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敛财人生之新征程(上)——林木儿
时间:2020-09-13 10:01:33

  但这种事,永远存在变数。今日不是,未必来日就不是,得时刻警惕才是。
  胡木兰又把话头扯回来,“所以,现在,就是在甄别,你是否是工党。没错,早年,我在中tong 埋下了钉子。这颗钉子我一直没有启用过。为什么的?因为不管是军tong 还是中tong ,都是为党国效力的。用自己人监视自己人,耗费人力物力,这在我看来,就是愚蠢。我无力阻止别人的内斗,但是,我可以不参与内斗。直到这一次,事关重大,我启用了这颗钉子。从他给我的东西看,你确实有重大嫌疑。他们对你的看法有两种,第一种,你上次的擅自离队的行为,可以看做是叛逃。在这个叛逃的期间,你加入了工党。第二种,你根本不是原来的林雨桐,而是被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党人员给替换了。当然了,第二种说法很荒诞,我的学生我不会认错。排除掉第二种荒诞的假设,我更倾向于第一种。”
  她站起来,站在林雨桐的身后,双手摁着林雨桐的肩膀:“你若假死脱身,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那你就不该来平津。当时的情况,你藏在庵堂里,再过三五年,等人们都淡忘了你了,那个时候,岁月也可能慢慢的改变了一个人的容颜。那个时候再出山,不是更合理吗?便是真不得已来了平津,为何在看到中tong的人在监视可疑分子的时候,你不是躲了,而是制造动静疑似给对方通风报信。你若想隐藏,他们那几块废料,是不可能发现你的踪迹的。可你偏偏被中tong 给盯上了。当时那种情况,我欣喜于你的‘死而复生’,对我来说,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可这种欣喜过后,我一次一次的问自己,事情真的是这样吗?这里面不合理的地方该如何解释。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话!直到这一次,我的人告诉我,那个疑似工党的王掌柜,就是消失了。你总是说,不知道是不是被中tong 的人下了黑手,这些人所谓的消失,就是被杀人灭口诬陷你的。可如今有证据表明,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王掌柜,店里的伙计,包括孙家人,都消失了。派了几拨人,都不曾找到他们的踪迹。那你说,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这些。这些人如果不是被灭口,那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消失了?”
  “您认为,这些人的消失,是为了掩护我?”林雨桐没回头,却好整以暇的问了这么一句。
  胡木兰到底是胡木兰,出其不意的来了这么一下。可以说,她已经非常的接近真相了。
  那么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得小心应对。
  胡木兰拍了拍林雨桐:“难道不是?那你能给我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吗?”
  “不能!”林雨桐十分干脆:“别人怎么做,为什么会离开,无缘无故的,我又不会去关注人家,您叫我解释,我该解释什么呢?那本就不关我的事。但我也知道,这一行,跟别的不同。对于疑罪,最早的记载的是《夏书》,从夏朝就开始,对疑罪从轻、从无处罚。但咱们这一行,疑罪也是罪,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若不是您的学生,我若没有那些战功,此刻,怕早就是死人了,对吧?”
  胡木兰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对!你说的没错。我口口声声说,一定对你不偏颇,但真到了事上,我还真就没法不偏颇。所以,我坐在这里,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自辩!”
  林雨桐摇头:“我无从自辩!也自辩不了。”她说着,就转过身来,“老师,您不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我给您一建议,您现在就把我抓起来,送到牢里。咱也别关着门说话,您打算将来怎么查其他人,这次,就大张旗鼓的怎么查我吧。我坚信,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只咱们师生关起门来说话,做不了准的。”
  还是这么一种有恃无恐的姿态。
  胡木兰就皱眉,“你有办法为你自己辩解?”若不是如此,她才不信她会将自己送到牢里去。
  林雨桐就笑:“老师,妖狐就是一个称谓。别人给的,那都是带着几分恭维的。我呢,就是一人!智多近乎于妖?那是笑话。要真是智多,我能叫那些怀疑一直跟着我吗?我难道不知道一身清白好做人的道理?可这有些事,就是如此。我如今能信的,就是老师你和冷子秋她们了。我坐在这里,老师只想着从我这里要答案。我告诉你答案,可你又不信。我也懒的再说。我去牢里躲清闲了,至于我是不是工党……老师,我等你的答案。你查到我是,我就是!你查到我不是,我就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你总该信你自己吧。与其花时间和精力咱们师徒在这里死磕,倒不如咱们赌一场。您不信我,可我愿意信您。我愿意把我的身家性命都交给您手上,由着您去查。我相信,我在牢里一日,您一定会奋力的追查一日,也好叫悬在很多人心里的疑问,有一个明朗的答案。如此,可好?”
 
 
第94章 民国谍影(30)三合一
  胡木兰站在林雨桐的侧后方, 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她。这个学生, 每次给她的答案都有些出人意料。你根本摸不出来她心里的想法。
  是!她说的理由听起来是那么的有道理,但她更知道林雨桐是明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的。她会将她自己陷入险境吗?
  不会!
  但她有什么依仗呢?
  不知。
  可自己现在就偏偏对她这个依仗感到了几分好奇。那么,好像除了将她关进牢里, 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好似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再者, 用自己的学生开刀,这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不管林雨桐有没有问题,她原本就是打算从查她开始的。只是没那么激进, 更没有把她关在牢里的想法。
  现在嘛……她还真觉得这个主意好似不错。
  胡木兰这么想着, 就再认真的看了林雨桐几眼, 林雨桐扭脸过去跟她对视,两人这么默默的对视了半分钟,胡木兰就喊道:“许丽, 将人送过去吧。”
  送哪?
  送牢里!
  周一本用着牢房外面的刑房正审犯人呢,结果下面人来报,说是林站长带着胡专员的副官来了, 他起身就出去迎,见了林雨桐还笑:“林站长您也真是, 有事您叫我过去嘛,怎么还把许副官带这里来了?许副官可是贵客!”说着, 就给林雨桐打眼色,意思是:兄弟又哪里做的不对,给点提示呗。
  林雨桐翻着白眼看他:“没你的事。许副官是押着犯人过来跟你交接的。”
  哦!这样啊!
  周一本就狠狠的瞪眼看下面的人, 话都说不清楚,人家是押着犯人来的:“犯人呢?”他左右看看,探着头往外面的院子再看看,没有人呀。
  林雨桐拍了一个周一本:“别看了,犯人在这儿呢。”她又拍了拍自己,“给找个牢房,我得住进去。至于住多久,这个真不好说。所以,给挑个好点的吧!”
  开什么玩笑?!
  “谁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林雨桐自己往牢房那边走,然后自己在墙上找钥匙,找到钥匙自己拎着往里面去,找了个单间没别人的,开门,自己往里面走。然后将钥匙塞给周一本,“麻烦把门从外面锁上,谢谢!”
  “不是……”你这是闹哪出啊?!“要进来这好歹有个罪名吧。”
  “别闹了老周,你抓人还要罪名?”扯犊子,“非要写的话……那就写……工党嫌疑。对!工党嫌疑,千万记清楚了!我这属于政|治要|犯。级别不低,该给的待遇不能少!”
  什么跟什么呀就工党?
  周一本还要说话,林雨桐的手自己从铁栅栏里伸出来,然后自己把锁锁上了:“好了,别啰嗦了。”然后看许丽,“许副官,你回去跟老师交差吧。”
  许丽看着林雨桐的一翻动作,很有些忍俊不禁:“那我走了。”
  林雨桐往地上的稻草堆里一坐,摆手叫她只管走。
  周一本比较懵,许丽一走,他急忙跟着出去:“许副官,您得给句实在话,我们林站长这是……”
  “不要多问。”许丽就道:“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牢里关了一个工党嫌疑犯。还要我多说什么吗?”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说?
  看着对方这么突然的来,有这么突然的走。周一本脑子还是没转过弯,他又回去,蹲在牢房门口问林雨桐:“我说林站长,咱们的关系可处的不错。您这是干什么,好歹给我透透信儿,也好叫我有个准备不是。”
  林雨桐白眼看他:“人走了,你好歹给我送个床,送个被褥,送两本书,再送个炭盆来呀。这点优待都不给,还想打听什么?再说了,这事你给站长汇报了吗?”
  被折腾懵了,还真没有汇报。
  周一本点了点林雨桐:“我叫人预备,这就给站长送信儿去。”
  吴先斋正跟四爷在书房里说话呢,主要是问之前贪污的那点东西,尾巴都处理好了没有,“这个胡木兰不是好糊弄的。尾巴得藏好了!她是个女人,前程也就那样了。但她本身能立足,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她靠的就是那股子谁也不怕的气势。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从她一来,我这眼皮就直跳,最近警醒着些,怕是没什么好事……”
  话没说完呢,电话猛的就响了,把吴先斋吓了一跳,接起来那边是楚秘书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站长,不好了!”
  知道这个点电话响了准没好事,“怎么个不好了,别急,慢慢说!”
  “许副官把林站长送到牢里了,说是工党嫌疑。”那边急急忙忙的说了这么一句。
  恩?工党嫌疑犯?
  “谁说的?你亲眼看见了?”吴先斋先是不信,然后又问:“消息从哪来的?”
  “人现在就在牢里,是周队长亲眼看着关进去的,也是周队长过来跟我说的,叫我给您打个电话赶紧说一声……”楚秘书的心跳的扑通通的,给吓的。
  “周一本?”吴先斋蹭一下站起来,“他人呢?叫他来听电话。”
  “周队长去忙着安排给林站长的床和被褥去了……”刚才周队长是这么说的。
  “啊?”给一个工党嫌疑犯准备床和被褥,怕牢里不舒服委屈了她?那这是哪门子嫌疑犯。
  楚秘书又确定的说了一遍,等着站长那边说话。
  吴先斋这会没想明白,只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道:“给邱主任说一声,再通知周队长……半个小时之后开会……”
  “那金站长呢?”楚秘书又问了一声。
  “金主任我会通知。”吴先斋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看坐在他对面的金主任,眼里闪过一丝犹疑,这要是林雨桐有问题,那金汝清呢。两人保住那种关系这么长时间,一个不干净,另一个就清白不了的。
  他谨慎的问:“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
  桐桐被关进去了。
  刚开始听到的那一瞬,不慌那是假的。可紧跟着,就有点明白了,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谁也别想将她关进去。既然敢被关进去,那就是没想的那么危险。
  这么一想,心就彻底的稳了。
  吴先斋一问,他就点头:“听见了。”
  “那你怎么想的?”吴先斋的眼神很隐晦,但打量的意思还是能够感觉的到。
  四爷抬眼就说了一句:“恐怕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不会好过。当然了,我可能要排在诸位的前面。”
  这话一出,吴先斋再度变脸:“你是说……”
  四爷点头:“这师徒两个,还真是出人意料。”
  这意思是说那师徒两个做戏呢,给大家演双簧呢。
  是啊!这个道理周一本都明白,要不然不会想着给林雨桐安排那些优待。肯定是知道要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可谁都明白这一点,为什么胡木兰还要这么做的?一琢磨就明白了,她这八成是在给大家提前打预防针呢。
  这阵仗不是要关徒弟,分明就是告诉他们这些人:我对我的徒弟都这样,所以,你们一个个的也别有意见。
  这分明就是要大动干戈的前兆嘛。
  吴先斋点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呀!”说着,想到对方说可能他自己要靠前一些被审查,他又不由的担心起来了,毕竟,金汝清手里,攥着他不少事呢。于是,他的态度和蔼又无奈的起来,更是亲切的叫了一声:“老弟啊,这一关能不能过去,全系在你身上了。”
  “站长放心,我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低声道:“等林站长没事了,我的事就不会太大。”
  所以,我犯不上出卖你。
  是这个道理。吴先斋不由的点头,起身就道:“走!坐我的车走,去站里商量商量这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
  两人这边出门,那边吴太太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出去吗?吃点水果再走吧。”
  哪还有工夫吃水果。
  邱香山急匆匆的回来,差点没被咬了一口的苹果给噎死:“谁工党了?”
  下面的人只是说了听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放p!
  林雨桐是工党?!
  还是她老师关的!
  扯淡!要是工党,她老师会直接杀了然后给她徒弟弄个壮烈殉国什么的,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去审。
  这里面有猫腻。
  因此,一听说站长和金站长都来了,他就急忙往会议室去。
  这次没一个人迟到的,也没了争执。邱香山就先问:“胡专员到底想干什么?”
  吴先斋看了邱香山和周一本:“不管咱们内部平时有多少意见,但到了如今,却得携手共度难关。胡专员的意思已经在那里了,那就是六亲不认。所以,别管你有没有背景,后面有几个撑腰的,都没用。该查还是会查。你们现在得问问自己个,有多少把柄等着人家抓呢。再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话是正理!都是一个锅里搅勺子的,有些事情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甩不开谁。
  邱香山就先表态:“您放心,我们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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