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学生就是好学生,多少能理解那些为人老师之人为什么都喜欢好学生,毕竟好学生的学习能力真的不需要人操心,不仅如此,还能让你体会到教书的快乐。
所以迪奥醒着的那几天,我一直沉迷在教书的快乐之中。
完全忘了其实这小子的本质焉儿坏。
在这里我必须强调一下,没错,我确实忘了,忘得很彻底。
天地可鉴,我当时真因为自己以己度人,下意识把迪奥想到最坏而感到愧疚,所以他醒着的时候,我会尽量满足他的需求。
[我能吃人吗?]
“不行!”
[那能喝血吗?]
“不行,珠世不是说了吗,为了方便研究,这几天你不能进食。”
[可我真的很难受,夫人,我感觉全身想火灼烧一般地疼,仿佛那天大火……]
迪奥小脸因痛苦而扭曲,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我于心不忍:“珠世说得是不能喝人血,我的应该可以吧……”
犹豫片刻后,我将手伸到他面前。
“只能喝一点点。”
他挣扎着拒绝,努力在纸上写字,尽管很注意力道,但还是因为用力过度将纸划破,连带着纸都有那么一丝令人心疼。
[不行,我不想伤害你。]
这让我哪里还做他想,直接划破手腕凑他嘴里。
于是那天——
“鬼!舞!辻!光!我不是说了不能喂他血吗!?”
“……”
珠世很少发火,一直都温柔可人,至少几百年来我只见过三次。她一向痛恨‘鬼舞辻’这个姓,所以她很少叫我全名。这次连名带姓地叫我,足见她有多生气。
“我错了……”
那次还得我主动请缨在实验室待了一个月,非常配合实验才让珠世消气。
对于迪奥的手段,若只有这一次,我还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