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甜宠日常[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1-03-10 10:03:10

  在外人走了后,郁母拉着女儿的手,眼含关切:“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跟苏景走到了这个地步,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在郁母眼里,自己的女儿千好万好。要说有谁错了,那一定是别人的错。栀栀不愿意跟苏景订婚,那肯定是苏景不好。
  郁栀被这个问题问到了。苏娇各种使小技俩牵绊苏景,恨不能时时刻刻与苏景黏在一起。而苏景在自己与他的亲妹妹之间,每一次都选择站在苏娇那边。
  这是苏景做错了吗?从亲疏远近这个角度来讲,苏景似乎算不上做错了什么。
  他作为大哥,爱护从小走丢了的妹妹,拼命想将缺失的那十几年补上来。若是旁人,谁不赞他一声国民好哥哥,恨不能代替苏娇成为他疼爱的妹妹。
  可对于郁栀而言,苏景着实算不上一个称职的未婚夫。三番五次被爽约、被抛下,大火中连一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给她,还搂着胳膊擦破了一点皮、哭红眼睛的苏娇好生安慰。
  婚姻对每个女孩子来说,是个极其重要的选择。没人会愿意嫁给一个不疼惜自己的男人,尤其那个男人还是个极端妹控,万事不问缘由力挺自己的妹妹。
  郁栀永远忘不了苏娇故意溺水陷害自己,而后对着她得瑟的嘴脸。那眼中潜藏着的对亲哥哥的独占欲,浓厚得不似一个妹妹该有的。
  被苏娇那种看私有物的眼神恶心到,郁栀是再也不想与苏家人有任何的牵扯,但这些话又不能跟郁母直说。
  一来是自己的人生获得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件事太过离奇,二来是不想郁母知道自己是活活被烧死的。这对一个疼爱子女的母亲来说,是无法愈合的伤痛。
  “因为我不喜欢苏景了。”斟酌许久,郁栀搅着自己的手指,半是撒娇半是耍赖道。瞄着郁母的脸庞,过了一会儿,她小声地补充一句:“也不喜欢苏娇。”
  郁栀以为母亲会对自己说教,低着头把自己缩成了一个鹌鹑,呼吸都放轻了。哪知等了半天,向来严厉又慈爱的母亲没有问她为什么,反而揉了揉她的发顶,好气又好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恩怨不分的人?”
  她从小教导郁栀做人要善良,不要因为皮囊或者家世地位而看轻任何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成长得很好,品行端正。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不喜欢苏景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女儿不喜欢苏娇,郁母仅仅只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很平静就接受了。
  苏家前段时间找回了被拐卖到偏僻小山村的女儿,作为居住得不远的邻居,郁母在那姑娘回来的第二天就见到人了。听说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十八岁的年纪看着跟个发育不良的初中生似的。
  郁母是有女儿的人,连带着对苏家那姑娘也多了几分怜爱,还让苏母没事就带着她过来玩。不久前郁栀还叽叽喳喳,说顶级服装设计师给自己定制衣服的时候,要帮苏娇也做几套,还要把苏娇介绍给自己的朋友。
  这没过多久,郁栀陡然就变了想法,还明确地说不喜欢那个苏家姑娘。自己女儿什么样,郁母最是清楚。她再不喜一个人,只会默默地离那个人远远的,从没有在家人面前说过这些话。
  其中一定是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郁栀不说,郁母不会逼问,很是谅解道:“那以后我不让她们再过来了。”
  “谢谢妈妈。”郁栀将头枕在郁母的肩膀上,小鸟依人地搂着她的胳膊摇晃。
  客厅弥漫着的那种尴尬早已散去,母女二人其乐融融的场面让下班回到家的郁父十分嫉妒,语气酸溜溜的:“栀栀长大了,都不乐意亲近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胡说什么,爸爸。”郁栀赶紧迎上去接过郁父手里的手提包,又殷勤地剥了个桔子递过去,笑容谄媚:“爸爸正当壮年,看着跟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似的,一点都不老。”
  被彩虹屁吹得膨胀起来,郁父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摆摆手道:“夸张了,夸张了。”
  嘴里这样说着,脸上却写满了受用,巴不得再多听几句。
  吃过晚饭,郁栀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而后噔噔地跑回自己的卧室,洗完澡就开始敷面膜。手机嗡嗡地震动了两下,有两条消息发进来。
  用枕头垫着半躺在床上,她捞起手机一看,其中一条是霍氏集团发来的面试结果通知。恭喜她通过了面试,让明天九点准时到办公室报道。另一条便是她的好朋友赵艺桐发过来的土拨鼠尖叫,说她收到报道通知了。
  郁栀现今大三,实习是学校要求的一门课程,要算学分的。郁父让她直接到自家公司来实习,好提前熟悉一下业务。郁栀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赵艺桐想去霍氏,撒泼打滚地让她陪着一起去,说两人一块儿有个照应。
  被缠得没办法,郁栀便答应了。她们投了简历,过了两轮面试,在十几个人中脱颖而出。若是在实习期间表现得好,毕业后可直接留用。
  将被吸收了精华的面膜扯下来,郁栀去洗了把脸,回来后听到手机震动个不停。赵艺桐从刚才的惊喜激动,逐渐转为忐忑,可怜兮兮地发了个猫咪表情包,问她通过了面试没有。若是没有的话,她也不去霍氏了,继续投简历再找。
  将手上的水擦干净,郁栀发了一串语音过去。告诉她过了面试,明天九点去报道。
  两人这边欢欢喜喜聊着,在卧室的郁父郁母也在进行一场谈话。郁父抖着财经报纸窝在床上,郁母做了几组瑜伽,忽然跳上床,将郁父的报纸啪的扯下来,神情认真严肃:“今儿苏太太带着苏景上门了,说想给两家孩子订婚。”
  被妻子夺了报纸的郁父并不生气,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这不是好事么?栀栀喜欢苏景,算是得偿所愿。”
  “关键是栀栀坚定地拒绝了。”见郁父诧异,郁母紧接着将下午的情景描述了出来:“女儿说她把苏景当作哥哥,我看得出来,她现在对苏家那小子是真的没那种心思了。”
  越听郁父的眉头就越皱得紧,他坐起身思索了会儿,叹息道:“或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郁母没听明白,疑惑的目光望过去,郁父一点一点地跟她分析:“本来我也觉得栀栀嫁到苏家是个不错的选择。苏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品行没什么瑕疵,在商场上手腕虽稚嫩了点,并非不可教导。再加之我们两家住得近,四舍五入女儿就相当于没有离家。可现在我有了担忧。”
  “苏家的小女儿找回来了,我自然是为他们高兴的。但是苏家人对这个女儿太宠爱了,苏景多次为了他妹妹对我们女儿爽约。嘴上说着要补偿,实际上做得又是另外一回事,上周电影院的事儿我还没忘记呢。”
  “情理上来说,苏家怎么疼爱自家女儿都没错,可苏景在栀栀与他妹妹之间找不到一个平衡点。没有发生冲突便罢了,一旦栀栀跟苏娇有了分歧,依苏景的表现,他一定毫不犹豫站在他妹妹那边,苏家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自家的宝贝自家人疼,我们的掌上明珠做什么嫁到别人家去受委屈呢?更何况,我觉得苏景对栀栀没那么喜欢。我们的女儿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待她好的人,这个人不一定要苏景。”
  听了郁父这番话,郁母有些惭愧自己思虑不周。她希望女儿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忽略了更多时候,幸福不是独角戏,那是用心经营的结果。苏家那边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女儿嫁过去,她想栀栀找一个待她如珠如宝的婆家。
  想通了这点,郁母没再纠结,但是提到苏家还是有些顾虑:“我们回绝了订婚,苏家不会因此与我们生出嫌隙吧?”
  若只是普通交情的邻居,郁母也没有这种顾虑。可这其中有一层隐情,以致于她并不想与苏家交恶。
  郁栀六岁那年被绑架过,是被郁父查出泄漏公司机密,进而被赶出公司的一个高管做的。那个中年男人歇斯底里,状若癫狂,泄愤似的刺了郁栀一刀后被赶到现场的警察制服,扭送到警局。
  而受了伤的郁栀被送往医院,由于失血过多,急需输血。可由于血型罕见,医院的血库里所存不多,需要从外调进来。但郁栀等不得,稍有闪失会有性命危险。是苏景献血,挽救了郁栀的性命。
  郁父感激苏景,这十几年来对苏家多加照拂,帮他们打点,一力将苏家送上了一流豪门的位置。见女儿跟苏景亲近,郁父虽然酸酸的,可还是乐见其成。
  现在情况变了,栀栀不再喜欢苏景。他这个做父亲的,当然不会逼着自己的女儿去跟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订婚。
  “相信苏家都是些明事理的人,不会因为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影响两家的交情。别多想了,早点睡吧。”郁父将缀在天花板上的大灯关了,只留了床头的两盏小灯,重新将报纸拾起来,戴着眼镜继续看。
  而从踏出郁宅的那一刻,苏母的脸上就阴沉了下来,回到家就摔了一个花瓶,把在厨房忙碌的佣人吓了一大跳。苏娇瑟缩在楼梯口,眼神怯生生的,小声喊了句:“妈妈,哥哥。”
  苏母听到女儿的声音,脸上的怒气还未散去,转头看到苏娇赤着脚踩在地上,顿时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斥责负责照顾苏娇的佣人不用心,居然让小姐赤着脚,万一受了寒生病怎么办?
  被骂了一顿的佣人有冤都无处喊。她已经够细致的了,毛拖鞋规规矩矩地放在床边,是苏娇自己不穿硬要赤着脚,这也能怪她吗?但是佣人不敢顶嘴,只得低着头挨训,实则心里对苏娇的那点怜惜已经没了。
  而一向温和的苏景也冷了脸,瞥了在一旁干看着的佣人一眼,走上前去将苏娇抱了起来,动作温柔地放到沙发上。还把佣人拎在手里的拖鞋接过来,弯下腰给苏娇穿鞋。
  苏母一直骂骂咧咧的,直到苏父下班回来才收敛了一些。不过饭后回到卧室,就把在郁宅发生的那些事添油加醋地讲给他听,说郁栀眼界高了,瞧不上苏景了。又说郁太太反悔,不肯让女儿跟苏景订婚。
  总结来说主旨就是一个,郁家狗眼看人低。郁栀小家子气,见不得苏景对娇娇好。又愤愤地说苏娇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不该所有人都疼惜、爱她嘛?
  苏景作为大哥又没做错。别说郁栀还没跟苏景确定关系了,就算她嫁到了苏家,苏景也是要以他妹妹为先的。
  念念叨叨这些还不够,她神色怨毒,说郁栀就是个小白眼狼,想当初苏景就不该献血,让她死了算了。
  “够了!”苏父被吵得头疼,揉着太阳穴神情疲倦:“少说几句吧。这些话要是传到郁家人的耳朵里,你就别想过安稳日子了。”
  被丈夫吼了一句,苏母觉得委屈。她不敢跟丈夫犟嘴,小声嘀咕:“我又没说错。我们苏景救了她,她不就该报答我们吗?你是没看见她今天那态度,哪有一点面对救命恩人的样子。”
  此刻的苏母完全忘记了郁家对他们家的提携之恩,也忘记了没有郁家,苏氏公司再怎么发展,也到不了现今的规模。在苏母眼里,郁家的各种资源借给苏家用是理所当然的,谁让他们于郁家有恩呢?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可是救过命的恩情,郁家就该被苏家扒着吸血一辈子。
  订婚被拒的苏景倒不似苏母那般极端,他不清楚郁栀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的原因,仍想当然地觉得郁栀是吃醋了,不喜欢他与苏娇太亲密。
  可苏娇是他的妹妹,被拐卖后吃了那么多苦,他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郁栀怎么就不能理解他?
  苏景点燃一支烟靠在窗边,烟雾燎燃间他听到门锁响了一声。望过去一看,苏娇探出一个头,见自己被发现了,从门外走了进来,姿态小心翼翼的:“哥哥,我害怕。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妹妹穿着吊带睡衣,肩上那根带子还垮了下来,松松地挂在胳膊上。苏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从衣柜中找了一件衬衣披在她的身上,捻灭了烟头,欲言又止。
  苏娇已经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尽管长得瘦小,可到底不是小孩子。苏景想告诉她不方便,可对上妹妹期待的眼神,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叹口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闻言的苏娇眸光一亮,一下就钻进了苏景的被窝,还冲着他害羞地笑。苏景熄了灯,睡得并不安稳。
  他感觉自己被野兽盯住了。那双眼睛猩红,吓得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第3章 未婚妻是炮灰(3)   “是不是太晚了”……
  第二天,郁栀在衣柜中挑了件清爽的长裙,配上小白鞋便出门了。到了霍氏集团的楼厅,赵艺桐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在玩着手机等她。
  “这边,栀栀。”瞥到郁栀的身影出现在大厅,赵艺桐连忙站了起来,边招手边向她走过去,面上的兴奋遮挡不住:“这霍氏就是气派,一整幢办公楼全是霍氏的。”
  一般一幢大楼会分隔成好几块,分别由不同的公司租来当作办公的地方。通常一个公司占一层楼,大型点的公司会占到两三层楼,很少有像霍氏集团这样将一幢楼全部买下来的。
  从办公楼就可窥见,霍氏集团确实财大气粗。
  “听说霍总长得特别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赵艺桐过来亲密地挽住郁栀的胳膊,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话。
  郁栀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告诫道:“别在公司谈论上司,被有心人听见拿来做文章就不好了。”
  被捂住嘴的赵艺桐花容失色,拿下郁栀的手后连连点头:“你说得对。我不该因为自己进了霍氏集团的实习岗位就飘了,职场不比学校,要谨慎些才对。”
  见赵艺桐是真的听进去了,郁栀这才放了心。她觉得自己这位朋友应该多去看一下财经类的杂志或者经济频道,但凡有点了解,都不会问出霍总是否长得帅这种问题。
  因为霍氏集团霍总不仅长得帅,还很年轻,今年约莫二十六岁。全名唤做霍迟,出身于与郁家排名相当的一流豪门霍家。
  霍家三代单传,霍迟本不该有什么兄弟姐妹的。可惜霍迟的爸爸不争气,在外养了诸多小情人,还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他被迫有了几个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年龄与他差不了多少。
  三年前霍爸爸因得肺癌去世,霍家顿时陷入了混乱。在外有商场上虎视眈眈想要分一杯羹的对家,对内那些个私生子想要争夺继承权,狗咬狗一嘴毛,让人看了好一出戏。
  接到消息的霍迟加紧处理了一桩大生意,而后连夜从国外赶回来。以雷霆手段镇压了心生异念的股东与董事,稳住公司的局面。干净利落地收拾了那群上蹦下跳的私生子,让他们再不敢将爪子伸向霍家。
  二十三岁之前,别人都称他为小霍总。既是因为他上头还有个父亲压着,也是有点看轻他的意思。可二十三岁之后,见到霍迟的人都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霍总,以往的轻佻与蔑视都收了起来,不敢表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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