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战神被撸成小号——子墨玉生
时间:2022-03-05 09:11:22

  樽月被白子墨突来的柔声细语和暧昧举动惊住了,她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竟是没有抬眼去看男人表情的勇气。
  这跟在异世一模一样的状态,是什么情况?
  白子墨见状轻笑,而后将樽月拉入怀中,狠狠抱紧,低声道:“我说,歌儿,你的白夕照来了。”
  樽月闻言立刻扬起了头,于是就撞进男人如墨的双眸之中,那里是她之前沉溺了许久的温柔乡...是孤独的她,第一次从中看到嬉笑怒骂的自己的地方。
  于是天地间仿佛盈满了水汽,她又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了,又过了数秒,水汽凝结到一处,自她的眼角滑落,男人就又清晰可见了,她立刻患得患失,“...你,你不会再变成粉末消失不见了吧?!”
  “不会。”白子墨又怜爱又心疼,到樽月的额头轻轻吻了吻,心底不觉餍足,又低头到微微颤抖的双唇上...不敢冒进,只轻轻的贴了贴,而后又将樽月狠狠的揉入怀中。
  白子墨好生哄了一会儿,擦干樽月的泪,这才将罩着两人的屏障撤了去。
  “嘛儿呢,嘛儿呢?”须有气得方言都爆出来了,紧着将樽月拉到自己身后,仰脖狠狠的去瞪比他高了两头的男人。
  这光天化日的,整一看不到里头的屏障,堂而皇之的就给樽月圈里头去了,真当他们天界没人了呢?
  “我就亲亲我女人,碍着您了?哦,碍不着,个儿太矮。”白子墨自身的性格与在异世跟樽月呆了诸多时日被熏染过后的性子,交叠在了一起,嘴变得更毒了。
  “你女人?你女人??”须有一扬手,直接打断想要开口的樽月,心道这丫头眼眶红红的,估计一张嘴也是得胳膊肘往外拐,绝对不中用,那就犯不上用她说话了,“哼,妖神怕不是欺我天界如今内忧外患,连个名分都不给,就想强占了我们唯一真神!”
  樽月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她是谁啊,真恢复十成天父之力的话,这世间能有几个打得过她的,过后到底是谁强占谁可说不定呢。
  “待对魔大战结束,我便去天界下聘。”白子墨说着勾唇浅笑,不顾一旁人的交头接耳,只望着须有身后,怯怯的,满面羞红的樽月,再舍不得挪开眼。
 
 
第74章 第七十三章
  一月有余,天界基础建设重建完毕,一众老弱和部分中坚力量回到了天庭,百废待兴。
  西南方向的祭坛也已经被第二梯队找到了,东南、西南两队全部筹备完善之后,同时出击,历经两天两夜将祭坛全部捣毁。
  东南祭坛共计歼灭十数个魔族,人族百余,天族五人,妖族一人...生擒人族六人,天族一人。
  西南祭坛共计歼灭二十一个魔族,人族八十,天族三人,妖族两人...生擒魔族两人,人族十三人,妖族五人。
  如此,三界再也没有人能摘得干净,就像商量好的一样,没有人提追责一事。
  第三梯队仍然在东北苦寻最后一个祭坛,其余两个梯队的人,有的回去养伤;有的则是继续留在此处祛魔和净化魔气,让祭坛提供给阎魔的精血持续缩减;还有一部分人直接补充进了第三梯队。
  华东和人界登峰者闫耀堂,妖界妖神白子墨再一次将阎魔的封印加固之后,具是攀着山道旁修建的扶手,与阎魔山深渊之下的一团硕大的红色血雾对视。
  忽而天空一声剧烈的炸响,无数细小的金光碎屑无声飘落而下。
  华东转身向闫耀堂和白子墨望去,见他们的额际也凝出了几滴汗液,心知他们跟自己一样,也在识海中跟阎魔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拉扯。
  闫耀堂叹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之后,跟着华东一起走下了盘山路。
  白子墨紧随其后,假装没有瞥见闫耀堂腿侧微微颤抖的指尖。
  三人具是可以在半息之间就到达山脚,却是十分有默契的,一同信步往山下走。
  “华东神尊,如若哪一天,我们的心智被阎魔夺取...那后果不堪设想...”闫耀堂说完就见身前快了他十来步阶梯的人,忽然顿住了身形...
  “即便到时候我们三人只剩下了一个,也是可以借助各界的神器加固封印的...”华东说着转过身,回头遥望这个一直压着自己的修为,只在登峰者境界,不愿飞升的人族;又看了一眼每次过来加固封印之后,就会再次回到第三梯队的白子墨,“...明天我们交换一下彼此的弱点。”
  “我的弱点是后颈,离天罡罩只防得住三下重击...”闫耀堂心知华东是想给他和白子墨一天考虑的时间,其实他觉得大可不必,于是坦言道。
  “爽快...我的弱点是右臂曲池,当年去心魔的时候留下的病根...”待闫耀堂走至身侧,华东直视他的双眼道,“...他昭无论谁先入魔,另两个人一定要立刻动手,以绝后患。”
  “好。”闫耀堂说着点了点头,见刚下来的白子墨似是没有要说自己弱点的意思,霎时就觉得他跟东华亏了。
  白子墨似是一直在沉吟,而后开了口,“我的弱点是樽月...如果非要让我找个自身的弱点,就是妖界某处断崖之下的蚩尤花产生的花粉,不过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拥有这个花粉的人,已经被我刮骨削肉挂在那断崖之上了......所以,你们可以在我身上设置一个禁制,诸如一旦入魔就自动爆裂之类的。”
  华东二话不说直接抓起闫耀堂的手,开始在白子墨的体内下禁制;闫耀堂则是有些无语,这妖神到底是太过自谦还是太过自信,他一时竟是有些分不清。
  最终也在华东和闫耀堂的体内分别下了入魔便自爆的禁制,三人才分开。
  华东询问致命弱点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另两人的诚意,不想妖神白子墨竟是交代他天界唯一真神樽月即是他的弱点,还大大方方的先让他们在他的体内下了禁制。
  拂袖立于云端,周遭肆意飞窜的魔气被华东看了一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决定回去再在沙盘上研究一下最后一个祭坛的方位,直觉只要一切过去,那么天界和妖界的好事就将近了。
  *
  白子墨恢复记忆这一段日子,可以说是变成了樽月的影子,除了个别去加固封印的几日外,必须让樽月在他眼皮子底下方能安心。
  樽月对此事是喜闻乐见的,只是这个男人如今的粘人程度当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就连如厕她都得跑回自己的洞府,不然这人一准儿得站在临时搭建的木板茅房外听声。
  其实每日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魔气的侵染,即便每日都必须服用清心丹,也会有一些魔气需要通过排泄来排出体外,所以众人似乎从仙神之躯又变成了□□凡胎,还是需要吃喝拉撒。
  “哈哈,没想到吧,你这个天生神家也有今天!”空玄镜幸灾乐祸的指着端着碗猛扒饭的樽月,只觉有趣。
  全坤闻言翻了个白眼,只尽情的品味着咎溪和闲花烹制的美味佳肴。
  应该奚落樽月的难道不该是他吗?还有那个大言不惭的天生仙家空玄镜...她们如今体味的,正是他辟谷之前的生活,想当初他为了证明自己能够自食其力,不仰仗族里,可是在外头风餐露宿了好些年呢。
  量这俩傻子也不晓得什么叫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这怎么啦,有吃有喝,四菜一汤的......想当初我在一个异世的时候,衣服都是穿哥哥姐姐们穿小了的,一块肉我得在嘴里含半天,我才舍得嚼了咽肚呢。”樽月如今说着在孤儿院的过往,只觉仿佛隔了好几辈子一样,十分的遥远,也品尝不到当初的孤寂和穷苦滋味了。
  全坤闻言眸色一暗,立刻觉得自己在心里可怜自己当真是挺滑稽的,你看看人家也不是没吃过苦的,他之前心里还挺得意的。
  空玄镜听完樽月的话,则是紧忙往她饭碗里塞了个鸡腿,“吃!使劲儿吃,一个不够,吃俩!”
  残影从白子墨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他和闲花两人的过往,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应该对这个女人负起责任,一边却又因为自己的清冷性格不知该如何跟这个女人表达,于是在众人吃完饭之后,只是默默的在闲花身侧帮忙涮洗碗筷。
  闲花羡慕自家主子跟白子墨恢复了往日的如胶似漆之余,觉得如今她跟残影的状态也算不错,起码这个男人不再躲避她的视线,愿意与她对视,且愿意陪着她收拾碗筷。
  想到此处,脸颊一股凉意划过,闲花这才惊觉自己竟是哭了出来。
  忽而一股温热擦去了脸上的泪水,闲花抬起朦胧的泪眼就见身侧的残影微倾着身子,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你就说,我会照办的...”虽然他之前只听白子墨的话,“...不会不听话的。”
  闲花闻言破涕为笑,用手掬起一点清水,直接扬到了残影的脸上,之后咯咯笑了起来。
  残影先是一愣,而后也照样学样的掬起一点水,扬到了闲花的脸上,见女人乐得更欢了,他也不觉跟着笑了起来。
  “吃饭怎么不等我?”白子墨风尘仆仆的跑到樽月的身侧,见丫头的嘴上还泛着油光,不觉凑上去舔了舔。
  嗯,吃鸡肉了这是。
  樽月无奈苦笑,谁知道您这时候回来了啊,于是折身回了趟洞府,将咎溪给她备着的干果盒子端了出来。
  白子墨见状直接蹲在了樽月窝着的摇椅一旁,手按着扶手不让椅子摇动,只等着樽月将坚果的壳子去了,乖乖张嘴等她将果仁送到嘴里。
  两人一个剥壳投食,一个乖乖张嘴等待投食,没一会儿地上就积了一堆的果壳。
  残影和闲花从小溪边收拾妥当回来,就见到了这样一副景象,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他何曾见过妖神大人这幅尊容......
  简直,就跟一个等着被喂食的小狗一样。
  闲花则是笑得合不拢嘴,心知两人走到今日多么不易,看着看着,眼中竟是漫上一层雾气...转念想到自己,兴许如今也算是有盼头了吧。
  使劲儿眨了眨眼,将眼中的雾气眨开,闲花就见眼前举着三颗已然剥了壳子的松仁。
  原来就在闲花慌神的功夫,残影迅速跑去跟樽月讨了一把坚果,剥了几个捧给闲花。
  残影看不懂女人为什么眼底湿润,只当她是羡慕了,而他不想让她羡慕旁人。
  闲花红着脸接过三颗松仁,在触碰到他温暖的掌心时,只觉心头也是一暖。
  金磬突鸣,樽月脸色一凛,抬手擦去白子墨嘴角的油渍,与他双双站起了身。
  不肖半刻钟的时间,众人齐聚到了议事的大帐,作为第三梯队的临时队长,槐泉双臂擎在沙盘边缘,沉声道:“找到了。”
  众人难掩兴奋,个个摩拳擦掌,尤其是第三梯队的原有人员,眼底具是绽放着异样的光芒。
  之前第一梯队和第二梯队纷纷传来喜讯,只他们一众人等连个鬼影子都摸不到,别提多让人心焦了。
  “按照之前的部署分成三队,即刻出发。”槐泉怕好不容易找到的祭坛再随机出现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也顾不上先谋而后动了,先去探一探虚实也未尝不可。
  于是当三队人从不同的三个方向攻向祭坛的时候,随着一声似是从深深的地底传来的嘶吼之声,冲天的魔气扑面而来,绛紫色的祭坛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周身萦绕着紫黑色魔气的男人。
  “阎魔......”一些参加过第一次对魔大战的人,不觉念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有些人则是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起。
  而一众没有见过阎魔的人,在突来的强势威压下,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有的则是被迫单膝跪了下去,只靠武器强撑着身体,才不至于双膝跪地。
  “不要慌,这只是阎魔的半魂凝成的身躯。”槐泉将声音传播到了各处,心底却是震惊不已。
  饶是各处都有人在肃清魔物,祛除魔气;华东等人也时不时就会去加固封印...阎魔竟是能够从封印之中抽出半魂了吗。
  樽月强拖着闲花才不至她跪倒在地,祭坛之上高高耸立的男人释放的威压,令她都觉得胸口憋闷,呼吸不畅。
  白子墨见阎魔的眼神朝着樽月望了过来,于是上前一步将樽月挡在了身后,他想要快速掌握如今战场之上哪几个对自己的威胁最大,狡猾如初。
 
 
第75章 第七十四章
  “樽月,好久不见。”
  众人只觉魔音入耳,痛苦难当,个别人已然开始顺着耳洞流出血来。
  “不要看他的眼睛!”槐泉喊罢,就跟咎溪、须有和禹光一起开启防护大阵,仍是没有拦住几个人的生魂就这么生生被阎魔抽了出去,肉身纷纷化成灰烬,落做一堆。
  “我以为这千百年里,只有我在那深渊之中被消耗、削弱...不想你也变得越来越没用了。”阎魔自始至终都看着樽月的方向,不知她为何看起来弱了很多,也感觉不到如当初一般充盈的天父神力,心知此刻是除去她的最好时机。
  樽月不会被阎魔的术法蛊惑心智,剥落生魂,所以也是一直盯着阎魔张望。
  阎魔有着一张精致的面容,皮肤苍白几近透明,瞳仁就像两颗哑光的暗紫色宝石,浑身散发着阴森之气,没有一丝表情。
  察觉到防护大阵上的裂痕,樽月先是用一些神力覆盖在了防护大阵之上,修补了所有的细小裂痕,而后才缓缓开口:“你也没有用到哪里去。”
  樽月话音未落,荡红尘一众剑修就裹着一身剑意,冲出防护大阵朝着阎魔攻去;此时遁地而出的几个妖族也突然出现在阎魔的身后,发动攻击。
  阎魔面无表情的微微拧了一下脖子,随着‘咔咔’声响,他身后的几个妖族,包括秦虎和顾光临在内,全部被掀翻在地。
  而发动正面攻击的剑修们,连阎魔的身都近不了,纷纷在距离阎魔一米左右的地方,似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再难前进一步。
  “你顾好樽月。”槐泉看了白子墨一眼,言罢就跟其他三位上神一起冲了出去,四人合力在阎魔头顶凝成了降魔大阵,只是降魔大阵刚一成型,就被突然冲天而起的阎魔一个剑指冲碎。
  四上神朝着四个方向四散而开,咎溪慌忙擦了擦溢出嘴角的血水,乖乖跳进了须有扔到地上的治疗法阵之中。
  只半魂凝成的阎魔就有如此威力,如若真的被他冲破封印,恐怕就没人能够拦得住他了,樽月如是想着,刚要动身参战,赫然发现自己竟是动不了了,“白子墨,我怎么动不了?”
  “阎魔此时无力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能先下了个禁制控制住你,不让你成为他们的助力。”白子墨试了几次都解不开禁制,于是将自己一化为二,一个留在樽月身旁守护她的安危,另一个则是也冲出了防护大阵,参与进了战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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