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咬:......
手扼住女人膝关节,却被那隔着层布料也可触到的滑腻手感烫了手。
狠狠的想用力折断她的腿,叫她知道他的厉害,叫她为自己的不知死活付出代价。
然而男人只咬牙黑脸,越加阴沉的长腿一勾,把放着瓜果的矮桌勾到面前,修长指尖捏起颗颗圆润的葡萄,剥皮,递了过去。
原是以为她会伸手接住,哪成想她低着头直接咬住,舌尖一卷,葡萄粒卷入红唇。
秦咬唰的收回手握成拳,耳尖微红。
指尖发烫,那里还留有湿润的、柔软的触感,是她的...
“鱼萤!”
秦咬色内厉荏,疾言厉色的喝她,连名带姓,看起来怒火相当大。
作精明知他为何如此,偏偏还装傻,故作无辜。
“怎么了嘛。”
如果她眼中的得意不那么明显。
“下臣看您生龙活虎的很,想来那些谣言定是娘娘故意为之了。”亏的他还矛盾许久,终究亲自来了一趟。
东厂最开始是负责内宫事宜,后权势扩大,伸向朝政。
对于荆砚的后宫秦咬并不在意,掀不起什么风浪也就没过多关注,何况荆砚脑子不好,为了个女人守身这事他是知道且乐见其成的。
要知道这些后宫的女人可不仅仅代表她们自己,还有身后的母家,其中大有利可图。
“你担心我呀。”
厄琉斯凑上前,小手攀着男人的肩,心道手感不错。
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笑盈盈的,深邃的眸子如深渊,引人堕落其中,绮丽的眉眼望着人的时候,总有种专注的仿佛深情的错觉。
秦咬只一个晃神,就被她再次推倒。
女人俯趴在他胸膛,坚硬柔软相贴完美的契合,竟让他有种愉悦的满足感,这感觉太怪异了。
他如是想着,手按住她的肩,只要稍稍用力便可推开她。
“你想得美。”掀开薄薄的嘴皮子,冷冷讥讽。
“我不止想的美,我还长得美。”厄琉斯很不要脸点头承认。
男人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到她的脸上,想要反驳的话就那么卡在喉咙里,不得不承认,这种自恋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事实。
谁也没法否认,只得憋屈冷嗤。
“秦咬,你知不知道你这名字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秦咬忍着女人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指,闻言狭长凤眼一挑,矜贵傲慢,像只大猫,自鼻腔发出性感的音节。
“嗯?”
大有‘我看你怎么歪解’的意思。
“咬呀,就是...”
她比常人要黑澈的眼儿像是瑰丽的黑宝石,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男人瞳孔蓦地放大,不知何时揽上她腰间的手大力收紧,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身体点了把火,迅速燃烧扩散。
阖住眸像是在克制压抑着什么,半张脸隐忍,让他无奈又头疼的女人却还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拼命加柴。
靡靡之音入耳,旖旎的如同魔鬼的引诱,渴盼的禁果。
“秦咬,你想试一试吗?”
“别叫我!”
他突地睁开眼,眸子深处藏着火焰,厉声厉色。
不许那样唤他。
在她刚刚缠绵悱恻的缓缓向他曲解另一种含义后,她怎么能,怎么敢在以这样亲密的口吻唤他,问他那样的问题。
“你说不叫就不叫?”
作精可不惯着他,他越是唯恐不及,她偏要他无法逃脱。
“秦咬,秦咬,秦咬...偏要叫,你奈我何?”就要叫,还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媚。
“你自找的!”男人神色一狠。
大掌按住女人的后脑,阴鸷而凶狠的堵住她的唇,起先不得章法,厄琉斯眼带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