开口,“小米,有个事,舅舅想跟你商量下。”
  粟米目光灼灼的看着于三清,“什么事?舅舅你说。”
  于三清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小米啊,这次舅舅回来,领导就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这还是舅舅积攒了几年的假期。
  从西北过来,路上我就花了一个星期,先前等你耽搁了四天,
  这次探亲假结束,回头舅舅就得赶去渝城参加铁路大基建,一个月也就没剩下几天了。
  回头我要是一走,也不知道再见面是多久,舅舅唯独放心不下你们,到时候忙起来,就更加没有时间来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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