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贝。”外面的吴勇至穿着军装来找夏贝。
吴勇至看夏贝苍白的小脸终于有了点血色,也放心了不少。
“你给夏珠他们写的信,我已经帮你寄过去了。”接着吴勇至又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夏贝。
夏贝接过来笑着谢谢他,又从厨房里泡了一杯茶水给他:“嗯,谢谢你。”
看吴勇至的表情,怕不是这一件事。
“夏贝,你知道这几天魏言简做的事吗?”吴勇至表情很严肃。
夏贝听了心里一个咯噔,半阖着眼睛,眼睑密密下透了一片阴影。
“我不知道……”
“夏贝,现在魏言简做的事很危险,他正在火焰上走路,一不小心摔下来命都没了,”吴勇至说的是事实,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那边的人恐怕已经找到了魏言简身上。
“那与我无关。”夏贝张了张嘴,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
她现在逼着自己什么都不要管。
而刚刚回来的魏言简听到这一句话,滚了滚喉结,又把脚收了回来。
这段时间围绕在胸口的刺似乎又扎进了一寸。
“哥?”身旁的刘畅有些不忍心。
魏言简转过身来,没有再进去,而是对刘畅说:“走吧,我们去码头,今天就结束了。”
“夏贝,如果可以,你可以选择我。”吴勇至看着夏贝,那双上挑的单眼皮显得多情又深情。
夏贝回望了吴勇至一眼,然后抿着唇微笑的摇摇头。
在夏贝眼里,吴勇至很好,他成熟冷静而有男人魅力。
只是夏贝知道,吴勇至的对她的只是淡薄的喜欢,就像是男人遇到了一个别具一格的漂亮女子,有对于她本身的喜欢,也有男人本性的占有欲。
这样的人不止夏贝一个,就像是以前的白琳琳。
这天的人或许在事业上走的很远,但他绝对不是少女们的好归宿。
这答案在吴勇至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失望。
“那行,你就先照顾好自己。”吴勇至揉揉了夏贝的小脑袋:“走了,连里还有事。”
他走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身,面露敬佩:“恭喜你。”
“谢谢。”
天渐渐便黑,风吹过海面,带来一阵腥咸的味道。
虽然刮的是南风,可还是带了水面的凉气,让人在晚上不得不多套一件衣服。
夏贝在家没有事情干,就先把自己的衣服都拿出来收拾好。
她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等魏言简回来了,就和他好好说,希望他能答应自己。
虽然现在离婚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但她不在乎。
她只是希望能离开这个地方,把这一切都铲断,让自己的心好受些。
夏贝把衣柜打开,顺便把自己的衣服都拿出来,她抱起一叠衣服,发现柜子的角落里还有一块手表,是上次去省城给魏言简买的那个手表。
她拿起来摸了摸,还很崭新,买了之后还没有送给魏言简。
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那块,眼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酸意。
“你们知道吗?海上失火了,那么大一艘船都着起来了。”外面有人大喊着。
“船上还有人,听说是黑市里的走私货,被人看见了,他怕被人当物证,就连船带人一把火给烧了!”
夏贝听了之后,觉得不对,码头、船……
她好像听到魏言简和刘畅在家里谈起过……
“夏贝,言简在家了吗?”苏曼突然进来了,有些惊慌的在魏家看了看。
“没有,怎么了?”苏曼一听,立马掉头就走。
“怎么回事?”夏贝心中一慌,拉住苏曼赶紧问道。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魏哥弄了一批假货骗县里的那群人,但其实那不是假货,里面都是收到检举信来县城考察的人。”
“他安排的几个人趁着这几天县城里面乱,就去找他们开黑市的记录账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