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他又凶又娇——团子来袭
时间:2020-05-30 09:23:42

  “魔界的人在鹿水一战中声东击西,引俊昌去鹿水支援,暗地里却救走了胎魔,欲往北荒逃回魔界。俊昌为了追回胎魔,这才发兵北荒。”
  辞镜略加思索道:“那为何他进入建木的记忆被抹去了?”
  “这本尊怎么知晓?”烛阴不满的咕隆:“不过说来也奇怪,俊昌死了,当年救走胎魔的魔族二公子重伤,迄今没能出关,那胎魔从此也没了音讯。”
  辞镜幽幽道:“所以你同本座说了这么多,都是些道听途说来的废话?”
  烛阴几乎气得跳脚:“本尊要是再帮你本尊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辞镜不想再跟他废话,正打算挂断通讯仪,却听烛□□:“小梵音呢?”
  辞镜道:“睡了。”
  烛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只这么一声,竟莫名的叫辞镜耳朵有些发烫。
  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道:“烛阴,怎么让别人看到一个人,就知道她是有主的?”
  通讯仪那边传来“哐当”一声,仿佛是什么重物掉到了地上。
  片刻后,才响起烛阴似乎是忍着痛意的嗓音:“那个……我之前给你的那些孤本你都带着的吧?”
  辞镜“嗯”了一声。
  烛□□:“你找出入门第一册 ,照着第三页做就行了。” 
  挂断通讯仪后,辞镜坐在桌旁,对着烛火看那本图文并茂的小册子。
  “衔住一点点……”
  “轻轻啃咬……”
  “慢慢吮吸……”
  辞镜背经文一般念了好几遍,才捧着那本册子到了床边。
  梵音睡得不是很熟,出门在外,她一直都是警醒的,不过辞镜方才下床的动静很轻,接通讯仪又设置了隔音结界,这才没吵醒她。
  怕梵音醒来,辞镜又给她捏了一个昏睡诀。
  淡淡的红光萦绕,他恢复了正常形态。
  依然是那张倾倒众生的脸,不过总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他坐在床边,垂落下来的银发跟梵音的青丝交织在一起,莫名有了种缠.绵的味道。
  他视线落在梵音白嫩修长的脖颈上。
  书上说,在颈上啃咬出红痕来,别人一见,就知晓这是有主的。
  辞镜觉得这法子真麻烦,毕竟红痕过几天就会消,到时候还得重新印上去,还不如留个牙印来得方便。
  不过书上似乎没说留牙印这一项,他也怕弄痛了梵音。
  得偷偷的留个印子,不能叫梵音知道他怕别人觊觎她。
  *
  这一夜梵音睡得很沉,还昏昏沉沉做了个梦,梦里是在出云山的时候,她抱着小狐狸睡,但不知小狐狸怎么的,突然变大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还老是舔她脖子。
  她怕痒,把小狐狸的脑袋推开,但它很快又凑了过来。
  第二日梵音起来的时候,小团子已经不在屋中了,她坐在床上还发了一会儿愣。
  怎么突然梦到辞镜了?
  是因为昨晚睡前特别想撸狐狸吗?
  梵音晃了晃脑袋,起床洗漱,梳头时瞧见镜中的自己整个颈子布满红点,梵音险些被吓个半死。
  她撩开头发一看,发现不仅前面的颈子有,颈侧也有,甚至后颈也有这样的小红点。
  这是起疹子了?
  梵音伸手挠了挠,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痒。
  可这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梵音觉得看着怪吓人的。
  难道是床铺不干净,有虫子?
  不存在啊,她昨晚睡前还重铺了一遍床,检查过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那些红点色泽太深,她用脂粉都掩不住,梵音想了想,最终找了个帷帽把自己兜头遮住。
  辞镜捧着一笼新鲜出笼的灌汤包回来的时候,就见梵音还在镜子前捣鼓。
  他见梵音直接用帷帽把他辛苦一晚上的成果都遮住了,有些不高兴的抿紧了唇。
  “小瓷啊,你昨晚有没有被虫子咬?”梵音虽然看过很多狗血话本子,可那艳光四射的春图她还没瞧过,其他男子的手更是没摸过,因此压根不知道自己脖子上这些大大小小的红点是怎么回事。
  便是有话本子里讲到烙下吻.痕啥的,那也绝对是写得很唯美,梵音自动把吻.痕脑补成是漂亮的唇形。
  她这密密麻麻一脖子红点,看上去只觉得触目惊心。
  辞镜不自在的抖了抖自己发顶的耳朵,小胖手夹起一个灌汤包放到自己碗里:“我睡得很熟,不知道有没有虫子。”
  梵音整理好了帷帽走到桌旁,见桌上的灌汤包,还有几分诧异:“你哪来的钱买包子?”
  辞镜面不改色道:“私房钱。”
  他吃灌汤包喜欢连皮带馅儿一起吃。
  这家客栈的灌汤包做得不错,皮儿薄肉多汤汁浓,他把包子晾一会儿,等不那么烫,直接整个送进嘴里。
  汤汁撑破软香的包子皮在口腔里溢开,还能尝到炖得烂熟的肉末。
  一笼十个包子,他一人便吃了六个,给梵音留了四个。
  梵音看见笼子里仅剩的四个灌汤包时,还愣了愣。
  是巧合么?
  以前小狐狸也喜欢吃包子,每次点灌汤包,梵音只吃四个就饱了,余下的都是小狐狸解决的。
  她曾经也一度觉得奇怪,那狐狸就巴掌大一团,那么多包子,他吃哪儿去了。
  心头带着些许疑虑吃完了灌汤包,梵音下楼去找掌柜的结账。
  可能是她露出脖子时,那一脖子密密麻麻的红点看起来有点惊悚,梵音又一口咬定肯定是他们客栈的床铺不干净,有小虫子,一毛不拔的掌柜竟然破天荒的少收了她两枚仙晶。
  她心情极好的带着小团子准备另找住处,长街外却见一队巡城的天兵骂骂咧咧往客栈周边来了。
  天兵中央是两头青角鹿拉着的华贵车辇,车辇四周鲛纱飘飞,隐约可见车辇中坐着一名女子。
  “是天妃又来抓神君来了!”
  “这下不知是神君勾搭上的哪个姑娘又要倒霉了!”
  “听说上次那个灵族圣女被天妃带回去后,打得是皮开肉绽,一张脸全毁了!”
  梵音听见客栈大堂中刻意压低了嗓音的议论声,琢磨着眼前这般大排场的,莫不是昨日试图帮自己付房钱的那位神君的妻子。
  眼瞧着这队天兵在客栈门前停下,华贵的车辇左右跟了八名美貌侍女,其中一名侍女撩开帘子,恭敬唤了声:“娘娘,到了。”
  车辇中的女子这才扶着侍女的手施施然下了车辇,身后的绣着祥云的袍子拖了两丈余长,几个侍女在后面小心翼翼帮她抬着后摆。
  女子生得美艳,是那种泼天富贵里娇养出来的美。
  她高高在上打量梵音一眼,似乎是觉得梵音这一身看着实在是寒酸,冷笑着道:“就是你勾引了我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辞镜:你夫君已经被我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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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菌滴预收文文《前夫重生了求我再嫁》,喜欢滴宝宝阔以戳进专栏点个收藏,么么哒~
  楚颜是个商户女,上一世,她未到三十便重病缠身,撒手人寰。
  外人都说她这一生值了,当年嫁的那个纨绔世子,谁知后来竟权倾朝野。她年纪轻轻就成了一品诰命夫人,死后夫婿也不曾纳妾,终日只守着她的牌位。
  只有楚颜知道,她同君北钺夫妻十余载,从未有过半点情分。君北钺那个人,看似温润如玉,实则一身反骨,这一生钟爱的唯有权势。
  重活一世,楚颜也看开了,只一门心思扑在家族生意上,伤春悲秋哪有赚钱重要?
  到待嫁年纪,家中老父老母忙着给她张罗亲事,楚颜表示,只要人品相貌都还过得去,嫁谁不是嫁?
  前些日子上门来说亲的王家公子似乎就不错。嗯?王公子坠马把腿给摔瘸了?
  宴会上碰到的赵家公子也还行。啥?赵公子逛青楼染了花柳病?
  她那状元郎远房表哥总靠谱了吧?好吧,她表哥被公主看上了。
  ……
  这些公子哥儿上辈子明明都不是这样的啊?
  楚颜想不通。
  千避万避,她最终还是披上嫁衣,一身红妆嫁入了镇远侯府。
  新婚夜,传言中不近女色的君北钺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单手托起她下颚,眼底一片猩红:“除了我,你还想嫁谁?”
  楚颜:还想赚钱QAQ
  君北钺:……
  【一个够男人重生后不狗了,试图让媳妇儿意识到自己比钱重要的狗血剧】
 
 
第25章 
  梵音左看又看, 发现这边只有自己一个女的,客栈里上至白发苍苍的阿婆,下至梳着羊角鞭的小姑娘, 都鹌鹑似的缩着脖子躲得远远的。
  迎着天妃那目空一切的神情,梵音有些懵逼的指了指自己:“我?”
  天妃眼底的轻蔑更多了些:“这时候知道装傻了?”
  梵音觉得自己有点冤, 她确认一般道:“您夫君是?”
  天妃身边的婢子鄙夷道:“难不成你不知昨日帮你付房钱的是玄鳞神君?”
  梵音昨日只听掌柜的提了一嘴,玄鳞神君到底是何身份她还没那个闲心去打听。
  感受着那些形形色色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仿佛她真是勾搭了别人夫君, 梵音心底也有点火, 道:“天妃既然都能查到你夫君昨日想帮我付房钱,那么也该查到我谢绝了你夫君的好意。”
  言外之意你不去管束你夫君,找我撒气作甚?
  天妃高傲立在一边,没有接话的意思。
  她身边的婢子当即斥道:“好不知羞耻的贱人,你以为别人看不透你那点欲擒故纵的把戏?”
  婢子伸出手指着店小二道:“你敢说后来这贱仆没领着神君来你房里?”
  要不是梵音知晓自己昨日回房后压根没见过玄鳞神君,听这婢子义正言辞的话,她差点就信了。
  被点到名的店小二知晓天妃的手段,当即吓得面如土色, “噗通”一声跪到在天妃跟前,叩头如捣蒜:“天妃娘娘,小的知错了,小的该死, 小的不该告知神君这位姑娘住哪间房的……”
  婢子恶狠狠瞪着梵音:“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神君刚从天宫受了罚出来,天妃备下薄酒等了神君一夜,不是你这小贱蹄子勾着神君, 神君怎会一夜不归?”
  “云衣!”天妃斥了一声,但她那张高傲的面具上,已经有了裂痕。
  婢子意识到自己多言,可想起自家主子这千百年独守空房的日子,还是禁不住红了眼眶。
  梵音突然觉得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天妃挺可怜,也挺可悲的,她道:“我昨日回房后并未见过玄鳞神君。”
  天妃的婢子怒道:“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什么?”
  攥着梵音裙角的小团子冷冷瞥了那婢子一眼。
  婢子面上的怒容一滞,明明只是个看起来不到四岁的小孩,可那眼神里的阴寒让愣是让她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
  小团子道:“客栈每层楼有记灵石,尔等不妨看看记灵石。”
  记灵石能记录三天内发生的事情。
  婢子看向天妃,天妃矜贵点了一下头。
  掌柜的很快就取来了梵音那一楼的记灵石,灌入灵力后,聚灵石在虚空里投射出一个发光的界面,界面中赫然是客栈那层楼的景物。
  掌柜用灵力把时间线拉到昨日傍晚。
  画面中玄鳞神君和店小二果然出现在了梵音房门口。
  记灵石只能记录画面,没有声音。
  天妃的婢子看着这一幕,冷喝道:“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天妃脸色也愈发难看,掌柜的额角冷汗涔涔,他现在有点担心自己这客栈还能不能开下去。
  他正准备收回记灵石,却听那小孩继续道:“再往后看看。”
  那孩子眼中不符年级的深沉看得掌柜心惊。
  不知为何,他竟觉得那小孩比天妃还可怕些。
  记灵石中店小二离去后,玄鳞站在梵音房门口敲了许久的门,因为门一直没开,他似乎失了耐心,索性甩袖离去。
  看到这一幕,天妃等人是一脸错愣,掌柜却是松了一口气。
  他狠狠踹了给玄鳞带路的那店小二两脚,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谁让你给神君带路的?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客栈去!”
  店小二缩在地上哀哀惨叫。
  只有梵音眼底有些许疑虑,那个时间点她在房间沐浴,没听见外边有敲门声。而且她沐浴完后出门就看到小团子坐在栏杆上,可记灵石中展现出来的,她房门外压根没有小团子的身影。
  天妃这般气势汹汹前来拿人,对方却跟玄鳞半点干系没有,天妃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她反手就甩了自己身边的侍女一巴掌:“蠢货!”
  侍女捂着被打后瞬间肿起来的脸,低着头不敢说半个字。
  天妃视线冷冷扫过梵音,最后停留在了店小二身上,冷声吩咐:“把这贱民押入大狱!”
  立即有天兵上前来捉拿店小二,店小二吓得连连磕头:“天妃娘娘饶命!天妃娘娘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没人搭理他。
  天妃正在气头上,总得要个人去承担那些怒火的。
  随着天妃离去,围观的众人也散了,客栈里的人继续各做各的。
  掌柜抹了一把额前的虚汗,冲着天妃远去的车辇呸了一声:“成天凶得跟个母老虎似的,玄鳞神君肯安心跟她过就怪了。”
  梵音虽不喜那天妃,可对这掌柜更膈应得慌。
  她带着小团子走出那家客栈很远后,才问他:“你昨天没有一直在房门外吗?”
  辞镜垂下眼帘遮住了眸中所有神色:“我出去玩了一会儿。”
  小孩子玩心重,梵音也没多说什么,只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怪异的感觉。
  她意识到自己这张脸会惹很多麻烦,索性给自己施了个遮颜诀,原本惊为天人的一张脸,瞬间变得平平无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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