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古代做美妆——桃花露
时间:2021-09-19 10:00:11

  她笑道:“贺公子,你真的不用担心啦,我们什么关系身边的人都知道,根本不会误会。大掌柜他们会帮我们澄清的,到时候柳家、黄家什么的很快就知道真相,那么县衙知府衙门也就不会误会,你就放心吧。”
  绯闻从府衙出来,他们不认识她,澄清从这些铺子开始就很靠谱,大家都认识她啊。
  贺驭突然心塞了,他一点都不放心,他一点都不喜欢澄清,他一点都不喜欢和她没有关系。
  接下来贺驭一直没声音,聂青禾看他不说话,寻思难道自己这个提议不好?可能他嫌弃澄清速度太慢了?
  还是刚才自己主动拍他一下,吓到他了?
  人家毕竟是侯府世子,小将军,前途无量,桃花运也应该很旺,现在和自己传出了绯闻,怕是会影响他的婚姻吧?
  聂青禾顿觉不好,要是这样,那岂不是自己的过错,他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处处帮忙,自己怎么能妨碍人家?
  她刚想说要是对你声誉有损,那不如我就攀个高枝儿和你也结拜一下,以后你是我干哥哥,别人就不会瞎说,更不会影响你婚姻什么的。
  不等她想好措辞呢,就听贺驭缓缓道:“可我……没有其他女的好朋友呀。”
  只有你一个,你知道吗?你在我这里是最特殊的。
  聂青禾:???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觉得亏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别的女的好朋友?是因为不喜欢吗?”
  你这么优秀,这么帅,你随便扒拉一下,怎么可能交不到别的女的朋友,在这里委屈什么?
  难道我们是好朋友,我就不让你有别的女的好朋友了吗?
  贺驭:“……”他胸口又开始发闷发堵。表姐让自己来哄她是个错误,他觉得自己才需要哄,她根本不需要!
  他努力转换话题,“抱歉,我其实想说,你那个……他来诘责你,是不是因为咱们那个传言。”
  毕竟未婚男女对意中人的男女关系还是十分敏感关注的。
  聂青禾切了一声,“那谁知道他啊,我和他又不熟。”
  一句不熟,让贺驭的心一下子浮起来,轻飘飘的要飞。
  他惊讶地问:“你不难过?”
  那个竹马都要有通房丫头了!他的世界里就不只有小青梅一个女孩子了!自己这么大都没有呢!当然,以后也不会有。
  聂青禾:“你这话好奇怪,我为什么难过?他爹和我爹是干兄弟,他就算我大哥,他有通房还是结婚的,我为什么要难过?”
  贺驭:“……就,表姐,以为你难过。”
  聂青禾突然顿住脚步,仰头看着他,清润的水眸里荡漾着暖暖的光,她笑道:“贺驭,你真好,你是个大好人!”
  她现在知道他刚才别别扭扭是为什么了,原来是为了安慰她?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可爱!她真是要爱死他了!
  给贺驭发完好人卡,她再给自己发一张,“我也是好人,咱俩不愧是……好朋友!”
  贺驭:……还以为她要说不愧是一对呢。
  他只有她一个女的好朋友,那她呢?贺驭心里仿佛有把生锈的小锯子在那里拉锯,她有别的VS她也只有他。
  那把小锯子忽忽悠悠地一直拉到聂青禾家巷子口。
  聂青禾还想让他送到这里为止。
  贺驭却坚持送她到家门口,他想和她多走一会儿。
  他要努力证明自己是良人,除了要上战场这一个不利因素,他要让她知道自己其他所有的都是良人标准!
  尤其没有通房丫头、没有别的女的好朋友!
  到了门口,贺驭将聂小力抱下来,聂小力揽着他的脖颈软糯糯地跟他道别:“贺驭哥哥,我好喜欢你呀,我们全家都好喜欢你呀,我姐姐也好……”
  “小力,快回家了!”聂青禾赶紧把他扒拉下来,这小子再叽歪就说过火了。
  聂小力嘻嘻地跑回家去了。
  聂青禾跟在后面进门。
  贺驭看她毫不留恋地就要回家了,心里空落落的,他低声道:“好梦。”
  这时候聂青禾扣着门板,回头朝他笑,大枣马背上挂着的灯笼晃悠悠的,把光也晃悠悠地洒在他身上。
  贺驭逆光而立,如松竹般纤长挺拔,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聂青禾却不怕,面对他的时候反而很有安全感,她朝贺驭笑得温柔而甜美,俏皮地唤他:“贺驭。”
  贺驭看她,有些愣怔。她的脸迎着光,灯下看美人,美得不可方物,他温柔地回应:“嗯?”
  聂青禾:“我也只有你一个男的好朋友哟。”说完这话,她看着贺驭大步朝她迈过来,她顿时心跳如擂慌忙把门板合上。
  她额头抵着门板,两世为人,第一次产生这种心跳加速要飞出来的感觉。
  太刺激了!
  门外面的贺驭,更是心快得要跳出来,他想抓着她好好问清楚,这话是不是还有更深的意思。
  可聂青禾不给他机会,插上门闩,让他早点回家休息,“贺驭,晚安。”
  “晚安。”贺驭学会了一个新词汇。
  然而从来秒睡的贺驭今晚失眠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都是她白净的脸,甜美的声音,还有那句“贺驭,我也只有你一个……男的好朋友哟。”
  注定不能晚安了,他就开始玩组词游戏:
  男的好朋友。
  男的朋友。
  男朋友。
 
 
第89章 勾引--他是拒绝还是拒绝还是……呢
  他是她男朋友,她是他女朋友。
  这样的称呼与众不同,显得亲切有特殊,和别人不一样!独一无二的!
  他很想知道那个小姑娘到底把他放在心里的什么位置,是不是像他珍藏她在心底一样,想起来心口滚烫,甘之如饴,不能舍弃。
  想太多的结果就是迷迷糊糊间,他突然听见一道娇媚的笑声,仿佛在耳中炸开了一道雷。
  他看到一个身披轻纱的窈窕女子,轻轻地爬上他的床榻,趴在他身侧,笑微微的用眼神勾着他,她的脸晦暗不清。
  他冷冷地呵斥,让她滚开,否则就杀了她。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刀,谁知却摸到一只柔软的小手,就好像他曾经握过的那只,肌肤滑腻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的手都不想松开。
  他猛地抽手,原本不见的长刀突然出现在他手里,雪白的刀锋反射寒光,映出她清丽娇美的容颜,那双杏眼水波潋滟,勾魂夺目。
  是他心里喜欢的模样。
  她朝他笑:“贺驭,是我啊,你忍心杀我吗?”
  他的心猛地一颤,手中长刀重逾千斤,却拚命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妖精鬼魅,不是真的她。
  她却扑哧一下,恢复了平时娇俏可爱的模样,声音软软地逗他,“贺驭,我逗你玩儿呢。”
  呛啷,长刀坠地。
  她合身扑进他怀里,勾着他的颈,吐气如兰,“贺驭,你不喜欢我吗?”
  他想挣扎,但是嘴巴不受控制地说喜欢,然后她笑声如银铃,调皮地把唇贴上他的喉结,“贺驭,我要吃了你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大汗淋漓地醒过来,猛然坐起,却发现夜风清凉,周围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只有他浑身滚烫几乎燃烧。
  他有些茫然有些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身体从来没这么躁这么亢奋过,他这是生病了?
  然后在铺子里表姐说的,妖精变成心上人的模样勾引你如何如何,还有他从小在军营听大头兵说得那些荤话,一下子全都化成了实质,第一次有了清晰而具体的感受。
  贺驭自己把自己吓到了。他很内疚自责,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肮脏的人,如果她知道自己梦见她做这种事,怕是……不不不,他不允许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万一她每天晚上都来勾引自己怎么办???
  一阵夜风吹来,他感觉凉凉的,然后更让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亵裤、被褥居然湿了一大片!!!
  他尿床了???!!!!!!!!
  不可能!!!!!
  十八岁的人尿床,说出去不得把全天下的人笑死?
  冷酷无情的贺小将军要哭了,就跟他九岁那年决定带着自己的所有私房钱,离家出走直奔军营一样,伤心难过,想哭。
  随即他想到什么,立刻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被褥,然后松了口气,他并没有尿床。
  那么新问题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先快速换了衣服,然后走到窗口吹吹凉风,摸起茶壶喝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两口冷水下肚这会儿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去了军营以后,他先接触那些火头军,晚上大家都睡大通铺,那些年轻力壮的汉子一般躺下就着。可如果白天没那么辛苦疲累,晚上他们必然要开展夜聊活动,骚话荤话满天飞,说什么的都有。
  他们很多人不会说官话,一开始他听不懂方言,就算说官话他也懒得听,他们一个个粗野无礼得很。
  后来就算听懂方言他也没机会听,他整天忙着读书、背诵兵书、习武、操练、打仗每天累得筋疲力尽。大多数躺下的时候连头发丝都是僵硬的,眨眼的功夫都不用就睡着了。
  大约十四五岁的时候,身体的确有过异样,可他每天累得要死,只要不是生病受伤根本懒得管,适应了也就那样。
  舅舅好像在某一次给他讲书的时候,说过那里的变化和反应,还让他如何如何来着,他当时满脑子都想着怎么破解招式,怎么学习新的招式,怎么自创更厉害的招式,根本没把舅舅的话听进去,舅舅问他他就说自己懂了,都懂了。
  舅舅就以为他懂了,也不再管他。
  而他自加入军营以后,为了不让人欺负、不被人瞧不起,做什么都力求做到最好,要稳重、要冷静、要克制,要不怒而威!
  尤其十三岁以后他就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虽然生得英俊非凡,表情却过分冷峻,眼神也过于冷厉,手段更是强硬狠辣,让最油滑的兵都不敢跟他嬉皮笑脸。
  自然也没人敢跟他开那些颜色玩笑,这就导致他在X教育知识接收层面是封闭断层的,很多东西听了但是没懂,但是因为面无表情,别人都以为他懂。
  以前在军营还无所谓,又忙又累筋疲力尽也没多余精力需要发泄,现在闲下来,再对女孩子动了心,身体自然就有了反应,又做了那样一个香艳的梦,那反应就前所未有的强烈。
  毕竟他的青春期太过平淡顺利,他从前对异性又没有任何感觉,现在突然发作起来,那自然是异常凶猛的。
  这种猛烈的程度让他有些懵,难以招架,梦里任何一个画面浮现在脑海中都足以让他心跳加速,血脉贲张,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这可不行!
  他喝掉半壶水才彻底冷静下来,然后当地盘膝打坐,运转自己习武的法门,要把那些香艳的画面压制下去。
  如果他学不会控制这个,不能把那种感觉降服,那他以后想起来就会有反应,如果再看见她,那简直要他命。
  他可不想出丑!更不想以后不能见她!
  两刻钟以后,他身体恢复平静。
  贺驭长舒一口气,他虽然不懂,但是好在自学能力非常强,于这事儿也很快就无师自通。
  他又想要拿那床被褥怎么办,是直接丢掉毁尸灭迹,还是半夜去洗洗?
  很快他就有了对策。
  他起身拿着茶壶走到床边,比划了一下,距离不对,然后跃上床半躺着喝水,再手一“滑”,“砰”一声,他成功把茶壶丢在了床榻上,剩下的茶水便洒在被褥上。
  “公子?”外面传来阿二的声音。
  贺驭:“……无事,起来喝水,不小心把水洒被子上了。嗯,就手滑,没拿住,洒了半壶水。”
  阿二:???洒了就洒了,为什么公子要这么刻意解释?
  他去把阿大叫起来,让阿大给贺驭换被褥。
  阿大很快抱了干净被褥过来,“公子,我帮您换上。”
  贺驭把被褥抢过去,“不用,我自己来。”
  阿大立刻扑过去,“公子,我帮您拿出去晾上。”
  贺驭立刻摁住,声音越发低沉:“不、用!”
  阿大:“公子?”
  贺驭:“这么晚了,你们只管去睡。”
  阿大疑惑不解,公子喝水手滑,怎么会把被褥里侧弄湿了?等等,公子手滑?公子会手滑?他那沾上敌人不死不休的手,能手滑?阿大自己尿床他也不信公子会手滑。
  尿床?
  阿大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想死还是别乱想了,瞎想什么呢,公子怎么会尿……
  突然,阿大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家公子终于成人了!!!
  他兴奋地拉着阿二出去,阿二还不满意他这是干嘛。
  他把阿二摁进东厢屋里,示意他噤声,自己则兴奋地直搓手,小声道:“咱家公子终于开窍懂事了你知道吧,长大啦,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正是青春年少情欲旺盛的时候,其他的公子少爷谁不是通房丫头夜夜伺候着?就没有丫头那也会自己解决。
  可他们家公子,阿大用脑袋保证,他以前从来没对哪个女子产生过旖旎的男女情愫。他还担心公子是个断袖,试探了一下,发现公子直得不能再直。
  那就是没开窍,没遇到喜欢的姑娘!
  如今遇到了喜欢的姑娘,哈哈,自然而然地就开窍了呗。
  阿二白了他一眼,白痴!“公子都十八了,早就不是小孩子。”
  阿大:“你懂啥。”他瞅了阿二一眼,笑了笑,“我说老二,你不会还不懂吧?”
  他伸手去摸阿二,阿二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滚!”然后翻身上炕只管自己睡觉去了。
  阿大一副既当爹又当妈的心态,咬着手指头躲在窗户里,瞅着正屋的公子鬼鬼祟祟地抱着被子出来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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