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战神被撸成小号——子墨玉生
时间:2022-03-05 09:11:22

  显然她该是又盼又怕的吧。
  蠢女人,怪惹人心疼的。
  马车突然停住,没一会儿闲花就推开车厢门进来,一脸错愕,“主,主子......三殿下的亲信带人找来了......”
  望着眼神飘忽的闲花,月泫歌不觉勾唇浅笑,这傻丫头怕不是以为她认为人是被她引来的。
  “月星津的亲信叫什么?”月泫歌说着拍了拍闲花的手臂,让她安心,“我在外闹了这么久,也合该有人看不过了。”
  “他叫从泽,打小儿就跟着三殿下,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闲花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闭了嘴,现在不是当着外人铭心志的时候,想来她家主子理应也不会怀疑她的忠诚才是。
  月泫歌恢复了自己的容貌,又穿上了几件厚衣,披上了披风之后,这才搭着闲花的手下了马车。
  她用眼神示意残影去安抚不远处跟着的,此时看到她纷纷快瞪掉了眼珠子的戈家三兄弟,而后面向了来人。
  从泽:“拜见公主殿下!”
  “起来吧。”月泫歌叫起了从泽和跟他一起跪下的几人,心里猜度着此行人的目的。
  如果是女主他爹不愿她继续在外撒野,定是会派个有说服力的人来,这个从泽的身份显然就有些尴尬了。
  从泽是她剧本里没有的人物,她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他生了一双丹凤眼,鼻塌、唇薄,看起来有几分无情的感觉。
  “奴才打扰了公主殿下游玩的雅兴,实在是罪过...”从泽说完两手搭到一处,深深一揖,而后又道,“三殿下旧病复发,对您的思念甚重,您可愿回宫一探?”
  月泫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奔主题,月泫歌直觉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记得刚刚闲花说,这个人跟女主三哥几乎是寸步不离的。
  从泽被月泫歌凌厉的眼神震慑,复又跪了下去,“公主殿下明见!吾皇认为三殿下有动秦川矿藏的念头,已经把三殿下禁了足,并且令二殿下继续搜集证据......如若这罪名做了实,怕是要重重的责罚了!”
  难道秦川的矿,是被女主他爹暗地里征收了?
  月泫歌只觉之前那些没太想明白的事儿,如今一下子就都通顺了。
  怪不得祝泰河死活都不肯说出是谁收了他的矿,矿价那么低他也不敢拒绝。
  “我再问一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月泫歌对从泽刚刚的话罔若未闻,又轻声问了一回。
  她一直以为的逍遥自在,如果都是在旁人的监视之下的,那确实令人有些不爽。
  “三,三殿下也是担心公主殿下的安危...所,所以命小人偷偷在闲花的吃食里放了点儿东西...这个对她身体是无害的,只是如果想找到她,只需派出一只会识味的雕......”从泽边答话,边不觉哆嗦了起来。
  不过半年未见,公主殿下怎么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的轻声细语里,怎么好像字字都带着刀子呢?
  月泫歌:“走吧,回宫。”
  既然老天爷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那她也不必纠结了。
  ******
  戈家三兄弟小剧场(三)
  戈春:“师傅怎么变成那样了?”
  戈夏:“这也太好看了吧!”
  戈秋:“我们居然拜了名动天下的公主殿下为师?我不是在做梦吧?哥你快掐我一下!哎呦!哎呦!你们怎么一人掐我一把啊?”
  戈春:“你又没说让谁掐。”
  戈夏:“你又没说让谁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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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8月29日~~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月泫歌归宫这日,可以说是热闹非凡。
  恰逢北方的第一场初雪降临,细细密密的,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寒凉,却是不过须臾寿命,落到地上顷刻就融了。
  东门外人头攒动,为首的两人均是骑着高头大马,一个身着一身红衣,一个则是一身青玄。
  “这,这什么情况?”月泫歌低声问着搀挽着她的闲花,期间偷瞄了一眼白夕照。
  男人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仿佛下一秒就能冲上前去,把那两个均是一脸深情望着她的青年才俊斩落马下。
  “主子,红衣的是萧丞相家的二公子,他打小儿就喜欢你;玄衣的是你和几位皇子的功夫师父,你...你打小儿就喜欢追着他屁股后边跑......”闲花也刻意压低了声音,眼见白夕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不敢再多言了。
  月泫歌此刻才意识到这俩人是她笔下的人物,女主跟他们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可是当初体验馆一众小姐姐们最爱的戏码。
  女主跟萧家这位可谓是青梅竹马,因着萧丞相在当朝权势滔天,所以他的二儿子萧绛被送入了宫中,由近亲娴淑妃养着。
  萧绛的一应用度与皇子规制相同,并且与一众皇子皇女们一起上课。
  女主从小就喜欢调皮捣蛋,而萧绛总是出来顶锅的那个,久而久之两人就建立了非一般的革命友谊。
  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萧绛开始不仅满足于‘兄弟情深’,开始对女主展开了攻势。
  而另一位是从小教女主轻功的师父百里修明,这厮的设定就如同天山上的一朵雪莲花,又傲娇又不愿意让人采撷。
  女主并不满足于花拳绣腿,想跟男人们一样学一些真本事,无奈百里修明直言女子打打杀杀的太过难看,只教她上乘的轻功,告诉她会跑就行。
  所以素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主对他格外青睐,得了什么好吃好喝好玩儿的,都巴巴的送到他那里去,就为了讨他欢心,博他一笑。
  “拜见公主殿下。”
  二人下了马,均是向月泫歌行了礼,而后的表现可谓精彩纷呈。
  萧绛:“泫歌,外头的野花野草是真香啊,你足足在外野了半年多!”
  萧绛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前来接她,他一袭红衣,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脚上蹬着一双绣着暗纹的软靴,崭新崭新的。
  不过这一脸醋意是什么情况?
  你这意思白夕照就是那‘野花野草’了?
  月泫歌眼见萧绛边说边瞟了白夕照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萧绛再这么猖狂下去,明日的皇宫头条就该是‘萧丞相爱子莫名惨死’了!
  白皙修明:“你再敢消失个半年,看我能不能抻个十天半月的不理你!”
  男人说着扬了扬下巴,一抹嗔怪直接从眼角眉梢甩了出来。
  嗯?
  这傲娇的小表情是认真的吗?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月泫歌哆嗦着往白夕照的身侧靠了靠,被他周身迸发出的冰寒气息冻得脑仁都木了。
  她默默的伸出小手去牵他的大掌...
  被甩开了...
  甩开了......
  O(╥﹏╥)o
  “白夕照,这个是我发小儿萧绛,这个是我轻功师父百里修明...”月泫歌边说边给白夕照使眼色,满脸写着‘这些男配没什么紧要的,您才是男主’,也不知道白夕照能不能看懂。
  “怎么,回来立刻就水土不服,脸抽筋儿了?”白夕照连招呼都不愿施舍给那二位,对月泫歌急着卖乖的表情罔若未见,临了还到月泫歌的脸上掐了一把,就如同往常一样。
  这一个习惯性动作,可是叫对面的两个男人双双变了脸色。
  “见过白公子...泫歌,你快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吧,别回头让你罪上加罪了。我看皇上那意思,肯定是要新罪旧罪一并整治你的。”萧绛觉得月泫歌有了新欢了,还是个极其没有礼貌的新欢,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又不能忘了他此行来迎的目的。
  月泫歌看出来这厮是来打小报告的了,想要报以会心一笑表示感谢,在感觉到身侧又一波寒流袭来的时候,脸立刻就僵住了。
  “呃...好。”
  就憋出这么两个字。
  “久仰了白大公子...这数九寒天的,感情咱们也是多余了。”百里修明说完就转身扬长而去,人也不看了,马也不要了。
  怎么就数九寒天了?
  您那经年习武的体魄,这点儿冷当真是不算啥好吧?
  月泫歌拜别了萧绛,急急拉着闲花进了东门,想到萧绛和百里修明脸上都写着大大的‘渣女’两个字就脑壳疼。
  她现在可不敢去看白夕照的脸色了,如果知道事态会发展到这个情况,当初打死她也不敢这么写啊!
  “主子!不是那边,走这边儿!”闲花拉住横冲直撞的月泫歌,被她慌乱之中踩了一下脚也不敢吭声。
  她主子一脸‘妻管严’的窝囊相,她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不就是三个男人嘛,您当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肖想着盘子里的那个身姿呢?
  倒是支棱起来啊!
  月泫歌被闲花瞪得满脸委屈,她抓不到男人的手,只能厚着脸皮扯上了他的袖子。
  幸好他没有再甩开她。
  O(╥﹏╥)o
  这狗男人醋性本来就大,如今一下子冒出来俩前任......
  不是...绯闻男友......
  也不对!
  完了,脑子里糊成一锅粥了。
  到得大殿之外,月泫歌和白夕照双双得到了宣召,她依依不舍的撒开了拉着闲花的手,心道过会儿认人如果出现了纰漏,那她干脆直接跪在地上哭得了。
  “白夕照,你甭跟这帮俗人一般见识,因为他们弄脏了剑,不值当的。”月泫歌刻意压低了声音规劝,也不知道白夕照听不听得进去,只是感觉到他似乎收敛了那一身的冰寒之气,并且换上了一副禽畜无害的表情。
  嗯?
  丑媳妇见公婆?
  懂得收敛了?
  “放心。”白夕照对月泫歌报以温煦一笑,心里却开始琢磨起祸害人的法子来。
  女人想要去过家家,想要去汲取温暖,他定不会阻挠。
  毕竟有些东西是他所给予不了的,他得成全她。
  不过想让他咽下这口恶气,门儿都没有。
  月泫歌哪里知道白夕照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只当他是看她面子,不觉心里一暖,索性就直接牵上他的大手,昂首阔步的就往大殿里走去。
  他不但没有甩开她,还与她十指相扣!
  嘿嘿嘿嘿~~
  大殿内里十分的宽敞,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遥远的高座之上,一男一女具是神情庄严,正襟危坐。
  想必这就是女主的爹妈了。
  这里合该是最为神圣的地方,无论是功臣的嘉奖还是罪臣的罢黜都在此处;无论是新政的推崇还是旧政的废除都在此处;无论是党派纷争还是官官相护亦是在此处.......
  月泫歌难免在脑中浮想联翩,越走越心生肃穆,于是本能的想要放开白夕照的手,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庄重了。
  无奈男人死死的攥着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一直走到高阶之下,这才好似愿意放过她了一般,松开了她的手。
  “拜见父皇、母后。”月泫歌自觉的就跪了下来,本以为身侧的男人也会一同与她跪下,却不想他只是直挺挺的站着。
  “在下白夕照,拜见未来岳丈,岳母。”白夕照说着微微颔首,在听到侧立着的官员皆是在暗暗抽气之后,不觉勾起了唇角。
  “白夕照,你可是在藐视皇族?因何不跪?”月乾面上微怒,心中却有些了然。
  怨不得自家闺女跟着人家到处跑,就这份胆识,就是多少少年没有的。
  “如若我跪了,那二位就是我的准岳丈岳母了,夕照就此拜谢二老首肯我和歌儿的婚事。”白夕照言罢就一掀袍子跪下身来,又道,“白家的聘礼遍布大江南北,往后只要皇家张口,白家的产业予取予求,绝无二话!”
  “好!倒是个快言快语的!只要你待我女儿好,我保你白家世代繁荣。”月乾被少年打了个措手不及,面上却未动声色。
  他本是想着日后跟白家从长计议,也有些忌惮这少年狠厉的性格,怕他日后怠慢了自家闺女。
  如今眼见他一袭白衣,孑然跪立,当真是舍了一切也要求得他的闺女,一如当年他跪在老尚书的门外,求娶当今皇后的模样,如出一辙。
  女儿望着少年的眼神,情深义重,他也不愿让少年走他的老路,吃那些个苦头。
  只随了孩子们的心意,别当个讨人嫌的老人家吧。
  月泫歌直接蒙了,她看了看白夕照,又看了看高座上的那个爹,当真是不知道俩人是什么时候培养出这种默契的。
  这么开门见山,这么直接?
  白夕照你连句爱都没跟我说过呢,这就以为我非你不可了?
  那个爹?
  您是听了白家供上了全部财物,直接卖女儿了?
  您知道那些都不是这个狗男人的,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吗?
  “没什么大事,就退朝吧。”月乾别有深意的看了白夕照一眼,而后就起了身。
  月泫歌晕晕乎乎的退到了大殿之外,小心脏仍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是不是错过什么重要的剧情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神展开?
  “公主殿下,快随老奴去皇后娘娘的寝殿吧,娘娘备下了一桌酒菜,都是你爱吃的!”
  说话的是一个面相慈善的太监,看着该是有五十来岁了,皮肤却是紧致得很,他边说话边躬了躬身,而后就安排另一个太监带着白夕照往皇家别院去了。
  “阿忠,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嫩啊。”月泫歌猜到这该是她笔下给皇后安排的忠仆李忠,于是笑着跟他打哈哈。
  白夕照被那个小太监带走了,看都没看她一眼。
  月泫歌觉得自己的眼窝子好像是变浅了,莫名想哭。
  刚刚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完全没有开始感受亲人的相聚,就被这群人惊到了。
  只满心想着她和这个男人定了婚约了,激动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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