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分歧还是无惨躲起来之后的那几年。
珠世放不下仇恨,主张和无惨抗争到底。
而我向往自由,并且懦弱,不想再和无惨对上。
我劝她和我一起离开日本,她希望我能留下,利用我的血来研制对付无惨的药。
那是我们吵得最凶的一次,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
她执意留下,我只想远离。
不过,就算我们那次吵得再凶,她还是告诉我,我离开后能找到她的方法,若我想回去,她随时等我。
我本以为我永远用不到这个方法,没想到最后还是回来了。
想到这里,握住对方的手不自觉停滞,这让对方察觉到我情绪不对,反过来拍拍我的手背,安抚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离开不是你的错,你在无惨那里收到的痛苦不比我少,只是我们选择的道路不一样罢了。”
为了缓解我低落的情绪,她难得用开玩笑的语气和我说话:“不过这次你回来,你的身体可不得不交给我。好歹让我继续那些中断的实验吧。”
珠世所说的实验有俩,都需要我的血液乃至□□。一是我那能烧掉无惨一个脑袋的鬼血术能不能做进一步研究,二是研究我的血,看看能不能让鬼重返太阳底下。
这些都因我当年离开日本而中断了。
“当然,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我这鬼向来不要脸,所以我此刻整个身体都倒进珠世怀里,得寸进尺的在她侧脸处蹭蹭。
然后我就察觉到不远处低气压,以及冷飕飕的刀子视线。
一抬头,只见那位名叫愈史郎的鬼狠狠地瞪我。
见我看他,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你这个丑女人!放开珠世大人!蹭来蹭去的,不……不知羞耻!”
说到最后一句不知道联想到什么,整张脸突然涨红。
而我重点全在那句‘丑女人’上面。
什么?!!
我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