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番茄菜菜
时间:2021-05-01 09:45:49

  阮文有些忧心,她有些意外程心岫竟然还出来蹦跶。
  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阮文就见到了程心岫。
  见面纯粹是意外,当时阮文去王府井,打算买点东西带回家给谢元元小朋友交差,谁曾想在这里遇到了程心岫。
  她正在那里看一件早春的连衣裙,人似乎比当年还要瘦一些,不过从眼角的细纹倒是能看出岁月留下的痕迹。
  程心岫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阮文。
  她有些震惊,但当看到对方那略带着几分笑意的目光时,程心岫忽的一阵心虚
  她知道了,她肯定知道了。
  那一瞬间,适才还有些优雅的人,在那件真丝连衣裙上留下了一道指甲印。
  看的导购眼皮子一抽,连忙把要离开的人拦住,“女士,您看这……”
  “送到我家去!”
  程心岫不想要跟阮文说话,可这由不得她做主。
  阮文拦住了她的去路,“方便聊两句吗?”
  昨天晚上,阮文跟陶永安打电话,只开了个头,小陶同学就恨不得把程心岫的家底都抖落出来。
  这几年来,这位高干家的千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阮文现在是一清二楚。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阮文笑了起来,“那就好,劝您也别在我家人身上打主意,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投桃报李。”
  程心岫瞬时间瞪大了眼,“你什么意思?”
  她知道阮文是红人,红得发紫的那种。
  想要收拾一个人的确很容易,跟动一下手指似的那么轻松。
  阮文笑得无害,“就字面上的意思啊,你懂得。”
  程心岫咬着下唇,“阮文,你最好祈祷别落到我手里。”
  放狠话啊。
  阮文也不怕她,“应该不会,听说你有意去外交部工作,祝你得偿所愿。”
  程心岫一下子就傻眼了。
  她想离开学校去外交部这件事还在运作中,阮文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的程家大不如之前,不然她也不会抛弃在学校稳定的生活。
  可阮文这话一开口,她还能去外交部吗?
  程心岫咬碎银牙,恨不得能够把阮文折辱一番才过瘾。
  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
  ……
  元宵节前,阮文回到省城的家中。
  这次谢蓟生倒是在家。
  不过家里还有其他人。
  “好久不见阮文。”
  瞧到伍政委阮文一点不觉得稀奇,谢蓟生瞒着她的何止一点半点呢。
  “好久不见。”
  阮文很快的收回了手。
  伍功仔细打量了下阮文,觉得她变化倒是不大,和几年前没什么两样。
  岁月似乎对阮文格外的宽容,没有在她的眼角眉梢留下太多的痕迹。
  原本他的那点担心消失无踪,开口时多少带着几分玩笑,“我刚才还跟谢蓟生说,往后不用担心你四处往外跑了。”
  这话说的阮文一笑,“本来我也没……”
  她笑容忽然间消失,大脑急速运转了好一会儿,阮文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犯了哪条法律,自己要去吃公家饭了吗?
  她向来奉公守法,除了在美国时避了些税,国内可从来没有起过什么心思。
  伍功看着神色凝重的人,苦笑了下,“恭喜你,名列国际黑名单,这下你们两口子倒是真齐全了。”
  可谓,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369章 369出轨怎么办
  阮文倒也不意外。
  她之前就被中情局给盯上了,如今被列入国际黑名单一点都不奇怪。
  不能出国就不出呗,她正想着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家人呢。
  伍功没能从阮文脸上看出太多的情绪。
  甚至于他那点隐秘的想法都被阮文看穿了,“你很失望吗?”
  “失望谈不上,不过……”
  他恍惚中想到多年前,他被那些列车劫匪控制住,阮文面不改色的完成反杀。
  不是早就知道阮文的性子了么?
  怎么还期待她会对这个结果有什么剧烈反应呢?
  伍功心底里嘲笑了自己一声,看向阮文时神色颇是平静,“你怎么逃过CIA的抓捕?”
  阮文耸了耸肩,“他们又没布下天罗地网,我想逃还不容易?”
  这几年日子过得安稳,阮文几乎没了这反侦察的能力。
  不过她也不会把自己往枪口上送就是了。
  盖伊·布兰特能够得到消息,想来CIA也在旧金山的机场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阮文是狡兔三窟,直接换了地方。
  美国的铁路运输远没有空中运输发达,而正如阮文所预料的那样,CIA没在奥克兰机场布防,她也没傻兮兮的购买飞往中国的机票,那样太过于显眼。
  在日本过年,阮文学到的那一口关东腔的日语也派上了用场。
  她毕竟是直接从日本飞来的,海关人员以为她是在日本住的中国人,压根就没怎么在意。
  伍功听完了事情的始末,不得不说阮文真的很有能耐。
  短时间内就做出判断,迅速又安全的离开美国,换做其他人,怕是也不见得能比她处理的还好。
  伍功还想要说些什么,这次谢蓟生比他动作快,“先好好休息,姑姑和建明他们都还好?”
  “挺好的,说是快要结婚了,要我给他准备新婚礼物。”
  这个和其他人还不一样,是亲哥。
  阮文还没想好到底准备什么礼物,“回头你帮我想想,我可真猜不出来他想要什么。”
  谢蓟生从冰箱里拿出蜂蜜,挖了一勺给阮文冲水喝,“不着急,你不用管,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
  人家两口子行动默契,伍功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特别碍事。
  走之前,伍政委忽然间想起来一桩事,“对了,阮文你有空跟那个高山好好聊聊。”
  这位从北边过来的前苏联人如今已经习惯了在省城的生活。
  去年的时候,还成了家。
  如今高山正在阮文的安心集团研发室工作,早已经成为研发室里的重要一员。
  不过向来都是陶永安和他打交道比较多,伍功这话,什么意思?
  阮文一时间没想明白。
  谢蓟生看着她端着水杯在那里一头雾水,“先好好休息,回头再处理也不迟。”
  阮文这两天在北池子大街那里休息的挺好,她看着谢蓟生,“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你是去北边做的治疗?”
  谢蓟生还保留军籍,这些年来一直在帮着退伍士兵再就业这件事阮文清楚。
  甚至有不少退伍兵干脆去了边疆那边。
  边疆的兵团建制让这些退伍军人能够找到还在部队里的熟悉感,何况这几年边疆发展也挺不错,在那边有稳定的工作,有安排好了的住房。
  既能够安稳生活又能够帮着国家垦荒种植,何乐而不为呢?
  阮文也觉得这安排挺好,毕竟她的工厂再多,也不能全招退伍兵吧?
  浦东那边的工厂扩建再扩建,她要是再搞下去,浦东都是她的一亩三分地了。
  树大招风,阮文再清楚不过,哪怕现在上海的一把手是曾经的姜部长,她也不能胡来啊。
  这几年,她和谢蓟生都在做些什么,阮文还以为彼此都清楚。
  结果他竟然还是瞒着她!
  “当时没什么把握。”
  谢蓟生十分坦荡,“不想要你太过于分心,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苏联的医疗水平比较好,即便是放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数得着的。
  去苏联秘密治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具体知道内情的不超过一把手,其中不包括阮文。
  “最后一次,往后不会再隐瞒你。”
  阮文淡淡看了一眼,“我信你才有鬼。”
  男人的嘴,你能相信?
  阮文觉得自己真要是相信那就是个小呆瓜。
  她去卫生间里洗脸,冷水沃面让人头脑更清醒一些。
  “别闹。”
  阮文觉得痒痒的,她想起之前,谢蓟生都不敢碰她。
  仿佛碰触一下,就会把那些可恶的寄生虫传染给她似的。
  现在倒好,不安分起来了。
  隔着那针织毛线衫,阮文都觉得痒。
  谢蓟生的下巴放在阮文肩头,“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这次辛苦你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过会儿做给你吃。”
  阮文生气也就是嘴上说一句,还能怎么着?
  “我没有,你跟我说伍功为什么要我去找高山谈话就行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
  阮文只觉得身子一轻,她整个人落到了谢蓟生的怀里。
  “别闹,过会儿元元放学怎么办?”
  “她去参加冬令营了,得过了元宵节才回来。”
  阮文愣了下,“去哪里参加什么冬令营?”
  她怎么都不知道。
  “前几天组织的,东亚三国冬令营,在上海呢,我让石磊照看着,放心不会出事的。”
  这让阮文松了口气,“怎么这么小的孩子都要去参加这个了。”
  她嘟囔着,胳膊环在谢蓟生的脖颈上,“你最近去做检查了没?”
  谢蓟生莞尔,他有多长时间没这么好好看着阮文了?
  明明是夫妻,再亲密不过的两个人,可自从那次他回国后,他们这几年都过得并不怎么安生。
  “我要是出事,早就没了。”
  阮文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别胡说八道。”
  她不喜欢听这话。
  谢蓟生将人放下,自己躺在一侧看着阮文,“我不会有事的,命就这一条,有太多东西我舍不得,哪肯走啊。”
  这样说话也不错,冬日里暖意十足,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了进来。
  温暖了谢蓟生脸上的棱角。
  阮文伸过手去,柔软的手指拂过他那浓密又有几分凌厉的眉,顺着眉骨向外,“都有什么?有我吗?”
  阮文比之前略微胖了一点点,但也只是对比她自己而言。
  她本身就瘦,用阮姑姑的话来说,身上留不住肉。
  如今这般倒是正好。
  不到二十的阮文眉眼间带着狡邪,他第一次见到是端着一碗麻辣兔肉,馋他。
  二十多岁的阮文像是一个拼命三娘,满脑子都是生意经,从省城到乡村,从上海到边疆,从国内到日美。
  但凡是她想做的,那就都要拿到手才是。
  而如今的阮文,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她也的确立住了,这十多年来过得比绝大多数人的一辈子都要浩浩荡荡,似乎生来就是做这些大事的一般。
  他们认识这十多年里,阮文做了太多的大事。
  可即便没有这些大事,她也是自己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当然有你。”
  阮文哦了一声,“那我是东西?”
  这般提问让谢蓟生微微恍惚,回过神来就听到阮文说,“还是说,我不是东西?”
  她的诘难来的突然,让谢蓟生好一阵为难。
  阮文自己却恍然未觉。
  她似乎找到了好玩的游戏,“你跟我说说看呗。”
  谢蓟生向来说不过她,能做的只是将她揽入怀里,“睡觉,等睡醒了我给你做饭吃。”
  这里的睡觉,是再单纯不过的名词。
  阮文以为,大白天的她睡不着,可当她的后背感受到那沉稳的心跳时,她又觉得这是最好的催眠曲。
  “咱们说好了的,往后有事不能瞒着我。”
  “嗯。”
  “这可不是我逼你,你自己答应了的,要是你敢出尔反尔。”
  阮文挥舞着小拳头,“我饶不了你。”
  小拳头被谢蓟生的手包裹起来。
  “骗你是小狗。”
  阮文用后脚跟踹了他小腿,“你多大了,还说这么幼稚的话?”
  她踢了人之后迅速的撤回,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背靠着谢蓟生睡了去。
  等醒来,已经半下午了。
  谢蓟生正在客厅里忙碌着。
  “前段时间陶永安看中了一块地,想要买下来建几栋别墅,你喜欢什么样的?”
  阮文看着那些建筑图纸,“别墅太大不方便,我还是喜欢住大平层。”
  其实她对住的也没那么多要求,她手里头的房子足够的多,首都的四合院,浦东的楼和工厂,杭州西湖旁的老宅。
  即便是安心集团破产了,阮文也能够依靠这些房产逍遥的度过后半辈子。
  “那就盖个小高层,装上电梯,做成大平层?”
  谢蓟生很快就画出了新的图纸,这个阮文瞧着倒是喜欢。
  “给元元一个书房,她得学习用,我还要个衣帽间,对了要套内卫生间,再留两个客房,这样差不多了。”
  阮文修修改改,觉得这房子设计的似乎有些……
  “这是不是太自恋了点?”
  “没有,挺好的。”
  谢蓟生帮着做了调整,“你很有做建筑师的天分。”
  “得了吧。”
  谢蓟生说的阮文才不信呢,她对自己的斤两十分清楚。
  她起了床,谢蓟生去做饭,差不多四点钟吃完了这顿加餐,阮文去锐芯找涂安国。
  在厂门口遇到涂宝珍时,阮文还有些没认出来。
  主要是涂宝珍挺着个大肚子,神色间也有几分憔悴。
  “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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