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系统问了桑青曼后,直接在公屏里打出了,“古代。”
这两个字,一下敲击着一众红包群群友的心。
显然群友也了解了,能让五十万银子凭空消失了,对方一定有储物空间,那个不是银票,至少要占很大面积的。
若是接任务,势必要跟对方的金手指碰上。
……
位面女主1号:“不就是五十万银子凭空消失嘛,可以用积分换银子补上。”
位面女主2号:“定颜丹一瓶,接了这个任务。”
修真界面逆袭女配1号:“气运符一张,可解此局。换气运男主‘读心术’金手指一个,赠送符咒大全。”
群友1号:楼上太狠了,“气运男主读心术,是主世界公屏中,最大的几个红包群金手指了,换一张气运符,果真是修真界面逆袭女配吃人不吐骨头做法。”
群友2号:“哈哈,楼上点赞+10086,修真女配1号,你不要欺负新人。”
群友99号:“话说,上次武媚娘的‘御下术’,到底哪个扒皮抢去了,竟然都没人出来说交易,听说‘御下术’中‘天生亲和力’,简直是万人迷人设作弊器,求购……”
桑青曼默默的看了一圈下来,她发现,写了‘群友几号’这种,就是等级高了匿名聊天。
然后位面女主1号,修着界面逆袭女配1号这种,就是真实头像,她可以点进去聊天的。
然后也可以委托主系统跟红包群宿主聊天。
她默默的点开【修着界面逆袭女配1号】,打算问问对方,这种“幸运符”怎么获得。
只是她一打开,根本不能跟对方说话,她的等级太低。
又是赤-裸-裸的歧视,她怎么不知道,红包群-交流还需要金币的,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升级红包群。
她委托主系统帮忙问问看,对方给的答案,还是要那个“气运男主读心术”这个金手指。
桑青曼那个心虚啊,她就领到一个武媚娘的“御下术”。
“气运男主读心术”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交易看来就只能作罢。
桑青曼有些不甘心放弃时,红包界面忽然哄一声炸开。
她耳边传来一道滴声,
——“滴,位面气运男主发来一红包,点击“领取”or“拒绝”,倒计时3s、2s、…”
桑青曼这次瞪大了眼睛,忽略了身上越来越热,快要将她烧灼般的灼-热。
神识飞快的点击“领取”按钮。
这时候,她耳边又传来一声欢呼声:
——“滴,恭喜你抢到气运男主的“读心术”,读心术功能:1近距离,能自由读取她人心里话。2亲密好感度逆袭值。”
………………
(三合一02)
——“读心术使用方法:和亲密对象接吻时,对象自动引动金手指,激活金手指“读心术”。”
…
修真界面女配1号:“一亿积分求购“读心术”红包,求购,求购,求购!!!”
位面女主1号:“一千万金币求购“读心术。联系方式如下。”
位面女主2号:“长寿丹定颜丹十瓶,求购“读心术”,请抢走“读心术”红包宿主联系。”
桑青曼看着系统公屏忽然发出来的求购任务,差点没亮瞎自己眼睛。
她又仔细去自己红包储物包裹里看了,在包裹第二层,绿色箭头解释说明下,却是写的“读心术。”
只是那个使用方法,桑青曼还没仔细看,就感觉身体一震。
鼻边传来一道一道血腥味,身体也快要炸裂开来。
她将意识抽出来前,耳边只听到一声,“哇,没有抢到,又是哪个杀千刀的,将这个“气运男主读心术”红包领走了。”
能出现声音的,都是必须要系统公屏发布公告,才有声音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叉,竟然为了骂她,单独花金币将她骂一顿。
“曼曼,快下来。”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桑青曼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满身是血的大哥,一身杀气的大步来到她身边。
将她打横抱起,一步跳下了马车。
“大哥,发生了何事?怎么都是血。”
她身体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如今这血腥味一刺-激,就更感觉冲击,鼻边都是难闻的腥味,入目的,是横七竖八倒下的尸体。
“我们在快靠近大理市时,就被包围了。”
常泰抱着桑青曼远远的离开马车,刚一动,就发现身后传来一声轰声,一下在二人身后炸裂开来。
伴随着的是数只火箭齐射而来,如果她们下来慢一点的话,怕是就要死在箭下。
“哥,是谁知道吗?”在满天的火光下,桑青曼忽然感觉身体越来越热。
她甚至都顾不得是在自己哥哥怀里,就热的先撕开衣服。
她眼睛血红一片,今天这局,是布置好的。
先用她舅舅做诱饵关入大理市天牢,知道她要出来救人,提前又给她下药。
现在到了大理市山道这边,又是漫无止境的追杀。先前那声轰鸣声,怕是是冲着要她命的。
是谁?
她为什么会中药,身体一股股热意袭来,这种感觉,就跟桑青曼还没有穿越那晚看小说做梦时,感受一模一样。
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紧紧咬破舌头,满嘴巴的铁锈味和疼痛,勉强让她维持着清醒。
“也许,真是,有人要对付赫舍里家族。小妹,你是不是身体出事了,”
常泰一双眼睛血红,他舌头tian了下唇角,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意,没有逃过桑青曼的眼睛。
“没事,大哥,我还能忍住。”桑青曼摇头。
又看着身后的箭羽射击而来,她刚想叫大哥小心,却没想到身体滔天的热意袭来,她再控制不住忽然晕倒在大哥怀里。
她迷迷糊糊间感受到呼啸而过的箭矢入肉声,以及被她大哥抱着左右躲闪的晃动感,她想,这次,怕是真的栽了。
只是在昏迷前,桑青曼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看到了一抹明黄色。
一身明黄色的男人,从她们背后而来,看身影,有点像宫里那位大人物。
可是这是在大理市郊外,男主如何会来?她果真是又梦魇了。
康熙夹杂夜色而来,满身的冷气,在看到常泰怀里的桑青曼时,忽然彻底炸裂开来。
“杀。”康熙说,“捉活的。”
他说完,踩着身后人射过的箭雨,银色的箭雨在他刀下,自动被身边禁卫军全部挡开。
康熙走到常泰跟前,忽然伸手,“将她给朕。”
常泰一脸惊喜,满脸的血污,震惊道,“万岁爷?”
康熙抱着一点不安分的女人,伸手按住她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乱摸的动作。
转头看了常泰一眼,恩了一声。
“拿朕令牌去大理市看人,”他眉头皱着,忽然道,“明儿去也行,你自己去包扎下伤口。”
说话的时候,康熙的手心左右触碰着桑青曼,发现她身上是满身汗水和血污水外,倒是没有伤口。
他说,“平嫔既然无事,你这个哥哥护驾有功,回去领赏,”
“末将领命,谢万岁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常泰捂住喷涌而出的血水,噗通一声跪下谢恩。
满天的血污和腥味被雨水洗去,都没有那一抹明黄色,抱着他小妹时隐忍又急切的动作,让他来的震惊。
*
桑青曼模模糊糊再有意识时,发现抱着她的人竟然换了一个。
周围也是满天的红色,不过却不在是郊外了。
屋里四周都点满了大红的蜡烛和宫灯。
桑青曼瞪大眼睛,又将视线拉回,看着男人,满眼亮晶晶,“呀,是万岁爷。”
说完,她又捂嘴,嘴甜的跟抹蜜一般,“我这是在做梦吗?”
“不是在做梦。”康熙抱着她往行宫里面走,手指从她破皮的口腔里抽出,他说,“以后不要咬破舌头。”
桑青曼短暂的清明过后,又被一波热浪袭击来,身体难受死了。
她双手改为搂着康熙脖子,不满撒娇,“可是热,”说完,她又哭了,“有人死了,我也要死了。”
康熙忽然勒紧了她,仿若要将她全身骨头紧紧勒断,血肉勒进他骨血里。
“你不会死。”他嗓子哑了,说话更多了几分力度,“有朕在。”
桑青曼是真难受,她平时在男人面前,最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可她觉得给她下药的人,太狠了,一波一波袭来,真是要人生不如死。
她抱着男人,忽然从他脖子而下,一下从他脖颈间伸进里面去,声音忽然多了几分魅意,
“可我真的要死了,身体有虫子咬,难受,呜呜,”
“呀,姐夫你好凉。”她忽然又转声道。
康熙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忽然道,“你不会死。”
“你是中药了,等下朕会帮你解开。”他忽然按紧了她身体。
他问,“你知道,等下解药意味着什么吗?”
桑青曼不是真没意识,她意识模糊时会叫姐夫,意识清明时,不忘记自己抹蜜儿一般的甜言蜜语。
她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让自己处于不利地位。
她兴奋的瞪大眼睛,芙蓉面上闪过一片接一片的红意,与不断扭捏的身体,相得益彰。更是让人溃败。
她舔-tian殷红的唇角,眉眼弯弯闪亮发光,她忽然附身在男人手臂上咬了一口,她说,“知道。”
“知道什么。”康熙问,呼吸快了一瞬。
桑青曼忽然忍着热意,呼吸急促道,“侍寝。”
康熙问她,“还不愿意侍寝吗?”
即便这时候,桑青曼是真的意识模糊了,她的求生欲忽然激活,人却比清醒时分,更会说话些。
她满脸热意,不满的仰头,透过橘黄色的亮光,婴宁一声,“听说万岁爷很厉害,好些宫女后妃听了万岁爷的情-事,回去都受不了。”
她忽然笑了,“妾日日盼君垂怜,夜夜思君入寝帐,似乎失败了呢。”
康熙抱着她,脚步一顿,忽然低头看她,喉头一滚,声音压抑的快要让人炸开,他说,“是嘛。”
男人的声音危险又性感,仿佛沉睡的凶兽快要苏醒,抱着女人的步子,不知不觉间加大。
走到里间,看到梁九功带着一排宫女太监行礼,看到康熙怀里被抱的严实的平主子,赶紧低头叫道,“万岁爷,都准备好了。”
“下去。”康熙说,“叫太医在正殿外面守着,你们也离开些。”
梁九功带着震撼,想说什么,被万岁爷压抑的眼神一扫,所有的话都吞了下去。
恰好这时候,桑青曼又咬过舌头,疼痛让她清明一瞬,她视线一转,就看到梁九功的身影。
她说,“呀,是梁九功,你也来了。”
梁九功硬着头皮行礼,“平嫔娘娘,是奴才。”
“你也是来救我的吗?”桑青曼问。
这是一道送命题,梁九功差点没被这位祖宗吓破胆子,他看到万岁爷一双眼神仿佛要将他杀死,只好道,“娘娘,奴才是来布置行宫的。”
“什么行宫?”桑青曼后知后觉发现这里不是皇宫,倒是像新房,她忍不住甩了下头,企图压下身体的热意。
“那这里又是哪里呀?”她不解,“倒是更像新房洞房布置似的。”
梁九功暗赞,不愧是能让万岁爷生气还能全身而退的人物,这中药这么久了,还能保持基本的思考。
他一躬身,就道:“是小汤山行宫。”他说,“万岁爷特意让布置的。”
临走前,他还知道求生欲旺盛的挽救一把自己的脑袋。
*
“想问什么,问朕。”
桑青曼忽然被打横抱起,男人几步撩开珠帘进了内殿,大手拉开纱帘,将女人放进床榻,翻身撑在她身边。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桑青曼忽然伸手过来拉他。
康熙整个人已经要被她磨破功,身上额头的汗水,随着她的手,一滴滴滴落。
被那双小手一拉,康熙整个人一下没撑住,从她上方被拉了下去。
“可以。”康熙说。
“你一直不愿侍寝,”他问,“这次愿意了吗?”
桑青曼忽然拉近男人的脸,摸着他的喉结,明显感觉到男人吞口水的声音。
她忽然拉扯自己衣服,让两人更靠近,她忽然道,“万岁爷傻呀,妾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侍寝了。”
她早已忘记了,在送给康熙良驹时,跟她好闺蜜郭络罗宁滢说的话了。
她忘记了,康熙却还记得。
他压着她,视线幽深,嗓子哑的厉害,他说,“是嘛?”
“那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吗?”康熙说,“你那些画本好看,还是朕好看。”
男人脸上是隐忍的汗水和热意,明明知道身下的女人,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还是将心底压抑久远的凶兽,一点点的放出。
桑青曼这会儿,毕竟是模糊状态,脑子智商跟男人比,已经不是一个层面。
她忽然翻身将男人换了个方向,试探的将手压在男人手心,歪着头思考一下,然后低头在男人耳边道,“呀,万岁爷,是亲亲。”
她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又歪着头笑了,她忽然仗量下两人的身高,忽然道,“是要做羞羞的事吗,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