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筑基丹后我回家种田了——山石土
时间:2021-02-10 10:34:50

  “得了,小张就是爽快。”吴深贵高高兴兴地签了字盖上食堂公章,还顺便让会计把上个月的账给结了。
  “那我先走了。”谈完了张于然就想走。
  “别别,我听说我那老伙计也想定你们家的菜。”
  张于然有些疑惑地问:“你那个老伙计是谁啊?”
  “瞧我这嘴,市一中的食堂老板。”
  “你说那个啊,是来个人要了些菜去化验,现在还没什么消息。我暂时也不缺这个订单。”前几天太忙了这事张于然也没放在心上。
  吴深贵一听就笑了,“就他事多。我送送你。”简直是吃那个都赶不上热乎的。
  “不用了,天冷了你就别出来了。”张于然有些不耐烦这种寒暄,尤其是自己现在手痒痒,有些影响心情让她多少有点不耐烦。
  吴深贵见她脸色也不太好就不说送了。
  她重新把自己那一整套保暖装备戴上,走出办公室气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张于然打了个哆嗦侧过脸说了一句,“今天真的有点冷。”肩头没有回应张于然才反应过来余老师没跟自己来。
  张于然喃喃地说:“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她骑着三轮车去加明食品厂了。
  另一边张思才早晨醒来一看这都快九点了,他竟然睡到这么晚才醒!张思才赶紧穿衣服起了床。
  “老爸你醒了?”张醒听到动静就把手机放下,“我去给你下馄饨。”
  “咳咳。”张思才基本没睡过什么懒觉,冷不丁的有这么一回,他还怪不好意思的,张思才干咳了几声才说:“你妹呢?怎么一大早就玩手机。”
  “嘿嘿,我妹去收账了。”知道自己老爹不好意思张醒赶紧去厨房做饭。
  张醒去厨房给张思才下了馄饨,油条他放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吃吧。”
  “今天吃馄饨啊。太麻烦了胡乱下点面条吃就行。”张思才也洗了手过来吃饭,看着热腾腾的馄饨自己这老脸更红了,他还说留下来帮自己闺女呢,没干多少活先享上福了,成天吃好喝好的。
  “我老妹可不嫌麻烦。”张醒想起她老妹说给炉子添煤的事,自己一玩手机都过去将近两个小时了,怪不得感觉有点冷呢,张醒去砸了点煤块提着小煤块到老妹房间里去添煤。
  “余老师不在啊?”
  床上什么都没有,猫窝里也是空空荡荡的,张醒挠了挠头,自己老妹走的时候带上余老师了吗?想不起来了,应该是带上了,房门窗户都没开猫也跑不出去。张醒在心里安慰自己,然后就开始专心收拾炉子了,把这事放在了脑后。
  此时白猫正蹲在一张木桌上他眼眸轻阖,不动如山。
  桌子另一头的木椅上坐着一个中年人,云焕茗看着白猫肚子上的软肉和圆溜溜的脸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你这是要冬眠吗?养了这么一身膘?笑死我了,我这眼泪都出来了。”
  云焕茗突然感觉一阵疾风掠过就擦着他的额角飞去,他的笑僵在原地,“行了我不笑了。不知您今天来有何事?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我这心里虚啊。”
  他看上去最多不超过四十岁,眼角眉梢有些细纹但不明显,貌似是个正值盛年的人,实际上已经快六十多岁了。
  余谷一般不会主动跟人修打交道啊,云焕茗还挺好奇地他今个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不过余谷最近应该是过的很滋润啊,原型都大了不止一圈,不知道躲到什么好地方去修炼了。白猫的猫爪子在桌子上拍了一拍,朴实无华的木桌上就出现了一排二十公分长的人参。
  灵气都往外冒了!!
  云焕茗也不阴阳怪气了一下子扑了上去,人参不稀奇有灵气的人参就稀奇了,余谷猫爪子一挥云焕茗还没扑过来就又坐回到椅子上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好东西?”这些一看就是刚从地里□□的,不是存货,虽然这猫应该有挺多好东西,但一下子能拿出十根灵气那么足的人参还是有点难。
  白猫没有回答只是扬了扬下巴,“听说你医术还行。”
  听这话头这是要给自己的报酬?
  “还凑合,不知道您想要什么药啊?”云焕茗眼睛一亮殷勤地问。
  “治冻疮的。”
  “冻疮?!”给普通人要的药,虽然说人修也会受伤但是因为身体素质本身就好,很少会有人得冻疮啊。对着方面他确实了解不多,不过这么高的报酬他不会也得说会啊,“你等等,我去找药方一定给你配好了药!”
  他也顾不上想余谷没事要治冻疮的药干什么赶紧去配药了。
  “你快点。”白猫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到中午了,希望自己能在小徒弟回来前赶回去吧。冬天他不怎么想变成人形,白猫懒懒地趴在木桌上默默地等着云焕茗把药配好。
  张于然到了加明食品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天冷了她不敢开车开的太快,她早早地给宋秘书打了电话,到的时候宋秘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我这边认了半天,你这穿戴的也太严实了。”宋秘书看她这样忍不住就笑了,虽然她也觉得冷但是还不到全副武装的程度。
  “你坐办公室当然没什么感觉了,我骑车都冻死了。”张于然停了车下来闷闷地说。
  宋秘书很会察言观色,虽然现在张于然捂得很严没什么脸色好看,不过听声音就有些不对,“张老板怎么了?今天兴致不高?”她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张于然往里走。
  “我看你倒是精神焕发,新一批薯片生产出来了?”张于然没有回答反而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嗯看着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写了我今天很高兴。
  “是,厂子生产的好,产品打出名堂来了,我当然高兴。”也不知道网友怎么想的,先是石榴味和密桃味的薯片全被抢光了,剩下的那些口味很快也卖完了,他们的货供不上,厂长也当机立断全部替换了原材料,新一批的薯片刚生产出来,别的新品被带得销量也涨了不少,尤其是蔬菜罐头因为口味不错供货也足有了些名声。
  要是能保持这个势头说不定他们厂子真的能突破本省市场。厂子发展的好宋笑夏也高兴,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发了一笔数目可观的奖金。
  “走吧我们厂长等着你呢。”宋笑夏收敛了笑容正经八百地说。
  郑怡明还真的抽出空来见自己?
  最近应该很忙才对。
  虽然是郑怡明邀请自己的,但是张于然还以为会是宋秘书带她逛逛就行了。
  只不过一见到郑怡明,张于然就愣在原地了。
  这个女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了,鬓角的头发竟然都有些花白,眼角的纹路也深了许多,她感觉郑怡明好像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老了十几岁。
  郑怡明也看出了她的震惊,她伸手拢了拢鬓边的头发,眉眼弯弯的一笑。
  她这么一笑还有以前的几分风采,郑怡明温柔地说:“我这几天太忙了,人啊,眼看着就老了。”
  张于然也知道自己的目光太不礼貌了,她只是觉得奇怪,真的有人会在那么短的时间老那么多吗?只不过她不懂医学也没法做判断,只能是尴尬地笑了笑,“没有,等过几天厂长好好休息休息就能好了。”
  “我都多大了还在意这个,走吧,我带你去逛逛我们厂子。”郑怡明笑眯眯地说。
  宋笑夏跟在她们后面走,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唉这一累就看出来了,人老得太快了自己要从现在开始好好保养,不知道产品能打开市场能不能让厂长高兴点。
  郑怡明带着张于然去了生产车间品尝了各种产品,还给她介绍了加明食品厂的历史和未来计划,将她当作重要合作伙伴对待,张于然却有些心不在焉,她发现不仅仅是容貌变了,郑怡明的精神也有些萎靡,时不时就要捂着嘴默默打个哈气,眼睛都流出来了。还一阵一阵地出虚汗,脖子都湿了。
  “厂长剩下的我说就行了,我带张园长逛逛下面的地方,”宋秘书一直认真观察见厂长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才开口说话。
  “是啊,郑厂长我看你还是去休息吧。”张于然也开口劝。
  郑怡明真的有些累了,浑身发冷,她就没有拒绝,“那你带着小张到处走走,食堂准备了菜,也让小张尝尝我们食堂的菜。”
  “好的厂长。”宋笑夏应道。
  “张园长你往这边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以前的配方。”宋笑夏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张于然面前。
  “好。”张于然跟着她往前走。
  她还有些不放心地回过头去看郑怡明,郑怡明已经转过身了,似乎是在擦汗张于然发现有条黑雾在郑怡明脖颈处一闪而过!
  不过太快了她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等她定睛细看的时候那条黑雾已经消失了。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张老板?张园长?”宋笑夏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张于然没有跟上,转过头就见张于然盯着厂长的背影眉头皱得死紧,“怎么了?”
  “哦?没事。我们走吧。”张于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余老师也没在她身边,她也没个能问的人。
  宋笑夏还以为她在担心郑厂长身体就忍不住说了几句,“就是前几天太忙了,连续加班了将近五十个小时,一直没法睡觉什么事都要厂长拍板做决定,过了这一段时间可能就好了。”
  “那就好。”张于然点了点头。
  宋笑夏先是带张于然到了个和纪念馆一样的地方就是占地面积不大,是一间房子,“这儿有些老照片,我们也算是老品牌了,从创建开始已经有五十年了。”
  “看得出来那个时候还是国营厂子吧。”张于然收回了心神,目光落在那些老照片上,突然她看到了个熟悉的人,“这是郑厂长年轻的时候吧,还挺好看的,梳着两个麻花辫。”黑白照片就像是自然的滤镜让照片上的人看起来更加精致好看,那是一张郑怡明和厂子门口的合照,她笑得很腼腆甚至有些不敢去看镜头。而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神情飞扬朝着镜头挥手满是朝气。
  “是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郑厂长还是那么漂亮真是让人羡慕啊。”
  “走吧,我们去看下个地方。”张于然收回了目光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食堂吃午饭吧,对了我们研究了新的技术等你的菜成熟了,我们就能加紧生产别的口味的蔬菜罐头,厂里准备把它们做成一个系列,就叫小与系列。”
  “真的假的?”张于然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去了。
  “当然是真的,郑厂长亲自决定的,你刚才还看了计划书,可能是看得太快了没有注意,希望我们的合作也能长长久久。”
  “希望如此吧。”张于然想起郑怡明身上的异常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宋笑夏和张于然在食堂里吃了一顿饭,张于然心里装了事有些食不知味,“我走之前想去和郑厂长打声招呼。”
  “应该的,我带你去。”
  到了厂长办公室宋笑夏敲了敲门,“进来。”
  “厂长,张园长要回去了。”
  郑怡明已经站了起来,“我正吃午饭呢,都是我这身体希望没有打扰到小张你。”
  张于然一眼就认出了郑怡明的晚饭是她们家的土豆,并且只有土豆,这就奇怪了。
  “没事。”她抿了抿嘴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送你。”郑怡明向前走了几步。
  张于然赶紧说:“不用了,天冷了郑厂长好好休息吧,别出来了。外面冷。”
  “好。宋秘书送张园长走。”
  “郑厂长。”张于然把她叫住,郑怡明朝她甜甜地一笑问:“怎么了?”
  “我能看看你脖子上戴的东西吗?”张于然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我知道有些冒昧了。不过我挺喜欢你那个链子款式的。”
  她记得以前郑怡明戴的是条红绳,现在却是条银色的链子。
  “什么?”郑怡明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请求有些发愣。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她找的这个理由有些说不过去,说不定是自己眼花了呢。
  “没事这有什么方不方便的,这个链子是我新打的,自己设计天底下就这么一条,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介绍银楼。”郑怡明笑了笑解开项链拿给张于然看。
  张于然就看到银链子贯穿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鱼鳞状黑玉,设计的很是精巧有一种古朴的感觉。但是那条链子就像是某样兵器生生穿过了无瑕的黑玉,让张于然感觉有一丝诡异。
  她将一丝灵气运行到手中然后就要去接那条项链,她的手刚触碰到那链子灼烧感就顺着指尖传了过来,张于然忍着痛接过项链黑玉,她忍不住合上了手掌,黑玉在她手中不安地跳动了几下,鱼鳞方向直接划开了她的手掌,可是等她张开手却一点血都没有,就像是那鱼鳞只是划出了一道白痕。
  张于然趁着她们没有看清赶紧把项链还了回去,“这东西还挺锋利的。”
  “就是啊,这东西还划伤过我呢。就前几天,刚才忘了提醒你了。我给你一张银楼的名片吧。”郑怡明找出了张名片,张于然笑着收下了,受伤的手被她悄悄藏在身后。
  宋笑夏送张于然出了厂子,张于然见她走了这才赶紧张开手掌看自己的手心,她的手掌上有一道伤口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因为有灵气保护才没有立刻流出鲜血。张于然还记得余老师说过不能轻易留下自己的头发和血,不过她也不会治愈的术法总不能一直靠灵气堵着吧?
  她决定还是用最土的法子,自己找了药店买了碘酒和绷带给自己包扎,沾了血的棉布她都仔仔细细地收好。
  这件事以她的知识储备来说完全没法处理,还是回去问问余老师再说吧。
  她戴上手套遮住伤口开车回家。
  “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啊?”张醒见她回来了也不抬头继续玩手机。
  “咱爸呢?”张于然摘了帽子口罩围巾只剩下手套没有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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