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天撩地[快穿]——丧大大
时间:2022-02-20 16:31:12

  时间不仅没让记忆褪色,反而越加清晰深刻。

  梦里的那女人跟现实中的她一样恶劣。

  每每关键时刻便戛然而止,放肆的嘲笑他,就是不给他痛快,叫他恨的牙根直痒痒,这种憋屈又没法诉说,他甚至不能怪到她头上。

  所以显而易见的,子车屈的面色一天比一天憔悴,黑眼圈一天重过一天,脾气暴躁的像是随时会炸掉。

  他不是没想过找别的女人,也试过了。

  但是不行。

  他的小兄弟对着别人不给力,只有想到那女人才会没出息昂头。

  这日,

  子车屈得了君上传召,明面上没撕破脸,他自然要敬着荆砚,换上官服入宫觐见。

  老话常谈了,还是拐弯抹角的试探威逼。

  子车屈一副你是君上,你说什么的我听着,但应不应是我的事,完全不为所动,气的荆砚强压着满心杀意撵走人。

  盯着男人背影的视线阴冷阴冷的,心道暂且让你得意嚣张,早晚,早晚处理掉你。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他是国君,这天下是他的!

  而离开的子车屈可不管心胸狭隘多疑的君主想什么,若想除掉自己尽管放马过来,谁怕谁是孙子,根本懒得玩什么阴谋,在他的二十万大军面前,什么阴谋也不管用。

  就是这么狂这么野蛮。

  然而,狂野蛮横的男人下一秒就怂了。

  “哟,这不是子车将军吗,真是巧了。”

  厄琉斯搭着翩然的手,红色裙摆拖地,摇曳着缓缓走近,蒲扇半遮面,露出上半张脸,似笑非笑,美眸潋滟。

  男人在望见女人身影时身体就绷紧成弓弦了,心跳漏了一拍。

  夜夜缱绻旖旎的梦中画面登时跃于眼前,与面前的女人重叠,手心微微出了湿汗,抱拳行礼。

  垂首:“臣下见过贵妃娘娘。”

  若仔细听,便能听得他声音中的紧涩微抖。

  厄琉斯多精,哪里会错过这微妙的反应,抬起携着香风的蒲扇虚虚的点了点子车屈的肩,故作正经。

  “将军真真谨守礼节呢。”

  “当不得娘娘夸奖,臣下受之有愧。”

  这对话乍然听着没毛病,但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其中隐晦。

  她在讽刺,子车屈心知肚明。

  如果他当真谨守礼节就不该一而再夜闯长明宫,不该窥视她,不该有那一晚的交集,更不该梦中纠缠,虽然后者她不知道,他却心虚的很。

  “将军这是要出宫吧,本宫便不耽搁你了。”

  一直到女人火一样妖娆艳丽的背影消失,子车屈还垂头在原地,鼻尖仿佛依旧留有美人扇的幽香,浅淡醉人,若即若离,跟她的人一样。

  那味道他不陌生,他嗅过,是她的味道。

  让他真正回不过神,心跳剧烈跳动的是她路过自己时,轻飘飘的只得自己一个人能听到的话语。

  她说:本宫今晚欲羞辱将军。

  炸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羞辱,明明是不好的字眼,但在他与她之间变成了另一种暧昧的信号。

  我不会去的。

  子车屈冷着脸在心底对自己说。

  错误一次就够了,及时止损,他不会也不能给她第二机会‘羞辱’自己。

  现在说的多义正言辞脸打的就有多响,还是自己上赶着打自己脸那种。

  是夜。

  “本宫还以为将军不会来呢。”

  还是那身夜行衣,子车屈轻车熟路避开人来到长明宫,刚一落地便听女人轻慢娇媚难掩调侃的声音。

  “臣下只是来跟娘娘谈谈。”

  子车屈面无表情,端的正经。

  对,没错,他没想别的,只是准备劝一劝她这样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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