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战神被撸成小号——子墨玉生
时间:2022-03-05 09:11:22

  此处墙壁光滑,内置整洁,床、桌、椅一应俱全,跟电视剧里看到的监狱一点儿都不一样。
  嗯,不错,完全不知道锁着她的锁链是啥材质的,她完全感应不到物质的流动,也根本搞不开。
  “别弄了,那是捆神锁,除了天尊谁也打不开。”
  樽月不得不抬起了头,将注意力暂时从手上令她无可奈何的锁链转移到对面极力想引起她的注意的囚犯身上。
  对面监狱的格局跟她的一样,只不过此时站在栏杆前与她讲话的人,上身被挂了十几道锁链,锁链前端的钩子具是穿过此人的身体,估计有的是没入了他的身体,有的则是赤丨裸裸的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樽月不觉倒吸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又犯了什么重罪,怎么被锁了琵琶骨啊。
  不对,岂止是琵琶骨,随着视线下移,樽月发现此人的骨盆附近也有数十道锁链,当真是触目惊心......
  “你......你这是咋地他们了啊?至不至于给你弄成这样啊?”樽月的同情心泛滥,莫名就将自己跟对面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归到一伙了。
  “啧...说来话长啊......”
  樽月心说此时百无聊赖,正好听一听故事,不想那老者言罢就慢慢滑坐于地,不一会儿竟是打起了鼾。
  “折腾累了吧,先喝点儿茶吧。”清一说着将一应茶具摆到了方桌之上,在听到小鼎的小声嘀咕之后,立刻将茶具端了起来,果见小鼎将他自己做的一套桌椅从樽月的洞府搬了出来,于是开始在精美的圆桌上烹茶。
  “你们是怎么跟进来的?”樽月有些狐疑的盯了清一和小鼎半天,待接过清一递来的茶,尝到了满口芬芳之后,这才徐徐吐出了一口气。
  “看到门口的登堂镜,我也以为我跟小鼎跟不进来呢,然后我俩就被一层奇怪的结界包裹住,悄悄的跟进来了,登堂镜根本没照出来我俩的本身,太神奇了。”清一曾经随着天父来过一次天牢,就是来见对面牢房里的人的,不想这百万年来,他竟是一直被关在这里。
  “死了个无关紧要的脏东西,也能怪到你的头上,烦死了。”小鼎不理解为什么樽月为天界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才那么一点儿破事儿就给人家关起来。
  “人家不说了吗,死者身上有我的刀痕,只有我乾阚的刀痕是呈蜈蚣状的,这罪名真是板上钉钉了呢。”樽月也挺纳闷的,怎么非得做得这么显眼,就是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唯一真神随随便便杀那么个小玩意儿,还用得上刀?
  “天界的人又不都是傻的,这摆明了不是你干的,就是用这证据恶心恶心你......”清一话音未落,就见禹光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走来了。
  “天尊是迫于天母施加的压力,所以暂时关你一关,待我查明真相,你很快就可以出来。”禹光还未站定,就紧忙开口想先给樽月吃一颗定心丸。
  “这个是午饭,这个是夜宵...这一大食盒的点心,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咎溪蹲下身,不一会儿就往栏杆里塞了很多吃食,还凭空变出来几坛子酒。
  坐在对面本是在假寐的老者,在闻到酒香之后,不觉假意翻了个身背朝众人...然后敞开来大口呼吸......
  “主子,我拿了不少殿里的宝贝来,守卫大哥死活不让我进来陪你......”闲花泪眼汪汪的,见主子一切安好,只是手上多了一副沉重的锁链,这才接过主子隔着栏杆递来的茶水,一仰脖给干了。
  “天母往后还想跟我要安神丸,那是不能够了。”须有站了半天,见众人纷纷表态,唯独他啥都没干,索性冷冷的道了一句。
  “大家安心,清者自清......如若他们非得硬扣这个罪名到我头上,我就让禹光幻化出来一个跟那个女仙相仿的肉身,让他们看看我这一刀下去,到底是会留下一条蜈蚣形状的刀痕,还是一堆粉末。”樽月说着骄傲的扬了杨下巴,三言两语就把一群人全都劝走了。
  如今她能够掌控五成的天父神力了,可以神魄出窍到处游离。
  正好她想要去天母宫一探究竟,如今人被关在天牢,即使她用神魄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来,那都跟她樽月不挨着。
 
 
第65章 第六十四章
  “你把洞府的大门打开,这样神魄如果在外头受到重创,会第一时间被吸回洞府。”
  夜半时分,樽月神魄出窍,在栏杆处跳来跳去,只觉自己身体轻易穿越栏杆的感觉十分的神奇,不想对面躺下多时的老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能感应得到我的洞府?”说着瞬间将神魄回归本体,樽月眼眸中不觉多了几分敌意。
  “哼,都是小场面...我见你似是刚刚领悟神魄出窍,好意提醒......”老人说着一股脑坐起了身,眼底满是精光,“为了答谢我,你是不是应该送我两瓶好酒啊?!”
  樽月不觉翻了个白眼,而后拿起了两坛酒放到了过道中央。
  “哎呀哎呀,臭丫头,往前推一推啊,我够不到。”老者身上的锁链‘当啷’作响,急得像个抓耳挠腮的猴子一样。
  “你是谁啊?”樽月说着稍稍往前推了一下下酒坛,面露微笑。
  “我是你爷爷!!!”老者怒不可遏,愤然转身,眼见双肩不住的微颤着,显然是气得不轻。
  “爷爷,我这要溜出去玩儿,还得劳烦您好好看顾我的肉身呢,问个名字怎么啦?咋,名字见不得人啊?”樽月说着又把酒坛往前推了推,满意的看到老者徐徐转身。
  “我是煞弦。”老者勾到了其中一瓶酒,喜不自禁,猛地拔掉酒塞,而后仰头开始狂灌。
  “哦?百闻不如一见。”樽月闻言不觉肃然起敬,当初天地初开,世界一片混乱,天父用了百年的精力才将世界的格局梳理清晰,其中最为令他头痛的,就是这位实力超群的枭雄煞弦。
  学了这个世界的历史之后,煞弦在樽月心中的形象,就跟三国里的曹操差不多。
  “哼,天父老儿可好?待我出去了,定要跟他再战三百回合!”煞弦很快喝完了一坛酒,完全不顾被他弄得湿漉漉的花白胡须,而后双眼又直勾勾的盯着过道中央的另一坛酒。
  “天父......消散在这天地之间了。”樽月此时才惊觉自己之前的行为多么的不尊敬老前辈,于是急忙将过道中央的酒坛使劲儿往前推了推,又端出来最大的那个食盒,又将所有的酒坛都摆了出来,这才作罢。
  煞弦闻言神色一黯,而后默默的拿起栏杆外的酒坛,扬脖又豪饮了一坛子酒。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我还以为是他幻化的......”煞弦说着又抓起了一坛酒,倍显落寞,“还以为他终是想起了我这个老朋友,又来看我了......”
  “天父为了封印阎魔,舍去了五识六觉......觉得没意思了,就不在这里玩儿了......”樽月说着不觉有些心虚,她到底何德何能成为如此伟大的天父的后继之人,如今却堪堪才能使用五成的神力,当真是羞愧难当。
  “他竟然......”煞弦喝完了最后一坛酒,餍足的打了一个超级响亮的酒嗝,而后勾唇苦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他...当年如若是我一统各界,恐怕面对阎魔的时候,未必能有他这般牺牲的魄力。”
  煞弦最是舍不得这般酒滋味,不然当初也不会被天父老儿设计擒拿,关他到今日。
  “前辈,只要我在这儿一天,肯定好酒好菜满招满待,您看......”樽月感应得到数十条锁链上的禁锢之力,却也知如若拜托煞弦看顾她的肉身是最为稳妥的,于是开始献殷勤。
  “哈哈哈,臭丫头,算你识趣。你且出去浪,你的肉身我自会看好。”煞弦说着缓步回到床畔躺下,锁链又淅淅索索了几声,便再没了声音。
  樽月得到了承诺,于是再度神魄出窍,只是敞开洞府大门的时候,特意叮嘱清一和小鼎把门看紧了,别放任何东西进去。
  这是樽月第一次夜间在天界游荡,她能穿过墙壁,山石,树木......感觉非常的新奇,也有一种飘忽,没有实感的空虚感。
  天母宫位于天界的最中心,上次带闲花来讨说法的时候,樽月是大喇喇的带着闲花闯进天母宫的结界的,当身体穿越结界的时候,周身有一种置身湖水之中,身侧水波在不停荡漾的感觉。
  如今樽月是神魄形态,很轻松的就穿越了天母宫外围的结界,没有引起结界一丝波澜。
  天母宫一片死寂,西侧花园空地之上,还有两个勤奋上进的仙官不知为了参透什么,在打坐冥想。
  简单在天母宫绕了一圈之后,樽月终是来到了天母休息的寝殿。
  此处装修精美,奢华异常,然而......空无一人。
  什么情况,这黑灯瞎火的能去哪儿啊?
  樽月一边在心里暗暗腹诽,天母怕不是会什么情郎给天尊戴绿帽去了;一边悄悄庆幸,正好给她机会好好查探一番。
  在看到自己的右手穿过案几上的竹简之后,樽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如今什么都碰触不到。
  稳住心神慢慢凝聚神力,樽月发现这比在本体上做要难上数百倍。
  足足过了一刻钟,樽月只觉得这十五分钟漫长得不得了,她终是能够碰触到实物了。
  迅速的翻看了案几上的书籍,樽月又把心思放到了卧室北侧的书柜和几个精致的小箱子上。
  书籍多是相关驻颜和炼药的,显然天母做为天界最为尊贵的女人,对自己的容颜还是非常在意的,即便顶着天界第一美人的名头,又不会被岁月侵蚀,仍是专于此道。
  其中一个小箱子里装着各色凝露,另两个则满是精美的胭脂水粉盒子。
  还有一个小箱子被下了禁制,打不开。
  屋子南侧有一条白玉石子铺筑而成的甬道,走进去只觉眼前一亮。
  此处理应是天母的衣帽间,两颗硕大的夜明珠高悬于空,将此处照得犹如白昼。
  樽月瞠目结舌的欣赏着天母的华美衣饰,只觉一个女人一辈子要是能做到天母这样,那也当真是别无所求了。
  呆了这么久天母也没有回来,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樽月只觉百无聊赖,于是决定回到天牢找煞弦小老头玩儿去。
  疏散了神力令自己再度回到神魄形态,樽月开始慢悠悠的往回走,刚从天母的寝殿穿出来,没走几步就见到左前侧耸立着一座精美的二层阁楼。
  哦吼吼,这阁楼也太漂亮了吧?!
  黛紫色的砖瓦,每一块都散发着流光溢彩,简约的双飞檐设计,多一块砖瓦都觉得是画蛇添足。
  樽月觉得,这天界里头,这阁楼敢说第二美楼,都没有其它的建筑敢称第一。
  几步转到阁楼正面,赫然发现白玉色的牌匾之上用浅色的鎏金刻着三个大字,‘銮鸣阁’。
  那鎏金并非固态状态,而是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在无声流动着,美轮美奂,真是太神了。
  樽月耐不住好奇心,又绕到阁楼的背面,直接一头扎了进去。
  水汽扑面而来,满眼尽是缭绕的烟雾,在一股馨香扑鼻而来的同时,一股威压也劈头盖了下来。
  “是谁?”
  樽月只隐约看见天母在前方的椭圆形水池里泡着,而后就觉受到了当头一棒,直疼得她眼冒金星,五脏六腑跟要炸了一样,而后便失去了知觉......
  *
  樽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辰时,她发觉自己在洞府三层的玉床之上,清一和小鼎具是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咂了咂嘴,樽月只觉满嘴草药味,“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可吓死我们了,那晚你神魄离体之后,过了很久才回来......就好像被洞府里的什么东西吸回来了一样,吐得前襟都是血......”清一至今想起仍觉心惊,再度探查了一番樽月的身体,发现已无大碍之后,这才安了心。
  “我把能吃的丹药都捣碎了给你灌下去了,须有又为你开了一次御罗阵,禹光和咎溪也送来了不少珍惜草药......”小鼎说着又往樽月嘴里塞了两颗刚炼制出来的补益丹,见她皱着眉头咽下去了,紧忙往她嘴里又塞了一颗糖。
  “害你们担心了,我先去外头看看。”樽月说着就出了洞府,眼见禹光一脸高深的站在栏杆之外看着她,不免有些心虚。
  “我估算着时辰,你也该醒了...”禹光忍着笑意,蹲下了身,“......过来。”
  樽月乖乖的蹭到了栏杆旁,坐了下来,任由禹光搭上她的脉络,探查她的身体。
  “对不住,害你们担心了,麻烦你跟大伙儿说一声,我好了,没事儿啦!”樽月朝着对面牢房望了一眼,见煞弦一副舒了一口气的表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前辈,劳您帮忙了,感谢。”
  “要不是闲花哭着去找我,我还不知道你胆敢在现在就做出神魄离体这么出阁的事情,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禹光说着沉下了脸,心知这丫头断不会将他的告诫当回事,只觉无奈,“那个偷看天母洗澡的登徒子,该不会就是你吧?”
  禹光说到此处就气不打一处来,掌握了五分神力的樽月,竟然神魄离体,去天母宫偷窥天母洗澡,这是什么熊孩子才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啊?
  “这臭丫头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是端坐在床上的煞弦,听完禹光的话之后,兴奋得站起了身,引得锁链‘哗啦’作响。
  “嘿嘿嘿...嘿嘿,你猜对了......”樽月干笑了几声,心说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只有几个人知道此事,不是天母不顾她自己和天尊的脸面,只是能够悄无声息进入天母宫结界,又能到得她身侧才被察觉的人,确实需要引起重视...”禹光说着瞪了樽月一眼,又道,“...你现在最好不要神魄出离,会被例如我、临渊和比我们还要高阶的人勘破的。十成神力的你,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何况如果神魄受损,你的肉身会受到重创的,如惹不是须有开了御罗阵,单凭我们这些丹药、草药,你也得休养个万载才得以痊愈...”禹光说着叹了口气,虽然不愿意往须有脸上贴金,仍是觉得应该多说一句,“...须有开一次御罗阵,损耗极大,需消耗七百载的修为。”
  “啊?这么多?那......我记得他因为我都开了两次了!!!”樽月此时懊恼不已,她真的不应该因为自己能够神魄出窍了,就嚣张的直接去天母宫乱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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