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女王不在家
时间:2021-08-02 10: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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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后,冬麦做饭,沈烈收拾家里,顺便喂了兔子,他看着那贼肥的兔子也是好笑:“怎么就喂这么肥?”
  冬麦低哼:“肥了才可爱呢!”
  这时候饭做好了,两个人边吃着,边说今天的事,冬麦挺兴奋的:“我慢慢干,挣钱不是问题,怪不得我爹以前说,有技在手不用愁。”
  沈烈:“提起这个我就觉得自己沾光沾大了,别人花钱才能吃的,我媳妇随手给我做。”
  他说“我媳妇”说得这么顺口,冬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没吭声。
  这种太亲密的称呼,她还有点不适应。
  沈烈看出来了,便笑着说别的:“明天我陪你过去见王书记,今天你先想想,寿宴到时候都做哪些菜。”
  果然,他—说这个,冬麦便来精神了:“我爹给我—本书,是以前我们祖爷爷手抄的,里面记录了不少菜谱,我琢磨着就在里头挑几个菜来做,那里面菜都挺好的,有些做法,别人见都没见过。”
  说着,冬麦便上了炕,从炕边的柜子里,翻出来那本书:“看,就是这个。”
  书依然是用红色包袱仔细包着的,—层层打开来。
  沈烈小心地拿出来看了看,看得出,年代久远,是过去老人家—笔—划誊写下来的,书页发黄发脆了。
  “这里面菜谱看起来都不错,不过这书时间太长了,万—有个不好,那就可惜了,回头我给你抄下来吧,抄—份新的,这样旧的收起来保管好,平时你要看,就看新的。”
  冬麦—想也是,太傻了,之前抄的时候只抄了要做的菜,却没多想,当下便说起明天买纸,准备抄写。
  沈烈:“这个你不用操心,我来抄就行,贷款没下来,最近我也没什么事。”
  冬麦:“好!”
  那天她看到他记彩礼的账,字还挺好看的,比她写得好看,让他来抄,比自己抄强。
  吃过饭后,沈烈便过去村里小卖铺买纸,冬麦趁着这个时候,也赶紧翻开,想着找找什么菜合适这种寿宴,翻来翻去,她最后定下来做八大碗,这个八大碗看那意思好像是开封菜,多用牛肉和羊肉做,包括清炖羊肉,红烧牛肉,黄焖鸡块儿,清蒸带鱼,酸辣汤里脊,牛丸烧白菜,腌笋焖豆腐以及一品八宝饭,这几道菜—出,整个寿宴的调子就定了,再把乡间寿宴常用的,加—些时鲜果蔬凉拌,凑成十六道菜,就差不多了。
  而上次婚宴上用的—些菜,那些最先被光了盘子的,可以拿过来继续做,大家应该都会喜欢。
  冬麦研究了差不多,先把这八道菜誊抄下来,谁知道正抄着,就听到外面的吵嚷声,好像是王秀菊?
  她侧耳倾听,王秀菊好像在吵嚷着说:“让你媳妇出来,你有本事让她出来!”
  冬麦听着,这不是说自己嘛,当下放好了自己的书,过去门口看,—推开门才发现,门口不少人,王秀菊在,林荣棠在,还有村里—些熟悉的。
  沈烈手里拿着几大张白纸,神情淡漠,看到她推门出来,便道:“你出来做什么,没你什么事。”
  王秀菊却像逮住了—样:“让她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儿子到底怎么摔下屋顶的,她到底干什么了,不说清楚,别想回去!”
  王秀菊现在是得意得很,她已经找了石蛋,石蛋也承认,他听到冬麦对林荣棠说话,林荣棠掉下来的,王秀菊挺得意,觉得找到证据了。
  加上现在她二儿子已经开着车在路上,她大儿子也坐火车要赶回来,今晚差不都就能到家,她觉得自己底气租了,不怕他沈烈了!
  沈烈有什么了不起,就是一点蛮力,能顶上自己两个儿子那么能耐吗?
  想到这里,她掐着腰:“我可是告诉你,我这里铁证如山,石蛋听到了,你对我儿子说了—句话,我儿子就摔下来了!”
  林荣棠听到这句,却是脸都白了,他抿着唇,死死地盯着石蛋,阴声说:“你听到了什么?”
  石蛋其实也是别扭,怎么都觉得别扭,他更是不知道他听到的那句话,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现在猛地看向林荣棠,顿时吓了—跳。
  这人那眼儿太瘆人了!他后背发冷。
  偏偏这个时候王秀菊还在嚷嚷:“到底说了啥,石蛋,你说啊,你说啊!”
 
 
第64章 什么才是真相
  冬麦看着这情景,一下子明白了,敢情还是前天那件事,当时王秀菊怕了沈烈,没敢提这个话茬,现在估计是自己儿子要回家了,胆子大了,开始横起来了。
  旁边的沈烈神情平淡,望着王秀菊:“婶,我叫你一声婶,这是敬你是和我爹娘一个辈分的长辈,咱也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可是你欺人太甚,这声婶我就叫不下去了。”
  王秀菊见沈烈这么说,顿时更来劲了,心想沈烈这是怕了,这是心虚了,因为自己找到了石蛋,他害怕石蛋说出来了!
  当下她更加得意:“人家石蛋都听到了,人家说得明明白白,就是你媳妇和我儿子说了啥,我儿子才掉下来的,人家亲眼看到了,怎么,你现在是怕了,你媳妇干了坏事,你竟然还护着?沈烈,婶当长辈的,可得好好劝你,哪天说不定你媳妇把你也给咒了!”
  说着,王秀菊怂恿石蛋:“石蛋,你说话,到底当时冬麦怎么说的,她是会念咒还是会施法,怎么就害得我儿子掉下来了!”
  王秀菊这一说,不知道多少双眼都落在石蛋身上。
  石蛋嗫喏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林荣棠,林荣棠一双眼黑沉沉的就那么盯着他。
  这,这能说吗?
  这可是男人的面子啊!
  石蛋虽然还没娶媳妇,但是冬麦的那句话他听明白了,那意思是说冬麦嫁给沈烈,才知道真男人什么样的。
  那不就是变着法说林荣棠不行吗?
  那林荣棠和冬麦在一起时候,到底咋回事,没生孩子咋回事?
  石蛋头疼,他后悔死了,后悔不该承认自己听到了冬麦的话!
  正热闹的时候,石蛋的娘来了,石蛋的娘和王秀菊关系不错,看到这情景,便骂石蛋;“你婶对你一向不错,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你婶问你,你赶紧说啊!”
  王秀菊也说:“石蛋娘,让你家石蛋说,说了后,我给你石蛋介绍我娘家的闺女,人家长得又好看又能干,保准让你石蛋娶上媳妇!”
  石蛋娘一听眼睛亮了,指着石蛋:“你这混小子,还不赶紧说!”
  石蛋本来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现在被他娘这么一骂,又听王秀菊给他介绍媳妇,一狠心,张嘴,终于开口:“冬麦,冬麦说——”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
  冬麦竟然真说了啥?她到底说了啥咒,竟然让林荣棠直接从房顶掉下来!
  王秀菊兴奋了,忙催着说:“你快说啊,你快说!”
  石蛋硬着头皮道:“冬麦说荣棠不行,说沈烈才是真男人,荣棠听了,直接气得从房顶掉下来了……”
  这话一出,胡同里顿时安静下来了,大家瞪大眼睛。
  过了一会,不少人缓过神来,看向了冬麦,看向林荣棠,看向沈烈。
  冬麦安静地沈烈在他身边,脸上有些红,不过也没说话。
  她是多少有些羞耻,没想到自己当时为了气林荣棠特意说出的话,竟然就这么被别人听到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沈烈微微挑眉,其实他早知道,林荣棠,自己和冬麦的那点子事,不说也就罢了,说了,别人难免揣测,揣测你家炕上那点事,甚至揣测林荣棠和冬麦的那点事,作为男人,他当然并不希望这样。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他没说的原因。
  但是现在,既然被人家扯出来了,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他只是并不想让冬麦被人议论围观,当下身子动了动,挡住了望向冬麦的视线,将冬麦护住。
  林荣棠黑眸沉沉,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候,王秀菊爆发了,她扑上去,直接给了石蛋一巴掌:“你是什么玩意儿,竟然编造这种瞎话!你家穷,你长这么丑,娶不上媳妇,你就编排我儿子了?我呸,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一巴掌下来,石蛋惊讶地瞪着王秀菊。
  不,不是说好了要介绍媳妇的吗?他也是被她逼着说的啊!
  石蛋娘也呆了,呆了一会后,气得要命,指着王秀菊骂:“是你让我儿子说的,你啥意思,我儿子说了你给我儿子一巴掌,你不逼着我儿子说,我儿子能这样吗?”
  王秀菊掐着腰一通乱喷,冲着石蛋娘叫嚣:“你儿子编排我儿子,我儿子怎么就不行了?我儿媳妇已经肚子大了,你说我儿子不行!要点脸吧,有你们这样的吗?明天我儿子结婚,怎么,你们这是害得我儿媳妇不进门吗?你们自己娶不上媳妇就编排别人,有意思吗?以为谁都像你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石蛋娘:“我家石蛋是老实人,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听到了,人家谁说的你找谁去,你找我们干嘛!”
  王秀菊一想也是,转头对着冬麦,指着鼻子问:“说,是不是你编排我儿子?你这样编排我儿子,我儿子才掉下来的!!”
  沈烈护住冬麦,挑眉,轻笑了下:“婶,敢情路上随便一个人说个什么,你儿子就能掉下来?到底是心里有鬼还是怎么着,你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沈烈这一说,大家想着,也对啊,冬麦如果说了这话,凭啥林荣棠就要掉下来?林荣棠自己没毛病,至于吗?
  还是说,林荣棠根本就是有毛病?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看着林荣棠的眼神就不对了。
  王秀菊隐隐也意识到这事情不对,怎么怪怪的?
  然而林荣棠却突然冷笑一声,道:“这句话,我从来没听过,也根本没有这回事,我掉下来,是自己不小心,我没听冬麦这么说过。”
  啊?
  王秀菊傻眼了:“儿子你说啥?”
  林荣棠盯着石蛋:“石蛋,你刚才说的话,是谁教你的,为什么用这种话败坏我的名声?”
  石蛋只觉得林荣棠那双眼挺吓人的,他吓得直接后退一步。
  林荣棠盯着石蛋,缓慢地说:“是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败坏我的名声?我林荣棠去医院检查过,我身体很好,没有任何毛病!我马上要娶媳妇,我媳妇已经怀孕了,你们竟然这么污蔑我的清白,你们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吗?你们这是要逼死人吗?”
  说着,他突然跑回家。
  大家当场呆住,心说这是干嘛。
  王秀菊也急了:“荣棠!”
  林荣棠却很快从房中出来,拿出来一个证明,白纸黑字,他抖着那个证明:“你们看,这是陵城医院的章,上面对我林荣棠的身体做了检查,你们不信别的,能不信这个?我的女人已经怀上了,马上就能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石蛋,你怎么这么编排我?”
  他突然走近了一步,咬着牙道:“你要是再乱说什么,败坏我的名声,咱们两个就单挑,打不死不算!我林荣棠堂堂正正的男人,马上娶媳妇生孩子,你们这么编排我,这就是血海深仇,我和你没完!”
  石蛋吓得脸都白了。
  之前他还不敢太相信,不太相信有问题的竟然是林荣棠,但是现在他信了。
  林荣棠的样子就是疯了,他生怕自己说出一切,所以拼命也要阻止,他看出来了,如果自己说出真相,林荣棠会和自己拼命,会拼一个你死我活。
  石蛋还没娶媳妇,他还想娶媳妇过好日子。
  他胆小地缩了缩脖子。
  他嗫喏着,脸憋得通红,一句话都不敢说。
  王秀菊在那里愣了半响后,终于想明白了:“我知道了,是冬麦,她故意指使石蛋说这个,我儿子是自己掉下来的,她故意用这件事挖坑让我们钻,这就是故意借着这事败坏我儿子名声,她和石蛋是一伙的!”
  周围一群人听到这个,都惊呆了。
  心想你还能更不要脸点不?说人家冬麦害得你儿子掉下来的是你,说人家冬麦没害你儿子故意挖坑害你们的也是你,话都被你说了!
  一时也有人看不下去了,便劝王秀菊:“你儿子明天结婚,你闹腾啥,赶紧准备婚礼是正经,哪有那么玄乎的事呢!”
  “正话反话都是你说,人家可是什么都没说!”
  “你儿子都说了和人家冬麦没关系,你这样拉着人家赖也没意思啊!”
  王秀菊听着这话,也觉得有些心虚了,只是,话都说不出了,她能怎么着,只能硬着头皮了,不然今天这一顿闹腾算什么?
  沈烈这个时候,却是终于发话了。
  他肃着脸,却是回首问冬麦:“冬麦,你看婶说你故意用了什么计谋害荣棠的名声,这事你到底做了没有?”
  冬麦一脸无辜:“没有啊,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石蛋都没说过话,我怎么可能联合石蛋害他,再说人家石蛋怎么说,关我什么事?今天我们好好在家,是她自己扯扯出来的啊!”
  说着,冬麦便委屈了:“难道你竟然怀疑我和石蛋串通?天地良心,石蛋说的话关我什么事!”
  石蛋娘从旁也道:“对,我家石蛋根本没和冬麦说过话!我家石蛋是老实人,有一说一,怎么可能害人!”
  沈烈听了,便向王秀菊道:“婶,你也听到了,我媳妇也挺委屈的,她没和石蛋说过话,也没你想的那些弯弯绕心思,你如果非这么说,那就是挑唆我们夫妻关系,抹黑我媳妇的名声,别的事我可以无所谓,但是这种事,我肯定查个一清二楚,谁诬陷我媳妇,我饶不了她。”
  王秀菊一听,这不是反打一耙吗,当即叉着腰说:“那石蛋好好的干嘛说这种话,这不是你媳妇编出来的是谁编出来的?”
  沈烈眼神发凉,嘲讽地道:“还不是婶你自己逼着人家石蛋编的?你说要给人家介绍媳妇,你非要人家说,关我们什么事?”
  王秀菊:“这事反正和冬麦脱不了关系,今天这事——”
  林荣棠从旁听着,陡然大吼一声:“娘,够了,我都说了,这件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关别人什么事!你能消停消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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