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到答案后他便没再问我问题,只是让我带着他在屋院内转一圈熟悉构造,连这屋的主人珠世他们也不搭理,巡视完就直径回到房间开始看书。
我本以为他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会满腹狐疑,充满戒备心,结果他倒是没个所谓,习若自然的顾自己看书,白费我准备无数说辞来应对他可能会问道的问题。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他从书里分出眼神看我,疑惑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很配合地想了想,然后在纸上写了句话。
[因为我?]
“?什么因为你……”
他思维太过跳脱,一时间没理解他想表达什么,随后才意识到他问的是,我来到这里是不是为了他。
“……”
“不是!”
听到我的反驳他下意识蹙眉,但像是想到什么,露出笑脸,一如当初让我在乔家父子面前吃瘪时带着得意意味的笑。
[你在说谎,我不信。]
??
什么普信发言!
这和‘女人,我给你一个喜欢我的机会’自信发言有什么区别!?
难道他知道我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
想到这里,我非常恼羞,决定不理这坏东西摔门离开。谁知刚转身准备走就被他拉住衣角,然后递给我一张纸。
[我错了,夫人,可以留下来教我日文吗?]
他眉毛微微下撇,脸色自从变成鬼后更加惨白,略显可怜。
想了想,他也没错,是我被人戳破心思有些臊得慌。他可能就是通过一系列缜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我跑回日本是为了救他。
对,肯定是我想多了。
是我满脑子感情废料,连带着觉得别人也是如此。
于是那天我在屋子里待了很久,一直教他日文书写。
他学习能力惊人,之前在船上就掌握了假名拼写,现在连汉字这种极难的东西也能快速汲取,更别说日语中的一些初级语法。
只可惜他说不了话,教他日文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个人的单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