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男朋友是迹部君——郝困芽芽芽
时间:2021-09-13 09:11:29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背上装着几本书的、足以“压垮”人的书包就这么到了他的手上。
  路过森口等人时,我听到了他们小声议论着“居然是真的”、“绝了绝了”、“学姐好厉害”。
  我心里感到飘飘然,就连步伐都轻快不少。
  “这书包可够重的,要把你压垮了。”下楼的时候,迹部如是调侃道。
  “我就知道你看出来了,”我笑嘻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吹牛了?”
  “你吹牛的样子本大爷不知道见过多少回。”
  迹部走在我前面,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不过从他的语气推断,应该是相当不屑。
  “牛都吹了,在后辈面前给我点颜面也没什么吧。”我说的理所应当,好像就应该这样。
  “哼。”他又是冷哼。
  “周三不是休息吗,怎么又有事情要处理?”我问。
  “跟立海大还有别的学校有联谊赛。”他回道。
  我:“好,什么时候,我一定去看。”
  网球部日常就是在比赛,比完校内比校外。自初中以来,迹部就一直担任网球部部长。
  高中三年,将是他最后可以随意打网球的时期。在此之后,网球只能是爱好。
  迹部:“你不用去,时间正好和你竞赛的时间撞了。”
  我:“好吧,遗憾。”
  迹部:“呵,本大爷初中那么多场比赛也不见你来过几次。”
  “你少污蔑我了。”我掰着手指算着,“六七次也是有的好吗?不过印象最深的还是你剃头那一次……”
  他回过头:“嗯?”
  我:“就剃了头也很帅的那一次。”
  麻了。
  这家伙站在直升机上捂着假发不让它掉下来的画面,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虽然只有短短数秒,却要用一生去治愈。
  小气鬼,这都不让说。
  我和迹部走到网球部,他把我连人带包安置在了会议室旁的休息室里,让我不要随便开门。
  我:“……”
  我:“好的。”
  随即,门就被啪的一声关上,我拿出错题本开始整理错题。
  休息室里并非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觉皇”芥川慈郎。他睡得正熟,就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真·活在梦里。
  大概过了半小时,我觉得肚子有点饿,便从书包里拿出一包pocky,撕开了包装。
  下一秒,沙发上熟睡的人翻了个身,睁开了眼。
  “诶,是...小卷吗?”芥川慈郎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道。
  我:“嗯。”
  芥川慈郎:“你怎么在这里?”
  我:“等迹部开完会。”
  芥川慈郎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你手上的是抹茶味的pocky吗?”
  “啊,”我点点头,“要吃吗?”
  “不用了。”他又打了个呵欠,道:“你的口味跟迹部一模一样。”
  我:“什么?”
  芥川慈郎:“我看见迹部吃过这种口味的。”
  “那是我给的。”我说。
  其实是买多了,随手塞进他包里的。
  “哦,这样吗?我还以为迹部不吃这种零食呢。”他喃喃道。
  是啊,迹部原本是不吃的。
  看来,我的习惯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他了。其实,我还蛮喜欢他沾染上我习惯的感觉……
  羞耻。
  *
  总之,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周。
  冰帝和立海大联谊赛开始的那一天,我和其他几名报了竞赛的同学坐上了去往神奈川县的新干线。
  竞赛地点定在了海常高校,据说也是全国级别的豪门学校,最有名的就是它的篮球部。
  “我记得海常的篮球部里有个模特吧。”一位女同学道。
  “是黄濑凉太吗?他真的好帅啊。”
  ……
  此行总共五人,女生占了四人,想最快融入其中就是共同讨论帅哥。但是,我现在没这个兴趣——我对面的女生一直在盯着我。
  我的视线扫过她精致的容颜,落在了她胸前口袋的姓名牌上——
  椎名时子。
  还不等我作出反应,对面的人已经微笑起来,定定地望着我,“小泉同学,我是C班的椎名。”
  “你好。”我点点头,“多多指教。”
  面上镇定,我的心理却是疑惑不已。不是说除我之外四个名额都是A班的吗?怎么还有个C班的。
  居然还是椎名时子。
  虽然吧,她跟我没什么过节,但是……算了,还是尽量和平相处吧。
  沉默半晌后,椎名时子侧脸加入了A班女生的话题:“海常高中的篮球就跟我们冰帝的网球一样热门吧。”
  “对呀,相当厉害呢。”
  “不知道能不能偶遇黄濑。”
  两位A班的女生完全不觉得她的插话有多么突兀,也许是早就认识了。
  “我听说黄濑君的英语成绩似乎不错,说不定也报名了这次竞赛,就跟你们一个考场呢。”椎名时子笑道。
  “椎名,怎么可能呢。”其中一个女生笑道:“但还是借你吉言咯~”
  椎名时子的脸上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就像电视剧里看的那种教养很好的大小姐。
  不过,她是货真价实的大小姐,长得还很漂亮。
  可是嘛,我也不赖。
  作者有话要说:  小泉:自信.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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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麻了(捉虫)
  由于是周末, 又碰到竞赛,今天的海常高校基本看不到本校的学生,多是来自其他学校的学生。各种各样的制服在眼前晃过, 有比较熟悉的青学、立海大,也有不太熟的秀知院。
  这次竞赛参加的人还挺多。
  “小泉同学是第几考场?”椎名时子问。
  我看了一眼准考证, 上面写着“第二考场02号”, 道:“我是第二考场。”
  “啊, 真可惜,我是第七考场。”她摇摇头, 又去问其他人在哪个考场。
  “我第九考场”、“十一考场、”“二十考场”, 另外三个同学回复道。
  “哎,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椎名时子用遗憾的语气说道。
  这有什么遗憾的。我耸耸肩, 没有表达我的看法。
  我所在的考场最前, 应该也是最好找的,不过两分钟, 我就找到了考场,还顺便帮其他人指了指路。
  距离考试还有十五分钟,教室里的人已经全部到齐了, 看来对这次竞赛都相当看重。
  我只带了一个笔盒,旁边的人全部都在翻看竞赛书,嘴里还振振有词,紧张的气氛逐渐升腾, 我的情绪多多少少也被影响了。
  麻了。
  当监考老师将卷子发下来后,我又麻了, 身后的同学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考场都笼罩在巨大的阴霾之中。
  看上去好难。
  我的樱兰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我咬着牙, 按部就班地先把简单一点的单选题做完,开始着手最难的翻译和作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我写下最后一个字母后,铃声响了。
  这次竞赛实在是出乎意料的难,走出考场时还能听到有的人在抱怨单词看不懂,更有甚者大声地对着答案,得到不一样的回复后,心态崩了。
  我如同游魂一般晃到了校门口,大家已经在那里等着,就差我一个人了。
  “你们交卷那么快的吗?”我惊恐地问道。
  “哎,会的已经全写完了,剩下的只能干瞪眼,还不如早点出来玩手机。”我们之中唯一的男同学豁达地说道。
  “荒木,我已经不相信你了,每次都这样,结果成绩一次比一次高。”A班的女生愤懑地吐槽。
  “荒木同学的英语成绩相当好,不像我这么不稳定。”椎名时子苦涩地笑着,一场考试已经把她折磨得满脸疲惫。
  我:“……”
  年段前十的人都这么谦虚吗?
  因为意见不合,他们想在神奈川多玩一会儿,我便只能独自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哎,寂寞。
  *
  【我:樱兰应该没了。】
  【我:洛山也挺好的。】
  【我:立海大也不错,可以看幸村精市。】
  【迹部:小泉无语.jpg】
  【我:你怎么有我的表情包!这次要是有前十名,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
  【迹部:回来了吗?】
  【我:我自己先回来了,椎名他们想在神奈川晃晃。】
  【迹部:吃饭了吗?】
  【我:随便吃了点。这不是想赶回来见你嘛,哈哈。】
  【迹部:那你过来吧,比赛还没有结束。】
  我:……
  我就是客套一下。
  【我:好的,我现在换衣服。】
  我从被窝里探出头,抓起枕头边的裙子,躺着完成了换衣环节。
  今天是周末,爸爸妈妈都在家,见到我换好仙气飘飘的白裙子,准备出门,随口问了一句:“小萌要去哪里啊?”
  “学校,今天跟立海大有网球比赛。”我边换鞋边回答道。
  “一路顺风哦。”他们异口同声道。
  “好。”
  “今晚不回来吃饭也可以的哟。”妈妈说。
  爸爸:“...随便你。”
  “好的。”我关上门。
  *
  冰帝的网球场上,下一局比赛还没有开始,啦啦队的加油助威声已经此起彼伏。
  “冰帝,冰帝,胜者是冰帝!”
  “立海大,常胜立海大!Let’s go。”
  ……
  我坐在最靠近赛场的主看台上,蜷缩着脚趾。这个啦啦队口号听了四年了,居然还没有变动。
  迹部在我身边坐着,好整以暇地观望着赛场上。
  “你不上场吗?”我问。
  “我和幸村都没这个打算。”他说:“等真正的赛场上见吧。”
  我看向对面的立海大成员们。
  立海大和冰帝从初中起就是网球场上的劲敌,私下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的,还有人目睹过两个学校的部员聚在一起吃东西。
  初中时,我对立海大部长幸村精市印象还停留在白皙的秀气少年上,准确来说是个相当美丽的人。但初三那一次联谊赛让我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他竟然会学迹部抛外套,中二得让迹部无路可走。
  原来美人皮起来也可以这么有意思。
  “喂,你在看谁?”迹部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善。
  我撤回目光,如实回答:“幸村君啊,他真的好好看。”
  迹部没想到我这么实诚,他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最后化为了轻哼。
  “果然,女人,”他锐利的目光仿佛把我看透了似的,“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我:?
  我:“你在说什么?”
  迹部:“本大爷说你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我:“我哪里没有珍惜你?”
  “呵。”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到与我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念起来:“...小景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看的。”
  我:心肌梗塞。
  我耳根都烧起来了,捂住耳朵不让羞耻的泪水掉下,哀求道:“别读了,当个人吧。”
  “别的女生可能会觉得羞耻,但我绝对不会觉得羞耻。”迹部像个无情的念词机器,面无表情地读完这句话,将手机丢给了我,“我要大声地告诉他们,我最喜欢你。喜欢,喜欢,最喜欢了。”
  草,过于生草。
  大腿上的手机就如一个烫手山芋,我想触碰又不敢触碰。
  “为什么那么久远的聊天记录你都有?”我还是禁不住诱惑,翻起了聊天记录。
  “我可没有删记录的习惯。”他淡淡回复着,目光落在我滑动的拇指上,“删了的话,还有备份。”
  我删聊天记录的手一顿:“……”
  我在脑子里搜寻着他的黑历史,最终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你等着,我也有,还是更久远的。”
  “哼,尽管拿来。”他不信邪的模样激起了我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你等着!我要让你羞耻得哭出来!”我大放厥词。
  ……
  我手机里有很多迹部小时候的视频,像什么他被我拿节足动物吓到、被我追着跑摔了个狗啃泥……总能找到那么些让他尴尬得五体投地的东西。
  一个一个翻也是项体力活,突然,我的手指停了下来——是迹部五岁生日时的视频,他很豪气地请了全班同学去他家的大豪宅开party。
  唱完生日歌,迹部阿姨用英语跟他说快许个愿。
  人群之中的我正对豪华大蛋糕馋得紧,完全没注意到迹部一直在往我那儿看。随后,他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愿望,不过用的是日语,当时的我并不能完全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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