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女王不在家
时间:2021-08-02 10:09:11

  王秀菊没想到自己儿子突然这样,吓了一跳。
  她虽然平时挺嚣张,但骨子里还是觉得作为女人应该听儿子的,儿子这么一吼,她也吓到了。
  周围人都议论纷纷的,有笑的,也有劝的,王秀菊无奈地望着儿子,也是懵了,想着儿子怎么扯自己后腿?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这是还惦记着冬麦那个小贱人吗?
  沈烈却在这时,凉笑一声,牵起冬麦的手:“以前冬麦和荣棠结过婚,但他们离婚了,离婚了就是一了百了,当时交割明白,各奔前途,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娶了她,她是我媳妇,就是我沈家人,谁再把我媳妇和乱七八糟的人扯一起,别怪我不客气,我这个人平时自认为还算讲理,对乡亲们也和善,但是涉及我媳妇,我家里人,我性子也不太好,真惹急了我,拳脚可是不长眼。”
  说完,直接飞脚一踢。
  他这么一脚下去,周围人都看傻眼了。
  他踢的是林荣棠家的墙头,那墙头是砖头和土坯混合的,有些年头已经不结实了,可那到底是土和砖啊!
  结果人家现在一脚过去,竟然把几块砖活生生踢下来,稀里哗啦掉下来,满地土。
  王秀菊也吓得脸煞白,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沈烈就是仗势欺人,他可别打自己!
  她连着后退两步,嘴里念叨:“我,我二儿子回来了,我大儿子今晚就到家,他们都是城里的,都是青天老爷,你,你可不能打我!”
  这话音刚落,就见林荣阳和戴向红过来了。
  他们也是刚到家没多久,车子折腾了半天,累得够呛,谁知道刚吃了口饭,就听说了这事,只能赶过来。
  看到这情景,戴向红冷笑连连,拿眼剜了林荣阳一眼,意思是你娘你管,她可不想丢这个人显这个眼!
  林荣阳无奈,今天傍晚才让人家沈烈帮忙修车,结果晚上自己娘就找人家麻烦,这叫什么事呢?
  王秀菊看到二儿子,便要向二儿子诉苦:“荣阳啊,你快来看看,你亲娘在村里被人家欺负得没法活了,这个沈烈,他欺负你娘我啊,你快给你娘做主——”
  林荣阳无奈,咬牙:“娘,你够了,别说了,沈烈人挺好的,不可能无缘无故欺负你!”
  王秀菊听这话,脑子没转过弯来:“荣阳,你,你啥意思啊?”
  林荣阳很是歉疚地望向沈烈:“沈烈,我娘她性子就这样,你别在意,今天真是对不住了,你别多想,回头当哥哥的给你赔礼道歉。”
  王秀菊顿时傻在那里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风光的,三个儿子呢,都有出息,都孝敬,结果现在,三儿子吼自己,二儿子竟然让自己去给沈烈赔礼道歉!
  她还指望着儿子能帮自己出一口气呢!
  戴向红看着自己婆婆那呆愣的样子,便出来当好人了:“娘,冬麦那不是挺好的,你哪能大庭广众那么说人家?也难怪荣阳没法,荣棠摔下来,这不是和人家没关系吗,你说你老人家何必呢?”
  王秀菊:“怎么就没关——”
  戴向红连忙道:“娘,你这是糊涂了,咱回家慢慢说,赶明儿,咱给人家冬麦赔礼道歉,这事算过去了。”
  赔礼道歉?
  王秀菊都听晕了。
  她这儿子媳妇都咋回事,竟然让她给那个小贱人赔礼道歉?!
  *********
  沈烈和冬麦进了家门后,冬麦忍不住闷笑出声:“你刚那一脚真厉害,我看周围人都吓一跳。”
  她其实也看傻了眼,想着怎么那么厉害,不过还是努力装作淡定的样子,头也不回地进屋了,其实好想再看一眼!
  沈烈却没怎么吭声,将买来的白纸卷放在一边,两个人吃了饭,吃过饭后,一起收拾了灶房。
  沈烈将白纸卷裁剪成十六开的,裁剪得整整齐齐,装订成本子,冬麦则是烧了水。
  今天折腾了这么半天,身上出了汗,她想洗洗。
  沈烈这里是老房子,西屋空着,她便提着暖壶过去,正打算过去提凉水桶,就见沈烈过来了,提着水桶,拿着盆,还帮她把胰子毛巾都拿来了。
  她便有些脸红,接过来了。
  接过来后,她以为他要出去了,结果他依然站在那里。
  冬麦便有些意外,看着他。
  沈烈明白她的意思了:“可是我也要洗。”
  冬麦便道:“那我先洗,我洗完了,给你准备水,厨房锅里还有热水,放一把火再热热就行了。”
  沈烈抿着唇,黑眸定定地看着她:“那我们干脆一起洗。”
  他停顿了下,认真地解释:“这样省水。”
  啊?
  冬麦眨眨眼睛,看着他,顿时脸红了。
  还能这样吗?
 
 
第65章 一起洗澡
  没有开电灯,西屋也没电灯,朦胧的月影落下,为有些年代的老屋蒙上了一层溶溶的月光,院子里枣树下已经有了虫鸣声,吱吱吱地,偶尔那么来一声。
  冬麦攥着毛巾和胰子,小声地说:“其实家里水挺多的,水缸里都是,都烧一把柴的事。”
  沈烈:“刚结婚,花了不少钱,柴也得省着。”
  冬麦便不知道说啥了。
  沈烈:“再说我还想你帮我搓背。”
  冬麦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也想不出理由了,只好点头:“好吧。”
  其实是夫妻,亲密一点也没什么,帮洗澡而已,不算事,两个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可冬麦还是有点放不开。
  沈烈见她脸上都红红的,知道她不好意思,可是他挺想的。
  才结婚没两天,什么事都在热乎上,什么事都想和她一起做,在陵城旅馆里亲的那一下,他还没亲够,还想再试试呢。
  他弯下腰,将热水倒在洗澡盆里,便开始除去衬衫。衬衫除去后,冬麦明显扭捏起来,抬着眼看他,好像又不太好意思看。
  他其实发现过两次,每次他不穿衬衫,她都会好奇地看。
  沈烈:“你不脱,那我就先洗了?”
  冬麦:“嗯……”
  沈烈:“那你过来帮我搓。”
  冬麦皱皱鼻子,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沈烈看她扭捏,便问:“怎么,你害羞?”
  冬麦:“才没有呢,我又不是没碰过!”
  沈烈黑眸发亮:“那你过来帮我洗。”
  冬麦确实碰过,但是做那种事碰,和现在这样不一样啊,做那种事都是晚上,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现在却看得这么清楚。
  她上前,接过来毛巾,伸出手,想着怎么帮他洗?
  她看着他,觉得他的肌肤很健康,带着被阳光照射过的清爽,现在月光落在上面,就像覆上一层水光。
  正想着,沈烈却突然伸手,捉住了她的。
  她顿时一个紧张。
  沈烈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当她柔软的手落在他身上时,她惊讶地瞪大眼睛,而他喉结滑动间,笑了下。
  他笑的时候脸上也有些红。
  冬麦顿时感觉到,其实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低声哄她:“你碰碰。”
  冬麦心砰砰直跳:“我干嘛没事碰这个……”
  沈烈:“那晚上不抱着你睡觉了。”
  冬麦脸红得厉害,回敬他:“那我晚上也不抱着你睡觉了!”
  沈烈便笑起来,他伸出胳膊揽着她,哄着她道:“不逗你了,你看,我和你长得不一样,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也不一样?”
  他猜着,她应该是见过林荣棠的上半身,林荣棠白净削瘦,和自己长得很不一样,所以冬麦才像什么都没见识过的样子,惊讶地盯着自己看。
  作为男人,他喜欢看她盯着自己,这让他多少有些作为男人的骄傲。
  当然他也觉得,自己身形确实不错。
  冬麦其实想抽回手来,但是沈烈不让她抽回,她只能感受着,他的胸膛刚健而富有韧性,这就是夜晚时候她曾经碰触过的,熟悉又陌生。
  她好奇起来。
  沈烈见她不再躲闪,便放开她的手。
  冬麦便探索着这里碰碰,那里碰碰,确实挺结实,手指头都疼,她便有些委屈:“你怎么长这样,和我一点也不一样。”
  沈烈火热的眸光锁着她,哑声道:“冬麦,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他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她却没来由更觉脸红,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沈烈便揽着她的腰,要帮她除去衣物。
  冬麦有些挣扎,她到底是羞涩。
  沈烈见此,就不急了,开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她,这一次缓慢而郑重。
  冬麦有些躲闪:“我们这样好傻,我觉得这样怪怪的。”
  沈烈听这话,便知道她没和林荣棠亲过,即使之前觉得不在意,但知道这个还是很高兴。
  冬麦的小嘴儿红润娇嫩,比嫩豆腐还滑,含住的滋味那么美妙,也只有自己品尝过了。
  他便啄吻着她的唇,低声问:“林荣棠没这么亲过你?”
  冬麦摇头:“他要亲,我觉得脏,没让。”
  沈烈眸中泛起笑意,问她:“那今天我们在旅馆里,不是也亲了,你当时讨厌那样吗?”
  冬麦想了想:“也不是特别讨厌,就是觉得怪怪的……”
  沈烈:“怎么奇怪?”
  冬麦有些犯愁了,她努力地形容了一番:“你太凶了,就好像我要被你吃了。”
  沈烈听这话,眸光便更幽暗了几分,暗火蹿升,他抬起手,拇指轻轻压住她的唇:“冬麦,你想得不错,我就是想吃了你,恨不得一口吃了。”
  这么耐心地哄着她,其实已经克制了很多。
  她这么一说,他的所有耐心都没了。
  *********
  这一晚,光这洗澡,就不知道洗了多久,后来水凉了,他便去烧水,重新烧好水,他伺候着她洗,被她洗得香喷喷的,之后裹在一条新买的大浴巾里,抱着进了正屋的炕上。
  两个人满足地躺在炕上,窗外月光落进来,就那么躺着说话。
  沈烈抱着她,偶尔低头亲几口:“有时候真觉得你就像个小奶猫,恨不得将你藏被窝里不让任何人看到。”
  他知道村里有一些男的,不太正经的,私底下提过冬麦,那个时候冬麦还是林荣棠的媳妇,提起来言语上当然就有些下流。
  这也没办法,哪个村有个好看的女的,男的私底下难免说几句荤话。
  他轻叹了声:“不过你可是关不住。”
  所以也只是偶尔这么想想而已,她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小奶猫,她很用力地在生活,在努力,在上进,而他也喜欢看她拼命挣钱的样子,那样子的冬麦朝气蓬勃,身上在发光。
  冬麦被抱着在西屋里那么折腾了一番,其实挺累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所以现在沈烈说什么,她根本没细想,她就想着睡觉。
  临睡前,她忍不住想,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生孩子的事,还是得在炕上,在西屋里那样,算是什么呢?
  冬麦陡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狗,两条狗的那种。
  她一下子明白了!
  她想,自己太傻了,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不就是一样的吗,自己竟然还被林荣棠骗了那么久!
  *************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了,林荣棠今天娶媳妇,估计不少人来看热闹。
  冬麦撑起身要起来,下炕的时候发现还是有些费劲。
  虽然不是初次了,可沈烈要起来太狠了。
  沈烈也是刚醒,昨晚太满足,在西屋站着洗澡来一次,来正屋炕上有一次,算是吃饱了,今早起来,还是想搂过来,她太可口,吃不够,不过听外面那动静,顿时什么念头都没了。
  沈烈黑着脸起身:“等以后我们有钱了,去山里建一个房子,咱俩黑天白夜,想干啥干啥。”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提上了那条军绿裤子,利索地上了腰带,牛皮腰带,在他手里听话地那么一勒,结实劲瘦的腰线就出来了。
  冬麦收回目光,低低嘟哝了一句没什么意义的话,便要伸腿下炕,不过这个动作做起来确实有些不舒服,某个地方会被拉扯到。
  沈烈拎过来她的鞋子,帮她穿上,然后将她抱下来。
  被他抱着的时候,冬麦趴在他肩头笑:“你真会伺候人。”
  沈烈:“当我谁都伺候,我就伺候我媳妇。”
  冬麦咬唇笑:“如果孙红霞不闹着离婚,你是不是也这么伺候她?”
  她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然而沈烈脸顿时黑了:“你是不是找打?”
  冬麦:“你这么能打架,你以后会打我吗?”
  沈烈:“会。”
  说着,他抬起手,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冬麦“嗷”地叫了一下:“不要。”
  这样的打,虽然一点也不疼,但是让她想起来林荣棠,她想,这可真是不舒坦,她以后再也不要提孙红霞了。
  估计自己提起孙红霞,就好像他和自己提起林荣棠。
  何必呢,谁都不是没嫁过没娶过,凡事大方点,提过去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沈烈笑着看她,她刚才“嗷”的那一嗓子,可真是勾人。
  不过现在根本不是时候,也就只能饶了她。
  他挑挑眉,走到了一旁,找了一个小箱子,打开,从里面找出一瓶药水来。
  冬麦好奇地看:“这是什么?”
  沈烈:“紫药水。”
  冬麦:“啊?我没事,不疼,不用抹药啊。”
  就那么一下,她还不至于要抹药。
  沈烈叹了口气:“是我。”
  冬麦疑惑。
  沈烈便坐在椅子上,脱下了趿拉着的鞋子,果然,脚趾头那里,好像有些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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