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咋熟——水晶豆包
时间:2020-03-16 07:59:18

  “谁说我留不住她,我不签字她就离职不了。”周牧死不承认自己的无能,拿出老板的招牌来挡。
  贾达友撕下他没半点可信度的老板威严,只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死撑罢了。“屁吧,都被下属给了最后三天通牒,还装什么大尾巴鸟。”
  “贾达友,滚!”被看穿了的周牧恼羞成怒地指门轰人。
  彭湛不想听智商都不如幼稚园的孩子高的两个大男人耍嘴皮子,心烦意燥地离开这噪杂之地。
  经过走廊,彭湛被身后的一道声音叫住。
  “彭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脑残小剧场!
  豆包:(当天上午)写着写着,很想看动漫!
  豆馅儿:(恨铁不成钢)所以呢?
  豆包:(贼笑)偷偷的,看了一集半!
  豆馅儿:(恼怒)偷偷!一集半?(抽了...)
 
 
第94章 宜虐小奶狗的天气
  彭湛微微侧身, 是王舒。
  “彭先生,以前的宁恩我不了解, 但经过这几次的接触, 我觉得她是个有话直说, 不掖着藏着的人,她的直爽令我向往。这次的温泉之旅, 她心事重重, 到哪都是心不在焉的,我猜她不想说并非是要刻意隐瞒,可能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你。”
  “但愿如此。”彭湛沉默了几秒钟, 涩然地丢下四个字, 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会所。
  他希望,真的如王舒所说的那样, 该有多好!
  王舒转头看向包间里仍秀智商下限的两个人,还在吵得如火如荼,流年不利地摇头。
  “这是这个月的流水,今年的帐目全在这里,还有员工的考勤表...”王舒一项项交待着会所里的重要事宜。
  周牧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眼神失焦地开动脑筋想着怎样才能挽留住她的好主意。
  “周牧!老板!”
  王舒放声喊了句,吓得专注中的周牧一激灵。“啊?”
  “请你认真听我交接工作, 我只上最后三天班。”从温泉旅馆回来后,她本是不想再踏入会所,是在周牧的一再恳求下,才答应做好最后的交接。
  “王舒, 三天怎么能行,你也知道辞职都是要提前告之的。现在我又要接手这么多工作,还要重新请助理,时间太仓促了三天根本不够。”周牧看着堆成小山一样高的文件一阵阵头疼,他这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你需要几天?”王舒是故意将去年和前年无关紧要的文件也抱来充数,也算是对他平时太过贪玩,不理会所的正经事儿的‘报答’。
  他伸出一根指头。
  “一周?”她猜测着。
  “一辈子。王舒我离不开你...”
  他脱口而出的简单几个字直抵美人心,王舒干涸的心田,瞬间开满漫山遍野的向日葵,黄灿灿的....
  周牧与王舒的眼神相对仅一秒又立马瞥闪,话峰一转。“我是说,我...离不开你的协助,会所更..不能没有你。”
  王舒耳边响起轰隆隆的割草机,她的向日葵成片成片地被碾压,一眼望不到头的怅然。
  “这样吧,我给你加薪,加到你满意为止。我也知道会所上上下下都是你在操劳,我保证以后不去参加时装秀,票友会也会减少,把精力放在经营会所上来。”周牧仍欠揍地,自顾自地说着他最大的让步和诚意。
  “薪水你已经给的够多了,工作虽然很累,但也是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王舒很想很想捧着他的脑袋往窗台上撞,看看这到底是人类所拥有的物件吗!
  “那是为什么?”
  王舒瞧着他竞一脸无知地问,心乃至整个胸腔都充满了TNT,要是能自曝,肯定跟他同归于尽。“因为我厌倦了,跟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相处。”
  周牧看着她冒着火星儿的背影,摸着脑袋,纳闷地犯着嘀咕,王舒她是在说谁?
  这天王舒刚进到会所,就有服务生跑来。“王助理,常姐来了,看样子是来找茬儿的,你还是先躲躲吧。”
  这倒是成全了王舒,刚好昨天没处发的邪火,今天算是找到了去处。
  王舒不紧不慢地走过亭廊间,还颇有心思地向院子里多看了几眼,一排排木槿开得正艳,纯白,淡粉,紫红的花朵,在碧蓝的天空下更是鲜艳夺目。她深深吸了口带有淡淡花香的新鲜空气,不禁感叹,真是个吵架的好天气啊!
  亭子里坐着常姐和她带来的另一个女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王舒往这边移动。常姐自从被炒了鱿鱼,心里哪能咽下这口气,她可是酝酿多时,今天她可要好好让汪汪狗出出洋相。
  王舒带着不惹事也不怕事的语气,平缓地问。“二位有什么需要可以帮您的?”
  “我们在这要了一壶598的铁观音,这么贵的价,竞用茶叶渣滓来骗人。生意这么好做,都不用去抢了!”常姐拿开小品茶壶盖,亮出里面的茶叶。
  王舒面对故意找茬的常姐,不急不恼地问。“你怎么认定是茶渣呢?”
  常姐提着半边脸,带着冷笑胸有成竹地开口讲。“我在会所里做了这么长时间,你以为我是白混的。这茶汤,茶味,茶韵都不对。汤色应该橙红,口感浓郁有果香,更是没有上品的韵味。”
  常姐料定这条汪汪狗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绣花枕头,她抱着肩膀,一副等着瞧王舒无法辩驳,或者支支吾吾气得有话说不出来才带劲!
  王舒平静地听着她自认为很专业的品茶之道,然后对上她洋洋得意的脸,不急不徐地纠正。“枉你在会所做了这么久,铁观音和大红袍都会弄混。铁观音的汤色是呈金黄色,有天然的兰花香,滋味醇厚甘鲜。还有它们最大差异就是,铁观音是观音韵,而大红袍是岩韵。”
  常姐被反转,没想到王舒尽然说的头头是道,被气得膛目结舌的人居然是自己。
  “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别再说从事过茶的工作,丢脸不说,我担心砸了我们会所的招牌。”王舒从容地将常姐起的刺拔了,开始了反击。
  “你....”常姐本是来找茬,居然被怼到了下风。对王舒的嘲讽竞一时词穷。
  一旁跟常姐来的朋友,手里抓着半把瓜子,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儿,尖酸地补位上场。“这人是谁啊?就是你常提起的撬了你的职位,爬上老板的床升迁的主儿?”
  常姐有了朋友的响应缓过阳来,眼冒鄙视地附和。“对,就是她,只会对我们员工吆五喝六的汪汪叫,背地里是勾引老板的狐狸精。”
  王舒对于她们一唱一和羞辱至深的话语,化着淡妆的脸并没有染上过多的表情,甚至一丝动怒的预兆都没有。她声调如常,没有虚张声势的大,也没有做贼心虚的小。“狐狸精也是要有超于常人的资本,好歹也算是凭自己本事。总比那些没本钱,硬是要把自己未成年的小侄女送给老板,来换取利禄来得光明磊落些。”
  “我侄女...虚岁十八,已经成年了,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不行了。”常姐倒是被王舒挤兑的阵阵心虚,说话有些磕巴。“奥!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嫌我碍了你的眼,怕坏了你的好事才开我的?”
  “对。”面对常姐单方面的后知后觉,王舒只给出一个字,就把她气个半死。
  常姐被气极了,硬是要拉着王舒找周牧去评理。“你还有脸承认,走,找老板去。”
  这时,周牧却神降当场,从王舒背后探过身来。“这不是常姐嘛,来喝茶?”
  常姐一脸委屈,就差没掉两滴泪来应景,急切地打着小报告。“老板,汪...王舒承认假公济私,无故炒我鱿鱼,老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周牧摸着下巴,眼睛不时地在常姐和王舒两人身上打转,像是在左右为难,又像是在深思熟虑。
  王舒心里泛着波澜,这个烂的不能再烂的生意人,奉行客人至上的原则,又再想着怎么和稀泥了!
  最后他单指抚额,夸张地惊叫拉长声儿。“想起来了,解雇你是我最后签的字。每次都被你那幼齿的小侄女洗脑,太烦了。哎呀,这样说来,假公济私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他出乎意料的回答,令王舒始终保持平静的脸上不免现出惊奇,偏过头回望着周牧。
  撞了南墙的常姐不死心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非要撞死了拉倒。“老板...我不明白,明明我比王舒来得早,在会所里任劳任怨,没功劳也有苦劳,为什么升职的是她?”
  “因为她很养眼,我就是这么肤浅!”他玩劣又孩子气的腔调,与浸着浓墨重彩韵味的脸重叠,十足败家贵公子相,让王舒从心里抑制不住地想笑。
  随着一声“送客”,周牧便屁颠儿颠儿地去追王舒。
  他跟小狗一样,猛摇着尾巴来讨赏。“我表现的很棒吧?”
  “一般。”王舒平淡地吐出两个字,可她的心里正在炒着一锅栗子,加了很多的糖。
  周牧猫着腰,仿真版的小太监跟在大人物身后伺候着,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地继续讨好卖乖。“那再加上,从今天开始只要是你不喜欢的客人,就加入黑名单,坚决禁止出现在会所里,怎么样?”
  王舒自认没有理由拒绝,这个顺坡下驴的好机会吧。“好啊。”
  在听到她的肯定,周牧暗自比拳,兴奋地喊耶!“那你不走了吧,帐本我也不用看了吧?”
  看他即雀跃又小心翼翼地问,王舒偷笑,她发现自己还挺享受虐他的过程。“该走还得走,该看还得看。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记仇!”
  “啊?”周牧愣在原地,没想到她这么会折磨人!
  王舒扔下他,迈着轻快的步子,看向亭廊外的湛蓝天空,深深吸了吸充满太阳味的空气。
  “果然是个吵架的好天气!更宜‘虐小奶狗’!”
 
 
第95章 叫花鸡
  三天了宁恩无论走去哪里, 客厅、卧室、厨房、餐厅,古堡内外到处有着他存在的影子。
  他淡笑的样子、他一脸平和却坏坏的眼神、细心送她N多内/衣的他、变着法儿让她多吃东西的他、楼梯口听她说心事的他、在花园里没有对她不堪的原生家庭带有一丝鄙夷的他....
  一帧帧画面在脑子里清晰可见, 自此爱浮出水面。但她却把事情弄遭了, 她狠狠地骂自己, “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由此, 宁恩进入了人生另一种癫疯模式, 白天头昏脑涨,晚上很是精神。只要有一点响动便会快步到窗前,期待他的车驶进院子里, 他的车灯却始终没能在黑夜中亮起。她在一次次失落中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此刻她一心只想见他!
  她得了患得患失的病,一有风吹草动就想冲出门外。
  细心的墨管家察觉到这几天的异常, 少夫人茶不思饭不想,胃口越来越差,还不及孕吐最严重时吃的多,只是呆呆地看向窗外。
  少爷那边又开始不回家,只说工作忙。他私底下打电话问过秘书, 公司里的事是不少,但还不至于夜夜加班。不难猜测出这小两口闹了矛盾。哎!大少爷哪都好, 就是哄人差点劲儿,还得要我这老头子帮帮他。
  “少夫人,这是大少爷的换洗衣服,烦请您送到公司去。”
  “墨大叔...”
  墨管家没给宁恩游移的机会, 直接伸手递过装有衣服的手提袋。“司机已经在外面等您了。”
  宁恩看着车窗外越来越熙攘的人群,高耸的大厦就在不远处,车子很快便驶入繁华的市区。她怀抱着手提袋,他的味道从衣服里一股股钻进鼻息,强烈的紧张感游走于全身上下,以至于她下车的脚都有些轻微的发抖。
  她问自己,你不是很想见他吗?这几天想的,不就是要见他吗?现在机会来了,只要按一下电梯按钮,就能轻松实现。可她就是抬不起有千斤重的手臂,抖个不停的手指也没有力气去按动那个钮。
  这时,电梯像是极为体恤她而擅自打开,里面的人问了一句,“这位太太,不进来吗?”
  她只需迈开脚,一步就能踏进去,犹豫中本就不值一提的勇气耗尽,只能护着肚子转头快步走开。
  明明想见的要命又不敢见,她承认自己很怂。明明很想跟他说,却又怕这怕那!她就是这么的拧巴。
  宁恩走在熙攘的街道上,形色匆匆的人潮中,慢悠悠的她是特别的存在。每个人看上去都有赶着要去的地方,她一阵迷茫,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拐到了有孟婆的小巷子,出奇的是那个佝偻的身影居然在。
  孟婆蜷缩在她视如珍宝的装满塑料瓶、易拉罐的大袋子边儿,只剩下一只扶手的破沙发上打盹。
  宁恩上前慢慢靠近,一拍双手啪地一下惊醒了孟婆。孟婆惊魂未定地护着胸口,骂着。“哎哟我的小心脏哟!你这臭丫头想吓死我,继承我大笔的遗产啊!”
  哈哈!宁恩为捉弄成功而一吐郁闷,大笑起来。“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个主意不错。”
  孟婆抹了把嘴角边挂着的口水。“切,想我孟婆死,还早个几百年呐!”
  “大白天的,你不去捡你的宝贝,窝在这睡懒觉,不怕被人抢了先。”宁恩嬉皮笑脸地开着孟婆的玩笑。
  孟婆打了个哈欠,露出残缺不全的几颗牙。“你这丫头懂什么,钱哪有挣完的时候,要及时行乐才对。”
  宁恩点头想想也对,不其然被巷子后街传来的炒菜香味勾出了馋虫。“我饿了。”
  “正好,快回家去,别耽误我睡美容觉。”孟婆挥手赶人,将佝偻的身子缩成一团,重新窝进沙发里。
  “就是因为饿才来找你的,我要吃叫花鸡。”宁恩理直气壮地像是跟自家奶奶要吃食的小孩儿。
  “我还想吃满汉全席呢。没有,去去去回家去!”孟婆怼过一句,像轰眼前的苍蝇似的,又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宁恩最不怕的就是遭冷遇,她早就习以为常,并有着行之有效的应对方法。“叫花鸡!叫花鸡!叫花鸡!”
  孟婆的头顶真的有只苍蝇,特大号的,一圈又一圈地嗡嗡叫着。她拉下头上的破帽子盖住耳朵,甩过一句。“你当我是丐帮长老,天天有叫花鸡吃?”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