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娇媚宠妾——夜半栖蝉
时间:2021-02-07 09:41:30

  燕媚还道他不会与自己计较了,谁知他清清楚楚的记着,这次就是跟她来算账的,燕媚巴巴的盯着他冷硬如雕刻的侧脸道,“妾记得,妾不顾王爷劝阻,执意要将事情说清楚,违拗了王爷的心意,还请王爷责罚。”
  说完后,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跪倒地上去。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后,猛地展臂一搂,将她禁锢在怀中不让她下去,他垂眸道:“此事是因你而起,自然是要责罚你的。”
  燕媚被他紧紧抱住,就算男人没有表情,他的心思她也猜到了一些,这事情他不会真的怪她,否则男人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燕媚心里笑了笑,男人虽然是个对她没心没肺的狗男人,但这狗男人到底是非分明,不会随便怪罪别人。
  燕媚心情好,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故意将柔软的嗓音拖长了几分,又软又媚:“那王爷,打算如何责罚妾身呢?”
  说话时,她纤细的手指不安分的摩挲着他衣襟上精致的绣纹。
  慕祈的内心原本是古井无波的,被她这样一撩,平静的水面被搅乱了,晃荡个不停,内里暗潮汹涌。
  他抓住燕媚乱动的手指,凸起的喉结急剧的滚了滚,他哑声道:“你想要本王如何责罚你?”
  燕媚瞧着男人晦暗的眼神,黑沉沉的像暗石,她好歹同他过了这么久,她太明白男人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了,她咬了咬唇,用水杏眸子勾着他,“妾身是王爷的人,自然是任凭王爷怎么责罚都行。”
  慕祈的理智在片刻间分崩离析,他将怀里撒娇的妖娆女人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那件轻薄的烟色薄纱衣,在他的手底下瞬间变成了碎片,燕媚实在不明白,为何男人每次做这个都要撕她的衣裳,她的衣裳已经被他撕烂好多套了,好好解衣裳不行吗?
  燕媚忍不住抱怨道:“王爷再这般下去,妾身都没衣裳穿了。”
  慕祈撤下襦裙的系带,俯身覆上去,他含住她微撅的樱红小嘴,闷声道:“没了,让人帮你做,多少都可以。”
 
 
第35章 她的咬痕   你真是个娇人儿
  慕祈用舌头轻舔她的小嘴, 尝到了上头果糖般的甜味,有点像樱桃的味道,慕祈只感觉她的小嘴比樱桃还要软嫩多汁, 他含在嘴里舍不得放开, 可吻她的嘴唇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探取她的气息, 他将舌头伸入她的小嘴中,里头溢满了津液,他拼命的吸吮,那香.津是甘甜的催.情.药,他吸了一口在嘴里,整个人都无比亢奋起来。
  慕祈每次来都无比强硬霸道,他热烈的吻着她的唇,捧着她的后脑勺压下自己, 那阵势似要将她的气息攫夺干净一般。
  被慕祈吻到快窒息之时, 她推了他两下,他才松开,湿润的嘴唇从她的芬芳的脸颊上移到了耳珠上。
  这耳垂是燕媚的软肋,尤其是被亲了之后,嫣红欲滴,他用牙齿轻轻啃噬,燕媚就颤了一下,慕祈极得意的发出低闷的笑声:“你真是个娇人儿。”
  燕媚羞的连脖子都红了。
  这个男人将她弄成这样,却还嘲笑她,燕媚心中一阵恼,为了报复他,仰头在慕祈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慕祁怔住了, 他没想到燕媚如此大胆,龇牙的时候像只发怒的小兽一般,又凶又可爱。
  被咬了一口的男人,就像被解除了层层封印的野兽一般,整个人爆发出致命的侵略气息。
  他黑沉的眸子盯着燕媚,似要将她吞噬。
  燕媚瞧着他这个模样,心中后悔莫及,早知道她就不去惹他了!
  后悔太晚了,她为咬他的这一口,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燕媚精疲力竭之后悟出一个道理,床.榻之上就不是女人逞能的地方。
  而且她就这样咬了他一口,他就要这般惩罚她,真是睚眦必报,燕媚心情复杂,想着他就知道欺负她,忍不住哭了,杏眼含着泪,身子轻轻一晃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男人却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从后面咬着她红肿的耳垂,逼问道:“知道错了么?”
  燕媚的眼泪将枕头都打湿了,她半边脸挨着湿濡的枕头,颤声道:“媚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慕祈鸣金收兵后,燕媚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两人都未着急去洗身子,浑身湿黏黏的贴在一起,慕祈见她眼睛都哭肿了,破天荒的没有立刻就走,他想要哄她几句,但又不知如何去哄,手一下下的抚着她的青丝,他想找些话来说,转移她的注意力,目光无意间落在搁置在矮几上的香囊上,“你适才在绣香囊,是绣给谁的?”
  慕祈看到那香囊上绣着樱粉色的花,显然不是给他绣的。
  燕媚眸光往那方向一瞥,那香囊才刚绣了一半,她道:“妾曾同王爷说过,妾有一个阿妹,她每年生辰之时,妾都会给她绣一个香囊,她最喜欢便是樱花,妾绣给她的香囊也都是樱花图案,只可惜今年的香囊她怕是收不到了。”
  慕祈手上的动作微顿,他垂眸看着她微红的鼻尖,低声道:“你可想要本王替你将你阿妹从淮王手中救出来?”
  燕媚一震,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怔怔道:“王爷当真愿意替妾救出阿妹吗?”
  慕祈嘴角微勾,语气淡淡的说:“当然。”替她将阿妹救出来,燕媚就不会对淮王再抱有幻想了,她的心思都会在他身上。
  燕媚有些激动,她的抬起头来看慕祈时,眼睛里似有一簇亮光,她张开红唇道:“若王爷真能替妾救出阿妹,妾会感激王爷一辈子。”
  慕祈捏着她白皙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眼底的一丝丝温度掩在清冷的眸子里,他问:“只有感激么?”
  燕媚抬起双手搂住他瘦窄的腰身,朝他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她娇声道:“当然不仅只有感激,妾往后会更加尽心的伺候王爷。”
  慕祈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答案,不过他问了一次,也没有再多问,他眼中的失望之色快到无法捕捉,他松开了燕媚的下颌,推开她,从床上起来。
  燕媚不知他为何突然变脸,见男人自顾自的起身,擦干净身子,穿上衣物,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茫然的喊了声:“王爷……”
  慕祈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在系带时问了一句:“你阿妹生辰是何日?”
  燕媚不假思索道:“是七月初二。”
  慕祈便再也没有多话,穿好衣裳就出去了,没多久侍候在院子中的棠溪,秦嬷嬷等人便进来收拾被褥,棠溪扶着燕媚去浴房沐浴,出来后又喝了秦嬷嬷给的避子汤才躺下歇息。
  那边,慕祈回到乘风院后,去浴房洗了身子,出来时,身上穿着雪白中衣裤,衣裳贴着身上紧实的肌肉,越发显得他身子精壮强健。
  他散了黑发,披散在肩后,秦风进来时,见他盘腿坐着,半阖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秦风道:“主上有何吩咐?”
  慕祈抬眸,灯光落入他那双深棕色的瞳孔里,闪耀着一簇清冷,他掀起薄唇:“玉凉别院那儿,咱们的人安排的怎么样了?”
  秦风说,“都安排好了,咱们的人已经混到燕家七娘身边。”说完后,抬头看着慕祈,目光落在他修长的脖颈处,他发现慕祈喉结凸起的地方,有一圈细小的牙印,看着像是被人咬上去的,秦风愣了一下,能咬在那个地方,除了燕夫人之外也没有谁了。
  他一直觉得慕祈对燕夫人的宠爱是头一份的,没想到竟然纵容到了这个地步。
  慕祈见秦风盯着自己的脖子看,长眉轻轻挑起:“你盯着本王做什么?”
  秦风清咳了一声,尴尬道:“主上的脖子上有一个牙印。”
  说起这个牙印,慕祈就想起那个小女人报复性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的情形,慕祈脸上并无半分窘迫之色,反而是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个地方,清冷的眸子里多了一丝丝的温度,他道:“去择个日子,将燕家七娘带出来。”
  秦风瞧着慕祈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觉得有些东西正在悄悄的转变着,不过自家主上好像并不知道,救人还要择日子,又不是成亲办喜事,秦风好奇,“依主上看,择什么日子好?”
  慕祈放下手指,搁在膝盖上轻敲了一下:“七月初二。”
  次日一早,慕祈不到五更天就去上朝了,朝堂上户部尚书徐行简推行了新的田制,这新的制度出来,自然是遭到了许多旧势力的反对,但也部分提倡改革者支持这个政策,两派大臣在朝中争论不休。
  小皇帝听了头都大了,高煜毕竟年龄小,并无决断能力,遇到这种大事,只能问太后或者摄政王。
  皇帝身边的太监让众人肃静后,太后便发话了,“徐大人提议把无主的田地租给百姓,对百姓的确有好处,但租额三十取一,国家的税收会大大减少,没有税银,如何养活北齐的官员和将士们,而且北齐的田制是祖宗规定的,贸然改革违背祖宗法令,此制度依哀家看来,不宜推行。”
  事实上,北齐大部分无主的田地都被王侯公卿占据着,若要推行新田制,难免会损害这些人的利益,太后不愿得罪这些人。
  说完后,她看着有些臣子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便隔着帘子看向丹陛下方,挺拔站立的摄政王慕祈,她清了清嗓子道:“摄政王,此事你意下如何?”
  没错,慕祈如今在朝中比她更有话语权,大部分臣子对慕祈更为信服,太后认为摄政王必然不会答应这件事,因为这直接触犯了慕祈的利益,广袤的西北封地都是他慕家的,将土地分出去,摄政王未必会答应。
  谁知,慕祈沉吟片刻后道:“这田制从长远来看,是利国利民的好政,不如暂且找个地方试行,若是可行,再举国上下推广。”
  慕祈刚说完,户部新上任的左侍郎裴星津站出来说道:“依臣所见,夫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对百姓有利,即对国家和圣人有利,臣附议。”
  这裴星津虽说是个四品侍郎,但裴家在江南士族中的名望非常高,在玉京城内,大部分南方官员也唯裴家马首是瞻,因此裴星津开口后,许多官员便跟着附议起来。
  淮王高炽在这场争论中始终保持沉默,他和太后的想法一样,并不赞同这项制度,这种损己利人之事原以为慕祈也不会答应,谁知慕祈居然提议试行,还有许多官员都表示赞同,慕祈既然答应了,那太后的意见等于没有任何用。
  朝会散后,大臣们按照秩序离开朝堂,裴星津和其他几个臣子在路过慕祈身边时,纷纷给他行礼,慕祈淡淡说一声“免了”,那些臣子们抬起头来看慕祈,见慕祈生的一副龙凤之姿,但神情威严,浑身一股杀伐之气,棱角分明的下颌下方是修长的脖子,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今日格外显眼,因为上头有一圈牙印。
  大家看到那一圈牙印,神色莫名,谁敢在摄政王的喉结上咬一口,这不是在老虎身上拔毛吗?
  裴星津瞧见这一圈牙印,那形状似乎是女子咬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不该想太多,她都已经是慕祈的女人了……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内心。
  慕祈见这些人神色怪异,长眉微挑道:“你们盯着本王做什么?”
  这群人当中,以谏议大夫李同恺的胆子最大,他是个言官,平日里在朝堂上便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一张利嘴,上至天子下至百官,一点小毛病都被他揪出来长篇大论的说一顿,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李同恺面色严肃的说道:“摄政王喉结上有一圈牙印,也不知是何人留下的,王爷如今统摄朝政,为百官表率,仪容方面还是要多注意些,免得让人议论。”
  慕祈脸色倏尔转冷,眸光凌厉的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李大人管的可真宽,不知旁人是否会议论你和你娘子的闺房之事?”
  这一句话说的谏议大夫面红耳赤,饶是他嘴再厉害,也比不上慕祈这般不要脸。
  裴星津听他说是闺房之事,心里咯噔了一下,同时一股酸涩在心口化开,随后他又提醒自己,想那么多做什么,燕媚她……大概已经不记得他了吧。
  不远处,淮王正往外走,陡然见听到这句话,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神色变化不定,一双掩在袖中的手悄悄握紧了几分。
 
 
第36章 二姝相见   阿姐来摄政王身边是自愿的,……
  七月初二, 是燕婳的生辰。
  正逢大暑,火热的日头来势汹汹,燕媚这一日起的格外早, 每逢燕婳生辰, 她都是起的最早的一个。
  他们姐妹二人自小没了阿娘,阿爹怕委屈他们兄妹几个, 并没有再续弦,阿爹和兄长都忙碌,没有时间照顾燕婳,照顾燕婳的任务就落到她这个阿姐身上,姐妹二人的感情也格外深厚。
  这一天,她会早早的去给燕婳送生辰礼物,还会给燕婳准备她最喜欢吃的糕点和美食。
  可如今燕婳不在身边,燕媚也只能大清早的对着那个绣好的香囊轻轻的叹息。
  昨日她收到了淮王送来的消息, 这消息要送进来并不容易, 她昨儿让人跑腿去承庆楼买了蟹黄小笼包,那书信便塞在包子里,可见淮王对她的喜好非常清楚。
  信里说是安排她和燕婳今日在酒仙楼见面,如今慕祈虽已经撤了对她的禁锢,她可以自由出入了,但因为前几日慕祈对她说的那番话,让她犹豫了。
  慕祈已经答应帮她救出燕婳,她是不是不该背叛他?
  棠溪知道燕媚有个妹妹,这香囊便是为燕婳绣的,以为燕媚在想燕婳,这事情她也帮不上忙,只能安慰她道:“夫人与小娘子感情深厚, 老天爷一定会眷顾夫人,让夫人早日见到小娘子的。”
  燕媚知道棠溪是一番好意,她淡淡笑道:“希望如此吧。”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相信慕祈一回,希望他能兑现他说过的话。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香囊上的花纹,回忆着前程往事,喃喃道:“每年燕婳过生辰,我都会让人去西市的福禄斋给她买她最喜欢吃的小天酥,还有酒仙楼的葫芦鸡,另外嘱咐家里的厨子给她做一份雕酥,那酥山会雕成她最喜欢的玉兔形状。”
  棠溪听着这番话,心底生出了几分羡慕道:“夫人对小娘子可真好。”
  话音刚落,一个侍女就匆匆走进来,对着燕媚福了福身子道:“燕夫人,有人来看望你了。”
  燕媚从思绪中抽离,看着那侍女,红唇微张,露出几分诧异:“谁会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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