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美如花——画浮幽生
时间:2022-01-26 09:18:36

  没了外人,夜玖为安王倒了一杯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淡淡道:“安王爷府上这茶不错。”
  苏瑾安抿了一口茶:“王爷若是喜欢,本王命人备一些送给王爷。”
  “那就多谢王爷了。”
  苏瑾安有些摸不准这夜玖想做什么,她放下茶杯,淡声道:“夜王爷今日前来可不是仅仅来喝茶的吧。”
  夜玖手指摩挲着茶杯,轻轻一笑:“不知安王对现今的南曜国女皇有何看法?”
  苏瑾安眸光闪了闪:“哦?本王不明白夜王爷的意思。”
  夜玖一手撑着下巴,看着苏瑾安,懒懒道:“那换个说法,安王对着南曜国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有何看法?”
  见她许久不言,夜玖又是漫不经心道:“王爷这腿不是天生的吧,几年前的那场大病是天意吗?”
  点到为止,夜玖不在言语。
  “那又如何?”苏瑾安低垂着眼眸,盯着杯中的茶水:“都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再去计较又有什么意思。”
  “那王爷又为何回京。”
  “祭祖。”
  骗鬼呢!
  呵呵!
  “那如果我可以治呢?”
  苏瑾安手指微动,神情自若:“夜王爷为何要问那个位子?”
  夜玖摸了摸下巴:“本王和坐在那位子上的人有点你死我活的冲突,仇人嘛,只能一生一死,所以本王只能灭了她喽~”
  “不过,只有本王一人有点困难,所以想拉个同伙,思前想去只有安王您最合适了。”
  那个“灭”字让苏瑾安眉骨一跳。
  好大的口气!
 
 
第207章 
  苏衍灵并不是四贵君或者凤后的孩子,只是一个良人的孩子,但却能坐上女皇的位子,那心计可不是一般的深。
  夜王爷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地说灭就灭,这让苏瑾安多多少少有些怀疑。
  ——这位是不是太过自大了?
  当这里是你凤栖国呢?!
  不过,夜王爷说她这腿还可以治,苏瑾安也只当这个小辈在说笑。
  她看过很多医师,每一个医师都说自己这腿无救,苏瑾安也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渐渐地也就不在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了。
  夜玖看出了苏瑾安的不在意,她放下茶杯,淡声道:“安王不妨试一试,最坏也坏不过现在。”
  她起身:“明日此时我会再来的。”
  苏瑾安看着夜玖,轻轻一笑:“那就多谢夜王爷了。快晌午了,夜王爷不妨留下来用一顿午膳再走?”
  夜玖一顿,想了想:“不了,家里还有人在等我。”
  苏瑾安一愣,不知想到什么,莞尔:“难道是夜王爷的美人为您做了美膳,怪不得不留下来,美人配美膳,王爷倒也会享受。”
  夜玖清咳一声。
  苏瑾安笑了笑道:“原非,送客。”
  原非从外面走进来:“夜王爷,请……”
  出了王府,夜玖放下了心。
  幸好苏瑾安配合,要是她不配合,夜玖也就拿她没有办法,也只能重新找人了。
  看着热闹的大街,她本想在转转,但想了想,还是回了宅子。
  ——
  陌尘抱着人,头埋在颈窝处,闷闷道:“你还知道回来。”
  夜玖有些无奈:“我一办完事就回家了嘛,怎么你这么一说就好像我不喜欢回家一样。”
  陌尘弯着腰,手臂环住她的腰,有些闷闷不乐:“你早上出去,到现在才回来,我都以为你跑了。”
  夜玖哭笑不得:“跑?我能跑到哪里去。这么大个地方,你不是狐妖吗,不是很容易找到我嘛。”
  陌尘很是傲娇,甚至因为情绪激动,连耳朵和尾巴都漏了出来:“所以你甩不掉我的,别想跑!”
  夜玖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尾巴,满眼宠溺,踮脚吻了吻他的唇:“放心,不会跑的。”
  陌尘的耳朵悄悄红了,想抽掉被抓住的尾巴,但又有些犹豫,只能转移注意力:“你什么时候给我名分?”
  夜玖正享受着手中柔软的触感,一时没怎么听到:“啊?”
  陌尘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凶巴巴道:“你不想给我名分?”
  夜玖回了神,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对呀,玖儿什么时候给我们名分呢?”
  寻声望去,就见君墨寒和颜辞镜站在门边。
  颜辞镜低垂着眼睫,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调,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眼神淡淡的平静的滑过她。
  不知为何,夜玖倏然头皮发麻。
  “这件事完了后我们在说名分好吗?”
  陌尘有些狐疑:“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没有!”夜玖一口否认:“绝对没有!这件事完了后觉得给一个答复。”
  陌尘冷哼一声:“玖儿不要忘了。”
 
 
第208章 
  夜玖的手搭在苏瑾安手腕上,为她把脉。
  “安王爷,您这是中了慢性毒。”
  苏瑾安点点头,淡淡道:“当年的那场大病就是苏衍灵为我下的毒,这毒太强了,我现在只能让人压制,但却解不了。”
  夜玖放下手:“这毒我可以解,解它不难。”
  说着,她又看起了苏衍灵的腿。
  “这腿似乎也是被下了具有强烈麻痹性的毒。”
  苏瑾安一愣:“腿我倒是不知为何变成这样,当年那场大病初愈后,腿就失去了知觉。”
  夜玖拿出银针,盯着腿,似乎是在考虑在哪里下手:“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过来一会儿,苏瑾安忽然感觉大腿一阵酥麻,她眼底划过一抹震惊。
  夜玖莞尔一笑:“再治几次腿就完全好了,接着我给你弄一些有助于痊愈的药。”
  “那就多谢夜王爷了。”苏瑾安吐出一口气。
  几年了,她终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夜玖把银针收好,淡声道:“无需多谢,利益交换罢了。”
  “我想问王爷一件事,您还有多少势力?”
  在对抗苏衍灵之前,夜玖必须知道她这边到底有多少实力。
  “虽不能与上面那位相比,但也至少可以在朝堂占有一席之地,加上当年本王做太女现如今还追随本王的大臣,较量个一二还是可以的。”
  夜玖皱了皱眉。
  不够。
  她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安王离开朝堂多年,还是有这些势力,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比没有强。
  “王爷,未到最后关头,千万不可暴露你的腿痊愈的消息。”
  苏瑾安点了点头,看着夜玖面色有些不好,她神情幽暗:“若是可以拉上拥有大半边兵权的镇国将军,那么我们就有了极大的胜算。”
  “镇国将军身为老臣,思想古板,清正廉洁,只为朝堂效力,所以先皇一直很看重她。”
  “可是正因为她的忠实,镇国将军并不支持任何一方,先皇曾赐给她免死金牌,说是若她觉得在位女皇做了过错,可以凭此金牌逼迫女皇改变主意,或是强迫女皇换位。”
  夜玖点头表示了解。
  “我知道了,我写个方子,王爷命人按这个抓药,不出几日,王爷的腿就会痊愈。”
  “这几日,还望王爷紧密联系您的势力,至于镇国将军那边,我来想办法。”
  出了安王府,夜玖回了宅子。
  正好几人都在,她想了想,问道:“你们知道南曜国的镇国将军有什么弱点吗?”
  楚离看了过来:“这个镇国将军有一夫,夫妻两人特别恩爱,但那位夫似乎从小身体不好,将军为此甘愿不纳侍君,所以多年无子。”
  这样啊~
  夜玖思考着。
  就在她深思时,北宫祭悄悄从身后抱住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凤眼懒散惰意地低垂着,懒懒道:“妻主近日好忙啊,都没有时间陪我们,早知道就不来了。”
  夜玖推了推他:“办完事就陪你们好吗?你先起来。”
 
 
第209章 白之听
  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真的很重。
  “不要~”尾音上挑,魅惑撩人。
  北宫祭蹭了蹭夜玖,夜玖伸手推了推他:“起来,我还有事要忙。”
  “不要,我无聊。”北宫祭耍赖地赖在她身上。
  夜玖有些无奈,但眼神里却是透着几分宠溺:“你的暗幽教没有事吗?”
  “要是大大小小的事都让我做了,养那么多属下干嘛。”
  隐匿在暗处的魅影身形一僵。
  “那你可以到街上去逛啊。”
  北宫祭吻了吻她的侧脸:“没有妻主看着,我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谁能抢走你啊!
  夜玖对于他真的是无计可施:“过几天给你惊喜好吗?”
  北宫祭凤眼一挑,正要说什么,一旁的君墨寒懒惰地靠在门边,又长又直的右腿腿微曲着,漫不经心道:“就只有北宫侧夫的惊喜吗?”
  被几双眼睛盯着,夜玖神定气闲道:“大家都有份。”
  安抚好了几个男人,夜玖安安稳稳地吃了一顿午饭后又出门了。
  临走时,几个男人看夜玖的眼神,活像个深闺怨夫,弄得她好一阵无语。
  不就是出门办点事嘛,怎么搞得像她要抛弃他们一样。
  哪来那么多戏。
  出了宅门,夜玖直奔城外的一个寺庙里。
  因为镇国将军的夫身体不好,所以每月的几天都会到寺庙里祈福。
  到了寺庙,夜玖一眼就看见了带着幕篱,向外走的白衣男子,他的身旁还有贴身侍仆紧随其后。
  夜玖不动声色地靠近,装作不小心撞到了他们,接着慌乱地扶住他,神情自若地摸上他的手腕,又迅速收回,似乎真的是不经意间碰到的。
  “抱歉,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白之听手执手绢,捂着口鼻重重咳嗽一声。
  一旁的贴身侍仆见此,怒骂道:“你是怎么看路的,竟然撞到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自小身体不好,被你这么一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陪得起吗?!”
  夜玖一脸歉意:“抱歉,是在下的过错。”
  侍仆怒气冲冲地张口,正要说什么,白之听制止了他。
  “锦映,算了,再说了,这位姑娘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晚了将军该担心了。”
  说着看向夜玖:“姑娘不必如此歉意,你也不是故意的。”
  夜玖看着他们离开,摸着下巴思考着。
  身体的确很差,最多还能活个一两年的时间吧。
  啧啧啧,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在娘胎里下毒?
  哦,不对,是父胎。
  知道病因就好办了。
  第二天一早,夜玖先去了安王府为安王解毒和治腿,接着去了药铺抓了几味药。
  “主持,在下可以借你们的厨房一用吗”
  主持双手合十,面色慈善:“当然可以。”
  夜玖就借着寺庙里的厨房把这些药熬成汤。
  白之听今日例行来祈福。
  他跪在堂前,侍仆被他留在了堂外。
  临走时,一位大师叫住了他。
  她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却泛着亮光的汤汁,白之听有些奇怪地看着大师。
 
 
第210章 一碗汤药
  “不知大师是有何事?”白之听轻言细语道。
  大师面容慈祥:“施主,见您面色苍白,体态轻盈,许是久病缠身,这碗汤汁施主可否饮下,这可以让您舒服一些。”
  “这……”白之听面露迟疑。
  大师微微一笑:“施主是在怕老衲下毒?施主大可放心,若施主不信,老衲则可以叫一人来试毒。”
  大师都这么说了,再拒绝的话,白之听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他端过汤汁,一饮而尽,而后疑惑地问道:“为何大师要把这给我喝?”
  大师笑眯眯道:“老衲每月都会见施主来祈福,想是极善之人,便想为施主做些事。”
  “出家人,心系天下,普度众生。”
  ——
  白之听一回到府上,一身玄衣的将军就闻声赶来。
  “之听回来了,身体怎么样?”
  白之听见这平日了三大五粗的女人此刻却小心翼翼地待他,让他一时间有些想笑。
  “将军也是关心则乱,每月都会去,能有什么事?将军如此紧张,这让之听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对于自家夫的调侃,詹甘泽有些无奈:“之听可不就是一个瓷娃娃,本将军得每日看着,这瓷娃娃才不会坏。”
  白之听一愣,本来苍白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这让本来病怏怏的人有了几分生气,他笑骂道:“将军整日没个正形!”
  詹甘泽一把搂过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也是只对之听没个正形。”
  她拦腰抱起他。
  忽然的一个腾空,白之听惊呼了一声,双臂环住她的脖子。
  “将军!”
  詹甘泽闷声一笑:“之听一定饿了,陪我用午膳吧。”
  “将军,有人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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