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他权倾朝野了!——山茶不渣
时间:2020-04-17 07:39:33

  慕容昊眼前一亮。
  那时的惊鸿一瞥,他找了好久都未找到的可人儿,如今却在这画里美目盼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哈哈哈。
  慕容昊脸上扬起一抹疯狂的笑,他移了视线看了眼旁边的文字。
  陆家,行四,菀。
  美人连名字都这般让人心痒痒。
 
 
第64章 
  玉棠郡主慕容棠在德明三十年正月初一的宫宴上, 将大景朝的《帝都防线图》作为贺礼献给了皇后娘娘。
  一向端庄淑慧的袁皇后看了之后当场大怒,严词斥责了慕容棠, 见她一直喷嚏鼻涕的不以为意, 于是大发雷霆,而后让人去了正殿请来了德明帝。
  德明帝弄清楚事情的原尾后, 处置方法很简单, 直接召集群臣连夜议事。
  而后这事儿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要知道,这《帝都防线图》上标注着帝都及周遭州郡的军事要地。一个个兵力位置,攻防情况在上面一目了然。
  虽然如今早已经不行军打仗了, 百姓安居乐业,边疆睦邻友好, 但作为一朝之都, 当然会屯有大批兵力暗中保障安全。
  所以这布防图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当年高祖皇帝在论功行赏封护国公的时候与圣旨一同交给了顾府, 连带着军权也由顾府掌管,以示对顾府的器重与信任。
  但现在这么重要的东西却出现在了玉棠郡主的手里。朝堂上可不看具体的人, 玉棠郡主代表的陈王府。换句话说, 这图, 是到了陈王手里。
  这关系就微妙了。
  陈王乃先帝嫡子, 当年先帝驾崩时他尚且年幼,不知怎的没得到群臣的拥护,德明帝继位,封他为陈王,帝都永驻。
  年前陈王府与顾府两家刚结了亲。
  年后布防图就到了陈王手里,那是不是开春某些人就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动作了?!
  朝堂之上, 陈王与顾国公被袁刚这样掷地有声的质问。
  “冤枉啊皇兄,臣弟当真不知是怎么回事!”陈王跪在大殿之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着冤屈,“臣弟每日忙着养花遛鸟的,完全不知道什么布防图,更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棠儿的手里啊……那布防图不是一直在顾国公手里吗?为什么却又流落到了外面?”
  “为什么流落到外面,这不正好要问陈王您吗!”袁刚步步紧逼。
  陈王还想说什么,旁边同样跪着的顾国公顾换生这时出了声,“皇上,微臣可以指天发誓,那布防图微臣今日进宫的时候还在书房里,却不知为何就出现在了玉棠郡主的手里……皇上,定是有人将布防图偷盗了出来想加害微臣!皇上微臣有罪,遗失布防图罪该万死。”
  说着便双手伏地请罪,跟着跪在旁边的顾昭见他父亲请罪,也跟着磕头请罪。
  心里将那慕容棠骂了个遍。
  “呵,顾国公这话说的,你国公府侍卫林立,守备森严,谁有那本事在一天之内将这东西从你府里盗出来?”
  “这个要查了才知道!皇上,给微臣时间,微臣定会,”
  “顾换生!你不要转移了重点!”袁刚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比声音,还没人能大过他,“这事儿的重点,不是你遗失布防图,而是这布防图为何会到了陈王的手里,你们俩究竟在密谋些什么!”
  “血口喷人!袁大人莫要张口胡说。”顾换生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所以这时候也是沉得住气,与旁边脸都吓白了的陈王不同。他没有再理会袁刚,“皇上,微臣一心为国,忠心日月可鉴……袁大人这般咄咄逼人,是为何意?”
  争争吵吵,没有定论。
  德明帝坐在高高的上首,面无表情,但微微抿起的唇角显得他面容较平日严肃了许多。
  他听了这一通话,看了看下面的一群朝臣。
  良久,德明帝开口,“李爱卿,这事儿你怎么看?”
  被点了名的李远敬出列回话。
  他怎么看?他能怎么看?
  这事儿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反正认为顾换生可不傻,好好的将来国丈不当会去与那扶不起的陈王密谋什么?
  所以这明摆着是遭了某人的道了。
  但那布防图确实是在玉棠郡主的手中,众目睽睽,想赖都赖不掉。
  “皇上,微臣觉得,此时蹊跷甚多,得慎重的处理,慢慢查清楚。”
  李远敬没表态。
  这个时候他这个贵妃一派的就得尽量少说话,淡化二皇子与顾府的关系。虽然二皇子妃是顾换生的嫡女,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说与娘家多大关系?不大不大。
  显然袁狗咬着这事儿不放,他得先把二殿下从此事中摘出来再说。
  不然扯到李氏一脉,得不偿失。
  德明帝听了这句说了当没说的话,“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又看向站在最前面的孙哲,“太师怎么看?”
  “……皇上,这事儿确实如李大人所说疑点重重,还是要慢慢查清楚才妥当……不过皇上,这事儿可以放一放,但那六部选拔人才的事情可不能再放了……”
  而后,太师孙哲竟然在这里滔滔不绝的说起了六部的事情。
  听得在场的那些中立的朝臣们个个都要惊呆了,有心想打断他吧但人家资格那么老,怎么敢去打断?
  看了一眼同样中立,资格老的薛司空,希望他能够站出来把话题扳正,但薛大人老神在在,丝毫没有要出声的意思。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没见圣上听得连连点头吗?
  因为事发突然,袁氏一派的还没有充足的准备,打算再去找找证据好将顾氏一举击垮,断了贵妃一派的手臂,最好是连根拔起断了贵妃一脉!
  所以袁刚没再出声。
  陈王和顾换生更不会打断了,他们现在就需要时间来想解决办法。
  所以就这样,朝堂上画风突变,从布防图变到了六部,接下来便成了孙太师的主场。
  最后,德明帝一句布防图之事再议,便话锋一转,探讨起了六部选拔人才的事情。因为朝臣们现在各怀心事,也因为这些人才名额并不影响原有官员的名额,所以这次竟然没有几个有分量的站出来表示反对的。
  理所当然的,选拔人才的告示没几日便审议通过而后便快马加鞭的传自各个州郡,昭告了天下。
  这告示一出,如同一颗石子儿投掷到了平静的湖水里,在各个州郡,甚至县里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朝堂市井的这些事情,陆菀是不怎么知道的。
  她这几日,病了。
  据去南苑送药送补品的丫鬟回来说是发烧了,烧得人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来,芙蓉面还红彤彤的。
  估计是染了风寒。
  陆老夫人听了之后,又让人去嘱咐她好生休息,倒也没再说什么去郊区庄子之类的话。
  南苑主屋。
  陆菀蜷在外间那张雕花贵妃椅上,望着窗外新冒出来的嫩芽儿,目不转睛。
  初升的日光透了进来,照在小脸上暖融融的。那张小脸鲜嫩嫩的,在日光下她整个人就像颗红润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尝尝。
  没有丝毫的病容,那精致的眉眼中还比之前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意。
  “姑娘。”
  知书这时候从屋子外面进来,端着一小碗冒着一缕热气的参汤,“姑娘来把这个喝了。”
  说着便用汤匙在小碗里搅了几下散了热气,而后将参汤递给了她。
  陆菀一看到这个参汤就愁得慌,微微蹙眉,
  “哎呀知书,我又不是真的病啦,你这几天怎么一直让我喝这喝那的?你看我都快变胖啦。”
  她又没有真的生病。
  她只是,只是第二天没下得来床而已。
  一想到为什么第二天下不来床,陆菀杏眼如水,带着羞意的扑闪扑闪的。
  害羞,还有点气鼓鼓。
  都是那个混蛋!
  虽然是因为她中了药才不得不做那种事的,但是,他就不能温柔一点怜惜一下吗?
  都说了痛了,都说了不要了,还那么粗鲁不知餍足!
  哼,生气。
  他是禽兽吗?
  烦人!
  “姑娘,这参汤都是好物,很是滋养身子的。而且今日这个可是大夫人派人送过来的,听说是大老爷专门吩咐从库房里挑出来的千年人参呢,滋补得很。”
  知书说着,舀了一汤勺,晾了晾,然后送到姑娘的红唇边,“您就多少喝一点,可不能浪费了大老爷的一片心意。 ”
  “可是喝不下嘛,刚刚喝了一碗细粥了。”
  陆菀囧着瓷白的小脸,看了一眼,清澈的汤水,上面飘着几片红枣片。
  还是不想喝。
  这时候里间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陆菀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寻着声音看了过去。
  只见妃色的帷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里面轻松撩起,而后便现出了慕容褚那高大挺拔的身躯。
  散着头发,平日里穿得齐齐整整的衣袍如今就这么随意的披着,松松垮垮的,还能看见里面那线条明显的胸膛。
  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此时带着一丝餍足的神色。
  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陆菀一瞧见这人就来气,嫣红的小嘴微微撅着。这人,还真把这屋子当成了他的不成?
  臭流氓不要脸!
  她卷起搭在自己腿间的朱砂色长绒小毯便朝着那边砸了过去。
  但她的力气如弱弱的小猫咪一样的小,所以那小毯还没砸到人便急速的往下坠了。
  不过在眼看着就要落地的时候被某人伸手给拎了起来。
  “怎么了?”慕容褚看了过来,眸光深邃。
  声音是刚睡醒时的沙哑。
  他瞧了瞧手上的小毯,径直走到了女人的身边,将小毯重新搭在她的腿上。
  动作轻柔,丝毫没有在床上的那股子狠劲儿。
  而后顺势坐在了贵妃椅上,大掌就这么极其自然的也跟着搭在了女人纤细的腿上。
  他扫了一眼旁边的丫鬟,“你下去吧。”
  知书看了一眼姑娘,将参汤放在旁边的小筑上,嘱咐姑娘记得趁热喝。
  便出去了。
  慕容褚见丫鬟出去后,伸手将女人圈了过来,往自己怀里揉。
  “怎么了这是,嗯?”
  温香软玉的,他亲了亲女人嫩滑的侧脸。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出来挨打!
 
 
第65章 
  “怎么了这是, 嗯?”
  慕容褚揽过女人,亲了亲。
  他刚刚醒来之后怀里没了温香软玉, 随手挑开床幔扫了眼, 没见到女人的身影,细听原来在外间。
  这几天过得昏天暗地, 惬意而又不知餍足。
  女人楚腰纤细身子软, 又听话,虽然总是噙着泪的拒绝,但最后总会随了他的意。
  可着心的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
  “哎呀你放开我。”
  陆菀见这人又动不动就将自己往他怀里按, 侧脸磕到他线条明显的胸膛上,硬的像石头一样, 痛得很。
  她小手推他肩膀, “你放开, 混蛋。”
  多睡会儿,再多睡会儿等他醒了又要乱来得下不来床!
  何时是个头?
  混蛋。陆菀撅着小嘴嘀咕着骂了一句。
  “嗯?”慕容褚捉过小嫩手, 捏了捏, “叫我什么?”
  薄唇或远或近的贴着她白嫩的耳垂, zhuo热的气息散在她的耳边和颈侧。
  陆菀小脸蛋瞬间爆红, 连耳后都红了。
  叫他什么?
  褚哥哥。
  她突然想到了昨晚他一下又一下,霸道无比,逼着自己叫他褚哥哥。
  哎呀羞人。
  她一双杏眼眨了眨,微微垂下头,不看他。
  女人臻首娥眉,那微微露在外面的冰肌玉肤, 染了点点的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被他疼爱的。
  慕容褚心痒。
  “菀菀,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
  他凑近,几乎是贴在她耳朵边,笑 ,是那种身心愉悦的笑,
  “差点死在你身上。”
  啊啊啊!
  “慕容褚!”
  陆菀恼了,使劲儿推他,
  “你怎么,怎么这样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力气小推不动,就偏过头,离得他远远的。
  混蛋。
  竟然说着这些荤话。怎么可以说这些。
  “这儿又没有别人,哪在往外说?”慕容褚捏着这双柔弱无辜的小手。
  听了这个,陆菀瘪着小嘴,停了手里推攘的动作,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他虽然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又搂又抱又亲的,但都是私底下才这样,从来没在有外人的地方这样那样的。
  这样想来,好像还算可以接受?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
  难道私底下就可以这样的嘛?
  不可以!
  还没有大婚,不可以这样。
  大婚之后也不可以这样,她记得之前那嬷嬷说过,夫妻之间要相敬如宾,什么是相敬如宾?就是要礼貌的对待对方,
  所以怎么可以说荤话!
  陆菀小脑袋瓜还在想着呢,便感觉颈边传来了一点点濡湿。
  身子微颤,她太熟悉这感觉了,顿时觉察到了某人的意图。
  “哎呀你别,你怎么总想着这事儿。”陆菀拒绝,“不要,我……我不舒服。”
  “嗯?”
  埋在她颈侧的慕容褚一听她说不舒服,抬起头,剑眉微蹙,漆黑双目透着满满的关心,“哪儿不舒服?……是不是还痛?”
  说完他视线下移,来到了女人的裙摆间。
  他这几天可着自己的心意来,确实不知节制了一点,所以可能有点伤着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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