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重生:妹妹是个傻白甜——随星辰
时间:2022-03-21 09:22:47

  是她们亲手毁了她,她们亲手把一个乐观单纯的小姑娘变得一心求死。
  但是她们永远都没办法给她道歉,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原谅了。
  陆运灵也是一副悲痛的模样,只是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的眼眸冰冷。
  随砚,你可真是厉害,死都死了还能给她添堵。
  过没关系,她迟早会让大家忘了随砚的,她迟早会让祁临寒爱上她。
  外面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明明是白天,天空却是一片漆黑。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祁临寒的目光僵硬的转向窗外。他艰难的勾了勾嘴角,低声的喃喃:“阿砚……”
  突然间,一道闪电直直的劈向庄园,整个庄园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分割线……
  在庄园之外,那一块巨石之上。
  那只巨大的白狼缓缓的缩小,最终变成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
  他远远的看着那座庄园,眼眶慢慢变得湿润。
  他说:“砚砚,你等我,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在这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色衬衫的女孩撑着一把油纸伞,不紧不慢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她走的很慢,但是却很快的就到了白衣男人的身边。
  她的声音清冷:“烨锦,该回去了。”
  烨锦听见这个许久未闻的声音,乍然间还有点恍惚:“姐姐……”
  女孩的长发微微飘动,她淡淡的说:“已经结束了。”
  烨锦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我不会放弃她,她还在等我。”
  女孩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她的话里隐约带着点欣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去南方吧,你会找到她的。”
  烨锦怔了一下:“姐姐……”
  女孩的眼里带上了点笑意:“她很好……”
  烨锦眼眶通红,却是笑了一下:“姐姐,谢谢你。”
  女孩伸出手,她的手心慢慢的出现一串手串。那串手串的其中一颗珠子上,刻着一个「柳」字。
  她把手串递给烨锦:“兜兜转转,它居然还是跟你扯上关系了。找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把这个还给她吧。”
  烨锦收下那串手串,他的目光感激:“姐姐……”
  女孩歪了歪脑袋:“不用跟我说谢谢,你离开了这么久,居然只学到这些礼数。我回去了,你可要好好的。”
  她把油纸伞收拢,在一瞬间,她的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烨锦深吸了一口气,也消失在了原地。
  那座死寂的庄园里,所有人都陷入了昏迷。
  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分,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庄园里的时候,那些陷入昏迷的人才逐渐恢复正常。
  庄园里的某一个大厅,中央正放着一个水晶棺,那里面的女孩脸色惨白,胸口没有一丝起伏。
  而大厅里的其他人都昏睡在椅子或者沙发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或满足或幸福的笑。
  只有其中一个人脸色苍白,带着惊恐的表情。
 
 
第25章 
  「番外」她……去世了
  祁临寒是最先醒过来的,他按着胀痛的太阳穴,有点茫然的睁开眼睛。
  只是在睁眼的一瞬间,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
  为什么他的阿砚躺在水晶棺里?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跌跌撞撞的跑到水晶棺前,巨大的落差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颤抖的说:“阿砚……阿砚你醒醒!你明明答应了我的,我们说好以后要结婚的,要好好在一起的……”
  他的眼睛里几乎布满血丝,他忍不住哽咽着,眼泪都不知不觉的顺着眼角滑下。
  其他人听见声音,也都逐渐醒过来。
  最先醒过来的是叶安宁,她皱着眉,扶着额头艰难的睁开眼睛。
  只是眼前的这一切都让她几乎不敢相信,她用力的咬着舌尖,刺痛感不断的传向大脑,口腔里的血腥气也分明在提醒她……她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但是现在,梦醒了。
  随遇他们也接二连三的醒了过来,他们一群人待在大厅里,却没一个人跟对方说话。
  只有祁临寒跪在随砚的棺材旁痛哭。
  沈念目光空洞,一步一步的走到随砚身旁。她轻轻的握着随砚的手,眼泪不断的往下掉:“阿砚,你醒醒好不好?你醒过来,不要原谅我们啊……你好好的活着,让我替你去死好不好啊?”
  他们绝望的接受现实,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跪在随砚面前忏悔。
  只是……又有什么用呢。
  祁临寒突然擦干自己的眼泪,他垂下眼眸,缓缓站起身,朝着大厅内唯一一个没有醒过来的人走过去。
  作为唯一一个现实中和梦里都跟随砚关系很好的人,祁临寒无疑是有权处理接下来的事宜的。
  如果说,叶安宁他们做的梦是一个无法成真的美梦,那么陆运灵做的梦就是一个即将成真的噩梦。
  她梦到自己被关进监狱,自己一家人全部不得善终,在监狱里受尽折磨。
  她用力咬着嘴唇,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坐起身,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的呼吸着。
  没等她从那个噩梦中回过神,突然有人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
  祁临寒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眶通红。
  他捏着陆运灵的脖子,修长的手指逐渐缩紧。他平静的让人心生恐惧:“你醒了……”
  陆运灵茫然的回神,她几乎是欣喜的发现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然而,下一秒她就再次陷入了恐惧:“祁……祁哥哥,我……”
  祁临寒垂下眼眸:“别说话,等死就行了。”
  他的声音平淡的像是在复述中午吃了什么一般,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陆运灵心里发寒。
  祁临寒毫不怜惜的拽着陆运灵走到随砚的棺材前,他摁着陆运灵让她跪下来:“你对她做了这么多事,她却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你连做她的对手都不配。”
  陆运灵咬着牙,大概是认清了现在的局势,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冷笑的说:“那又怎样?她还是死了。她死了!”
  “啪……”
  沈念面无表情,抬手猛的甩了陆运灵一巴掌:“她只是睡着了,该死的人是你。”
  陆运灵还想说什么,祁临寒却摁着她的脑袋,狠狠的让她磕了三个头。
  他说:“她以后一定会好好的,但是你的好日子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以后,连死都是奢望。”
  他们所有人都摒弃了悲伤和绝望,反倒无比的冷静和清醒。
  陆运灵终于有点怕了,梦里那几年的监狱生活已经足够让她生不如死,她再也不想过那种日子了。
  这时候,祁临寒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把陆运灵甩到一旁,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是白珩的信息……
  他沉默了很久,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白珩……”
  白珩在那边喘着粗气说:“阿砚怎么样了?我们本来昨天就可以回来的,还想给阿砚一个惊喜呢,但是出了点意外晚了一天回来。”
  祁临寒艰难的开口:“阿砚她……去世了……”
  他的这句话白珩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但也正是因为听见了,他才更加不愿意相信。
  白珩紧紧的握着手机,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临寒才听见白珩干涩的声音:“你……不要诅咒阿砚,她怎么可能会死?”
  他说着,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涌出眼眶。他不愿意相信,但是他知道这肯定是事实。
  祁临寒不会拿随砚的安全开玩笑,更别说是生命了。
  而且……
  细想曾经的那些事,白珩惊悚的发现随砚应该是早就准备在这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她曾经不依不饶的要白珩带她出去逛一次游乐场,曾经再三保证自己马上就可以保护他们,曾经无所谓的跟他们讨论过吃安眠药自杀会不会很痛苦……
  白珩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咬着牙对前面的司机说:“开快点……”
  祁临寒无力的挂断电话,等着白珩他们的到来。
  随遇和叶安宁他们沉默着,跟随晋鸿说了这件事。
  听他的态度,应该也是不相信的,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
  他们也不想相信……如果他们没有亲眼看见随砚躺在那里的话。
  就在他们犹豫着要不要跟随家两位老人说这件事时,祁临寒就冷冷的说:“不要跟老人家说,顺便让你们父母也封好嘴巴。她知道这会刺激到两位老人,肯定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随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而他们这些人……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白珩和军医是直接从外面冲进来的,只是在冲进大厅的第一眼,他们就看见了安安静静躺在水晶棺里的随砚。
  她真的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脸色格外的苍白。
  白珩的脚步慢下来,他慌乱的走到随砚身旁,刚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再次涌出眼眶。
  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随砚:“阿砚,你在跟哥哥开玩笑对不对?你醒醒啊,哥哥带你去吃炸鸡,逛游乐场好不好?”
  他这么一说,祁临寒他们几个人却想到……白珩他真的是随砚的哥哥。
  白家人也真的是随砚的家人……
 
 
第26章 
  「番外」她是不是有一串佛珠手串
  只是在这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提起这件事。
  白珩的手都在颤抖:“阿砚……”
  随遇迟疑了一下,他往前走了两步:“白先生……”
  白珩扭头冷冷的看着他:“你是阿砚的哥哥?你们这些人,你们就是这么对她的?”
  随遇心里比白珩还要难受,他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祁临寒身心俱疲,他按了按眉心,走上前哑着嗓子说:“阿砚是自杀的,她等这一天肯定等了已经很久了。”
  白珩苦涩的说:“是啊,如果我早点发现她的不对劲就好了。”
  祁临寒深吸了一口气:“你在这里再陪陪她吧,我去处理一些应该被处理的人。”
  白珩顺着祁临寒的视线看向陆运灵,他的眼眸中不自觉的散发出杀气:“就是她?”
  陆运灵原本瘫倒在地上,这时候被白珩瞥了一眼却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几步。她的声音里都带着点颤抖:“你……你不能杀了我。”
  白珩看了一眼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哭的军医,只见军医一言不发的站起身走到陆运灵面前。
  他原是温润如玉的模样,现在却眼神阴翳。他捏着陆运灵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说:“我们当然不会杀了你,这也……太便宜你了吧……”
  他越说,声音就越发的低沉下去。
  陆运灵第一次有了一种后悔的感觉,她瞬间连哭都不敢哭了:“你……我……”
  军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纸包,面无表情的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部倒进陆运灵的嘴里:“你不是嫉妒她吗?刚好现在让你尝尝,她随随便便配出来的药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陆运灵惊恐的挣扎着:“不要!救我!救命!”
  她试图朝着大厅门口爬过去,但是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的祁临寒站在她身旁,突然抬脚狠狠的踩住了陆运灵的脚腕。
  祁临寒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脚下用力,慢慢的碾动脚尖:“你还想往哪里跑?买通司机撞阿砚,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脚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陆运灵惊恐的试图推开祁临寒,但是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她哭的狼狈不堪:“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白珩把视线从陆运灵身上移开,他的语气带着点阴狠:“把她的嘴堵上,别再吵到我们家阿砚了。”
  随遇也不想妹妹去世了还不能安心,他直接拿着一块抹布塞进陆运灵嘴里。
  他的表情冷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无比凶狠。
  祁临寒强撑着说:“白珩,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阿砚应该给你们留了东西,你去她住的地方找找吧。”
  军医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把暖气开大一点,她很怕冷的。”
  白珩低着头最后看了随砚几眼,这才跟着军医离开大厅。
  而祁临寒只是让随遇他们在这里看着随砚,然后就自己拽着陆运灵离开了。
  随砚之前住的地方,她离开之前收拾的很干净。干净到,白珩和军医一进门就确定了那个黑色的大盒子就是随砚留给他们的东西。
  白珩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盒子里,入目就是一个很精致的小本子。
  而本子旁边是一封信。
  军医拿起那封信,很小心的拆开信封。
  信里的内容是随砚一笔一画写的,那清秀的字迹倒是跟之前一模一样。
  “哥哥,当你们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吧。你们不要难过,是我活的太累了,我没办法不去想那些让人绝望的事情。”
  “都说人的磨难和幸福是一样多的,我这辈子受了这么多磨难,那下辈子应该会过得幸福一点吧。这么一想,你们好像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对。”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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