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每天都在觊觎臣妻——是圆宝呀
时间:2020-03-06 10:13:06

  陆甜甜听见叫声,在被抱上马的时候轻轻抬头看了对面,却与刘辰对视了一眼,他清俊的脸黑沉沉,看见陆甜甜后,双眸徒然一眯。
  程庭见了陆甜甜的脸惊叫,“皇上,这不是花灯节那天的那位姑娘吗。”他眼神复杂的看着陆甜甜,皇上那天之后还让他打听是哪家的姑娘。
  怎么现在成了沈清的未婚妻了。
  沈清听见程庭的话,身体一颤,快速的抱着陆甜甜上马离开。
  陆甜甜看着刘辰离得越来越远,似乎感觉到了他蓬勃的怒气,她打了个哆嗦,闭上了眼睛。
  她太累了,没有想到今生与景逸相见会是这种情形。
  ……
  回去的半路就遇上了墨菊还有几个哥哥,看陆甜甜没事,大家都轻呼了一口气。
  很快就回了陆府,全家吓得够呛,看见甜甜完整的回来了,老太爷和老夫人才肯去休息。
  直到陆甜甜闺房门前,沈清才放下她。
  “甜甜,先去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沈清轻抚陆甜甜的头,温柔的给她顺好头发。
  “谢谢沈公子。”陆甜甜看着他说,清水剪眸,眼睛倒映出沈清的脸。
  沈清微微俯下身子,将陆甜甜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然后细细的抚着她白皙的脸颊,她脸上刺眼的红肿刺痛了他的心,他沉声道:“叫我嘉澜。”
  他捧着她的脸说,“甜甜,叫我嘉澜,我是你未婚的夫君。”
  听着沈清温柔的声音,陆甜甜想到了景逸黑沉的脸,她身体微颤,伸手覆上沈清那只抚在自己面颊上的手,轻声道:“嘉澜。”
  听见陆甜甜软糯的声音,沈清慢慢的勾起嘴角,最后再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另外一边
  刘辰目送陆甜甜离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程庭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他明显的感觉皇上心情很差。
  等看不到人影了,刘辰才收回视线,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头哽出来,沙哑道:“回宫。”
  “是。”程庭低头,不敢看皇上。
  刘辰走了两步,脚下咔嚓一声,他移开脚步,月光下一把染血的金色流苏发簪断裂两半。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捡起发簪,死死地攥进手里,扎破了手指也不放开。
  ……
  盛乾皇宫养心殿,刘辰躺在龙床上,他修长的身体翻来覆去,挣扎片刻后眼睛彻底睁开。他突然坐了起来,“小顺子,更衣。”
  陆甜甜洗漱完后就休息了,她睡的很沉,门外是铃兰守夜,墨菊和翠竹被大嫂罚跪祠堂。
  刘辰翻墙进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就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一张睡的娇憨的小脸,不过不知想了什么事情,眉头皱的紧紧的,刘辰伸手把她的眉头按开。
  陆甜甜梦到了前世和景逸在皇宫御花园钓鱼。
  她钓了一条大鱼,鱼儿拍了她一脸的水,湿乎乎的,她不由的苦着一张脸对景逸撒娇,然而景逸却抱着她亲吻,亲的她觉得快要窒息的深吻,就像第一次花灯节初见时的吻一样,霸道的毫无道理。
  她现在又有这种窒息的感觉,觉得空气如此鲜美可贵,迫不及待地想从那人嘴里得到更多。
  “嗯……”刘辰从喉咙轻哼一声,不由的将陆甜甜抱的更紧,任由那小舌头在他嘴里闯荡。
  “啊,你怎么在这里。”
  陆甜甜惊吓的倒吸一口冷气,醒了。她瞪着一双眼,身子僵直的向后缩。
  刘辰伸手掐住陆甜甜的衣领将她的身子又拉到怀里,他抿嘴轻笑道:“你跑什么?我可不是那个急色的王谦之。”
  话罢,他伸出指尖轻撩她脸颊上的红痕,疼惜的说:“疼吗?”
  陆甜甜突然眼泪就掉了下来,温热的泪珠晕开在刘辰的指尖处,滑落在指缝里,刘辰的心被烫的一颤,“别哭。”
  “你走,我可是有未婚夫君的。”陆甜甜推他。
  刘辰手指一用力,压在她脸上的巴掌印上,“撕……”陆甜甜轻呼出声,抬眼就看见刘辰紧抿的薄唇。
  细腻的肌肤仿若娇嫩的花瓣,凑近就能闻到诱人的香气,用力重一点就能掐出痕迹来。
  “疼…”陆甜甜叫出声来,张口就咬住他的手指。
  “疼是吧,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疼。”刘辰让她咬着手指,还使劲往里送了送,“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不是让你等我几天吗,你什么时候成沈清的未婚妻了。”
  “我为什么要等你?”陆甜甜轻颤着声音开口质问,她记得前辈子花灯节初见,景逸就对她强吻,吻后还让她等他几天。
  她为何要等他几天!
  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莫名把她视为他的所有物。虽然上辈子后来他确实对她不错,把她宠上了天,任何人都不得轻忽她。六宫粉黛无颜色,后宫只有一枝花。
  她被娇宠了八年,可是结局呢,陆家一百多口午门处死。她不是怪他,只是她不适合皇宫,而他爱的太过偏执。
  一个帝王不应该有软肋,她这辈子不想再做他的软肋,他们离的远一点,对他好,也是对她好。
  陆甜甜想到这里,眼睛泪眼朦胧。
  “怎么又哭了?”看到陆甜甜那双泛着桃花色的银水双眸,刘辰心头一软,他伸手给她擦干眼泪。
  “别哭了,乖,过几天后我接你进宫。”
  “我不去,我不进宫。”陆甜甜怒瞪他。“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你难道想做谋夺臣子之妻的昏君?”
  刘辰丹凤眼微沉,“你喜欢沈清?”
  ……陆甜甜沉默一瞬,点头,“是,我喜欢他!我是不会和你进宫的。”
  刘辰闻言站了起来,他站在床边低头看她。月色下,陆甜甜一身白玉肌肤,巴掌大小脸上沾着眼泪,面若桃花,削肩素腰,弱质纤纤。静静地坐在那都让他有种马上拥入怀中,镶进身体里永远也不分离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嫁给沈清的。谁都不可以。”说完,他留下一盒药膏就翻窗而出。
  陆甜甜回过头,看着床榻上的一盒药膏,她打开一看,是宫中价值千金的雪无痕。前世景逸受伤都舍不得用,宫中仅有的几盒全部都留给了她。
  陆府外,刘辰站在墙外良久,天色微亮时才离开……
 
 
第9章 报复
  第二天一早,铃兰打着哈欠进来,奇怪,为什么昨天晚上睡的那么沉,今天要不是青莲过来叫她,她该起晚了。
  “小姐,该起床了。”铃兰给拉开陆甜甜拉开床帘,让阳光进来,床榻上的陆甜甜纤长的睫毛轻颤,伸手挡了挡绚丽的朝阳。
  “小姐,昨天可吓死奴婢了。”她伸手摸了摸陆甜甜的脸,“那该死的贼子,小姐的脸都伤了。”
  陆甜甜翻了个身,嘟囔,“再睡一会。”昨晚景逸半夜摸过来,走后她一直没睡,天亮才睡着。
  “墨菊和翠竹回去休息了吗?”陆甜甜半梦半醒间问,昨日回来,大嫂就大发雷霆,罚了她房里的两个丫鬟。
  “她们跪了一夜,现在回去了。”铃兰眉头一皱,“还好沈姑爷救回小姐。”
  沈清因为救了陆甜甜此举,让陆家人对他好感大增,几个丫鬟都开始叫他姑爷了。
  陆甜甜听到姑爷两个字,睡不着了,她坐了起来,“古岳怎么样了?”她记得他被掳走时,古岳被打晕了。
  “小姐,您提古岳公子做什么?每次您出事,都是因为他护不住。”铃兰过来服侍陆甜甜更衣,“小姐,奴婢觉得两年后您选沈姑爷最好了。”
  陆甜甜闻言眉头一皱,这时外面传来大嫂的呵斥声,“住嘴,选哪个姑爷也是你个丫头能说的。”
  陆大夫人一进门就听见了铃兰的话,她脸色马上就变了,“冯妈,给我掌嘴。”
  “大夫人饶命。”铃兰跪地求饶。
  陆大夫人脸色很难看,“给我拖出去打,给小姐院里的丫鬟仆从看看,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这几个丫鬟太散漫了,没了规矩,才害得甜甜接二连三出事。
  “嫂嫂息怒,铃兰应该不是有意的。”陆甜甜给铃兰说情。
  “甜甜别管,这几个丫头是该教训了。”
  “嫂嫂,昨晚让您担忧了。”陆甜甜突然说道,她这个大嫂面硬心软,一般是不会处罚家里的丫鬟的,昨天肯定是吓坏她了。
  陆大夫人看着陆甜甜软了口气,暂且拦住了冯妈要去打入的手,她挥手让下人们下去。搂过陆甜甜说:“甜甜,可再不能出事了,要不然家里谁受得住。”
  陆甜甜扑进她的怀里,轻轻的抱住她。前世他们去世后,多少个夜晚,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景逸抱着她一抱就是一晚,可是她还是怀恋这个温暖的怀抱,虽然说是大嫂,却像她另外一个妈妈一样,“嗯,甜甜知错了。”
  “今天古岳上门了,娘做主退了婚。”陆大夫人突然说道,“甜甜,经过昨天一事,我们都错了,甜甜不应该找一个不能保护你的夫君。”
  陆甜甜抬头看她,良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前世她就与古岳没缘,没想到这一世还是如此。
  “甜甜有什么想与他说的么?嫂嫂可以给你带话给他,现在他还等在前厅。”陆大夫人看甜甜没有因为退婚有什么伤心难过等情绪,轻呼了一口气。
  “嫂嫂,跟他说,让他好好科考,他会有平步青云的一天。”前世,他就做过状元,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她希望他今生也能如此。
  “那甜甜再好好休息一下。”陆大夫人说完,留下了一盒药膏,“这是一大早沈府送来的,让丫鬟给你擦擦。”
  又一盒药膏摆在了她的房里,两盒药膏,一盒白色,一盒绿色,她看了良久,把雪无痕轻轻的放在了梳妆柜里,留下了这盒绿色的。
  ……
  盛乾太和殿,文武百官早早等在太和门前,皇上微服出游半个月,今日是回宫后的第一次上早朝。
  早年皇帝还年幼的时候是孝文皇太后垂帘听政,皇上年满十八大婚后,太后才还政于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宣朝太监拖长了音调喊。
  刘辰身着金丝朝服,头戴龙冠,端正的坐于龙椅上,他垂眼看着朝堂下面。
  “臣有本奏。”左令尹王朝之出列,一夜未眠的他两眼发红,脸色发青。
  “有何事奏?”刘辰冷眼看着他说,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启禀皇上,犬子谦之一夜未归,听说被皇上打入天牢了。臣不知犬子所犯何罪。”
  右侧文官之首站着的王太师闻言撇了两眼皮子,又扭过头去,做不知情状。
  “朕昨日确实抓到了一个胆敢冒认皇亲国戚,强抢民女的贼子,莫非确是令公子?”刘辰看着他玩味的说。
  左令尹扑通跪地,“皇上,犬子无状,冒犯了皇上,请看在老臣的份上,放犬子一条生路。”
  “爱卿快起,既然是朕认错了,那确实应该放出天牢,不过皇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令公子强抢民女一事还得由顺天府重新审理。”刘辰微笑着看着他。
  “皇上,犬子谦之绝不可能作出强抢民女之事,还望皇上明察呀。”左令尹王朝之哭嚎。
  官员中好几个人一同出列,“望皇上明察秋毫。”
  刘辰冷了脸,“你们莫非是在逼迫朕。”
  这时王太师撸了撸胡须出列,“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太师有何事奏,请讲。”刘辰黑沉的眼睛看着他。
  “山西郴县今年水患严重,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臣请奏工部程远,程郎中担任治水钦差大臣,前往郴县主持救灾。”
  刘辰黑眸微闪,“程远何在?”
  左侧一身青色官袍,头戴乌纱帽的年轻官员出列,“臣在。”程远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出翰林入工部,现如今官居五品。
  寒门出身,天子门生。王太师此举,让了刘辰一步。
  “现暂封你为三品治水钦差大臣,前往郴县主持救灾工作,不得有误。”
  “臣领旨,谢皇上。”
  刘辰勾唇一笑,“王太师真乃我朝之肱骨大臣,国之栋梁。”
  “皇上过奖了。”王太师撸着胡须微笑,君臣看起来和乐融融。
  ”还有谁有奏?”刘辰环视一周,最后眼睛落在了左手边沈大人的身上。
  “臣有本奏。”沈老大人出列,“臣向皇上举荐前朝姜丘黎担任太傅一职。”
  此话一出,朝堂上嗡嗡作响,沈大人作为当朝殿阁大学士兼内阁大臣一直处于中立的地位,今天突然举荐前朝姜丘黎不知何意。
  姜家作为前朝太子太师,先帝改朝换代的时候全族激流勇退,现在难道是要再次入仕吗?
  “臣认为此举不可。”
  “臣也认为不可。”
  “臣附议。”
  朝堂半数都不同意。
  刘辰看向王太师,问,“王太师以为如何?”
  王太师豆大小眼仔细的看了刘辰一眼,“臣认为可以,姜老学识渊博,担任太傅一职可行。”
  刘辰哈哈大笑起来,“王太师深得朕心,准奏。”
  “皇上,犬子的事情该如何?犬子冤枉呀。”这时左令尹又叫了起来。
  刘辰扭过头去,“爱卿不必忧虑,朕也相信贵公子是被冤枉的,不日贵公子就会被释放,还请左令尹严加管教。”
  “谢皇上恩典。”王朝之擦了擦汗,爬起来。抬头就看见了王太师黑着一张脸。
  退朝后,王谦之就被抬回了左令尹府。
  “我儿怎么成这样了?”左令尹夫人看着他哀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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