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女王不在家
时间:2021-08-02 10:09:11

  大家就哈哈笑起来,有人就说烈哥一看就疼媳妇,你先让新媳妇给你点烟,烈哥恼了怎么办,要点,也得是先给烈哥点烟。
  不知道是谁开了句玩笑,说她以前又不是没给男人点过烟。
  只这一句,场面一下子尴尬过来了,谁不知道眼下这个媳妇原来是林荣棠的,当时跟在林荣棠身后,羞答答的,被林荣棠牵着手四处拜年,那场景,大家还记得呢。
  这时候,就听得一个人说:“这是干嘛呢?还挺热闹的!”
  声音不大,但是挺有分量的,大家都看过去,有人就认出来了,这是路奎军的媳妇,叫牛金柳,是个挺厉害的主儿,泼辣能干,又有钱。
  牛金柳一进来,便护在了冬麦前头:“我听说咱这里都兴闹新媳妇,我得见识见识,你们都怎么闹呢,来,先给我看看。”
  她嘴上这么说,那眼神,却是厉害得很,大家一时都不太敢说话了。
  别看这些年轻小伙子平时挺楞挺能耐,可他们都知道人家路奎军是什么人物,不敢得罪,牛金柳今天明显是护着冬麦的。
  刘金燕见这情景,也生怕大家下不来台,便忙说:“意思意思得了,就洒点苍耳吧,再给你们分一包烟,有烟堵着你们的嘴,少说话。”
  大家自然也都顺着台阶下,于是刘金燕拿了几包烟来洒,大家各自抢了几支,便也一哄而散了。
  男人们散了,冬麦松了口气,感激地道:“嫂,今日多亏了你。”
  牛金柳:“这群男人真不像样,闹什么闹,看着就恶俗!”
  周围人心想这不是流行么,大家都这样,不过没人敢说话。
  牛金柳说了几句闹洞房的恶习后,又和冬麦说了一会话,这时候酒席要开始了,大家摆开桌子,就在新房里吃席。
  席面自然不如之前冬麦做的,不过是普通的农村流水席,不过好在大家吃个喜庆,倒也吃得热火朝天,牛金柳看着这个,想起来一件事,昨天王元德,也就是那个公社副书记,说是家里老爷子寿宴,想让冬麦帮整治呢,不过人家是新娘子,她也不好提这事,只能回头再说了。
  吃完酒席,大家说说笑笑的,又来了一些媳妇带着小孩子来看新媳妇,不过好在没人说什么让人尴尬的话了,等到天晃黑时候,客人也就陆续离开了。
  村里帮忙的媳妇勤快地帮他们把剩饭剩菜收拾起来,沈烈这个人向来大方,剩下的一些就让大家各自分分,借的桌子还回去。
  沈烈对大家一直很好,村里的媳妇啊婶啊伯娘啊都喜欢他,便帮着把厨房打扫了,连院子的炮皮也都扫干净,于是等到大家全都散了的时候,屋里内外都干净整齐得很,根本看不出才办过酒席。
  冬麦也跟着扫了扫地,之后又将自己带来的被褥铺展开。
  沈烈关上了大门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冬麦穿着一身俏生生的红,半跪在炕上,正叠被子。
  她弯腰的时候,清瘦修长的背脊微微弯下,腰那里就更显得纤细柔软。
  她今天的头发被高高地盘起来,斜侧插了一大朵红绒花,后颈脖子露出来,脖子线条修长,颜色白润,衬着娇艳喜庆的红,看得人口渴。
  她把被子叠好了,便伸手将被子放在角落,放的时候,两只胳膊伸出,这么一伸,腰更显得细了,腰上面便鼓鼓的。
  平时她不这么穿,会稍微宽松一些,但今天是新媳妇,新媳妇身上绑着红锦带,那么一绑,把女人家该有的身段全都显出来了。
  冬麦这个时候才发现,他进屋了。
  她跪在炕上,回头看他。
  却见他毫不掩饰地望着自己,直白热烈。
  她便意识到,天已经晃黑了,大门关了,新房的门关了,而她的新郎正站在新房门前。
  她脸红了,抿着唇低下头。
  修长的颈子微屈下,白净柔润的脸庞泛了红晕。
  她和他其实挺熟了,毕竟认识那么久,但是现在,她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她身子紧张地两手绞着。
  沈烈走上前,走到了炕边。
  他一句话都没说,可是他的眼神表达了太多的意思。
  他站在炕边,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就将她笼罩了,他滚烫的呼吸洒在她高高挽起的发髻上,轻轻拂动她耳边几根散落的碎发。
  冬麦的身体便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就是会疼,她又不是没疼过,至于吗?
  可她就是忐忑,就是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和林荣棠不一样,他太过强壮,起伏的胸膛散发出让她陌生的力道,那些强悍到让人生畏的气息笼罩着她,那是足以倾轧她的陌生力量。
  在他面前,自己脆弱的像是一片无能为力的落叶。
  沈烈意识到她在害怕,便轻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么怕我?”
  冬麦咬唇:“也没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她说不上来。
  沈烈看她脸上那水胭脂一般的晕红,低笑:“这么怕,那你昨天还那么逗我?”
  逗他?
  冬麦无辜地眨着眼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到这样的冬麦,沈烈不想说什么了,他只想做。
  渴望了那么久,现在就在跟前,可口得像夏天里甘冽的井水,让人怎么忍?
  沈烈便拉上了窗帘,之后脱了鞋子上炕,感觉到她的羞涩,又随手扯了被褥过来盖住。
  才被女人精心叠好的喜被,顿时散乱了一炕。
  沈烈的动作迫切又克制,他一层层解开身上的红锦带,又剥去了娇艳的外壳,恣意地品尝属于自己的甘美。
  之前,他亲她那么一下,都觉得满足,现在,却是大口地品尝,任性肆意,畅快淋漓。
  她好像哼唧了几声,咬着唇,发出哭的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
  沈烈大口呼着气:“别忍着,难受就哭出来,我会轻点。”
  冬麦轻轻嗯了下,那声“嗯”软糯得仿佛扯了丝的蜜糖,颤巍巍要断了。
  沈烈越发不能自制,他在军营里那些年,大概听人夜谈时说过,知道这得慢慢来,不然女人不能得快活,况且他也存着男人的好胜心,冬麦以前给林荣棠当过媳妇,他虽然是头一次,可还是想让冬麦快活,让她觉得自己比林荣棠强。
  给她一次,让她永远记着自己,忘记以前的那些事。
  这是男人心底比较阴暗的、不能言说的占有欲。
  只是,当沈烈想成事时,却发现异常艰难,他并不能得其门而入。
  而且冬麦似乎很不想,她下意识在抗拒着。
  沈烈额头冒汗,无奈,从被子中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冬麦,冬麦也从枕头上抬起头看他。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冬麦小巧的下巴,以及咬着的唇,小白牙紧张的咬着下唇,两眼迷惘地看着他,红艳艳的鸳鸯戏水枕巾把她衬得明媚动人。
  他无奈:“冬麦,你——”
  他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实在是有些挫败。
  自己是头一次,这事并不太容易,她好歹有点经验,是不是应该……?
  只是男人的自尊让他说不出。
  冬麦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解:“你,你在干嘛?这样也挺疼的。”
  沈烈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你放松点,冬麦,不然我没法进去。”
  冬麦更加不明白,一个激灵:“那是什么东西?”
  沈烈汗珠从额头落下,咬牙道:“冬麦。”
  冬麦:“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想这样,挺难受的。”
  沈烈挫败地抹了一把脸:“那你想怎样?”
  行,他承认,他是童子鸡,他不懂,他水平不行技术不行!
  冬麦红着脸将他推开,之后趴在那里,脸闷在枕头上:“好了,来吧。”
  沈烈愣了几愣,之后便有些气,酸涩恼恨以及说不上是什么的复杂感觉全都涌上来。
  他妈的林荣棠,你一直都这个姿势吗?什么玩意儿!
  他的愤怒和嫉妒几乎瞬间冲起来,不过动作到底是克制的,无论如何暴怒,他都不想伤到她半分。
  然而——
  冬麦委屈地嘟哝起来。
  “你在干嘛?”
  “这是什么?”
  “不要,你拿了什么?”
  说着,她扭着要摆脱。
  沈烈握着她的腰,血气沸腾:“冬麦——”
  他声音沉沉落下的时候,冬麦便感到剧痛袭来,她身子猛地往前一顿,整个人疼得僵在那里。
  趴在那里的她,仰着脸,张着唇,上半身微微扬起,她痛苦地蹙着眉头,闭着眼睛,疼得连呼吸都停止了,就连散落在鬓边的发都虚弱地贴着颈间。
  她仿佛一尾跃出水面却被瞬间封冻的鱼。
  沈烈也咬着牙僵在那里。
  他第一感觉是酸爽美妙,滋味是如此好,好到那畅爽直冲天灵感,他这辈子没得过这样的滋味。
  只是在最初的畅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攥着她的腰,低头,怔怔地看过去。
  之后,缓慢地抬头,他看到了痛苦到极致的冬麦。
  疑惑和震惊冲刷了原本的喜悦,他心疼地从后面抱住她,温声安抚:“冬麦,冬麦,没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仿佛被解封一般,嘴唇开始哆嗦起来,身子开始颤抖起来,眼泪也淌下来。
  “你做什么,这么疼,好疼,你怎么这样……”她委屈地低声埋怨,不懂这是怎么了,这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自己那么信任他,他却在做什么。
  倒像是要自己的命。
  她鼻子发酸,委屈得不行了,颓然地趴在枕头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他心中惊疑不定,也有些慌了,忙抱住冬麦哄着:“冬麦,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这样。”
  冬麦呜呜呜地闷头哭。
  沈烈看她这样,忙将她抱起来,掰着她润满泪的脸,让她看自己:“冬麦,夫妻的鱼水之欢就是这样,男人女人结了婚就是这样,丈夫和妻子都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我不对你这样,我还是你男人吗?”
  冬麦含着泪,无法理解地看着沈烈。
  沈烈现在还没来得及细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和林荣棠怎么这样,不过她竟然还没被林荣棠动过,这是事实。
  沈烈咬牙:“冬麦,你娘,你嫂,没和你提过?新婚洞房夜到底该干什么?男人怎么弄女人?男人女人怎么生孩子?”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几乎像是在吼。
  冬麦被他吼得一愣:“我娘说了,躺在那里就行了,然后会疼,忍一忍就好了,还说男人会放那里。”
  放?
  沈烈握着她的腕,强硬地命令她去触碰自己。
  冬麦碰到后,吓傻了,低叫着拼命躲开。
  沈烈捧着她的脸,严肃地道:“刚才感觉到我了吧?这就是我,我用它来疼你,我们才能成为夫妻,你明白了吗?你和——”
  他并不想提林荣棠的名字,太他妈的煞风景,谁会在洞房的时候没事提自己新婚妻子前夫的名字?
  不过沈烈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和林荣棠,根本没做这种事吧?他没碰过你,他没碰你,你明白了吗?”
  说着,他又俯首在她耳边,用乡间最直白粗俗的话,给她解释,最后咬牙说:“这句话虽然是粗话,但就是在说这事。”
  冬麦还是懵的,沈烈说的这个,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了,她不知道,至少在林荣棠那里,她从没感觉到过。
  沈烈抱着她,耐心地给她消化的时间,低头轻轻地吻她,吻她脸颊,吻她眼睛。
  “冬麦,我们再试试?”
  “可是……真挺疼的。”
  比林荣棠当时掐她还疼。
  沈烈更加耐心:“就开始疼,据说后面就不疼了,我尽量轻点,如果你疼得厉害,我就停下。”
  冬麦想起来她嫁给林荣棠前,她娘说的话,她娘也说,就最开始疼,后面就不疼了。
  但是她嫁给林荣棠后,一直疼,所以她也挺难受,觉得这事煎熬。
  她犹豫了下,还是轻轻嗯了声。
  ***********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顺利起来了。
  还是疼,但是沈烈温柔,温柔得像水,冬麦觉得一切都很舒畅,她被他细心地照顾着,呵护着疼爱着,她想回报他,让他喜欢,她捏住他的手,示意他可以了。
  他却依然不急不缓,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后来,酸楚甜蜜的滋味被出来了,冬麦浑身布满了动人的红晕,冬麦开始低低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声音,沈烈喜欢得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他曾经在枯燥乏味的夜晚听到她的哭声,被惹得难受,今天这个女人成为了她的。
  她像一只柳哨儿,被他奏出美妙的曲子。
  曾经的那些夜晚,他哪里知道,她哭声里的无辜。
  他并不是非要她洁白无瑕没被人碰过,但是知道真相,还是会惊喜,会搂着她,涌出无法安放的怜惜和喜欢,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他越发小心地疼爱她,想弥补她过去不曾得到过的,想让她感受男人的强健,想让她得到欢愉。
  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冬麦泪盈盈的,修白的颈子和脸颊上也都润了细密的汗。
  她趴在男人雄健的胸口,低低地说:“男人和女人,这样才能生孩子是吗?”
  得到满足的沈烈斜靠在炕上,他修长的手轻抚着冬麦带着潮意的发:“是,刚才给你的,那就是生孩子的种,你得了这个才有可能生孩子。你之前还是姑娘,经过这种事,现在是媳妇,是女人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也明白,为什么明明嫁过人,情态间却总是能流露出小姑娘家的青涩,因为这个嫁过人的女人就没尝过男女事的滋味。
  他也明白,冬麦问起兜里揣了什么,并不是刻意撩拨他,她是真不懂。
  唇边泛起一丝笑,笑意又慢慢收敛。
  所以林荣棠和冬麦怎么回事?
  冬麦夜晚为什么哭,林荣棠是怎么对她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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