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趁他不注意,转身夺门而出,却被身后大手按住了门,将她锁在门与胸膛之间。
顾淮左身上就一条平角裤,垂眸盯着撩完就跑的小姑娘,眼神滚烫,声音暗哑:“这里没衣服换,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姜暖扁扁嘴,讨好一笑:“既然没衣服换,要不还是不洗了?”
顾淮左冷一嗤,捉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俯身咬住红樱桃似的耳垂,冷清提醒:“nei裤别弄湿了,这里没得换。”
“……!!!”姜暖根本拒绝不了这个男人,他朝她压过来的瞬间,身上淡淡的香气和无处躲藏的压迫感之下,她瞬间心悦臣服了,仰起小天鹅似的脖颈与他接吻,承受着强烈霸道的掠夺,气息交缠。
模糊的字音,她低声呜咽,“帮我,帮我好不好。”
这个时候还跟自己撒娇,顾淮左微一扯开薄唇,音色沙哑性感,充满了危险,“帮你什么?”
“脱衣服。”
顾淮左低笑,“念念身上穿这么多,要脱哪件?”
“住手,住手别弄,弄脏了…嗯啊”姜暖被他按在门上,眼尾烧红艳丽,委屈无助的瞪着他,“脱,不要了!”
他笑,按住她的小柔软,“哪一件?”
姜暖呜咽,“你手里这件!”
“念念说错了,要惩罚。”再次咬住她敏感颤栗的耳垂,逼得她挣扎呜咽,小身板扭来扭去,他压都压不住。
“衣服要从外往里脱,养成好习惯。”
“不,你不要脸。”姜暖气得咬牙,眼尾烧红,瞪着他手里的白色小衣服,再看自己身上完好的长裙。
说一套做一套,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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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送到楼上的,不比中午斋饭的素菜素汤,美味珍肴,鲜美可口,有她喜欢的清蒸鲈鱼,小炒黄牛肉,翡翠虾仁,冬瓜排骨汤。
吃完后,她坐在窗边,看向楼下古镇里的热闹景象。
顾淮左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茶汤清凉纯净,初闻是芝兰细香,姜暖抿了一口,带着点点蜜意,清幽绵长。她倒是喝出来了,是蜜兰香的凤凰单枞。
她问,“住一晚明天回去吗?”
顾淮左没接话,等茶喝完,随手拿了姜暖的包,牵着她的手下楼去。
外面已是华灯初上,闹市中旅客摩肩接踵,人潮欢涌。岑莫见顾先生出来,便带着保镖跟在后面。
陪姜暖边走边逛,没多久便走完几条街。
前面是到对面山上的缆车,时不时地有人过去询问,都被售票员打发走了。
姜暖遥遥看着这群铩羽而归的旅客,拉了拉顾淮左的袖子,“来的不巧,遇上定期维修了?”
他挑眉,“你就知道?”
“不然呢?”姜暖不做他想,“现在去哪?要回酒店吗。”
这么晚下山,她这双腿恐怕是做不到了。
顾淮左牵着她朝缆车方向走去。岑莫立即走上前,跟窗口里的工作人员说名情况。
售票的一听,瞬间眉开眼笑地走出来,“岑先生您来了,包了一天,还以为您不来了?”
岑莫和岑言一样,做他们这一行的话少才可靠,简单的跟售票员说完情况。
售票员看向旁边站着的年轻男女,外表看上去跟大二大三的学生一样。但这男的俊美清贵,眼神光漆黑清明,冷然深邃,一看就是做大事的。
售票员只从四五十岁事业有成的上位者眼中见过类似的神采,便对他态度恭敬了些。
顾淮左牵着姜暖走上缆车,四面都是纯净的钢化玻璃,缆车在绳索上滑动。
她好奇地望向外面的无边夜色,巍峨宁静。高耸的山林,点点星火,山脚下的楼房跟豆腐块一样划分的整整齐齐,连成了一片温暖的光。
头顶上是浩瀚星河,一弯月牙挂着,浪漫静谧。
顾淮左伸手揽着她的细腰,让她靠在怀里,心上一片满足的温柔。
倏地,山间亮起一点点黄绿色的光芒,成群结队似的。
姜暖瞳眸乍亮,惊讶睁大了眼,激动地抓住了他手肘的袖子,“萤火虫?山上怎么会有。”
“是么,”顾淮左语气寻常,俊美的面孔上是少见的温情。
一点一点,一片一片,黄绿色的小光点在半山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