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半七半七半——酉礼
时间:2022-01-19 08:57:13

“没事,没事,老实交代就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爹不该身为父亲还逃避做饭的责任,害你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年的饭。”
“爹,没关系,我不怪你。”
“是吗?那你为什么把玉米饼做得那么难吃,都把我难吃哭了。”
“……”
“爹,你等一下,我帮你去拿沾饼吃的耗子药。”
王二麻子家屋顶上。
安末和平丁开无言对视。
又是一个夜晚。王二麻子凭着在九十点三七赫兹周围上下浮动、频次在每分钟四十八次左右的呼噜声计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又遇见了近来常见的老树怪,他在树下蹲下。
“树啊,你是不是又来告诉我阿娘想要回荆州啊,可是阿娘已经回不去了。五年前,我给王小麻子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在厨房里把阿娘的骨灰给撒了。树啊,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阿娘,她是不是恨我?”
“阿娘不恨你,阿娘只希望你放下过去好好生活。阿娘已经离开了,就不要再想着阿娘。”
“树啊,谢谢你,可是你的声音太难听了,就像战场上的乌鸦,一点也没办法让人感动。”
“噗!”
王二麻子被树枝打到九丈外。
“树啊。”安末和平丁开钻入了小歪的梦中。
“树啊,所以王阿娘到底有没有在你的树下***啊?”
歪脖子树树叶招摇:“这是我和她的秘密,是我们最亲密的一段往事。”
次拉。
歪脖子树被爬回来的王二麻子拦腰砍断:“阿娘放心,你的托梦我已经收到了。歪脖子树已死,再也没人知道你在树下偷偷吐西瓜籽了。”
反应迟钝的歪脖子树后知后觉发出尖叫:“啊!”
安末深呼吸了一口气:“明显不对是不是,阿开,偷偷吐西瓜籽和***根本对不上字数对不对?”
“君主,王二麻子已经杀疯了,保命要紧。”
“你们,也知道我阿娘在树下偷偷吐西瓜籽吗?”
“不……不知道……啊!!”
 
作者的话:
“世上有些事情……”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为什么这一章依旧没有我出场的戏份啊?”(千寺)
正义的宙斯(AKA采访的记者):“采访现场突然闯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毫无存在感的男子。正在接受采访的和平番市作家美女子表示她并不认识该男子。今日的采访到此结束。”
美女子:“对了,还是交代一下啊,王二麻子五年前在护城河边抱着的那个坛子的确也是这个玩意儿。你看这个坛它又大又……”
 
第38章 只为千寺而写的千寺的千寺特别章
 
大家还记得千寺第一次来到七半然后第二天玩消失,直到一周后才回来的这件事情吗?
让我们一起来回忆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夜晚,正躺在床上的千寺突然一阵腹痛,他起身去了厕所,结果坐在马桶上两个时辰没有拉出屎来。
在这个等屎降落的空档,他玩弄了厕所的一卷纸,
把它们都折成了千纸鹤。
“纸呢!!”
这是第二天一早去厕所的其他人发出的怒吼。这便是千寺的第一宗罪:故意用光厕纸妨碍他人拉屎罪。
后来,他为了拉出屎于是就未经允许私自回了大殿。
大殿书房,袁臣又一次提醒千寺:“君主。”
“嗯?”
“君主,刚才说到蝇吉和我国建交十周年纪念的准备活动要不要着手开始准备。”
“嗯。”
袁臣领了命令准备退下,可是看着千寺又忍不住说道:“君主,您这几天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可是因为……因为安老板的事情烦心?”
“是啊。”
千寺一脸忧伤地望着窗外,从七半回来后,他已经三天没有拉过屎了。
“君主,安老板她……忘了也好。”
这便是千寺的第二宗罪:满心想着拉屎渎职罪。
次日,大殿上,千寺听着服玉大人的汇报,私自在桌子下搜索通便药。
“蝇吉使臣七月份会来雍州,周祝周将军向朝廷申请增加军火经费……”
“噗。”
服玉忍不住皱眉:“什么声音?”
“咳。”千寺突然开始翻书,“军火费今年已经申请三次了,怎么,周祝准备要造反吗?”
服玉替周祝辩驳道:“君主,属下认为周将军大概是想……呕……”
大殿突然躁动起来。
“什么味道?”
“氨,是氨气。来人啊,有刺客!”
第三宗罪:投放毒气罪。
千寺提前结束了早朝,独自来到了御花园散心。
御花园中,修剪树枝的小工正在聊天。
“唉,最近便秘,三天拉不出屎老难受了。”
“你用过巴豆了吗?”
“哪敢用那个,自从先君主被姚将军用那东西坑过一次之后,那东西已经成了禁药了。五十板子呢,我可挨不起。”
“你知不知道最近落凤堂又走私了一批蛾美新货,听说里面有见效奇快的治便秘药。”
“是嘛。可是蛾美的药这两年一直卖的贵,还有很大的副作用啊。”
“听说那个药,一两银子一两。”
“这么便宜?怎么回事,蛾美良心发现了?”
“听说在蛾美吃死过人,一堆货卖不出去,于是走私到了五州。不过好像五州人还没有吃出过事的。大概咱们和他们体质不同吧。我前两天便秘买了几两,确实很有用。”
“那你现在还有没有……”
“你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
“啊!!”
“君……君主。我……我们没有在聊走……走私药。”
千寺黑着脸背着手:“欺瞒君主该当何罪?”
砍……砍头之罪。小工害怕地跪下:“君……君主!小人知错了!”
“你们手上可还有走私药?”
“没……没有。”
“真的?”
“真……真……”小工掏出了一包药:“君……君主。”
千寺收走了那包药:“作为走私案证据暂时没收了。下不为例。”
“多谢君主多谢君主。”
看着千寺缓缓离开的背影,便秘的小工碰了一下另一个小工:“你手上还有剩的药吗?”
“你这是问的什么话,当然……还有。”
小工拍拍屁股站起来,捂着心口,“唉,吓我一跳,这要是先君主,这包药也保不住了。还好这小子没什么算计心思。”
第四宗罪:造成他人心理负担罪。
千寺晚上急召了袁臣和服玉开会。
袁臣:“不知君主从何处得到的这走私药?”
“偶然所得。”
“知道了,属下一定严查此事。”
服玉却有不同的意见:“君主,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蛾美每年与我国有大量进出口贸易,不好得罪。再说了,落凤堂每年大量税收,这事,咱们不一定会吃亏,加大税收力度就是了。”
袁臣皱起了眉头:“君主,此事……”
“不可。这药不只是走私的问题。听说还曾吃死过人,怎可不……”
“君主?”
“怎……怎可不……严查……袁臣,你负责这件事……我……我……去个厕所。”
厕所里传出了一泻千里,又千里,再千里,还千里的声音。
次日,打扫厕所的小工打扫着厕所一脸抱怨:“哎呀,怎么又堵了。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天天都吃些什么,要么拉不出屎,要么堵马桶。丫的,就是食肉糜也没这么臭啊。我要加工资!”
第五宗罪:过度占用公共资源罪。
之后一周,袁臣查封了落凤堂走私的禁药。
千寺来到长安街暗访。
清风茶馆里。
“前两天落凤堂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事?”
“官府查封的事。”
“哎,前两天我出门倒泔水,看见一群官兵进了落凤堂,发生什么事了?”
“喝着茶呢,你聊泔水。”
“落凤堂被查封了一批走私药。”
“就是那批曾经在蛾美吃死过人的药?”
“正是。”
“该。”
“不过新朝廷不是一向不管这种事情吗?这回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上个月,刘老汉的儿子买不起朝廷认证的药,于是去落凤堂买了走私药,结果吃死了。刘老汉告到了衙门,结果县官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他说什么来着?”
“岂有此理!胡说八道!五州哪来的走私药!谁敢走私啊!”
“对对对,就是这个。”
“不过,落凤堂查了几层啊?楼上也查了?”
“楼上?哪有打自己脸的。在一楼全面排查了一遍就算了。”
“你倒是很清楚,那晚上在那玩呢?”
“呦,你倒是看得起我,那的姑娘是我玩得起的?十两黄金的入门费都够我祖上挣好几辈子了。”
“哎哎,不说这个了,你们知道这个月朝廷又给蛰盆运了五十船救济粮吗?”
“又运?今年都第几回了?一二三四……”
 
“第九回。”
 
“第九回?这才四月,怎么回事,蛰盆今年闹饥荒了?闹饥荒了也不能这样啊,咱五州也没那么富裕啊。又是免费的?”
“不是免费的能叫救济粮吗?蛰盆今年十三次地震,没几天就来个折子到朝廷哭穷。”
“听说他们还希望咱们五州能划块地方把他们接过来住呢。人家自己还分析了,豫州青州是为良地。”
“可不良地嘛,一个经商,一个养田。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这不是新政府新政策,要与外邦交好嘛。”
“你们说,君主不会真把五州划块地方给他们住吧?”
“那可说不准,这要是不划,蛰盆不得跟以前一样骂咱。君主听得人骂?这可不是……有损五州形象的事嘛。”
“哎呀,新君主是善,愚善。这要是先君主在早骂回去了。”
“你可别先君主在了,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在的时候咱们跟边境打了多少仗?”
“那也是为了维护咱们五州的利益。”
“那当年服大人在地下宣传弑君令的时候你没签名?”
“我……我当然签了。大家都签,我能不签。那一阵子不都说先君主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第六宗罪:独断罪。
千寺站在门外,神色黯然。
身后袁臣说道:“君主。”
“我没事,为君者,吃得委屈,是基本素养。”
“不是……君主,你挡着别人进出了。”
“啊?不好意思。”
第七宗罪:公众场合妨碍他人罪。
之后,千寺……
“等下,这就是我的特别章?特别在哪里?罪特别多?”(千寺)
“不用把我的名字特意标出来了吧?!”
之后千寺……
“我怎么了,我又怎么了?”
……
“怎么,编不出来了?因为编不出来了所以特意让我发言营造打断你说话的假象败坏我的形象?”
第八宗罪:藐视作者罪。
“怎么就定罪了?喂,独裁作者,你是封建皇帝吗,为什么藐视你也是罪?”
之后,千寺去了落凤堂……
“造谣,绝对是造谣,本君从来没去过那档子地方!”
第九宗罪:造谣作者造谣罪。
“怎么实话实说也是罪吗?本君说没去过那档子地方就是没去过,君子一言……”
之后,千寺去了落凤堂落实了袁臣的调查情况。
“哎,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来着?对,本君那时决定痛定思痛,亲自了解一下实情来着。”
第十宗罪:强夺旁人发言权罪。
“这也是罪那也是罪,定罪的你有没有过分干扰别人有罪罪啊?”
(作者哪来的罪啊。(善良微笑)
“善良?尽都不在这你居然敢说自己善良了吗?”
(尽都是谁?(一脸不解)
“咳……咳咳……咳咳……”
 
第39章 嘲笑不合适之前先问一问有没有故事
 
夜晚下过淅淅沥沥的小雨,长安街的石头路面现在还湿漉漉的。
今早没有多少人出行,卯时一刻守门的士兵打开城门的时候,城门口等着的只有几回尝酒楼家的食材采办和一个身着浅紫色锦衣的白面男人。
男人紫色锦服的衣摆上绣着一簇簇黄色鸢尾。
看着面前的马车通过城门,男人不慌不忙地也走向前去。
“牙牌。”
守城的士兵拦住他询问。
男人从袖中掏出牙牌,不慌不忙地递给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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