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继续撒谎:“没有诶。”
“叫她转告宋夕,只要回来了,立马打电话给你。”她哥在旁边皱着眉头提醒道。
“哦,对了李婶,如果宋夕回来,叫她打电话给我,她手机都打不通。”
李婶挂完电话,疑惑不解地问自家夫人:“太太,小夕在医院,为什么不跟她的朋友们说呢?”
“因为我们要搬家了,因为某个人得接受惩罚,他要困于年少时的梦靥,永生不得解脱。”
沈旨等了一天都没有消息,他忍不住催促沈言心又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宋夕,可无一例外的是,宋夕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第二天,他们又去了宋夕家,仍是没有消息。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再去,仍是没消息。
大概半个月后,再去宋宅已经人去楼空,连李婶都不在了。听邻居说起,宋家是连夜搬离的,家里死了人,晦气不吉利,至于搬到哪,他们邻居间交往不深,也不知道。
宋家算是彻底失去了消息,还有宋夕……
听到这消息,沈旨大病了一场。
对于宋夕搬家的缘由,哥哥反常的行为,沈言心还没来得问清楚,沈旨大病的那场就让她把一切疑惑抛在脑后,专心操持家里。
从小没有妈妈,爸爸只知道赌,顶梁柱哥哥现下病倒了,各项事宜忙起来,她管不了宋夕。
此后,沈旨病好之后,什么也没提起,沈言心问过一次,她在他眼中看到了灰败的死气,此后再不敢问。
对于宋夕,他们避而不谈,好像生命中压根没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后来的后来,宋夕的爸爸委托律师向沈旨追回六十万的欠款,沈旨和沈言心上大学的学费被拿来还债,仍是欠下一大笔债,他们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上午推着轮椅出去,当天下午派出所打来电话,说他们爸爸去碰瓷豪车,没成想真被撞死了,车上有行车记录仪,豪车车主占理,只肯给点抚恤金。
亲人逝世,不论是哪种方式,哪怕他生前再不好,都令人悲痛,更何况那边追债的一刻也未停歇,兄妹两人身心俱疲,深感无力,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谁知这时突然冒出来个身患重病的女人,自称是沈言心的亲生妈妈,要把她接回去认祖归宗。
沈言心从小便是寄养在沈家,和这个生母没有半点感情,比起回那个没有半分期待的家,她更愿意跟着哥哥,与他共存亡,与他一起还债。
她的亲生妈妈知道了沈家的情况,咳了一阵,才抬起头对她说,只要沈言心肯跟她回去认祖归宗,这六十万她出了,另外她会供沈旨读完大学。
看着生母把钱打进那个还债的账户里,把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打进沈旨的银行卡里,沈言心没有跟自家哥哥商量一句,留下一封信,就跟着生母回了孙家,改名为孙芸芸。
而沈旨没有用那笔钱去上大学,而是选择去社会里打拼,去挣钱。
因为他深刻地认识到,没有钱,他什么都不是,他什么都无法拥有。
十五年后
盖上厚厚的日记本,他从厚重的胡桃木书桌前站起来,拉开盖得严实的素净米色窗帘,明亮一下子充斥了整个房间,底下花园里的玫瑰一层一层叠起,开得鲜艳妖冶,早时的晨雾落在花瓣上,留下一颗一颗透亮的水珠,更衬得满园的玫瑰鲜艳欲滴。
底下有戴着草帽的园丁在忙活,一见着阳台上的人,立马露出世间最善意最友好的笑:“沈总,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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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姊妹篇《阔少很穷》,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看看哦!
双洁,he异国他乡同居两年,她是他心中最清亮的月光,给他带来了无限的温暖。
之后,她付了两年的房租不辞而别,他苦思许久,她离开他,要么是因为他那天喝醉了酒没洗碗,要么是她厌倦了穷酸的日子。
五年后,再次相见,他作为本市最大的财团继承人,在酒宴上觥筹交错,虚与委蛇。
他看到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破口大骂,还被泼了红酒,原来那个女人在国外留学时,包养了一个穷学生。
在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容时,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沈言心……没想到我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口中,和你同居了两年的穷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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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才嫁人三天的赫连芷提着行李包回了娘家,不知道为什么。
她妈痛心疾首:“才三天!小芷好不容易才嫁出去,女婿不会反悔了,要退货吧?”
赫连爸爸暴怒地一“噌”而起:“他敢?我非卸掉他一条腿不可!”
“也是,咱家小卖部从来没有被人退货过,他吃了雄心豹子胆退试试!”
赫连爸妈的狠话反正是撂下了,只要女婿敢来,他们非要给女婿一点儿颜色瞧瞧。
谁知人刚来,叫了一声“爸妈”,二老啥狠话都忘了,整日女婿长女婿短,买衣服买手机,一日三餐,精心伺候,还与女婿统一战线战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