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天撩地[快穿]——丧大大
时间:2022-02-20 16:31:12

  触及女人面色拧起眉头,白日未曾发觉,这会才注意到“面色怎么如此难看,可是身子不适?”

  眸子里的关心几乎要溢出,哪还有方才的阴沉自伤。

  厄琉斯摇了摇头,刚要说什么,荆绍羲耳根微动:“有人来了。”

  转瞬便跃到房梁,跳上去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躲?腿动了动待看见来人,又停在那,眸子冒火。

  子车屈翻窗落地,长臂一伸拥住女人,下巴抵在她馥郁馨香的头顶。

  “你怎么来了?”厄琉斯半点没不自在,态度如常,好似头顶没藏着人般。

  “来看你。”

  子车屈声音微微沙哑,身上还带着酒气,辛辣微醺的味道并不呛人,与他的人恰到好处的相称。

  她听到他野气霸道:“不管你跟秦咬什么关系,老子不在意,只一点,老子不许你跟他走!”

  又来了。

  厄琉斯翻着白眼。

  看来小疯狗的出现和国宴上的言论把这俩人刺激坏了,前脚荆绍羲,后脚子车屈。

  她没好气的拧了他一下:“跟谁老子长老子短呢?胆儿肥了?”

  喝点小酒怎的还把自己喝飘了?

  子车屈嘿嘿一笑,抱着人哄摇着,认错飞快:“老子,啊呸,我错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男人话说到一半,脚尖踮地,灵活的跃上房梁,只留下一句“有人来了。”

  场景何其相似。

  厄琉斯:......

  怎么野男人都乐意往一个地方扎堆?不知道她的房梁够不够结实。

  子车屈刚跳到梁上就与荆绍羲撞了个正着,两人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谁也不乐意看见谁。

  荆绍羲冷笑着小小声道:“别忘了这是朕的后宫,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君上若是愿意放鱼儿出宫,末将也不必辛苦翻宫墙不是?”子车屈反唇相讥。

  “你!”

  荆绍羲在听到下方的声音登时闭上嘴,见来人是秦咬那气息嗖嗖的变冷,子车屈也捏起拳头黑了脸。

  待秦咬推门大摇大摆负手而入,身上还是白天那袭银袍,挺拔如松柏,阴柔殊色之容清冷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君子个人物,殊不知正在做夜闯她殿孟浪事。

  到底身份不同了。

  他从前偏阴鸷,东厂又尽是折磨人的手段,如今倒装起了风轻云淡,还挺像那回事。

  今儿热闹,她这长春宫的客人一个接一个。

  “你来了。”厄琉斯眼皮子掀起,懒懒的。

  “不高兴了?”

  秦咬眉头微蹙,垂下长睫,烛火下半边侧颜朦胧如画,语含小心:“可是我哪儿惹了你不喜?”

  自打厄琉斯一言不合翻脸之后,但凡她情绪不对劲点,他都没办法不紧张,生怕她又要给他来句‘我们完了’

  因为在乎所以惶恐,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小心翼翼。

  厄琉斯摇头,拉着他的手把玩,他的肌肤比多数女子细嫩,冷白皮,身上还有股松柏的暖阳味,好闻的紧。

  这人生的精致,连手都似上好的艺术品,白日就看到他拇指上的血玉扳指了。

  噫,那点暗搓搓的小心思。

  她了然的睨他,把自己戴着血玉镯的手腕放到他戴着血玉扳指的拇指上,竟分不出哪个红的更潋滟瑰丽。

  “哪来的?”她问。

  秦咬见她还戴着自己送的桌子,眸子点墨扩散,阵阵涟漪,笑容浅浅:“跟你的镯子取自同一块血玉。”

  这样才是一对,真正意义上的一对。

  只是从前他还是厂督,不好明目张胆戴出来罢了。

  “之前在国宴就见你神色不对,比我走时清减了不少,可是身子不适?”

  他爱怜的捧起她的脸,细细观察,越看眉头越紧,她虽肤白细腻,但现在也太过白了,不甚健康那种苍白、病态。

  “我叫随行的御医给你看看。”

  “不必,不过是冬日困乏,食欲不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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