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歌和池瑞同时问出来，“到底几天前？”
两个男人吓疯了：“三天，要不，四天？他突然出现在村里，一下就被抓住了。”
凛歌和池瑞互相看了一眼：“……”
那他们后来见到的沈流，是鬼吗？
凛歌立马问阿卡塔：“你能占卜出沈流现在在哪儿吗？”
阿卡塔摇头：“这里磁场太混乱了，我的占卜结果不可信。”
凛歌又踹了两个男人一脚：“你们把人杀了，尸体呢？”
“在村落的山崖上，要是，食尸秃鹫没吃掉的话，应该还在。”
凛歌：“我这就开飞行器去找，你们最好说的是实话，要是找不到……”
“找得到找得到。”
凛歌转身下了城墙，去陈列室。
给长老写了一张借飞行器的借条，约定了归还日期，还印了自己的私章。
然后她招呼所有人还有那只秃鹫上了飞行器，开出了城堡。
一眨眼，就把城堡下的那些人甩在了身后。
悬崖上，飞行器弹开铁钩一样的支架，稳稳地停在了沙石上。
两个被提前丢下去的男人已经抬着一具尸体回来了。
“卧槽——”
池瑞喊了一句：“真是沈流，看这样子，死了四五天了。”
凛歌把飞行器升空：“你还会验尸？”
“我会的多着呢。”池瑞飞了个吻。
凛歌面无表情：“带着尸体和你的飞吻滚到旁边的舱室，这里有孩子。”
等他走后，两个男人嘿嘿一笑：“那啥，少将，我，我们能走了吗？”
“往哪儿走？”
凛歌开启自动驾驶，冷笑。
两个男人的脸都白了：“不是说好了，只要我们乖乖配合，你就放了我们，你……”
凛歌：“是啊，我从来不讲武德。”
她一脚把他们踢进了紧闭舱，抄起小奶包就去了休息区。
“你在这好好坐着，不要搞事情，饿了渴了有食物，我去看池瑞验尸。”
小奶包吧唧就贴在她身上了：“尊的嘛？”
凛歌：“？”
看人验尸还有真假。
就看小奶包对对小爪子：“那条鱼也去吗？”
凛歌：“……”
“那你就和他去叭——”
小奶包第一次不再黏着她，咕叽咕叽从她怀里爬走：“窝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凛歌：“……你就没有感想要表达一下？”
说完就觉得自己欠欠的，平时觉得小崽子吵，现在老实了，心里反而慌慌的。
小奶包眨巴眨巴小眼睛：“你看那边的柠檬树——”
凛歌：“？”
飞行器里哪来的柠檬树？
就听小奶包说：“那树下，是窝。”
凛歌：“(′-ι_-｀)。”
莫生气……
“寂寞的花开了，是窝；孤独的叶落了，是窝……”
凛歌：“(???)。”