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姑说完倒是找借口走了,剩下的,让她们自己好好琢磨。
众人愣在了原地,哪里还敢说什么,脸色都吓白了,原以为温初酒如今地位不过与她们一样是个宫女罢了,甚至还觉得她如今是个替父受罪的人,地位比她们身世干净的宫女们都不如。
但是没想到,皇上居然还会为了温家的人作主。
而且还是最狠的酷刑,五马分尸。
宫人们吓的哆嗦了下,如今知道了这些,谁还敢欺负温初酒,别说欺负了,就连看不起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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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觉得温初酒是幸福的,受到了皇上的庇佑,但是被“庇佑”着的那人,如今还在瑟瑟发抖,因为此刻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明明说了传膳,但是如今菜布好了,他却还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
周围的气氛随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沉寒气慢慢地变冷,那好闻的龙涎香和醒神的薄荷香如今就像是参了毒的香,让温初酒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此刻阴晴不定的男人会因为她呼吸过快或者过慢而惩罚她。
温初酒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吱声,就这么呆愣愣的站在一旁,等着男人的差遣。
不如她此刻战战兢兢不安的心思,祁琛见她那如呆头鹅般的模样就来气,脑海里一直浮现她方才对药膏笑得一脸魂被勾了得模样,他竟有点荒唐的开始回忆她何时对他如此笑过。
别说笑了,每次看见他就像是他要杀她似的,说句话也慢吞吞的,方才澄清的倒是极快,那速度,像是在嫌弃他似的。
思及此,祁琛心中的那堵气更是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他知道,要是这口气今日不能顺了,他必然要活活怄死自己。
这理不清的思绪他是生平第一次遭遇,如今,便也想着,自己能怎么顺气便怎么来,也没去细究为何如此,奏折狠狠的往龙案上一丢,啪的一声,殿内便响起了祁琛略带薄怒的嗓音,“没看见膳传上来了,你还站着不动干嘛。”
温初酒愣了下,眼眸轻颤了颤,不是很明白祁琛的话中意思,抬起眼眸悄悄地瞥了他一眼,只见他又拿起一个奏折翻阅来翻阅去地看着,似乎很烦躁很生气,眉头都蹙的很深,如果火气能看见,温初酒觉得,祁琛视线所能看见之处都能燃起不小的火。
温初酒抿了抿唇,误以为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是要人请过去用膳,也没去计较他这些臭脾气,轻声开口道:“皇上,菜布好了,劳驾去餐桌用膳吧。”
小女人轻声细语,认真的请他用膳,祁琛非但没有开心,反倒将眉头蹙的更深,看了眼温初酒,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她到底是装糊涂还是真的没懂他的意思,看了两眼他就没耐心了,啧了声,道:“你是瞎了吗?没看见朕正在处理朝堂上的事,走不开吗?”
祁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初酒仿佛喝醉了的小奶猫终于醒酒了,哦了声,樱唇微张,眼眸眨了眨道:“那皇上等一会儿,奴婢去将膳食端过来。”
祁琛冷冷的嗯了声,又垂眸看着奏折,似乎很忙。
温初酒走到了餐桌前,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美味佳肴,想开口问他喜欢吃什么,但是又觉得御膳房的人不可能明知道皇上不喜欢吃还做,便挑了几样卖相上乘的菜肴夹到了碗里,另一只手端了一碗白米饭往龙案处走去。
祁琛看着温初酒端着两个碗走过来,扫了一眼,又低头看着奏折,看上去依旧很忙。
温初酒倒是没看见男人的视线,将菜肴和米饭放在了龙案的一处空位上,见祁琛依旧垂着眼眸批阅奏折,非但没有停下来用膳,反倒还提起了笔,煞有其事的勾勒着朝堂大臣奏折里的宝贵意见。
温初酒怕菜肴冷了,顶着被骂的风险,上前一小步,低声提醒道:“皇上,用膳了。”
很忙碌的祁琛似乎隔了很久才听见这句话,温初酒无声的咬着腮帮子等待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接下来要说的话,看了他一眼,半晌后,殿内便响起了男人一本正经的声音,道:“没看见朕正在忙?”
温初酒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接,明明是他同意她将膳食拿来这里的,如今又说自己在忙。
温初酒还以为祁琛是又起了戏耍她的心思,正准备乖乖的听他的话,却在下一刻,听见了男人一本正经的嗓音道:“朕没空,你喂朕。”
喂!
温初酒瞪大了双眼,一双桃花眼瞪得圆鼓鼓的望着他,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祁琛依旧一本正经的模样,提笔又在大臣的奏折上写下自己的宝贵意见后,见温初酒始终愣着没动,不由得蹙眉,嗓音带着满满的不耐,“怎么,要你喂朕用膳,倒是委屈你了是吗?”
没等温初酒回答,祁琛冷笑了声,将笔丢到龙案上,殿内顿时响起清脆的声音,她被吓的一惊,却在下一刻又听见祁琛道:“是不是要叫那个太医过来,等他同意,你才肯喂朕用膳?”
这话里的意思,让温初酒竟真的觉得她与那个太医有什么理不清的爱恨纠葛,但是她明明就是第一次见,为了不让祁琛再说些什么话污蔑她与太医的清白,温初酒立刻上前几步端着菜肴道:“没......是奴婢眼拙,没看见皇上正在忙,奴婢这就喂皇上用膳。”
祁琛冷笑了声,倒是止住了话,垂眸继续批阅奏折,过了一会儿似乎还是过意不去,嘲讽道:“喂朕吃饭,这等荣幸,也不知道你们温家修了几辈子的福。”
温初酒一边端着白米饭,一边低声奉承道:“皇上说的是。”
她是第一次喂人用膳,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这有点亲密又暧昧的动作,倒是让温初酒脸色又蓦然红了些,但很快的那些异样的思绪便被她挥开,她敛了敛神,对着此刻忙得不可开交的祁琛道:“皇上,劳烦您张张嘴。”
方才怎么顺心怎么来,便顺从了内心燃起来的念头叫她喂他用膳,如今,见小女人微微屈膝,视线与坐在龙椅上的他平视,葱白的指尖攥着筷子,袖口恰恰好沿着她的玉臂往下滑到了手肘处,她那白如雪,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滑嫩的手臂往前伸,一张小脸双颊处略带了些绯红,一双桃花眼轻颤,鸦羽般乌黑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就这么扫过祁琛的心头。
她这个娇滴滴怯羞羞任人欺负的勾人模样,在这年大雪纷飞的寒冬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勾着祁琛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下。
祁琛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张开了口,任由她将那其实吃起来索然无味,但却莫名的有点甜的白米饭喂入了口中。
那时候,她没看见,他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耳根悄无声息的红了。
殿内安静的温初酒都能听见祁琛略有些深沉的呼吸声,为了将这个莫名奇妙突然旖旎起来的气氛掐断,温初酒下意识地喂的有点快,祁琛倒是破天荒的没有责骂她,张口配合的吃的很快。
一碗饭吃完,温初酒狠狠的松了口气。
祁琛倒是难得通情达理一次,冷着声对着温初酒道:“自己去那里用膳,等会儿回来研磨。”
温初酒谢了恩,端着祁琛方才用过的碗筷便往餐桌前走去。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转眼也到了夜间,到了换人伺候的时刻,温初酒悬了一日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夜间伺候的人已经来了,温初酒行礼退下,话刚说完,就被祁琛冷声截断,道:“谁允许你走了?”
“过来,伺候朕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篇好友的文~现言哒~
明天没预估错的话,很高能哦~
《我家大大又掉马了》
网文圈大神×导演系大神
文案1:
林家丢失的千金找回来了,众豪门暗搓搓地想联个姻,却发现早就被霍家的那位定下了。
霍家少爷整天腻腻歪歪的,赶都赶不走。
争不过也抢不过,他们只得咬着牙回去了。
文案2:
霍晗川发现他的小女朋友最近越来越忙,忙到没时间跟他谈恋爱。
电话一打过去,接了——
“啊啊啊编编你再给我八分钟我一定交稿!我影视稿出版稿都交,不然我头拧下来给你踢!”
霍晗川:“……”
知漆见对方居然保持着死一般的沉寂,好奇地皱了皱眉,“编编?超级无敌可爱编?”
霍晗川:“……知、漆。”
知漆脸上一垮,完了,掉马了,掉的彻彻底底。
***
霍晗川一直担心知漆没钱花,知漆一给他买东西,他就不自觉地想象她吃咸菜馒头的局面,直到她掉马后他在作家富豪榜上看到了她:)
版权过亿的,沐栀大大:)
文案3:
新剧从筹备到开拍,原创作者从未出现。
整个剧组都很好奇这个沐栀大大到底是何方神圣。
直到开拍后他们亲眼看着他们亲爱的霍导将小作者压在墙角,掐着小作者的细腰,声音蛊惑:“漆漆,来,解释一下?嗯?”
众人听不到声,倒是齐齐恍然大悟脸。
知漆:等等,听我解释QAQ
【原地逆袭,强势打脸】
【你们都以为我又蠢又穷,其实我很棒很有钱】
阅读指南:
1.双c,1v1,甜度爆表
2.双向暗恋,大学+都市
第11章 宠幸
夜已深,雪下的更大,寒风凛冽,发出阵阵嘶吼声,刮过枯树枝,敲击着承天宫的门窗,让人心惊胆战。
殿内点了烛火,蜡油沿着烛身慢慢的往下.流,烛火轻轻的摇曳生姿,烛火照映下,温初酒那张白如雪的小脸此刻布满了绯红,一双桃花眼轻颤,眼眸微垂,视线不知道看向了哪里,但是指尖却是带着颤抖的触上了站在她跟前的祁琛身上。
准确来说,是触上了他的衣襟。
俩人就站在殿的正中间,旁边就是一个浴池,是皇上沐浴要用的。
温初酒葱白的指尖攥着他脖颈上的衣扣,俩人靠的距离极近,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扰乱了温初酒的思绪,让她喉间莫名的有些干涩,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是就在男人说了叫她替他更衣,她随着他来到了承天宫的浴池开始,气氛就变得有些奇妙。
祁琛就这么长臂一伸,双眼一闭,高挺的鼻骨轻慢的呼吸着,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温初酒悄悄的瞥了眼祁琛,见他闭起了眼眸,心下不免松了口气。
方才他就这么睁着一双单薄的眼,神情散漫的看着她替他更衣,愣是让温初酒无从下手,如今闭上了眼,温初酒的动作便加快了些。
略带紧张的指尖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男人脖颈处那块凸出来的地方。
男人体内火气旺,无论哪里都带着温度。
从而便使温初酒吓的狠狠得颤了下,原本以为祁琛会睁开双眸骂她脑子笨,但是温初酒觉得,自从方才她喂他用膳之后,他的性子似乎变得有点儿不同,换做以往早就开始讽刺了,如今只是很不舒服的从喉咙里溢出了声音,闷哼了下。
旁的也没有什么,没有睁开眼眸眼,亦没有骂她。
尽管已经上手了,但总归来说,是第一次帮男人宽衣解带,男子的衣裳和女子的穿法是不一样的,温初酒将领子上的扣子解开之后,便有些无从下手,这内衫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解,心下着急,一时便也没有顾虑太多,踮起脚尖,查找着男人内衫的扣子,一时也没注意,将小脸都凑到了男人的脖颈处,她的呼吸都喷洒在他的侧颈。
祁琛喉结滚动,眼眸开出一条缝看着这莫名其妙凑上前来的小女人,她不知道在找什么,一张白如雪的小脸蛋带着不知是急躁引起的还是因为被浴池的热雾熏得,白里透着绯红,翘挺的小鼻尖慢慢的呼吸着,胸膛也随之起伏,樱唇也粉嫩光泽,让人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祁琛喉结滚动,蓦然一把攥住了温初酒无从下手的小手,嗓音暗哑道:“你干什么?”
“我找扣子,找了好久没找到。”温初酒找了一圈找不到,有点儿着急,急得小脸都布满了委屈,她不知道,她的这副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模样,让祁琛身体里的血液顿时翻涌起来,他呼吸变得深沉,眼眸里的光慢慢得暗了下去。
这种感受很陌生,他是第一次经历,但他毕竟是个成年人,该懂的东西还是略知一二,他很明白他此刻的情绪是什么引起的,亦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将自己的这份情绪给压了下去。
他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温初酒。
想当他的女人,没门。
祁琛冷笑了声,甩开了擒住温初酒细臂的大手,用力一甩,蹙眉道:“解个扣子都不会,要你来伺候有何用。”
说话间,祁琛已经将自己的内衫解开了,他转身,将自己除下来的衣裳丢给了温初酒,嗓音冷冽道:“拿着,等朕出来。”
温初酒抱着祁琛换下来的衣裳,乖乖地站在了屏风后。
怀里是他换下来的衣裳淡淡丝竹香,身后是他沐.浴发出的水声,潺潺入耳,温初酒就这么站着,伺候了祁琛一天,她忽然被这放松的浴池里的雾熏得有点儿困乏。
温初酒眼眸慢慢的闭了起来,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低的更低。
祁琛靠在浴池的一边,长臂搭在浴池的边沿,任由着雾气往上熏,他闭目养神,往日这个时间是最惬意放松的,但是今日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个小女人喂他用膳,以及方才那凑近,帮他解扣子时那怯生生,娇滴滴的可怜儿模样。
祁琛喉结滚动,修长的指尖慢慢的触在了他的喉结上。
感触不同,她的指尖很冰凉,触上他的喉结时,竟让他有瞬间的晃神。
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比往日快,全部一股脑的往下冲,祁琛喉结上下滚动,拉成直线,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头微仰起,心中想法颇有些争议。
一方面觉得他不能便宜了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欺负她。
谁让她是温家的女儿呢。
既然是温家的女儿,就应该受这般的欺辱。
耳边忽然响起大臣们推举温初酒进宫伺候时说的话,“皇上身边也没人伺候,温家大女儿出落得亭亭玉立,模样性子那都是顶好的,日夜伺候皇上,替皇上分担一下烦心事也是极好的。”
祁琛深呼吸了几口,忽然也觉得那位他当时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大臣说的这些话倒是有点道理。
她本来就是进宫美名其曰是分担烦心事,实则就是让他发泄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