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全能后妈——粉皮猪
时间:2020-03-06 10:17:32

  “你要吃可以。”林云看着夏兰说,“不过你得把前两天我教你的字学会,秋兰是当天就会了,所以她也可以吃。如果你学不会,那明天就没有油饼吃哦。”
  夏兰鼓着脸,“可是学字真的很难啊。”
  林云戳下夏兰的脸,“世上无难事,只要夏兰用心学,妈相信你肯定是可以的?”
  尽管心里非常不愿意学习,但夏兰为了明天能吃上油饼,还是埋头去学字了。
  等四月底的时候,吴盛被查出来走/私珍惜动物,还顺带牵扯出一个走/私团伙,加上之前的故意伤人罪,一共判了十年零六个月。
  法院刚判了后,徐长庭就迫不及待地来和林云说了这个好消息,还带来了奖金,“这是嫂子帮助破了走/私团伙的奖金,虽然不多,但也可以给孩子们买几斤肉吃。对了,我们局长说,他想亲自感谢你来着,还要给你锦旗呢。”
  钱林云收下了,但是锦旗那些虚的她就不要了,她拒绝了徐长庭,“感谢就不用了,太惹人醒目了,我还是喜欢低调的好。”
  “我明白,那些团伙都是亡命之徒,要是有漏网之鱼惦记上你们,那就不好了。”徐长庭点头说,“哎呀,还有个事,我差点给忘了!”
  徐长庭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是昆纬的家书。
  这次,昆纬同样准备了专门给林云的信。
  林云学乖把信拿到自己房间看,信上依旧简短,昆纬说如果条件允许,等年底他就能回家一趟。同时,昆纬还表达了对林云的相思之意。
  看完信后,林云仔细把信收了起来,她走出房间,把昆纬年底可能要回来的消息和江应梅说了结果江应梅一脸淡定。
  “妈,你就一点都不激动吗?”林云不解。
  江应梅淡定纳着手中的鞋底,双眸没有一丝波澜,“如果我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写,说不定我现在就开始准备吃的,期待他年底回来。但你去问问云玲,这样的信,我们可收到好多了哦。”
  林云见江应梅一副你太嫩的模样,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连昆纬在信中都只写了可能回来,而不是一定回来,因为部队里的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了。
  她叹了口气,但心中还是在隐隐期待昆纬年底能回来。
  “妈,我去云家一趟,吴盛被判了十年,我也该和他们说一说。”林云说。
  “你等等。”江应梅放下手中的鞋底,转身进屋拿了一碗今早她煎的清明粿,“这个你带过去给他们吃。”
  林云接过碗,到了云家后,她说了吴盛的事,看到云建国额的眼中闪着泪花,一时不懂该说什么安慰,便安静地站着。
  云建国拍着自己的大腿说,“报应啊,这都是他的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他活该!”
  云衡也在一旁点头,大口吃着清明粿,神情同样激动。
  过了会,等云建国父子没那么激动时,林云才想到云建国那一亩地,说,“伯父,我妈前几天路过你家菜地,她说你们的地太瘦,最好去合作社拉点农家肥回来,不然就那些比她手指细一半的辣椒苗,怕是结不了几个辣椒吃。”
  云衡听了点头说好,“我现在就去。”
  仇人落得十年牢狱的下场,云衡顿时有了干活的力气,等林云走后,他就推着手推车去合作社了。
  林云给云建国父子送了消息,回家路上心情轻松许多,等快到家门口时,却看到一个乞丐模样的男人,鬼鬼祟祟地往她家里探着头。
  林云路过男人时,多看了男人两眼,觉得有点眼熟,却又不是认识的人。
  等她走进家门后,忽然感觉到一股低气压。
  她刚开口和江应梅提到门口的男人,就被昆云玲飞速拉到房间里。
  “你不要命了!”昆云玲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做出噤声的手势,“算了,你应该不懂。不过我现在和你说的,你可要记得清清楚楚啊。门口那个啊,是我们的舅舅,也是绝对不能在咱妈面前提到的人。”
  “为什么啊?”林云问。
  林云仔细一想,她从嫁到昆家起,就没听过江应梅娘家的事,其他人也没提过,她之前也想起要问。这会听昆云玲说不能提,瞬间起了好奇心。
  “这个其实都怪舅舅不争气。”昆云玲叹了口气,“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舅舅嗜赌如命,在我十岁时,外公去世后,咱妈就和舅舅断绝来往。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舅舅,妈也不允许我和哥再提到舅舅。没想到舅舅今天会突然出现,刚才你不在,我连气都不敢大口喘。”
  “昆云玲,你又死哪去了?”
  昆云玲话说到这里时,屋外的江应梅忽然大喊了一句,吓得昆云玲立刻跳了起来。
  她现在怕江应梅得很,拉着林云一起出去,“妈,你叫我干嘛啊?”
  江应梅手里拿了一件衣服,“你多大年纪了,还当你是春兰她们吗,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不洗,还等我这个妈洗,我看你就是皮痒!”
  昆云玲知道她妈现在心情不好,惹不起,随即拿了衣服,“妈你别生气,我就去洗。”为了表示自己很乖,很有用,她连春兰她们的衣服一起装到竹篮里,“这些衣服我都去洗了,你就休息一会吧。”
  说完,昆云玲逃也似地跑了。
  留下林云站在院子里面对江应梅,她还在想要说什么时,却看到江应梅拿了锄头要下地。
  等江应梅刚走出家门,林云就听到门外传来江应梅得怒吼。
  “江茂才,如果你不记得当年我说的话,我就再重申一遍,从咱爸死的那一天起,你就不再是我弟弟。你这会是饿死冻死,都不关我的事!”
  林云趴在门后,看到江应梅挥着锄头对江茂才说,而江茂才已经给她婆婆跪下了。
  “姐,求求你你救救我,给我一条活路行吗?”江茂才跪着朝江应梅爬过去,“我都三天没吃过饭了,我是实在没办法,才厚着脸皮来求你的。”
  江应梅一脚踢开江茂才,“知道不要脸,就不要缠着我。我这里没你的饭吃,你饿死也是你的事,不要来找我。”
  这时,春兰带着三个妹妹玩了回来,看到这一幕,都吓到愣住。
  林云忙出去把四个孩子带回家。
  “妈,门外那人是谁啊?”秋兰心思最多,也更多好奇。
  林云知道江应梅不喜欢江茂才,应该也不会想让家里人和江茂才扯上关系,便搪塞说,“没什么,都不关你们的事,快去洗手。”
  秋兰听到她后妈这么说,又听到外头男人在哭求她奶奶,心知事情绝对不简单,说不定又是什么家庭伦理剧。她穿越后日子枯燥,平常跟着小丫头们玩也没意思,洗了手后又跑回来听墙角。
  这会,江茂才连头都磕上了,“姐,我真的求求你了。只要你帮了我这次,往后我再也不赌了,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江应梅看到弟弟额头磕出血,眸光闪了下,却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因为同样的话她已经从江茂才额的嘴里听了无数次,而每次江茂才都是死不悔改,她目光慢慢又冷漠起来,“我家不缺你这样的牲畜,今天你就是跪死在这里都没用,我是一分钱、一碗剩菜都不会给你的。”
  说完,江应梅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这里,加上之前昆云玲说的,林云能猜到江茂才这次很可能又是赌/博输了钱,所以才来求她婆婆。而她婆婆大概是因为昆云玲外公的死,而对弟弟彻底死心,故而才会对江茂才那么冷漠。
  在江应梅走后,江茂才有来敲门,但林云都没开。
  她知道这事与自己无关,要如何解决江茂才,都得由她婆婆说了算。
  等她做好晚饭后,江应梅和昆云玲都回来了。
  今天晚上,一家人吃饭时,除了夏兰,其他人都格外地安静。
  在大家都吃饱后,江应梅才皱眉开口,“外头那个人,你们谁都不要理他,特别是春兰你们四个,那人是坏蛋,看到他你们就跑得远远的,知道了吗?”
  春兰最听江应梅的话,点头说,“知道了阿奶,我也会看住妹妹们的。”
  江应梅满意地点下头,没再说什么,回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一连五天,江茂才都赖在昆家门口,不少村子里的人认出他后,让林云感到吃惊的是,所有认识的人都骂江茂才不要脸。
  她无意中听到几个妇女之间的谈话,才知道八年前江茂才偷了他爸的买药钱去赌,最后输到血本无归,讨债的人上门活活气死了他爸,还收走江家房子,江应梅这才不认这个弟弟。
  得知原委后,林云看到家门口赖着的江茂才,越发不顺眼。
  就在她想弄走江茂才时,江茂才突然不见了。
  为此,昆云玲可是松了好大一口气,和林云感叹说,“感谢老天爷总算把舅舅给弄走了,这几天光是看咱妈的黑脸,我饭都少吃好几碗。嫂子,你今天能多炒两碗菜吗,妈今天肯定不会沉着一张脸了,就当庆祝舅舅走了吧。”
  对于江茂才离开,林云觉得有点奇怪,按理说江茂才来求江应梅,应该是他退无可退的最后一个选择,可江茂才目的还没达到,怎么就先走了?
 
 
第34章 
  刚到五月,江应梅就带着一家人去种地瓜。
  夏兰坐在树荫下陪冬兰玩, 秋兰则在小溪里翻石头, 她已经抓到十几只河蟹了。
  林云见地瓜苗都种完了, 抬头看了眼时间,和江应梅说:“妈, 今天周五, 春兰快回来了, 我先带着几个孩子回家做饭啊。”
  “嗯好,记得给春兰炒个鸡蛋。”江应梅站起来撑着腰板说。
  从家里的三只母鸡开始下蛋后, 家里每周能存下十个左右鸡蛋, 都会留着等周末春兰回家后,再一起吃。
  林云抱起冬兰,拉住夏兰的手,朝小溪里的秋兰喊道, “秋兰,快别抓了,咱们先回家去。”
  秋兰刚从石头下抓到一只河蟹,放进水桶后,跑到路上,跟着林云一起回家。
  林云瞥了眼秋兰的水桶, 大概有十几只河蟹, 这样的河蟹在21世纪因为大量使用农药,已经几乎看不到了,她夸秋兰说, “秋兰真棒。”
  夏兰跑到林云前面,指着自己说:“我也很棒哦,冬兰今天都没尿裤子。”
  林云笑着摸下夏兰的脸,“嗯,夏兰也很棒。”
  到家后,秋兰先拎着水桶跑进厨房,林云把冬兰放到地上,跟夏兰说,“夏兰要看住妹妹哈,妈妈去给你们炒鸡蛋吃。”
  “好的!”夏兰只要听到有东西吃,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林云放下工具后,想先回房间换下衣服,却看到门锁是开的。
  她明明记得,出门前锁了的。
  这时,她又听到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眉头一紧,顺手拿了靠在墙上的木棍,捅开了房门。
  “别过来!”江茂才听到门开的声音,惊吓回头。
  林云看到地上被绑住的春兰,和蹲在春兰背后的江茂才,心里骂了句草。
  “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多走一步,我就让你女儿立刻去见阎王。”江茂才手里拿着一块瓦片,已经微微刺破春兰的皮肤,而春兰被破布堵住嘴,呜呜说不出话来。
  林云不敢轻举妄动,怕江茂才真急眼伤了春兰,只好放下木棍,退到院子里。
  她就知道,江茂才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江茂才在林云的房间找了十几分钟,却没找到一分钱。他这也是被逼急了,前两天赌场的人把他抓了去,还剁了他两根手指,说他再不还钱,就把他卖到黑工厂去做苦工。
  江茂才想活命,不想过暗无天日的生活,他趁林云一家人都出门后,才敢闯进来偷东西,没想到春兰会半路回来,只好绑了她。
  “你去给我找钱,快点。”江茂才带着春兰从屋里走出来,“你不要有其他动作,只要你给我钱,我就放了她。”
  林云看春兰脸色惨白,怕江茂才会激动伤人,忙跑回房间找出所有钱,“这是我家所有钱,你都拿走,快把春兰放了。”
  江茂才看到林云手中的一沓钱,数目可观,又想到他姐姐说没钱,心中窜起无名大火,“他么的死老太婆,还敢骗我说没钱。”
  江茂才拿了钱,正往口袋塞时,春兰趁他不注意,伸长脑袋用力往后一撞。
  林云抓住时机,扑上前抱住春兰,却因为躲闪不急,被江茂才手中的瓦片划破了手背,顿时有血珠流了出来。
  江茂才拿了钱,见春兰已经跑了,他一心想快点走,急忙忙往外走,后脑勺却被鞋底砸中。
  林云脱下另一只鞋子,又朝江茂才扔了过去。
  与此同时,江应梅在秋兰报信后,刚赶到家门口,一锄头直接把江茂才给敲晕了。
  林云见江茂才被拦下,忙替春兰松绑,一边说:“春兰不怕啊,已经没事了,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呜呜。”春兰嘴里的布被拿下后,摇头哽咽说没受伤,目光紧盯着林云的手背,“妈,你疼吗?”
  “不疼,就一点小伤......等等,你刚才喊我什么?”林云仿佛自己听错了。
  春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喊了林云妈,一直以来她都喊不出口,想到要喊林云妈,喉咙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刚才因为看到林云手背全红了,着急问,就脱口而出喊了妈。
  这会林云一问,春兰的脸“刷”地就红了,随机把脸埋在林云怀里,不肯再说话。
  林云看春兰害羞,就知道自己刚才没有听错,抱着春兰往房间走。她刚才听到秋兰把事情经过都和江应梅说了,剩下的事她就不管了,毕竟江茂才是她婆婆的亲弟弟,是放走还是送警察局,她都听婆婆的。
  林云进房间后,发现夏兰正呆住揉着冬兰在哭,想到刚才的画面夏兰也看到了,便也把夏兰抱在怀里安抚。
  等林云爱抚好两个小姑娘后,从房间出来,看到院子只有秋兰一个,问:“秋兰,你阿奶和小姑呢?”
  “阿奶带着坏人去村部了。”秋兰抓出藏在兜里的钱,“妈,这是阿奶让我给你的,阿奶说今天可能不回来,让你看好家。”
  林云接过钱,见秋兰一脸淡定,不由好奇,“秋兰,刚才是你跑去给阿奶报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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