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娇里娇气/慢穿之娇里娇气——城中楼
时间:2021-03-10 10:03:41

  殊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倒劳妹妹操心了。原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香兰,一早就伺候了你姐夫,这丫头对我忠心,我是想给她个名份的,无奈她没福气,一直没有个孩子。好容易去年怀上了一个,结果生产时难产,挣命着生下个女孩儿就去了。一个庶女交给下头的嬷嬷们照看也就是了,只这丫头在娘胎里憋的太久,生下来就体弱。若是我不管不顾的扔给嬷嬷养,怕是养不大的。好歹香兰也伺候了我一场,我便抱了那孩子回去,好歹养大了就是。”
  南嘉听她这般说,也只能点头道:“姐姐心善,想来那孩子也是个有福气的。”
  殊兰笑道:“快别说我的事了,妹妹叫我和额娘进府可是为着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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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胤秅的态度
  南嘉听着殊兰的问话,脸上的表情淡了些,道:“算算时间宫里也快大选了,我之前托姐姐注意年家的动静,可有什么异常?”
  殊兰闻言,想起这些日子年家的糟心作态,不禁道:“阿音,年家怕是来者不善,你就真没法子阻了年二姑娘进王府么?”
  南嘉摇头,淡声道:“王爷已经在朝堂上举荐了年羹尧去四川,他此一去,年家势必要与王府加深联系,除了联姻还有什么法子比这更可靠?正好年家也从了攀附之心,年二姑娘进府,对王府便是事半功倍。”
  殊兰听她这么一说,不由丧气道:“罢了罢了,我也不过是侥幸一问。年家姑娘一事到底事关前朝,牵连重大,我以后再不会提了。”
  西林觉罗氏叹气道:“阿音,我来时你哥哥让我带话与你,你哥哥说年家二姑娘进王府已成定局,而且位分必是不低,让你万万要沉住气,不可妄动。”自从南嘉的大哥德克济调回京城,便成了索卓罗一家的主心骨,家里一应大事都有他筹谋。德克济的能力虽比不上年羹尧那般惊才绝艳,但也算沉稳有担当,算是南嘉在外的一个有力臂膀。
  南嘉点头道:“额娘,你让哥哥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西林觉罗氏听她这样说,依然忧心忡忡,愁眉不展。
  殊兰见此安慰道:“额娘,您也别太担心了,阿音在王府多年,又有子女傍身,岂会为着一个还不知日后前程如何的小丫头心存顾忌。”
  她说完,又看向南嘉道:“阿音,年家虽说比咱们家有根基权势,但我瞧着她们家行事太过锋芒毕露了。如今还没怎样呢,这京城大半的人家都已经知道了她们年家要出个王府侧福晋的事。尤其是那刚刚出嫁的年家大姑娘,行事也太过冒进了些,为了打探你在家时的情形,竟是连礼数都不顾了,不仅当着外人的面与咱家里的人攀交情,人后更是三番四次的携重礼上门。偏她还打着娘家的名号,咱们家也不好不接待。”
  南嘉听着殊兰的话皱眉,西林觉罗氏也难得出言道:“年家是新贵,行事激进,怕是不会长久。”这倒不是她诅咒人家,而是人老成精,活了大半辈子见多了家族兴衰交替,因此一见年家这情势,便心有所觉。年家原是汉军旗人,在年羹尧之前并不得势,如今这般炙手可热全奈年羹尧。一般有底蕴的人家都是行事内敛低调,与人为善,只有似年家这般骤然发迹的才会得势便猖狂。烈火烹油,等走到癫峰之时,便是焚灭之日。
  南嘉有些意外的挑眉,西林觉罗氏的这一席话倒真是预言了年家的结局。
  南嘉从额娘和姐姐这里知晓了年家的行事方向便心里有数了,其余并未多说,只叮嘱道:“年羹尧王爷要大用,轻易不要得罪年家。”至于后宅女子的高低便全凭各人手段了。
  送了娘家人出府,南嘉顺便去瞧了瞧院子里的灵攸,打发她去上学了才进屋见了一早就候着的针线房的人。
  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了,胤禛答应那天要带她去府外出游。所以她才叫了针线房的人来,就是想赶制几身出门的衣裳。
  ……
  晚间胤禛进门时,南嘉正抱着灵攸坐在外间的榻上,母女两个面前摆着一张四方的洋漆小桌,桌上堆放着好几匣子首饰,在灯光下光华闪烁。
  胤秅笑问道:“这是做什么?”
  南嘉听到动静,朝他的方向瞧了一眼,笑着道:“爷不是要带我出去玩儿么,白日里已经着针线房做了出门的衣裳,这会儿正挑首饰呢,这小丫头瞧见了非说自己也要挑。”
  胤禛哈哈笑着抱了灵攸在怀里哄道:“你额娘的首饰都太重了,不适合咱们灵攸,等过几日阿玛专门给你定制几套轻便些的。”
  灵攸一听高兴道:“谢谢阿玛,阿玛对灵攸最好了!”
  “乖!阿玛亲自给灵攸画图样子去。”
  父女两个说着就要去书房,还是南嘉瞧着丫头们已经在摆膳了,忙叫住二人,“好歹吃了饭再去。”
  晚饭后,胤禛就抱着灵攸去了书房,父女两个浓墨淡彩的折腾了好一通,直到胤禛正经的吩咐苏培盛尽快照着样子打出来,灵攸才回屋睡觉了。
  次日,南嘉与胤禛用了早膳,思来想去还是将年家的事与胤禛说了。一来将此事过到明处,表明并不是索卓罗家主动结交的年家,二来也是试探胤禛对年家姑娘的态度。
  果然如她所料,胤禛对年家的打算心知肚明。不过在听到年家大姑奶奶几次三番的去索卓罗家时还是面色淡了些。
  吃罢早膳,南嘉送了胤禛出门上朝,又打发了要去学堂的灵攸,才开始处理一天的府务。
  西园武氏正与身边的丫头说话,外面就有小丫头禀报宋格格来了。
  武氏瞧着进门的宋氏,笑道:“宋姐姐怎么一大早就来了,这是刚给福晋请了安回来?”二格格养在正院,宋氏为了见女儿,所以不同于其他人只初一十五给福晋请安,宋氏是每日都去,对待福晋极为恭敬上心。
  宋氏温声道:“是呢。”然后坐下又道:“福晋慈善,给二格格请了宫里有资历的嬷嬷教规矩,我瞧着二格格如今也很有些样子了。”
  武氏面上笑着道喜,心里却有些耻笑。宋氏自个身份卑贱,就想着二格格能得到最好的教养。福晋确实对二格格的规矩极为看重,但过犹不及的道理不是人人都懂的,二格格年纪这样小就天天在屋里学规矩,王爷明明为两位格格请了先生教其读书进学,二格格却一味不管。如此下去,岂不把一个好生生的孩子教成了木头人。
  也许福晋是懂的,只是装着不知罢了。宋氏,到底见识太浅了些。
  武氏心里想着事,回过神时宋氏正与她说着话:“武妹妹,我才刚从福晋处出来时,瞧见李格格带着大格格去了正院。最近这些日子,李格格对福晋倒是格外殷勤,全然没了之前横目冷瞥的样子。”
  武氏道:“无事献殷勤必有所求,福晋那般心明之人想来也是知道的。”
  宋氏眼神转了转,低声问道:“莫不是为了侧福晋之位?”
  武氏脸上浮现出一抹嫉妒羡慕,冷哼道:“你瞧着吧,有些人便是蹦哒的再高,没有那富贵的命也是白搭。”
  这话透出的信息,让宋氏一怔,正要细问,但武氏却是转移了话题。
  春日的午后,阳光明媚,细柳迎风舒展着自己的身姿。
  年若娴正在亭子里与妹妹说着话,一回头却瞧见她二哥年羹尧步履匆匆的朝她们过来。走得近了,还能瞧见脸上的阴沉表情。
  年若娴迎出了亭子,“这是怎么了,二哥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第102章 年羹尧的分析
  今日年羹尧本是来找胤禛商讨公务,怎料临走时胤禛身边的苏培盛苏公公委婉的提醒他要约束家下人,免得下头的奴才做事没有分寸伤了主家的名声。
  年羹尧当时听的一头雾水,回府后打问了家里面的管事,才知晓年家大姑奶奶做下的事。想起今日王爷对自己的信重,又对比苏公公后面的暗示,他好似被人□□裸的扇了一耳光,不由羞愤交加。
  苏公公能给自己这般暗示,可见这事王爷也是知晓的。这哪里是说家里的下人行事不妥当,分明是指他们年家的行为不妥。
  他这个大妹妹,一向行事张扬,在家时就喜欢插手父兄的前朝事物,出嫁后又依仗其才识常与夫婿较长短,因此夫妻关系并不融洽。如今更是胆大妄为到去招惹王府侧福晋的娘家人。
  年羹尧面色难看的找到年若娴正要说什么,但见了她身后跟着小妹若岑,只得咽下即将出口的话。与两位妹妹打了招呼,临走时又使了眼色给年若娴。
  果然他刚走出花园,身后的年若娴便跟了上来。
  “二哥可是有事找我?”
  经过刚才一打岔,年羹尧心里的火气已经去了大半,只是此事关系到王府,该给的警告还是不能少。
  他看着年若娴道:“谁许你打着年家的名头去招惹索卓罗家的?”
  年若娴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事,一听是这事,又听他这般责问的语气,立马拉下脸呛声道:“哥哥这是什么话,我是年家的女儿,以年家的名头行事有何不妥?难不成我一出嫁就不是家里的人了?”
  “你胡说什么?”年羹尧知道她嘴巴厉害,也不与她搬扯其它,只道:“你知不知道那索卓罗家是什么人家,你几次三番上人家的门,打量人家不知道你的心思不成?”
  年若娴闻言,脸上划过一抹心虚,只是想起如今哥哥盛名在外,又不免理直气壮起来,她不以为意的道:“索卓罗家不就是出了个王府侧福晋吗,有什么了不起?咱们家不说父亲和哥哥们的官职是他们家望尘莫及的,只说小妹,日后……”
  “住口!”年羹尧不等她说完,就气的变了脸色,他冷斥道:“早几次就与你说了不许再拿小妹说嘴,你就是不听。小妹将来如何全凭圣上做主,你是个什么资格,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可是小妹的婚事,咱们不是早已商量定了吗?而且哥哥不也说了,家里早与雍亲王有默契。如今怎么又不成了?”年若娴焦急道,再顾不得年羹尧的语气。
  “成不成的这都是咱们私下里的商议,小妹还未参加大选,怎能在外面随意张扬。若日后真有万一,你知不知道你今日这话就足以毁了小妹的名声。更甚被那有心人听去,到时寻机参咱们家一个妄议圣意的大不敬之罪,连累了家族,我看你如何与父亲母亲交待?”
  年若娴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她心里不禁又悔又怕,求饶道:“二哥,我真没想着害了小妹。我日后再也不敢了。”小妹是她的亲妹妹,家族是她在夫家能肆意张扬的保障,这两个她哪一个都不想其出事。
  她认错后,又想起自己之所以如此行事的缘由,不由抱怨道:“还不是那索卓罗家,我听说雍王府如今最受宠的就是他们家那位侧福晋了。这不是小妹也快选秀了吗,我就想着最好能打探出些那位侧福晋的性情喜好,好让小妹有个准备。谁知那索卓罗家的女眷都嘴紧的很,在外面半点不提那位侧福晋的事。我有心向她们家姻亲故旧打问,才知那位侧福晋在家时就已经有好几年都不曾出门了。除了索卓罗家的本家人,其余人在那位侧福晋选秀前一概未曾见过。迫不得已,我才想着趁选秀前与他们家先套套交情。”
  “你呀!”年羹尧有些失望的道:“你这做事只浮于表面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你只瞧见了索卓罗家的官职低微,却不想想他们家却出了一位王府侧福晋,尤其这位侧福晋还是皇孙生母。雍王府子嗣稀疏,这位侧福晋却能保住自己名下仅有的两个阿哥格格,就该知道此人的厉害。”
  年若娴不服气道:“我知道那位侧福晋厉害,可这与索卓罗家有什么关系?她再是厉害,娘家人最高还不是个五品小官。”
  年羹尧摇头道道:“你这是妇人之见,朝堂之事又岂会全凭官位论大小。那索卓罗家虽然门第不显,但他们家如今的主事之人,也就是那位侧福晋的嫡亲兄,那可是王爷都记挂在心里的人物。正经论起来,人家在王爷那里地位可丝毫不逊色于你哥哥我,甚至因着与王府的姻亲关系,一些些体己之事王爷都是交于那位给办妥的。”
  年若娴撇嘴,不服气道:“哼,那位索卓罗家的大爷我也曾听人说起过,虽是有些能为,但比起二哥你却差远了。他能与二哥相提并论,不过是有个好妹妹罢了。”
  年羹尧并不认同她的话,他公允道:“索卓罗家虽是满人,但他们家的家教却是不俗。”
  说完看着年若娴一脸的无动于衷,只好耐着性子与她分析道:“索卓罗家的大爷,与我只有几面之缘,却也能看出是个平和中正之人。满人尚武,但索卓罗家却是自前朝就开始弃武从文,不仅家里的男儿都是以科举晋身,女儿们的教养也是不落俗套。你只看那位侧福晋自打选秀前几年就开始不见外客,就知她们家从的是汉人教养女儿的规矩。”
  年若娴听了这些话,心里不由点头。
  年羹尧继续道:“这位索卓罗侧福晋在闺中时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清清白白的被指给了当时还是贝勒的雍亲王为格格。一朝风云际会,迅速在王府后宅脱颖而出,成了王爷跟前最得宠的人。有传言说这位侧福晋性情机敏灵变,聪慧不输男儿,当年王爷手里握着的牛乳粉方子便是出自她之手。”
  年若娴听着他的话,心里也承认这位侧福晋能压过雍亲王后宅的一众老人有了今日的地位,确实有其厉害之处。但这再厉害也仅限于后宅女子间的纷争。那奶粉方子可是事关前朝,牵连蒙古各部,怎么可能真是一个后宅女子所想。
  要论女子堆里的脂粉英雄,她自忖不输人后,但她再怎么自傲也对朝务束手无策,她就不信那位索卓罗侧福晋真能无所不能不成。
  年羹尧并不与她争论,只道:“空穴不来风,无论背后有没有这位侧福晋的插手,这件事都足以证明这位侧福晋是个真正厉害的人物。”
  年若娴疑惑,“这话可怎么说?”
  年羹尧道:“如若那张方子真是这位侧福晋的,寻常人都知道这方子的重要性,偏她宁愿隐于人后,也要将这份功劳献于王爷,你想想这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夫君的心啊!”年若娴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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