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番茄菜菜
时间:2021-05-01 09:45:49

  “当然,不然你也不会千里迢迢的特意来找我了嘛。”
  ……
  陶永安听了这原委后惊呆了,“你是打算偷技术吗?”
  日本的半导体的确有很多可取之处,他不止&—zwnj;次的听彭书燕说过。
  虽然413所现在也是主打半导体的研究,但量产出来的半导体还是落后日本不少……
  “技术很关键,最重要的是理念,这玩意儿让涂工他们头疼去就是了。”
  芯片很重要,重要到能让小小的宝岛对大陆实现贸易顺差。
  国内有芯片设计能力,却没有机器。
  不过现在也没有ASML这个巨头,所以&—zwnj;切都是来得及。
  紧跟着现在日本的脚步走,应该没错吧?
  阮文不知道,但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那你打算怎么搞定那个藤原优子?”那个女人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很难搞的。
  “你有空帮我联系下荣林先生,我想知道这位贵族后裔名下,到底都有哪些产业。”
  陶永安觉得这不太对的样子,“别跟我说你还没想好。”
  “那你觉得我是神吗?”
  “可你答应……答应了欧文啊。”
  “先答应着呗,慢慢来,你急什么?”
  定期给出&—zwnj;点甜头,欧文还是会跟她合作。
  何况那些最先进的半导体产品,其实阮文通过别的途径也能拿到,只不过稍微有些麻烦而已。
  她在抻着欧文,欧文何尝不是在那里糊弄她?
  都是糊弄大师,谁怕谁啊。
  陶永安对阮文是佩服的,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你明天去边疆?”
  “嗯,我今天要跟小谢同志话别,你没事别来蹭饭。”
  陶永安:“……”姐妹,你能含蓄点不?真不把我当男人啊。
  ……
  谢蓟生中午带着女儿去了酒店,他比阮文更直接点,直接抱着女儿下了泳池。
  当然,这次谢元元小朋友身上再不是那不怎么美观的泡沫板,而是谢蓟生特意从大连带来的小孩子专用游泳圈。
  游泳圈花里胡哨的十分好看,谢元元小朋友去啃了&—zwnj;口发现自己啃不动,在那里傻傻的笑了起来。
  谢蓟生笑了下,给女儿做示范怎么来游泳。
  他到底没有游出去太远,很快就折返了回来。
  然后牵着女儿的小手,&—zwnj;块在游泳池里玩了起来。
  等阮文找过来时,李阿姨正给谢元元小朋友洗澡换衣服。
  “小谢啊,他正在游泳呢,游的可真好看。”
  李阿姨看谁都夸好看,&—zwnj;张嘴跟抹了蜜似的。
  不过阮文觉得那都是敷衍人,这句话才是真心的。
  谢蓟生就是好看。
  她远远过去,就看到泳池里有白色的水花翻动。
  谢蓟生仿佛游鱼&—zwnj;样矫健。
  宽阔的肩,结实有力的臂膀,水光折射下的腰仿佛又细了&—zwnj;圈。
  阮文啧啧&—zwnj;叹,男人身材好看着果然顺眼。
  她索性坐了下来,坐在那边玩水。
  等到谢蓟生过来的时候,阮文笑着跟他招手,“美人鱼,玩够了吗?跟我回家呗。”
  阮文认定的美人鱼顺势滑了过来,抓住了她的脚。
  水光潋滟中,那脚都变得格外的白皙。
  阮文觉得有点痒,“别闹,这可是公共场所。”
  虽然,酒店里并没有什么人。
  谢蓟生莞尔,“回家再收拾你。”
  他撑在岸边,很是轻松的跳了出来,让阮文觉得这男人还能再威风个十五二十年不成问题。
  还好自己没比他小多少,不然到时候满足不了自己,还挺尴尬的。
  ……
  李阿姨晚上并不在这里住,两口子都在家她更是早早回了去。
  把晚饭时间留给了&—zwnj;家三口。
  阮文发现谢蓟生今天做的饭挺奇怪的,“你最近身体不好?”
  为什么她在餐桌上看到了韭菜?
  韭菜炒鸡蛋,这个菜有点怪。
  “小陶送来的,说是从农学院那边弄的。”
  阮文:“……”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们,陶永安同志。
  “那你回头留着包饺子吃呗。”
  谢蓟生看着她,心情莫名的愉快起来,“过夜就不新鲜了,回头想吃饺子再去那边弄就是了。”
  “哦。”阮文夹了&—zwnj;筷子,然后又是&—zwnj;筷子,她还想要再吃的时候,筷子被谢蓟生拦住了,“你别吃这么多这个。”
  “为什么啊?”别以为她不知道陶永安那点小心思,不就是韭菜壮.阳嘛,那怎么不干脆送来个牛鞭啊。
  “小谢老师你拦着我吃,是想自己吃独食?”阮文嘿嘿&—zwnj;笑,“该不会是你在外面遇到了小妖精,被榨干了不行了吧?”
  事实证明,逞&—zwnj;时口舌之快完全是要不得的不理智行为。
  阮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蓟生吃的韭菜多的原因,&—zwnj;晚上她就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迷迷瞪瞪的听到男人粗喘的声音,“我的小妖精,可不就是你吗?”
  这话阮文是满意的,她独守空床好几日,如今家里开着空调也不怕热,腻腻歪歪的又是缠到谢蓟生身上,想着美美的睡&—zwnj;觉,殊不知这动作太过于危险,让她再没能安稳的睡着。
  等着第二天腰酸腿疼的起床,险些误了火车。
 
 
第284章 284赴疆采棉的人
  好在现在的省城不堵车,谢蓟生开车送她去火车站。
  看着那远去的列车,他眼前似乎还残存着阮文那纤细的身影。
  纤细的何止身影,还有那腰肢。
  男人的脑海中浮现那旖旎绮丽,他低声叹了口气。
  原本以为自己转业后好歹不用两地分居,如今这般又和两地分居有什么分别?
  这一次怕不是要再等小一个月。
  亏得他从小就养成了这忍耐的性子,不然可怎么过?
  ……
  阮文觉得自己果然是上了年纪了,竟然开始留恋床笫间的事。
  不过也不怪她,谢蓟生在看水浒的时候特意将王婆那一段给划了出来,潘驴邓小闲。
  他还真是符合。
  自己的眼光可真不错。
  阮文喝了口水,继续忙着自己的创作事业,她拖稿成了习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前往边疆的列车上人略有些多,阮文第二天去了硬座车厢打听了下才知道,除了来探亲的军嫂外,竟然还有不少是来边疆这边采棉的。
  “俺听说,这边有人种了好多棉花,采一天棉花就能有差不多四十块钱的收入哩。”
  “就是就是,而且还报销车费,管吃管住呢。”
  “妹子,你这也是去采棉花的吗?”
  “你看你那叫什么眼神,这妹子穿的跟咱们一样吗?不过妹子你一个人去边疆干什么?”
  阮文觉得这事有点奇怪,“我去探亲。”
  “原来是军属啊,妹子你男人在哪一片啊?说不定咱们去的是一个地方呢。”
  她男人之前的确是在边疆待过一段时间,不过谢蓟生没有细说这件事。
  阮文随意糊弄了过去,不曾想这几个要去采棉的妇人,竟然都是要去86团辖区。
  听到这里阮文觉得不太对劲了。
  贾团长和旁边的兄弟团有合作,一块搞了大农场,就种植棉花和甜菜。
  棉花采摘靠的是落叶剂和采棉机,什么时候还要招人了?
  86团那边也没那么多的预算啊,一天四十块钱,这些人是机器人吗,一天才能摘多少棉花?
  这一斤棉花又才多少钱,怎么可能一天四十块呢。
  阮文原本想要走,但又留下来和这几位远赴边疆前去采棉的妇女聊了起来。
  那妇女瞧着阮文拿出饼干来分给大家吃,话也多了起来。
  “其实俺也不相信的,可是那人说了,在这边种棉花的是那个元文,是叫这个名字吧,老有钱了,不缺钱。”
  “人家不姓元,好像是栾?”
  阮文:“……姓阮。”
  “对对对,大妹子你知道这人啊?”
  “知道。”阮文笑了笑,“我就是阮文。”
  她声音不大,却惹得半车厢的人都看了过去
  她们都是远赴边疆去采棉的农村妇女。
  谁都没想到,竟然会真的遇上阮文。
  “我没有招工。”
  阮文的话让半车厢的人一下子傻了眼,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大妹子,你可别骗人。”刚才还吃阮文小饼干的妇女当即把剩下半包饼干塞到了阮文手里,“骗人可不好。”
  “我没骗你,你去了边疆也没用,那里不招人。”阮文很是认真地解释,“你们被骗了。”
  “怎么可能啊?”
  “她骗我们干什么?”
  “大妹子,你这不是耍我们吗?你真的不招人?”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看向阮文,就连火车上的乘务员都发现不对劲,连忙喊人过来,生怕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阮文倒是淡定,“我的确没有招人,我那边都是用机器。”
  当即有人嗤笑一声,“怎么可能?你用拖拉机采棉花吗?”
  阮文倒是平静,“有专门的采棉机,你们没见过的。”
  “俺们种了一辈子地没见过,你见过?”
  有跟阮文犟嘴的,也有开始骂骂咧咧起来的,一车厢的叽叽喳喳让匆忙赶来的列车长都有些头疼。
  阮文依旧坐在那里,她问身边那个青年女人,“你们没打听清楚就过来,就不怕遇到骗子?”
  “怎么没打听清楚,去我们那招工的人还给我们买了车票,帮着办好了证明呢。”她连忙把自己的车票和证明拿出来。
  那证明上看不出来什么,只不过这车票……
  “只有来的车票?”
  “对啊。”
  阮文看着她,“回去吧,这里真的不需要人,回去的车票我给你们买。”
  这是谁在搞鬼?
  贾团长真想要招人,也不会打着她的旗号。
  阮文心头隐隐有了答案。
  “大妹子,我们没挣了钱,不能走啊。”
  她们一群人,结群成伴的出来,不就是为了挣这笔钱吗?
  现在没挣到钱,怎么可能回去呢?
  阮文听到有些无奈,语气依旧平和,“那你倒是算个账,你们一天能采摘多少棉花,这棉花一斤才多少钱,怎么可能给你们一天开四十块钱的工资?”
  那妇女听到这话一愣,又是辩驳起来,“俺手快,一天能摘一百多斤棉花呢。”
  “那一百多斤棉花才多少钱?一斤棉花按照七毛算,一百多斤也不到八十块钱,你种地的比我熟悉,从翻地播种到施肥施药,这又得花多少钱,哪来的四十块钱给你开工资?”
  这么个简单的数学题,小孩子都会计算,这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妇女会不懂?
  她们不是不懂,而是被那钱蒙了心。
  “还不信是吧?你看着列车上,除了你们还有多少是往边疆去的,你问问这个大嫂,她怎么就没随军去?真以为边疆是遍地黄金的宝贝地方吗?”
  旁边那军嫂倒是和这几个采棉工一起上的车,她点了点头,“边疆那地方夏天热冬天冷,缺水缺的很,虽说有供应不缺吃的,但是还不如农村能种点菜什么的,那边种东西很麻烦的。”
  车里的几个军嫂一解释,这些雄赳赳气昂昂打算去边疆采棉的妇女们傻了眼。
  阮文又看向了列车长,“你们要是再不相信,你就问列车长。”
  不是不信,是不能信啊。
  信了她们难道就这么打道回府?
  回去后说什么?
  走之前撂下家里丢下丈夫孩子,大言不惭的说要去边疆挣大钱。
  结果呢,钱没挣到,边疆还没到就灰溜溜的回去?
  “哪有这道理啊。”
  半车厢的人傻了眼,而且又何止半车厢呢。
  其他车厢也有一些远赴边疆采棉的人,听说了这话后都懵了。
  列车长看着呜呜哭了起来的人,没打起来,但这也不是办法啊。
  “同志你看这……”
  阮文一阵沉默,这些妇女们要是到了边疆,发现并没有什么采棉工作,怕是要大吵大闹起来,万一两边起了冲突,那就会很麻烦。
  即便是这些远赴边疆的采棉工被安抚住了,但她们也会记恨着阮文。
  是的,记恨阮文,而并非那个蒙蔽了他们,把他们骗到边疆去的始作俑者。
  这一招很毒辣,轻则败坏阮文的名声,重则把边疆搅乱。
  如果不是阮文今天心血来潮,从软卧包厢出来到这边跟硬座车厢里的人聊天,也不会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这么一道。
  面对列车长的眼神,阮文想了想,“边疆也有农活要做,不过很辛苦。”
  “什么?”
  “俺们都是农村的,吃得了苦。”
  “啥活啊。”
  阮文迟疑了下,“垦荒。”
  垦荒是大事,虽说棉花收成如何还不确定,但垦荒这事一直都没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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