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在他有张好脸蛋的份上引领着他。
秦咬学习能力非常快,又或者男人于此之上天生的无师自通。
很快便举一反三,也不若刚刚那般横冲直闯,从凶狠到温柔缠绵,沉溺其中难以自拔,大手也不觉抚过女人滑腻后颈而下,在背脊流连。
悄然的,一只柔软的小手不老实起来。
每每指尖略过,男人便绷紧轻颤,反应可爱极了。
忽然,秦咬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撩人的紧,性感到想让人耳朵怀多胞胎那种。
待分开时,牵起银丝。
秦咬拇指摩擦着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唇,为她擦拭。
一向爱洁的他没管自己,只暗着眼复杂而深沉的锁着那张绯红小脸,捞着她的腰翻身,位置对调。
“鱼萤。”
他哑着嗓子唤了声,不是娘娘。
冷厉依旧,阴柔的声线多了什么却好似更危险了。
“鱼萤。”他又唤了声。
“干嘛呀,你叫魂呢。”厄琉斯红唇微肿,不耐的凶他。
秦咬掐了掐她的脸颊,阴鸷的眸子闪过浅浅笑意,凶起来怎么这么可爱。
“啪”
“掐一下也就行了,你还掐上瘾了啊,你那手指尖带茧,我这皮肤多嫩,掐坏了你赔得起嘛,烦人。”
厄琉斯拍开他的手娇声娇气,小嘴叭叭叭的,满目嫌弃,数落个没完。
秦咬心下无奈,磨了磨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磨人的。
主动勾他的是她,嫌弃的也是她。
“怎么就娇成这样。”
他冷声冷气的嫌弃,移开了手见那莹白小脸红了,顿时一股陌生莫名的酸涩感自胸腔弥漫。
“疼吗?”
轻轻的揉着,看不到自己此时的目光竟有温柔的错觉。
“哼,马后炮。”
得寸进尺的厄琉斯根本不领情,上来作劲儿,拉着他的手贝齿狠劲的咬,都隐有血丝了。
男人动也不动,任由她为所欲为,只在她松口后,指尖划过贝齿,斜睨她低笑。
“牙还挺利,气消了?”
百般温柔换来女人大发慈悲“看在你这张小脸蛋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秦咬翻身,支着头侧躺在女人身旁,手臂以占有呵护的姿势拥着,鼻尖满是她特有的靡丽之香,忽而道:“你还想呆在宫里吗?”
如果她不想,他自然能送她出去,至于去哪,比如他的东厂。
“想啊,为什么不想?”
厄琉斯理所当然道,原主的祈愿她还没完成呢,虽然暂时不想搭理荆砚,但谁叫原主想得到他的心在杀了他呢,她可不走。
“你还想着荆砚?”秦咬脸又阴沉了下来。
在她这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直呼帝王的名字。
“想什么呢你。”
她嗔了他一眼,逗弄小猫小狗似的摸了把他好看的脸“我想着他干嘛,他哪有你好看。”
“为什么不走?”秦咬坚持问。
厄琉斯不耐烦,怎么着还要刨根问底了?
自己就是个没名没分的野男人,还想管到她头上,美的他,当下眉头一拧,不高兴了。
“我在宫里有吃有喝,待遇好着呢,凭什么离开?”
“去去去,赶紧走赶紧走,别打扰我睡美容觉。”
说着困倦的打着呵欠,赶苍蝇般挥手,阖上眸不理人。
秦咬气的磨牙,这女人没心没肺说睡就睡,恨不得掐死她,心道不识好歹!
有吃有喝算什么,你若想要,我什么不能给你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