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软萌兔子精——陶陶陶桃子吖
时间:2022-03-11 07:07:37

  也只有蛇族的人会干得出这种事情。
  “何公公,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南无胤望着跪在地上的何公公,一双眸子冰凉到了极点。
  他的大拇指缓缓地摩擦着龙椅。
  如果何公公都背叛了他的话,那他身边就真的空空如也了……
  “陛下,您得相信奴才啊。奴才昨日一直都和您待在一起啊!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其他的事情。
  更不可能花费这么多心思让宁氏逃走啊。即使奴才有这个心思,奴才也没有这个脑子啊。请陛下明鉴。”
  何公公哭的老泪纵横。
  好大的一口锅,直接扣在了他的身上。
  他昨晚明明守着君主看了一夜华淑妃的遗物,哪里有什么时间跑去天牢啊。
  更何况天牢建在荒郊野岭。
  现如今的他出宫都十分的困难。
  “朕知道。这件事与蛇族有关。但是你们这几个蠢材,连是不是朕发布的圣旨,都分不清楚,你说说你们是不是该死!来人,把这四个看管不严的废物都拖下去,明日午时问斩。”
  南无胤声音疲惫。
  这几天他的身子已经越来越不好了,过几日要赶到花言城为许谢联姻做个见证,还要耗费心力培养出一个出类拔萃的皇子来接手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
  大殿之上,四面八方的涌出了士兵,将跪在地上的四人围的水泄不通。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草民再也不敢了!”
  “快把他们四个拖下去。”
  南无胤挥了挥手,眼神中尽显疲态。
  很快,四人被拖了下去。
  何公公松了一口气,猛地瘫坐在了地上。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
  莫须有的事情都可以降临在他的身上,甚至可以让他当场丧命。
  还好,今日的浩劫算是逃过了一劫。
  “程宇,你先退下吧。老何,陪我去看看华淑妃的陵墓。”
  “是……”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拖着浮肿的身子,一步一步地朝着曾经最害怕、最忌惮的地方走去。
 
 
第164章 
  真的很爱
  一辆华贵的马车穿过人声鼎沸的街道。
  家家户户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迎着风飘荡,糊好的大红窗花形态各异的贴在木窗上。
  冷风裹挟着民众的两、三句言论飘进了车窗。
  “你们听说了么?昨儿个夜里,宁贵妃从天牢跑了。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她到底是怎么逃狱的啊?”
  “什么弱女子啊!人家以前就是齐天宗的名列前茅的捉妖师好不好!人家玩符咒厉害得很!指不定是用什么符咒就勾引了那些个守卫,直接逃出生天了。
  还有啊,那几个守卫都被问斩了。看来陛下这次真的很生气。这宁贵妃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事,竟然让陛下费了这么多的心力。”
  “什么宁贵妃啊,人家已经被褫夺封号了,应该叫宁氏。这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跑出去了能够待在哪里呢?
  要我说啊,禁卫军现在发动兵力,还是能够找到宁氏。实在找不到的话,说不定哪天哥哥我有缘,碰上了这样一个美人。
  若是如此,我定是要抱回家里好好宠爱一番。从今以后,我也算是和君主共享过一个女人了。”
  ……
  听着人群中的议论声,愁绪不知不觉中就爬上了少女的眉头。
  “夫君,宁青梧跑出来了,她会不会来破坏许师兄的亲事?我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了。”
  娇软的少女倚靠在男人的身上,拿着草饼却迟迟未动口。
  芸儿和许师兄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怎么能够被这种女人破坏呢?
  “那是别人家的事,与我们无关。笙笙应该多多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才是。笙笙要时时刻刻都记得,谁才是你的夫君,谁才是你最值得在乎的人。只是听了几声议论,就念了一路的许师兄和芸儿,我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男人的手探入了软和的被褥之中,一张妖孽的脸满是委屈与心伤,仿佛小兔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我哪里有念叨一路嘛!我才说了一句而已。”
  少女连忙避开沈秉文的手,一双美眸怒瞪着欠揍的沈蛇蛇。
  她刚刚才提一嘴,这个男人竟然就说他念叨了一路。
  真是个十足十的小气鬼。
  “那也不行。笙笙嘴里只能有我的名字。我昨夜都没舍得与宝贝兔兔欢好,就是害怕笙笙今日恼我。今早上我都燥热的难受。我这么爱宝贝兔兔,宝贝兔兔可不可以也施舍给我一点点爱意。”
  隔着一层厚重的被褥,沈秉文倒在了苏玉笙的身上。
  就在此时,马车忽的颠簸了一下。
  男人又滚到了马车靠着车壁的角落中。
  趁着这个机会,男人钻入了被窝之中,将香软的美人紧紧地抱入怀中。
  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哪里是施舍嘛。我明明很爱很爱你。你又乱说,你就知道编排我。”
  小兔子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男人比女子还白的脸蛋,娇艳的唇瓣微抿。
  昨儿她哀求了许久,沈秉文才终于打消了要和她双修的想法。
  要不然她现在说不定都还在睡着。
  昨日,两人宿在了冰玉岛。
  还是原来的那个房间,粉粉嫩嫩的房间一直被齐萱保持着原样。
  “笙笙,你好香。我好渴啊。”
  男人的头紧紧地贴着少女滑嫩的脖颈。
  他微微启唇,将那块柔软的肌肤轻轻地咬住。
  直到足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后,他才缓缓松开,再换一块地方肆意撒欢。
  “渴了的话,要不要喝点水?夫君想喝点什么水啊?”
  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带着关切与担忧。
  小兔子精伸出手,朝着茶壶的方向摸去。
  沈秉文连忙制止住她的动作。
  “我渴望笙笙,娘子能给我么?”
  男人眨了眨无辜又好看的双眼,里面杂夹着几分期盼。
  “你又耍流氓!”
  说着,少女微微挣脱开男人窒息的束缚。
  细长的脖颈朝着远离沈秉文的方向离去。
  这条臭蛇,每半个时辰最少要咬她十次。
  她又不是罂粟,又不是什么必需品,可这个臭男人仿佛非要咬她一口,他才能活的下去。
  对于这个奇怪的习惯,苏玉笙很是头疼。
  她皮肤本来就比较嫩,再加上痛觉神经要比人类多三倍,她的痛觉阈值自然更低一些。
  若是男人偶尔加大了力度,就会把她咬的龇牙咧嘴的。
  “笙笙为什么要远离我?”
  磁性又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响。
  沈秉文忽的欺压上了身。
  一双鹰隼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娇俏的少女,就宛若看着被他牢牢掌控的猎物一般放着精光的同时还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比玫瑰还要红的唇瓣发出丝丝光泽,引诱着他做些快乐的事情。
  “你又咬我。现在是辰时,我们才醒了一个时辰,可你已经咬了我三十次了。整整三十次,你知道是什么概念么!”
  苏玉笙战术性的转过小脑袋来回避男人强烈的视线。
  “笙笙,咬你是爱你的体现。我想与你融为一体,我想你生生世世都不离开我。你就是我的心,就是我的肝,我没了你就活不了。
  你就是我沈秉文的必需品。你比罂粟还要让人上瘾。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啊?”
  男人垂下了头,他微微启唇,一口咬住了少女的耳垂。
  敏感的耳垂瞬间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我,我大概知道吧。”
  小兔子精的心跳都变得凌乱、急促了起来。
  滚烫灼热的气息挠的她的脖颈痒痒的。
  “光是听着苏玉笙三个字,我都会克制不住内心的熊熊大火。看着你,我就恨不得生吞活剥地咽下去。尤其是那淡淡的玫瑰清香,每次都能让我神志不清的为你着迷。笙笙,你真的很甜。”
  沈秉文的双手撑在散落的粉发间,一个接一个的吻从额头落到了下巴。
  “你快别说了。”
  真不知道这些话是跟谁学的。
  张口就是满嘴的骚话。
  昨晚,还非要拉着她念信来哄睡。
  念他写给她的信,还要念的大声,不能跳字,更不能漏字。
  于是,她念了一封又一封,直到念完第九封的时候,男人才喊了停。
  沈秉文半含着少女的耳垂,慢条斯理地道:“我就要说。我就是爱苏玉笙,我爱苏玉笙的所有。苏玉笙从上到下每一处都令我着迷。”
  “那你还咬我,你要是爱我就别咬我。我不喜欢你咬我,可你还是咬我。我知道,你就是不爱我。
  你是不是就是不爱我。你要是不爱我,你就直说。不要用这种方法来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哭,我真的好难受。”
  小兔子精学着沈蛇蛇犯浑时的口气,委屈地控诉着男人的恶行。
  软甜的声音却宛若带着千斤重一般狠狠地压在了男人的心口。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涌出了点点泪花,精致的小脸蛋上满是诚恳与认真。
  这一招她是跟沈某人学的。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是,沈蛇蛇刚准备咬下去的牙齿,停在了原地。
  他慌不择路地爬了起来,一双满是肌肉的铁臂搀扶起少女的身子。
  “笙笙,我是觉得我咬的很轻,你不会疼所以才咬的。不是因为不爱你,你知道的我是最爱你的。
  其实我恨不得天天粘着你,每时每刻都粘着你,甚至还想无时无刻的咬你,可是你说你不喜欢,我就克制住了。我真的很爱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到底有多么的爱你。”
  “以前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甚至不知道怎么样去爱一个人。然后,我就去学。我就去学怎么养兔子,怎么哄女朋友,怎么宠妻子,怎么让媳妇有安全感。
  我真的很爱你,笙笙得相信我。如果,如果笙笙觉得我咬你让你讨厌的话,可以给我带一个牙套。我可以天天带牙套的。”
  “所以,笙笙也要爱我,好不好?”
  沈秉文的眼眶红红的,他的右手紧紧地缠住少女的脖颈,左手不停地抚摸着小兔子柔嫩的肌肤,瞳仁中含着无尽的爱意与眷念。
 
 
第165章 
  双向奔赴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刚刚还在嬉皮笑脸的沈蛇蛇瞬间就变了一副模样。
  如今的模样,宛若一个濒临死亡的重症患者,而她就是他唯一的药、唯一的希望。
  这样沉重的爱,烫的她心尖都在颤抖。
  “夫君,我知道你很爱很爱我。我,我就是……”
  小兔子精微微启唇,刚想要说出口的话,却直接被封印在了唇瓣中。
  男人的双眼紧闭,一双手将她紧紧地捆在窒息的怀抱中。
  一举一动都带着浓郁的不安、害怕和小心翼翼,似是生怕她离开了半步。
  如果可以,男人只怕是想要把她锁在笼子里一辈子的。
  只是因为她的意愿亦或者说沈秉文爱的太过沉重,所以他愿意稍稍放手,不愿她只做一只笼中的雀儿,整日郁郁寡欢。
  良久,沈秉文才松手。
  他将头埋进少女香软的胸脯中。
  “笙笙,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若是不愿让我咬着你,我带一个牙套,带那种最高科技的牙套。
  你就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还有,如果,如果笙笙觉得每日都与我欢好太频繁了的话,我可以缩减次数的。我可以,可以改为一周三次,好不好?”
  沈秉文的声音越来越哽咽,里面藏着极致的害怕与上万年的孤独。
  他的光如果都走了,那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玉笙的手顿了顿。
  强烈的愧疚涌上心头,与此同时里面掺杂着心疼与爱。
  见小兔子犹豫了一秒。
  男人又往怀里钻了钻,他的背脊一耸一耸的,宛若一个哭了鼻子找娘哄的稚子。
  “一周两次也可以。真的。笙笙,我们一周两次我也可以的。只要笙笙还愿意疼我,还愿意和我待在一起,我怎么样都可以。甚至,一周一次都可以接受的。”
  沈蛇蛇不断地妥协让步,只希冀着皎月所有的光只倾洒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即使笙笙不乐意和他待在一起了,他捆也要将人捆在身边,捆一辈子都可以。
  还要生下好多好多的孩子作为牵绊来束缚他的挚爱。
  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小兔子精的心不可抑制地下沉了几分。
  她忽然觉得沈秉文对她的爱,只怕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苏玉笙伸出一双玉手,将怀中的男人拉了上来。
  四目相对之际,沈秉文的眼眸通红,眼角还挂着点点泪珠,活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
  “笙笙,你别说。你别说你不爱我,好不好?你就当你是在骗骗我。你如果不愿意说爱我,你就不说。等我,等我稍微冷静一下,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我就不会这么激动了。”
  他的发丝凌乱,脸上尽是憔悴与沧桑,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百岁。
  “沈秉文!你个傻蛋!我什么时候说我不爱你了!我很爱很爱你!我再说一遍,我很爱很爱你!
  特别特别爱。你可以咬我,但是你得轻轻地咬,你也可以和我造娃,但是你不能不节制。我真的很爱你啊。你不要担心我会走了好不好?”
  “我的家你也去过了。我能去的地方也只有玫瑰山谷,我的亲人也只有你。对于你而言,我是你的光,可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百年以来认识的第一个人,小七不算。
  就算是直到现在,同我说过话的人也屈指可数,我的生活也很单调,也很无聊。没有人爱我,没有人陪我,我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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