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零开闲渔/我的以物换物系统通现代[六零]——柚苏
时间:2021-05-01 09:49:40

  这做纸花,糊纸盒的事儿我们以前在景平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说也是熟手。再说了,咱全家上下都靠你一个人的工资养活,这万一有点什么事呢?谁还嫌钱烧手?”
  
  看出妻子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姜立南只得又解释道:“你们来宁林的时间短,不了解情况。
  通常年前街道上往外派这种活,都是给那种家里条件确实差,吃饭都成问题的人家,属于福利性质。一般家里有人上班的,能顾得住家的都不会去抢。
  你们去之前应该问一下,就算我不在家你们好歹问问隔壁的封大姐。
  你们这么贸贸然的过去抢活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家这是要与那些孤寡困难户抢饭碗呢!”
  
  听了丈夫的话,徐寒梅顿时急了:“哎呀,我们不知道啊!也没人跟我们说。
  再说了,这事也是邻居告诉我们的,不然我们哪儿能知道?对了,就是一号楼王全民家,他家儿子小团和咱小河玩儿的好,就是他家嫂子跟我说的呀!”
  
  “不要去和他们家比。”姜立南叹了口气。
  “他们家嫂子是老病号,每个月吃药就要吃好多钱。家里四个孩子,除了大女儿下乡了,其他几个年龄都小。全家就他一个人挣工资,他的压力很大的。
  所以他们家嫂子要是身体缓的过来,偶尔去外面接点活儿,院里是没人说什么的。除了他们,别人家去做就要被人笑话。”
  
  听了丈夫的话,徐寒梅急得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行,我现在就去把妈给找回来。这也太丢人了。
  哎呀,都怪我,我不应该听半截子话,这可丢人丢大了。”
  
  看妻子急了,姜立南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他也跟着站了起来:“行了,我跟你一起去,顺便也和街道上打个招呼,过完年就让晓菱去强子单位做临时工。”
  
  听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徐寒梅整个人都呆立在了当场,连出门找婆婆的事儿都忽略了。
  “你说什么?过完年让晓菱去哪儿?强子那儿,强子那个废品收购站?!”
  
  说到后来,徐寒梅终于反应了过来丈夫说了什么,差点直接蹦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晓菱怎么能去那儿!”
  “行了,行了,边走边说,我有我的道理。”
  姜立南没有给妻子继续跳脚的机会,拉着她就往门口走。
  
  徐寒梅气得一个劲儿挣扎,却根本挣不脱。两个人都走出屋门了,姜晓菱还能听到母亲压低了嗓门在和父亲吵架的声音。
  
  屋子里终于没有了人,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将摊在桌子上的东西拿进厨房放了放好,然后直接回了卧室。
  
  工作的事儿有爸爸担着,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
  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个烛台上,只想着得早点把这个东西给儿子还有孙子送过去。
  
  那天邵洋专门跟她说过,让她以后不要随便在网站上买东西,想要什么最好跟他们说,由他们代为购买。
  不然就很容易出现卖家的货物忽然消失,把人吓一大跳这样的事情。
  一次两次大家可能会当做个例,不放在心上,可次数多了,就很容易引起其他的问题。
  
  姜晓菱当然立刻就答应了。
  然后她就提出要把卖邮票的钱给他们转过去,毕竟那钱她留着根本没有什么用。
  又拿不出来,又不能在黑匣子里用,那对于她来,不就是一堆废纸吗?
  废纸还能见个影儿,那些连影儿都看不见,根本就是一堆数字!
  还不如留给他们用是正经。
  
  可邵洋死活不要。
  非说自己要是拿了,老爹非把他的腿打断。让奶奶自己留着,万一以后再有别的什么用处也不好说?
  
  姜晓菱知道这件事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所以就想着怎么样也得再找点别的东西给他们。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快自己的想法就实现了。
  
  虽然她不知道今天得来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值不值钱,但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东西卖出来的钱她是一分都不要了,全留给儿孙。
  
  要是他们再不乐意的话,就说是留着,当自己再买东西的备用金。
  
  
 
 
 
 
40.  第 40 章   三章合一
 
  邵洋刚刚一进寝室的门, 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邵国庆在电话那边以少有的急切对儿子问道:“你现在有没有空回家一趟?我看这电脑上有个点儿一直闪啊闪,不知道它闪什么?点也没反应,别不是你奶奶那儿有什么事吧?”
  邵洋看了一眼手里的饭卡, 揉了揉饿的都要扁了的肚子, 默默叹了口气。
  “好,我现在就回去。让我妈给我做口饭, 我还饿着呢!还有,爸, 你把电脑还我行不?你还了我, 这事就不用我来回跑了, 我天天真的要累死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摧残你儿子?”
  “少废话,赶紧给我滚回来!”
  “已经在滚了。”
  ……
  邵洋开车回家的时候, 邵国庆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到他进门,话也来不及多说,转头就往书房的方向走。
  邵洋只得跟上。
  
  他打开电脑看了一下, 发现是奶奶和他又做了一笔交易。
  “烛台?我奶奶给咱们寄一个烛台干什么?”他一边嘀咕着,一边点击了查看。
  于是, 一个造型精美的瓷质烛台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桌子上。
  就那么直直的竖在了手提电脑的旁边。
  虽然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可邵洋和邵国庆还是不能平常心对待, 还是被吓了一跳。
  邵国庆依然无法控制的捂了悟心口的位置。
  邵洋担心的看了一眼爸爸, 确定他没事, 这才将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烛台上。
  然后就被那份精美给震了一下, 忍不住嘶了一声。
  “我去!我奶也太牛了吧!她从哪儿弄了个这样的宝贝?这是宝贝吧?我天!爸, 这应该是古董吧?我还从来没见过古董呢!”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拿。
  “别动!”
  邵国庆低呼一声,吓得邵洋手一哆嗦,直接停在了半空中。
  邵国庆没有理会儿子, 而是转身去了储藏室,在里面一阵翻腾,愣是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们以前用来查看精密配件用的白手套给找了出来。
  同时找出来的还有一块儿柔软的绒布。
  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烛台移到了绒布上,然后用两只手捧着,先捧宝贝一样将包着布的烛台拿到了书房角落的那个休憩区,放在了茶台上。
  这里靠近阳台,光线很好。即使是冬天,可明亮的日光还是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将那边照的明亮亮,暖洋洋的。
  邵洋也连忙跟了过去。
  爷俩脑袋碰脑袋的挨在一起,将那个烛台看了个仔仔细细。
  “爸,这是青花吧?我看着青翠翠的,有点像。”邵洋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好像就是从内心里,对这个小东西产生了敬畏。
  “不知道,我不懂。”邵国庆老老实实的回答。
  “给你杨伯伯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看看。”他对儿子吩咐道。
  邵洋这次却并没有立刻动。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问道:“爸,你想好了怎么跟杨伯伯说吗?”
  邵国庆手上的动作停了挺,然后试探性的说:“要不,就还说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个人,卖邮票那个?”
  
  邵洋朝着天空翻了个白眼。
  “杨伯伯上次找我说想和那个人认识一下,看看他手里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我胡乱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现在你又这么说……
  我是小辈,耍起赖来杨伯伯不好和我计较,你要是说你也认识那个人,到时候杨伯伯天天缠着你找人,我看你怎么办?!”
  
  邵国庆愣了一下:“那怎么说?”
  邵洋摇了摇头。
  实在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总不能说是咱们家谁在旧货市场捡的漏吧?”
  “不能。”
  邵国庆想了想:“你杨伯伯那儿不能糊弄,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在他面前说瞎话,这事可不能做。算了,直接说吧。”
  
  “直接说?!”邵洋吓了一跳,顿时急了:“你要把奶奶的事儿给说出来?”
  
  “我神经病?!”
  邵国庆瞪了儿子一眼:“我直接和他说,是我妈当年留下来的,后来一直收着,收忘了。现在找他来看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心里也有个数。老杨不会说什么的。”
  
  虽然还是觉得这样有点不是很靠谱,可邵洋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方式了。
  没办法只得同意。
  
  他去客厅用座机给杨燕收打了一个电话,原本是想和他说看他什么时间有空,到家里来一趟。
  可让邵洋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杨伯伯在电话里直接给他来了句:“我现在就有空。是你爸那个老东西让你给我打的电话?他怎么自己不打?”
  一句话问的邵洋只能干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总不能说,我爸这会儿正抱着我奶奶留下来的东西看呢,没空和你闲聊……
  
  好在杨燕收也就是顺嘴发个牢骚,倒也没有追究。
  只留下一句:“我马上过去。”就挂了电话。
  
  邵洋再次回到书房,然后就看到老爹已经不在休憩区坐着了,而是再次回到书桌前,盯着电脑在看。
  他将头凑过去,发现是奶奶发过来了新的短信。
  原来,刚才那个东西是奶奶趁中间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传过来的,根本没有来得及和他们交待。
  现在吃完午饭了,全家人都没什么事了,她才过来给他们说一声。
  
  奶奶在信里说,这个小物件是她在废品收购站的朋友送她的,她没什么用,就送给他们玩儿。
  怎么处置随他们意,最后的结果就不用跟她说了,钱她也不要。
  奶奶还说,她过完年就要去收购站上班了,以后这种东西应该还会有,有的话她就全给他们送过来。
  然后又说,这是她和家里人商量好的。在他们那个年代,废品站可是一个好地方,安静,不招人惦记。
  躲开人群会少很多麻烦。
  
  奶奶说,现在谢强在那个收购站做站长,她去了,应该会对她有所照顾,所以让他们不用操心。
  在信的最后,奶奶还特意交待了,让父亲去想办法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谢强以前的信息。
  特别是他曾经交往过的朋友,还有关于他入狱的具体情况。
  奶奶希望多了解一些,这样好心里有数,也能监督他在关键口儿上不会再重蹈覆辙。
  
  将信看完,邵洋和邵国庆都沉默了。
  他们两个同时感觉到了,从奶奶重生之后,她的生活已经和前世产生了大的改变。
  她再也不可能是前世的那个她了。
  相信无论是她还是她周围的人,都应该能够因此而受益。
  这样的发现,让两个人都挺高兴的。
  
  邵洋从电脑上收回目光,望向父亲,问:“爸,奶奶说的那事你准备怎么办?要不,让姐夫找人打听打听?虽然这案子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好歹他现在在公安局上班,要是想办法从系统里找一找,没准儿还能找出来点信息。”
  
  邵国庆摇了摇头:“暂时不用。那时候运动刚刚结束,百废待兴,一切都还没走上正轨。所有的部门都乱的很,个人档案什么的不一定能留到现在。
  你谢家大爷爷的那个事儿,其实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不用那么费事。”
  
  听爸爸这么说,邵洋是真的惊讶了。
  虽然他对于奶奶和爸爸所说的谢强,谢家这位大爷爷并没有什么印象,可是他们家和谢家的二爷爷,三爷爷两家来往还是很多的。
  这么多年,两家人的关系一直很好。
  
  看爸爸给奶奶写的信,当年谢家大爷爷的案情一定有冤,可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
  别说他了,连谢家,也没见有人说起,更没见有人提出要为大爷爷申诉的。
  
  看他还想再问,邵国庆冲他挥了挥手:“你赶紧去吃饭,你妈早就给你做好了。我先给你奶奶回封信,有什么想问的,晚上再说。”
  
  说完就低下了头望向键盘,再也不理会他了。
  
  邵洋无奈,只得转身出了屋。
  
  听到儿子离开的脚步声,邵国庆叹了口气,然后在键盘上敲下了:“妈,谢伯伯的事儿其实当年我爸查过……”
  
  当年谢强出事之后,邵彦成可以说是立刻放下了手边所有的工作,用了全部的心力去调查。可调查出来的结果却让他失望至极。
  
  谢强是运动之后第一批做生意的人,也是最早富起来的那一批。
  他最早的时候是跟着一个叫做王燕林的人合伙一起去越城进服装,然后拿回宁城卖。
  因为肯吃苦,又有点小运气,没有几年就赚的盆满钵满。
  
  在原始资本积累到了一定的数目之后,两个人就分开了,各自经营起了自己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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